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归属-(凶性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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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归属-(凶性难辨)-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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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掉所剩不多的口水,晏蔷这才睁开眼,局促不安地扒住床栏杆。 

强装镇定之时,背後一暖,原来是被抱住,偏过的头正对上尚韵维已现欲望的俊脸。 

“我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剂,只能先用口水了。” 

一句话,险些让晏蔷鼻血狂喷! 

话语本身没有问题,逻辑正常,不足震撼,只是,它出自尚韵维之口,被告知的对象还是自己,这就大不一样了… 

“要不然…今天还是算了,等哪天我买完再说吧。”看晏蔷一脸惊诧与呆楞,尚韵维忽又改口。 

不想强迫,趁欲火在有望控制的时候,还来得及。 

“别别别,我没事!!什麽都行!什麽都行!”生怕尚韵维下床,晏蔷忙套住他一条手臂。 

“你真的行?”再三确认,怎麽看,晏蔷都像一副不太行的模样,但那神情却又十分可爱。 

“当、当然了!!我不是一般人!快点快点吧。”这种回答,百分之二百会误倒尚韵维,其实自己并不是欲火焚身,只是不想中途破坏好事。 

“我知道了。”平和得说完,尚韵维这才退回晏蔷身後,下一秒… 

“恩啊。” 

还在放松的後穴突然被手指抹过,登时进入高度防备状态,缩得死紧。 

这出手…也太快了,晏蔷忙捂住嘴唇,生怕自己再冒出丢人叫声。 

小抚了一阵,手指忽又离去,片刻後再度来袭,摸抚过的地方已湿漉得泛著丝丝凉意。 

'我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剂,只能先用口水了。' 

想起尚韵维刚刚的话,脸就烫得离奇,於是忙抿住嘴唇,一头埋进扒扶栏杆的手间。 

灵巧的指头开始在穴口四周揉弄,时而绕转两圈,时而向内试探。 

“恩恩…恩…”刺刺痒痒,酥酥麻麻。 

在晏蔷享受的小声哼唧中,食指率先向神秘却又美好的穴中探去,紧涩的甬道燃著高温。 

明知是尚韵维的手指,但有异物进入,仍让晏蔷感到浑身不适。 

缓缓抽插了数下,食指慢慢退出,携著近邻中指试图再度进入。 

“恩!啊…” 

不适感逐渐加强,虽已觉出尚韵维送进的手指湿了许多,但撑胀的微痛仍让晏蔷联想起被惨虐时的痛不欲生。 

停留在甬道内的双指小心翼翼,生怕忍不住抽动,伤到细嫩的软壁。 

“我还得再进来一根手指,你能行吗?”似已觉察出晏蔷後穴的紧小,尚韵维温柔问道。 

还要再来一根?!为什麽啊! 

“行…行,来吧。”口是心非也没有办法,谁让是尚韵维呢。 

左邻右舍三管齐下,刚一挤进,後身引来的强烈不适,让小穴主人忍不住大叫。 

“很痛吗?”尚韵维不断湿润手指,继续谨慎前行。 

“不!没事。”握紧床杆,晏蔷摇头否认。 

尚韵维已经很温柔了,要怪只能怪自己。 

强忍胀痛,总算在抽抽送送数十下後,结束了所谓的前戏。 

前戏做好,後面正剧就好唱了。 

大气还未吐完,却已感炙热硬物抵上仍在喘息的穴口。 

“我进来了。” 

这种事,就别事先通报了,晏蔷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可惜,做爱的美好幻想,在硬物挤入的瞬间,破灭了。 

“啊!!!啊!!啊!” 

後庭撕裂般的剧痛刹时袭遍全身,痛得睁开不眼。 

什麽前戏做好,正剧好唱…放屁!根本不是那麽回事!!老天!要我晏蔷的小命了。 

“啊…放松,我进不去。”轻轻揉捏晏蔷臀部,尚韵维也有些急。 

扩张了半天,似乎没多大作用。 

屁股被掰开,庭口却还较著劲。脑子想放松,可不听话的身体却始终绷紧如一。 

滚烫硬物费力插入,占据比自己体温高上几倍的密穴深处。 

“啊啊!!啊!!” 

双手滑下栏杆,晏蔷揪紧身下被褥,五官皱挤到发痛,太阳穴拧绞得突突窜动。 

“太紧了,放松…要不咱们都痛。” 

看不见尚韵维的表情,听上去他也很痛苦。 

可尚大哥,我也想啊! 

只是这钻心的刺痛实在难以忍受,现在整个後身都在火辣辣地燃烧。 

涂在分身上的唾液还未起到作用,便被热力蒸得无影无踪,再想深入… 

“啊!!!!不要!” 

剧痛牵动泪腺,双眼湿红,死死抱住软枕的晏蔷哭著求饶。 

眉头皱起,尚韵维也不想晏蔷痛苦,顿时不再向深进入,埋在紧裹的甬道一动不动。 

“不行,你太小了,没润滑剂肯定很疼,等买了…” 

“不要!”不动还好过一些。晏蔷懊恼自己的没用,没干什麽就已精疲力竭,不能这样!“你误会了…我刚才是要喊…不要停!” 

“开什麽玩笑,你叫的那麽痛苦。”紧窄的热穴似乎有些放松,缓缓地喘息把埋入的分身吸裹得很舒服。欲火焚身的感觉又回来了,尚韵维在犹豫。 

“我有吗?我…真的没事!!你嫌我叫的难听,我不叫了!”已经到这步,就更不能打断。 

死也要挺著! 

“我没说你叫的难听,只是觉得很痛苦。”抚著晏蔷的头发,尚韵维吻了又吻。 

好温柔的尚韵维… 

只要他舒服,少爷我豁出去了! 

“没关系!!!赶紧给我个痛快!!”抱紧软枕,晏蔷盯著床头,咬紧牙关。 

怎麽听,都觉自己这口气是去刑场受刑的。 

垂眼望向才进了一半的分身,尚韵维抿了抿干涩嘴唇。“好吧,我知道了。” 

不再深入,停留在穴内的分身开始缓缓抽插。 

“啊恩!!恩!”努力不发出声响,晏蔷一头扎进枕中,索性堵住自己的嘴。 

憋闷太久的分身一经活动,便无法停止,虽只进入一半,但速度与力量也足够晏蔷受的。 

强行分开晏蔷僵硬的双腿,尚韵维加快摆动频率,快感愈升愈高,虽然想极力控制,但激烈的冲刺根本无法保证分毫不差,深入在所难免。 

“唔唔唔唔!!!恩!恩!!唔唔唔!!!”悬在眼底的热泪不时被撞出,抠紧被褥的手指因用力过大,关节都泛了白,脸下的软枕也早咬进口中。 

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被带得颤动,疼痛袭遍全身,後身火烧火燎,大幅度的冲击牵动腹部伤口,隐隐发作,酸痛的眼前阵阵发黑… 

身後的尚韵维,动作越发迅猛,应该到高潮了吧。 

不行…真挺不住了… 

“恩啊…” 

不想工作的耳朵,还是听到尚韵维那一声性感低呼,粗壮的硬物迅速自麻痹的後穴抽离。 

随即背後落上片片炽热,非常仁慈,他射在外面。 

喘著粗气,晏蔷绷紧的神经这才稍有舒缓,立刻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混乱的脑袋嗡嗡响得厉害。 

“你还好吧?”见晏蔷一动不动,尚韵维忙担忧地翻过他,搂在怀里。 

“总算…完了…”黑幕来袭,浑身气力早被刚才的奋劲使完,发颤的手还没抬起,眼前一花,没等笑容扬起,满面通红的晏蔷便晕在尚韵维怀中。 


44 
做爱做到晕过去,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H得要死,享受的最高表现;另一种,则充分证明窝囊的本质。 

晏蔷对自己生动表现了第二种解释,感到丢人万分。 

可是,这才是开始。 

隔日,征兆并未散去,浑身酸疲不说,後身更是痛得要命,翻一个身,居然都会扯动脆弱的神经,钻心的疼。 

尚韵维对此也表示了歉意,并以实际行动做出弥补,外出回来带了两样东西,药膏和KY。 

乖乖趴在床上被上药,深刻体会到做人好难,做小受,更难。 

更难堪的是,没眼力见的健健也来凑热闹,怎麽轰都轰不走,每次都坚持用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完完整的上药过程,才善罢甘休。 

後来,传说中哈士奇的叫声出现了。 

健健三天两头在屋里嚎叫,不是犬吠,而是狼的呜声。 

有时竟还对著不能动的自己边叫边摇头晃脑,开始觉得大概是某些事致使他本性爆发,後来发现,那是它嘲弄自己的方式,根本就在得意地吹口哨! 

丢过去的枕头,健健叼了回来,再丢第二次,健健又叼了回来,晏蔷气得半死,健健却玩得开心。 

无可奈何的时候,好在有尚韵维无微不至的关怀。 

说到每日三餐,大部分时间他是买回来的,但也有极少情况,他会亲手做。 

虽说那水平和自己以前不相上下,但毕竟是他一份心意,能吃到尚韵维亲自下厨做的面汤,也算一种幸福。 

一周後,自己恢复了行动自如,并痛快地报复了健健。 

自此,两人开始了同床共枕的生活,但那之後,却没再发生第二次肉体交流,只是简单的搂搂抱抱。 

说男人没有欲望,那是骗人。 

尚韵维虽然性格冷漠,长年素食,但毕竟是大好青年,尤其在清醒时还尝到了肉体快感,吃了荤腥,所以午夜失眠,冲动勃发,自然在所难免。 

尚韵维正直得想忍,晏蔷却斗胆地偷送上手,主动帮尚韵维解决。 

虽然尚韵维同样以手回报,让自己释放了快感,但总觉得不能表示亲密。 

天天望著抽屉里的KY,很不甘心。 

晏蔷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范,所以,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第二次提出将做爱进行到底的要求。 

不过很遗憾,第二次的结合,依旧不完美。 

即便有KY助阵,尚韵维的分身却仍只进到三分之二处被迫停止,自己又是强忍疼痛结束战斗。 

唯一欣慰的是,没有第一次疼得那麽死去活来。 

晏蔷越来越觉得自己倒霉、可悲。 

常常暗想是尚韵维的家夥太大了? 

和自己比,大。 

还是自己不争气的菊花太小了? 

没机会见他的,所以不知道。 

难道,我晏蔷天生就不是做受的料? 

好不容易能和心上人交往,不能因为这个毁了啊! 

好在第二次後,第三天就能下床走动,笼罩的阴影不算太大。 



圣诞夜,尚韵维很幸运地没被安排值班,於是两人到订好的B区美食街共进晚餐。 

晚饭过後刚刚九点,街上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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