《阿 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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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 婷-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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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也是脑损坏的空白记忆者,还不如一个婴儿;后者会因思想被扭曲而成为邪恶的人,勉强治疗的话会成为疯子或智障者,陈道安道长就遇到过这种情况;”说着他笑了笑:“有人说希特勒也许就是这种情况,不过我觉得可能性极低。这样的患者,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地行仙以上修为的人才能治得好。”话还没落音,刘春已经跳了起来,叫道:“靠!说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太瘮人了!老二,你是###师,你就一个人陪女鬼吧,我们可怕怕得很,再见!再见!但愿能再见!”说着扯起何山就跑,连钱多益要开车送他们的话也装没听见。

  跑了一段路,何山忽然道:“行了,已经够远了。”刘春停下脚步,向何山嘿嘿笑道:“老二在扯谎。”何山点点头,微笑道:“老二大概是怕咱们掺和下去会有危险,可是他忘了朋友做久了,大家彼此太熟悉了,弄得扯谎都没法扯的,不过老二目前不会有事请,否则也就不会让我们留宿了。”刘春笑道:“我也想到了,你说什么目前……你也怕老二冒冒失失地去调查那个女鬼吧?”何山脸上浮现出了忧虑的阴影:“是啊。以老二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脾气和喜欢单干的性格,万一打定了主意,会很危险的。”刘春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虽然以老二的脾气,回去问也是白问,可是我们可以盯着他,我刚才就想好了,你在私企不自由,我在国企可成天没什么事情干,而且国企自由,正好有时间盯他。”

  第二天下午刘春就跑到了钱多益当老板的多益公司,到办公室一看钱多益却不在,据吕秘书说是去谈生意去了。刘春笑道:“那我在办公室等他。”虽然他们来的次数不多,但是吕秘书也知道他们是老板最好的朋友,因此就把他让进钱多益的办公室,倒了杯茶就出去了。刘春四处扫了扫,发现钱多益的个人笔记本放在这里,心想里面或许有些资料吧,有密码好办,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他设密码的习惯,打开看了看,搜索了搜索,也没什么线索;打开昨天晚上到今天的记录,见只有一副古装仕女图,不过衣服却是绿色的,他失望地才要关机,忽然却又眼前一亮:老二该不会故意把白衣画成绿衣吧,否则什么时候见他画过什么仕女图?他取出U盘来复制上,关机后出来和吕秘书说道:“我还有事,就不等他了,回来后请你转告他,教他给我找些有关昨天晚上的资料。”说完就告别走了。

  回家见何山正好在,便把此行的发现说了一遍,何山把仕女图的衣服换成白色后,仔细端详了一阵子,摇摇头道:“看不出来,虽然觉得有些像,但是仕女图的形态都差不多,何况我昨晚也没看清楚。”刘春想了想,道:“那么把她弄成动态的,再看像不像。”做成Flash后,才一运行,何山就失声叫道:“是她!没错,就是她!”刘春闻言不禁雀跃欢呼,不过顷刻间一股寒气自尾闾直上顶门,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他缓缓回头看何山,却见何山也正脸色不正常地望着他,他们都看懂了彼此的感受:昨晚看见的,竟然真是一个女鬼!事先和当事时还不觉什么,现在却感到了后怕——是被钱多益说的可怕后果吓的。

  好一会儿,刘春才恢复了笑容:“好在老二还能应付得了。”何山却摇摇头:“不见得,昨晚我们所见的,只怕只是灵异回应给我们的讯息,而传送讯息的能量却能穿过阵法,送到我们的脑海里……”“是了!”刘春惊呼道,“我们昨晚并没看到灵异的实体!不过,”他皱皱眉头,思索道:“在我的印象中,老二好像不是莽撞人。”何山点头同意道:“不错,老二虽然有些独,也有些执拗,但是做事还是比较稳重的。”“所以,”刘春把何山推离了转椅,“既然暂时不用替老二担心,那就暂时不必因为这事而影响咱们的开心了。”何山啼笑皆非,甩脱刘春,转身走向厨房:“我看你真能天塌下来当被盖,今晚想吃什么?”“随便了,大厨。”刘春边答边登录着QQ。

  他习惯性地钻进了WC军事聊天群,WC在这里的意思并非卫生间,而是鼎盛军事论坛的意思,不过有些网友也确实认为应该带有卫生间的意思,因为他们自认是一群臭哄哄、闹哄哄的苍蝇,而卫生间却是苍蝇理想的的哺育成长之地。他正想开玩笑开心一下,忽然想起刚才弹出的腾讯新闻里继续报道的艳照门事件,便一脸坏笑地把群名片改为“陈冠希”,并打了句:“偶下星期就回香港。”加上个色迷迷的表情,此言一出,马上就有人打出:“很黄很暴力”,跟着手枪、刀子和炸药的表情,接着就是网友们的一大串时下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的语言,不过比市井鄙语也就多点修饰品罢了,甚或连修饰品也不需要,附加的也自然是各种各样的“很黄很暴力”的表情;他想起楼下那个网友很久不见了,忙把他的发言粘贴上,打上“有鬼啊!”,加个惊恐的表情就发了出去,下面又是一大串“你见鬼了?”、“鬼在哪里?”、“WHO是鬼?”之类的话,语后附加的自然就是诸如疑惑、惊讶、惊恐之类的表情;这时候他对昨晚的经历不知不觉中已经恐惧渐去,自豪感随之滋生,便随手打上:“见了,还是个女鬼。”顺手还把阿婷的画像贴了出去,下面自然又是一大串惊讶、不屑、疑问等各种语气的调侃话,当然也有自称“淫民”的主的不能见于书面的话,至于表情嘛也就不大雅观,又是“很黄很暴力”,甚至很恐怖了;他捡了一条网名叫“水鸟”的网友打的“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的问题粘贴上,答道:“当然知道,她叫阿婷!”顺便加上个心动的表情,下面自然又是一大串各种各样的话语和表情,表示的意见类如上一轮的回答。

  
  他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见好友框里水鸟的头像在不停的晃动,打开一看,打的是:“你真的见过她?不是开玩笑?”语后并未附带任何表情。刘春见平时类如开玩笑的话竟然有人相信了,大嘴“嗬嗬嗬“地乐得都合不拢了,直听得厨房里的何山毛骨悚然,抗议道:“拜托!现在天已经黑了,别这么笑了!”刘春忍着笑打道:“当然不是开玩笑了!”附加一个得意的表情;稍停了片刻,水鸟打道:“如果不是开玩笑,那你就离她能有多远就多远;如果是听来的,就让那人也躲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并且你或那人该为自己遇到她后还能健康活泼地活着感谢上帝一万次!”刘春看得呆了呆,蓦地叫道:“老大!快来!这里好象有人知道阿婷!”说着手快如飞地打道:“我真见过,不过是通过会道术的朋友感应到的。”水鸟又停了片刻,才打道:“不可能啊,据记载她早就被封印,不,该说被禁锢住了,不可能出来啊,也不可能向外面施法啊。”刘春随手打道:“也许有人把她放出来了也说不定。”水鸟迅速回道:“不可能的,据记载她是被唐代一位名叫薛幽栖的仙人得道前所遗留的仙阵禁锢的,她再厉害也出不来,也没人能破得了那仙阵,据说妄动仙阵的话会被神形俱灭的,所以禁锢她的全真教龙门派的龙门七子很放心。”刘春见了这回话不禁大喜:“既然有记载,还不贴上来!”“不行啊!”水鸟回道:“那篇笔记已经破损不堪了,而且不是我家的,再说我虽然印象深,可也没记清楚,还是你们来和我一起去拜访主人吧,是我家的亲戚,还在山西呢。既然事情是真的,真有这类事情,认识位会道术的朋友也能长长见识,何况这事情与我家那门亲戚关系很深,我也怕他们会有什么危险。”刘春有些失望,懒懒地打道:“好吧,我也问问我们老二,那女鬼有什麽可能发出讯息。”“什么女鬼?”水鸟迅速回应道:“你能叫她女神、女仙、女魔、女妖、女怪,就是不能管她叫……”刘春瞪着屏幕等着,可好半天也没见下文,再后来水鸟的头像就黑了。

  刘春泄气地往椅背上一靠,侧脸抬头才要和何山说话,抬眼却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悬于头顶,菜刀上方是何山看上去有些呆滞的脸,他立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他反应神速,霎那间一矮身滚下椅子,然后一个就地十八滚,跃起后紧贴墙壁,全身象一张拉满的弓,一脸的警戒之色,两只大环眼死死地盯着何山,却见何山一脸的诧异之色,惊奇地望着他,问道:“老三,你怎么了?”刘春颤手指着仍然擎在何山手中的菜刀,既关切又紧张地颤声反问道:“老大,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何山看看手中的菜刀,再看看刘春的表情,这才恍然大悟,忙啼笑皆非的放下菜刀,解释道:“我刚才过来时太着急,而且一直全神贯注地边看你们的对话边思考,都忘了手里还拿着菜刀了——放心吧,我没中邪!”刘春将信将疑地端详了何山片刻,才尴尬地走了过来,自嘲且嘲人道:“看来老话还是没错的,‘鬼吓人下不死人,人吓人却能吓死人’。”何山也尴尬地抱歉道:“对不起。”接着问道:“你和这位网友很熟吗?”刘春笑道:“熟吧,人还不错,去年他还来过咱们这里,我也去盐城他家玩过。”

  “就是那位叫铁背心的,长相挺纯真、带着些稚气的朋友?我看你们这些网虫都分不清现实与网络的区别了,在现实中也老叫人家的网名?”何山笑道。“这回你错了。”刘春晃着大脑袋道:“别人能不能分清楚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能分清楚。他的名字就叫铁背心。”看着何山诧异的脸,刘春不禁脸上露出奚落的表情,呵呵笑道:“少见多怪吧,说起来还有历史呢:他爷爷五十年代被划成右派后,全家收入大减,为了把已出生和未出生的他爸、他大伯、他二伯,他大姑、他二姑、他小姑抚养长大,就把家里的自行车换成了三轮车,蹬三轮车收废品来补贴家用,他爷爷平反得晚,所以连他三岁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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