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缸·花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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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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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樱子一把拉开柜子时,已经是七点半了,我,一身大汗。

  樱子扑到我怀里,压抑地抽泣着,泪流满面:“哥哥……对不起,你受委屈了……”

  我勉强笑着,安慰她:“委屈什么呀,我可幸福死了。”

  “幸福?”樱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是啊,你不知道,我利用这一个多小时,在里面,把你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能享受到的呀。”

  樱子泪中含笑,倾倒在我的胸前,双手,探进了我的衣服内,她,有点急不可待了。

  我担心儿子了:“我,想先回家一趟,然后马上回来,好不好?”

  樱子用力地点头。

  雨,一直没有住点儿。穿街时,车灯下的雨幕一帘又一帘地扯得好远。

  一脚踏进水坑,鞋里进水了,心底马上升起一股寒意。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抬头,看到樱子正站在阳台上。这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更喜欢她。

  儿子在床上睡得很好,他不可能掉到床下的,他又能怎样呢?

  饿了。快8点了,我只是在樱子那儿喝了一小口用来显示浪漫的葡萄酒,大口喝葡萄酒那是酒猪。

  倒了一杯开水,打开一包杏干儿,又从冰箱里拿出花生米和牛肉干,也不管掺在嘴里什么味儿了,开始狼吞。我知道,这对我的身体很不好,至少对胃不好,可是,一会儿,我还得消耗能量,只能胡乱地补充了。

  敲门声。

  很坦然地去开门——

  上帝,竟然是樱子!

  我嚼着满嘴的牛肉把她抱向卧室,到卧室门口,我把嚼不烂的牛肉吐进痰盂儿。

  “你怎么来了乖乖,我一会儿就到的呀?”我用牙试咬着樱子的颈部的那个肉窝窝儿。

  “怕桃子再去捣乱……主要是想早些见到你……哥哥……”樱子稍抬了一下脖子,轻吟道。

  我不再说什么,除了动作还是动作。

  原来在桃子身上的那一次,多少影响了我的体力,但我在樱子身上做得很细致,我的手和我的吻,遍及了她的全身,一波接一波,有时更是同时,樱子便只有叫哥哥,叫了又叫,叫得我心血急聚,雄“身”勃勃。

  樱子浑身瘫软在我的身边,用脸挨着我的胸肌,迷醉地说:“哥哥,从没有人亲过我那儿,你要把人家亲死了……”

  “感觉好不好呀乖?”我缓缓地抚着她的背,象盲乐师在抚琴。

  “嗯,好啊,第一次吻到我那里,我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一热,好象消失了一样……接着……人家来了一次呢……哥,你真好……从来没有男人象你这样是个男人……”樱子羞丢丢地笑着,真是一个会享受的女人。

  我的另一手抚着自己的大腿根儿:腿,不但没消失,反而酸溜溜地沉重呢。

  樱子的手机响了。

  “你不能关机呀?”

  “他不让我关机……”樱子侧身去拿,我能看到她本来丰挺的乳房因此稍稍偏垂的样子——任何一种事物,如果处在不正常的位置,都会出现本不应该出现的表象。

  樱子脸上有些惊慌:“……哥,你好……是的,她很好,除了上班就回家,刚才从我这儿走的,去值夜班了……你放心吧,她绝对是个好女人……哥,他还好吗?那就好……再见……放心吧,我会的哥……”

  樱子放下电话:“无聊无耻的男人。”

  “谁?”我把毛毯覆到她身上。

  樱子“大雄,我老公的哥哥,也就是桃子的老公,让我看着点儿桃子不要红杏出墙,也不看看自己……”樱子突然闸住话,眉一敛。

  我开玩笑:“那你要小心了,说不定你老公还全权委托桃子监视你呢。”

  樱子叭叭地很无奈地拍着我的脖子:“哥,你们男人都要求女人忠诚于自己,可是,你们自己呢?”

  我笑着在乳房上按抚了一下:“我们男人嘛,只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无限忠诚……呵,可是,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现在没有妻子。”

  樱子叹了一口气:“要是有一天,你又有了妻子,你还会这样疼我吗?”

  “看看,你刚才还报怨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忠,现在却还想在我有了妻子之后还保持对你的疼爱,你这不是逼我做那坏男人吗?”

  樱子嗯嗯地还不出价钱,就扑到我肩上乱咬:“我不管你坏不坏,我要你永远疼我……”

  温言软语地又厮守了一会儿,樱子才走了,时间已是晚上8点半。

  好累呀。因为这两个女人,我的身子累,心里也很累,身体,受损不浅,我得好好给自己灸一灸。

  起身去拿灸条,却看到了手机,顺手拿起来,开机。

  刚到健身房,手还没碰到灸条呢,手机就响了,八成是如达这小子。

  踢踏踢踏地过去,我几乎是闭着眼接的——“喂……”

  “第三百二十六次,终于,通了。”一个女人极平淡说。

  天哪!是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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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着睡衣去接戴墨镜的客人

  “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现在哪里?!”我跺着脚,说不清是悔是急。

  “是的,我七点准时下的车。”惟妙竟然丝毫不见怨意,这让我更加不安,“你现在还在火车站吗?我马上去接你!”我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候车室,一身黑。等你。”

  说完,惟妙就挂断了手机。

  天哪,让惟妙苦等了一个多小时,天黑雨凉,孤孤零零,那种茫然无助的心情,想想都让我愧不能面对!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和两个女人纠葛时来了第三个女人!但愿,她是和妹妹也一起来的,这样,会好些。

  10分钟后,出租车直线狂奔,很快到了火车站。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来了一句:“哥们儿,是接老婆吧?”

  “不是,怎么了?”我撑开伞,不在意。

  “那,你穿着睡衣接人,哥们儿可是第一回见,不太礼貌吧?”

  天哪,我一低头,可不是,我慌得竟然还是睡衣加体,拖鞋加脚!要命的是,和以往一样,连内裤也没有的加身!

  还好是晚上,人家一个女孩子也不会乱盯。我吐了一口气,小跑上台阶,远远的,可以看到,候车室里很亮,但人影稀疏。

  我冲进候车室,第一个扑入我眼帘的,就是站在过道边的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高挑的身子,在雨夜让人觉得如此单薄不堪。她的脸冲外,黑得果然彻底——这时居然还戴着墨镜!

  听到我叭答叭答急促而奇怪的脚步声,仅有的几个人都一齐望向我,而她的脸只是微微仰了一下,墨镜,在吊灯下闪出两块亮斑,面宠反而看不清了,只是觉得很白,也许是苍白吧。

  “惟妙……”歉意重重地,我试着冲那女子轻轻喊了一声。

  “哦。你终于来了。”惟妙用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墨镜。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快步走到她面前,把一个黑色的大大的旅行袋拎到手里,其间,触到了她凉透的细指,心里忍不住又疼了一下。

  “不用解释,凡事总有原因。”惟妙向前迈了一步,好象有些不稳,“就算我倒霉吧。”

  我的心不由一缩:就在几个小时前,桃子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呀。难道遇到我的女人真的都要倒霉吗?难道,我是一个倒霉集大成者?

  快出候车厅时,我撑开了雨伞,把旅行袋背到背上,扭脸对惟妙:“来吧,去下面坐出租车。”

  惟妙嗯了一声,但并没有动,两手倒是向我的方向抬了一下。

  我笑了笑:“来啊。哎,对了,你的墨镜可以摘掉了,天已经够黑了。”

  “天黑与天亮,对我来说都一样的。”惟妙淡淡地说。

  “什么?一样……”我一愣,“你的眼睛……”

  “是的,一个星期前,突然失明了,青光眼,突发性的。”惟妙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我心里一阵绞疼:我真是太混了,我让一个盲眼姑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又深又湿又冷的黑暗中,就那样几百次地拨打我的电话,象一只飞蠓,用它柔弱的翅膀一下又一下碰撞一扇琉璃窗……

  停了停,我慢慢走近她,用伞完全把她罩住,然后,轻轻拉住了她的左手,示意她跟我走。

  惟妙凉凉的小手挣了一下,说“不用,谢谢”,然后,应该是凭感觉跟着我走。我侧身为她着打伞,慢慢走进雨地里。我的半个身子交给了急雨,我心甘情愿地受淋,我觉得,这是上帝对我最轻的惩罚。

  雨声里的惟妙,似乎开始瑟瑟。

  到了下台阶的时候,我再次伸出手,轻轻带住她的左手:“要下台阶了,我必须拉着你,不然,你可能会滑倒。”

  惟妙嗯了一声,没再拒绝我。惟妙的手掌虽然很小,但,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好象,好象有一种小小的坚强在里面,让人不敢轻薄。我们,一步一步地下台阶,把着她小小的手掌。我觉得,我的小心程度不亚于呵护我的儿子。

  出租车里。惟妙问我:“现在去哪儿?”

  “我们家吧,我给你找的独院儿在郊区,天晚了,又下着雨,明天一早我就送你过去。”

  惟妙点点头:“好吧。”

  这时,惟妙的手机响了——

  出租车里。惟妙问我:“现在去哪儿?”

  “我们家吧,我给你找的独院儿在郊区,天晚了,又下着雨,明天一早我就送你过去。”

  惟妙点点头:“好吧。”

  这时,惟妙的手机响了——

  惟妙低声:“你好爷爷,还没休息吗?……我已经到到宾馆了……当然是女的……放心,你休息吧,再见……”

  惟妙合上手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脸对我:“对不起,我只能把你说成是女的,爷爷不放心我和男人打交道。也不亏你,第一次来,你就这么让我失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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