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塔惊魂·蚯蚓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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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塔惊魂·蚯蚓的复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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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镑六十便士——还有小费呢。”司机拧着眉毛看着我,“你爸爸妈妈在哪里?在酒店里吗?”   

  我点了点头:“是,他们在酒店开会,不过现在可能已经回房间了,我们上去叫他们下来付钱给你。”   

  “要真钱,拜托,”司机说着,眼珠一转,“如果他们五分钟之内不下来,我就会去找你。”   

  “他们一定会下来,我保证。”我对他说。   

  我拉开车门,下了车。爱迪跟着我走上人行道,一边连连摇头。“这可真奇怪。”他说。   

  身穿红色制服的门童拉开大门,我们快步走进了大堂,里面挂着吊灯,十分宽敞。大部分人和我们走的方向相反,我猜他们是出去吃晚餐。   

  肚子咕咕乱响,我这才发现自己饿得发慌了。   

  爱迪和我走过长长的总服务台,走得太快,差一点狠狠撞上了一位服务员。他正推着一架行李车,上面的行李堆得像小山一样。   

  右边是餐厅,餐具磕碰的清脆声响从那里传来,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烤面包的香味。   

  电梯门打开,一位身穿毛皮大衣的红头发女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遛着一条白色的玩具贵宾狗。爱迪被狗绳缠住了,我得帮他解开,以免误了这趟电梯。   

  我们急急忙忙进了电梯,门关上,按下了数字6。“那些钱有什么问题?”爱迪问。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也许是爸爸拿错了。”   

  电梯门在六楼打开,我和弟弟肩并着肩,走进铺地毯的长廊,向我们的房间走去。   

  地上放着一个客房服务的托盘,我从托盘旁边绕过去。不知是谁剩下半块三明治,一碗水果也没吃完。我的肚子又叫了起来,提醒我该吃东西了。   

  “到了,”爱迪跑到626号房门口,伸手敲门,“嗨,妈妈!爸爸!我们回来了!”   

  “开门!”我不耐烦地说。   

  爱迪又更用力地敲了敲门:“嗨——”   

  我们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听。   

  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喂——你们在吗?”爱迪大声喊道,再次敲门,“快点呀!是我们!”   

  他扭头看着我。“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开完会了。”他说。   

  我用手拢在嘴边。“妈妈?爸爸?你们在吗?”我放声向屋内喊道。   

  没有回答。   

  爱迪很沮丧,耷拉着肩膀,闷闷不乐地叹了口气:“现在可怎么办?”   

  “你们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女服务员。她身穿灰色制服,深色的短发上压着一顶小白帽,正推着一辆堆满毛巾的小车,在经过爱迪和我身边时停了下来。   

  “我们的爸爸妈妈还在开会,”我告诉她,“弟弟和我——进不去了。”   

  她仔细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从推车边走开,手里拿着满满一大串钥匙。   

  “我这么干可不大合规矩,”她说着,在那串哐啷作响的钥匙里找来找去,“不过照我看,让你们小孩子进去没事儿的。”   

  她挑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一下,然后为我们推开了房门。爱迪和我向她连连道谢,说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微微一笑,推着毛巾车继续前进。   

  房间里很黑,和弟弟进去之后,我打开了灯。   

  “他们不在,”我小声说,“没人。”   

  “也许会留个纸条吧,”爱迪说道,“也可能他们和一起开会的人出去了,说不定是在楼下餐厅里等我们呢。”   

  我们的房间是套房,有一个起居室和两间卧房。   

  我边走边打开灯,来到墙角的桌子边。桌面正中摆着笔和记事簿,但纸上是空白的,没有留下什么话。   

  床头桌上也没有爸爸妈妈的留言。   

  “太奇怪了。”爱迪说。   

  我穿过房间,走进他们的卧室,打开顶灯扫视屋内。   

  房间已经整理过了,床单铺得平平整整,一条折痕都没有,到处都没看到留给我们的纸条。梳妆台是空的,椅子上也没扔衣物,地上一双鞋都看不到,也不见开会要用的公文包和记事本。   

  这个房间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我回头看见爱迪走到衣柜边,将推拉门全部打开。   

  “苏,你看!”他喊道,“没有衣服!爸爸妈妈的衣服——我们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强烈的惊慌从我心底升起,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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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4 我们姓什么(1)         

  14 我们姓什么?   

  “他们肯定不会就这么走掉的!”我大声说着,走到衣柜边亲眼看了看。我不知道自己指望能看到什么,其实站在房间对面就能看到,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我们是不是走错房间啦?”爱迪问道。他又拉开最上层的抽屉,也是空的。   

  “绝对没错。”我焦躁地回答说。   

  爱迪把几个抽屉都拉开了,全都是空的。   

  我们把房间里每一寸地方都找遍了,一点爸爸妈妈的踪迹都没有。   

  “还是下楼到总服务台去吧,”我仔细想了想,提议道,“查一查会在哪里开,然后上那儿去找爸爸妈妈。”   

  “会议不可能开到现在,”爱迪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有,他们开会怎么还收拾行李,带上所有的衣服呢?”   

  “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说,“走吧,下楼去。”   

  我们又回到长长的走廊里,乘电梯来到大堂。   

  总服务台聚着一大群人。一个身穿一套绿色的裤装的块头很大的女人正为了房间的事大吵大嚷。“你们答应给我一个看得到河景的房间,”她尖着嗓门朝柜台后面红着脸的男人大叫,“我就要看得到河景!”   

  “可是,夫人,”他彬彬有礼地说,“我们酒店不靠河边,在这里看不到河景。”   

  “必须要让我看到河景!”女人不依不饶地说,“这儿写得很清楚!”她照着那人的脸,亮出一张纸来。   

  争论又持续了好几分钟,想起了爸爸妈妈,我很快就没有了看热闹的兴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连一张纸条或者口信都没给我们留下。   

  过了足足十分钟,爱迪和我终于来到柜台边。接待员将几页纸放进文件夹,然后面朝我们,露出机械的微笑:“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我们在找爸爸妈妈,”我说着,两肘支在桌面上,“他们应该是在开会,你可以查一查是在哪里开吗?”   

  他看了我好久,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没听懂我的话似的。“开的是什么会?”终于,他问了一句。   

  我想了半天,但是想不出这个会的名称,也想不起它的内容。   

  “是很大型的会议,”我迟疑地说,“全世界都有人来参加的那种。”   

  他嘴巴嘟起来,一副用心想的样子:“嗯……”   

  “很大的会。”爱迪插话道。   

  “这事有点儿麻烦,”接待员说着,皱起了眉头,伸手挠了挠右边的耳朵,“这个星期我们酒店一个会都没有啊。”   

  我望着他直发愣,张嘴想说话,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会议?”爱迪嗫嚅地问道。   

  接待员摇了摇头:“没有会议。”   

  有个年轻女人在办公室里叫他,他朝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很快就会回来,然后急急走过去看她有什么事。   

  “我们没有走错酒店吧?”爱迪低声问我,他明显很担心,脸都绷紧了。   

  “当然没有啦,”我劈头盖脸地说,“怎么老问这些傻乎乎的问题?我又不是白痴,对吧,干吗没完没了的,一会儿问有没有走错房间,一会儿又问有没有走错酒店?”   

  “因为一连串的事全都不正常。”他说。         

虹←桥书←吧←BOOK。←  第16节:14 我们姓什么(2)         

  我还想说话,但接待员回到了服务台。“可以把房间号告诉我吗?”他问道,又挠了挠耳朵。   

  “626号房。”我告诉他。   

  他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查看屏幕。“很抱歉,这间房是空的。”他说。   

  “什么?”我叫了起来。   

  接待员仔细地看着我,眯起了眼睛。“626号房现在没有客人入住。”他又说了一次。   

  “是我们住的啊!”爱迪嚷嚷起来。   

  接待员挤出一个微笑,举起两只手,好像在说:“冷静些,冷静些。”   

  “我们会找到你们的父母的,”他对我们说,把那个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嗯,你们姓什么?”   

  我张口想回答,可是脑子里空空的。   

  我看了看爱迪,他一脸苦苦思索的样子。   

  “你们姓什么,孩子们?”接待员又问一遍,“如果你们的父母住在我们酒店,我肯定可以帮你们查到,不过要告诉我你们的姓。”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脊梁骨的顶上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带着刺痛,爬遍我的全身。我突然觉得透不过气来,好像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我姓什么,我姓什么……   

  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姓什么了?   

  我全身瑟瑟发抖,眼泪夺眶而出。   

  真是难过极了!   

  我的名字是苏,我在心里默念,苏……苏……姓呢?   

  我发着抖,泪珠扑簌簌地流下脸颊,抓住爱迪的肩膀。“爱迪,”我问道,“我们姓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呜咽着说。   

  “啊,爱迪!”我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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