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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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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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气得说:“乱说!没病,好着呢!”

肖帆坏笑着说:“哦,真的好着呢?咦,怎么这一回你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是……亲身体会?”

舒飞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最后就一句话:摸摸蹭蹭的有,突破性的没有。

肖帆总算放过了他,说:“好吧,高总有病没病的问题你最有发言权,咱虽然也很关心,但是,作为朋友,可不敢关心过头了。”

舒飞为了避免他继续胡说八道,便刻意把话题往他和景瑞明身上引。

不说则已,一说起景瑞明,肖帆就暴躁了起来:“别跟我提起他,烦死了!”

舒飞挑了挑眉,问:“怎么了?你们还没和好呢?我上次不是叫你利用琪琪去刺激他的吗?”

肖帆没好气地说:“刺激个屁啊,人家每天都忙着在花柳丛里播种呢,哪有心思管你那些小把戏!”

舒飞诧异地说:“不会吧?景瑞明该不是那种人吧?你肯定是误会了。”

肖帆气哼哼地说:“上次我说的时候你就说我误会他了,这一次你还说是我误会他。妈的你是我哥们还是他哥们啊?怎么老是帮着他说话?”

舒飞急忙解释说:“我当然是帮着你说话,我又不傻!不过,就我这些年看人的眼光,还有我和他的一些接触,我觉得他那个人在这些方面还是行得正的。”

舒飞为什么敢说这句话,实在是当时景瑞明的一句“他性惩罚了我四年!”的话太震撼了。舒飞认为景瑞明既然可以忍四年,就应该不至于在这时候忽然性情大变,成为花花大少。

肖帆便将前些天的事情说了说,说到琪琪病得难受,自己六神无主的时候景某人却在游戏花丛的时候,肖帆又气得怒发冲冠,骂道:“以前的事情都可以算了,这一次,可饶不了他,真他妈的王八蛋!”

舒飞听完了肖帆的一番控诉之后沉吟着说:“那么说的话,景瑞明倒真是有错,不过,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今天早上应该听他解释的。有些话要摊开了说。就算你真心打算和他彻底掰了,你也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当然,最后原不原谅他,决定权在你。”

肖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再说吧。行了,快两点了,我也该走了。下午还要跑一个客户,还要去他们财务上拿凭证。”

肖帆走了之后,舒飞想了想,给高远拨了一个电话:“高远,你那里有没有景瑞明的手机号码?”

高远说:“咦,你倒是问我要他的手机号码?他不是肖帆的那一口子吗?你该问肖帆要啊。”

舒飞说:“他们吵架呢,我不好管肖帆要他的手机号码。”说着,舒飞将肖帆和景瑞明之间的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吵架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高远现在和舒飞热恋,心情大好,自然愿意阳光普照,叫人人都享有幸福,而且,肖帆虽说是舒飞的哥们,看着也挺二的,和自己比没啥竞争力的样子,不过他一日不回归到景瑞明身边,就一日是个不安定因素。还有那个什么景瑞明也讨厌得很,尼玛的一点子家务事吵闹得肖帆带着女儿离家出走该是多无能啊、有这么处理事情的么?还把这些屁事儿跟倒垃圾一样倒进舒飞的耳朵里,什么“他性惩罚了我四年!”这样的话都说给舒飞听!尼玛我老婆纯洁的耳朵被玷污了有木有?

高远心里嫉恨地想着,嘴上却一点不敢违拗老婆大人。他一边歪着头夹着手机跟舒飞说着话,一边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着,过了一会儿大叫起来说:“找到了!我记得就和他见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你相亲的时候,当时交换了一下名片。我都以为这名片丢了,居然还在呢。怎么样?老婆,我很会收捡东西吧?。”

舒飞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嗯,认真细致,值得表扬。”

高远得意洋洋地说:“光是表扬啊?有没有别的实惠点的?”

舒飞:“你想怎么样啊?”

高远:“亲我一下。我要在电话里听到一声带响的。”

舒飞哑然失笑:“你肉麻不肉麻啊?不行。”

高远委屈地说:“那算了吧,老婆你怎么那么害羞?”

舒飞:“你快把电话号码给我。”

高远:“你找他干嘛呀?给他们调解吗?这事儿交给我办就好,免得老婆你又被人调戏了。”

舒飞骂了一句:“谁调戏……你个大醋缸子又乱吃飞醋了是吧?”

高远说:“那你就不要给我吃飞醋的机会啊。好了,这事儿我有主张,干脆这样,咱们想个办法把他们两个约出来,叫他们当面把事情掰扯清楚。至于他们最后是要和还是要分,就由他们去,反正我们做朋友的已经尽力了。肖帆就由你去约,就说我们现在结成秦晋之好了,请朋友吃个饭,同喜一下。景瑞明那边我去约,我就说我公司财务部想新换一套财务系统,他那公司不是电脑设计方面的吗,正好用这个藉口哄他出来,你说怎么样?”

舒飞想想这主意不错,便不吝夸奖,说他能干、会想办法。

高远在电话里暧昧地笑:“我的能干,可不光是表现在这里哦,等晚上过来给你做一次全面的展示。”

舒飞:“滚!”

☆、第79章

别看高远在和舒飞打电话时似乎很闲,其实他忙得不得了;公司明年上半年要上市;而且是主板市场;审计之类的一大堆事情虽然是专门交给了以王特助为首的项目组;可是;他这个总经理也免不了要过问许多事情,故而上班的时候跟打仗一样;看文件基本一目十行;靠得就是往日训练出来的目力和经验。

下班后;高远便忙忙地驱车回家;和苏老爷子、睿睿一起吃晚饭;然后把睿睿弄去陪舒飞玩一会儿聊解父子思念之情。

因为装修的缘故,苏老爷子和睿睿还有张阿姨都住在舒飞的家里,不过装修的进程却很快,毕竟高远搞的就是地产,装修队什么的都是现成的,直接调拨过去用就是了。一般人家需要耗时两三个月的装修工期估计十余日就可以完工。

苏老爷子高兴得很,饭后还拉着儿子问:“哎,我说,儿媳妇搬过来一起住是一起住了,不过,你也别就这么悄悄个的,不然儿媳妇多吃亏啊。哎呀,要是儿媳妇是女的就好办,直接扯证办酒席,这个这个……现在还是得弄几桌酒席,起码要请一请亲戚们,热闹热闹。”

高远说:“算了吧,他那边基本没啥亲友,就咱家这边的亲戚,也热闹不起来。再说,儿媳妇是男的,你真不怕人家在背后说长道短呢?还是算了吧。至于结不结婚,我自有主意,绝对亏不了他。”

苏老爷子这才说了实话:“你和他之间的账,你们自己去算,我不管!不过,我苏家后继有人,我苏老汉有大孙子了,不请个客叫大家都知道知道,这不憋着我难受吗?”

高远呵呵地笑,说:“老爷子您就不能自己偷着乐啊?非要跟下了蛋的母鸡一样‘咯咯哒’地嚷嚷得别人都知道?”

苏老爷子不高兴了,说:“嘿,怎么说话的?敢洗涮你老爹了?”

高远赶紧讨饶,说:“得得得,这事儿咱们再议,我先带着睿睿去见过他爸爸。”

睿睿被拉着一通小跑,然后上了车,高远方向盘一打,娴熟地转了个弯,朝着协安医院的方向驰去。

车河里,高远熟练地腾挪着,在车群中泥鳅一般灵活地穿插着,后座上的睿睿佩服地说:“高叔叔,你好厉害啊,我刚才数了的,就这么五分钟,你都超了五十六辆车了!”

高远扬眉一笑,说:“是啦,我的车技都可以当驾校的师傅了!可惜只能收你爸爸和你两个徒弟。”

睿睿高兴地说:“你以后会教我开车?”

高远说:“等你到十六岁的时候教你,全程陪练。”

睿睿欢呼说:“太好了!不过,还要等好久啊,倒是爸爸可以很快开始学了。”随即睿睿撅起了小嘴,说:“其实,你就是想教爸爸开车吧,还拉上我?哼,其实就是哄我。还有,我发现一个问题,你和爸爸现在都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

高远故意沉下脸来说:“没良心的小家伙,我们怎么就不爱你了?”

睿睿又“哼”了一声,说:“以前是爸爸陪我睡觉,爸爸忙的时候你陪我睡觉,现在你和爸爸亲亲热热睡觉去了,都不和我睡觉了,呜呜呜,讨厌死了。”

高远又是得意又是好笑,嘴上却哄着睿睿。

睿睿跪在后座上,小手摇着高远的肩膀,哀求说:“要不然,我就睡你们中间好不好?放心,我会把自己的身体卷得小小的,不会占很多地方的……”

高远说:“医院的规定是小朋友晚上不能留在医院里过夜,这个真没办法。睿睿你再忍几天,等你爸爸出院再说吧。”

睿睿委屈地说:“你们把我藏好,不叫查房的医生和护士发现不就好了?”

高远说:“到了,到了,安全带解了,下车!”

病房内,舒飞和睿睿头挨着头在床上拼一大幅赛车的拼图,另一侧,高远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时不时地“噼啪”一声敲击一下键盘。

舒飞没多少心思拼什么拼图,不时地抬起眼皮,瞄一眼高远。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脊背挺得笔直,白色的亚麻衬衫一丝儿褶皱都没有,抬手间,精致的18k金袖扣闪着幽光,毛呢面料的西裤裤缝笔直,气质冷然,玉树临风。

一个月前舒飞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会和一个男人裹在一起,还如胶似漆,现在,心里却只有幸福和满足:能被这样一个男人爱上,也不算亏了!

高远似乎感知了舒飞的想法一般,忽然抬起眼眸,与舒飞躲避不及的视线正好撞在了一起。

高远的目光中顿时充满了戏谑和笑意,同时拿起手边的果盘里洗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然后施施然挑眉看着舒飞。

恰在此时,电视机里播着一个欢快的广告,似乎在为高远的行为艺术做最佳诠释:“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舒飞用唇形回敬了一句:“想得美!”

睿睿不高兴地说:“爸爸,你怎么拼得那么慢?我都拼了一大块了,你才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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