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够狠。
赵明心想，幸好自己一念之间选择站在了陆凡这边，如果总想着和他对抗的话……他也会把自己的脑袋给开瓢了吧？
“点个赞。”龚壮壮竖起大拇指，居然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令4043其他人啧啧称奇。
苏雨绮却愁眉不展，叹气道：“唉，你们还笑得出来……也不知道何东强那些人会不会去告诉学校，会不会去报警？”
杨晓笑容一僵，赶忙道：“是啊，入学第一天就打伤了人，如果被学校知道，恐怕会记大过，甚至开除啊。”
赵明也皱眉说：“如果报警，更麻烦。”
杨晓突然大声说：“陆凡，此事因我而起，你只不过是替我出头，万一你受到学校处分或者被抓，我绝对会跟他们解释清楚，要处分就处分我，要抓也抓我！”
陆凡看着他，笑说：“别急，咱们谁也不会被处分，谁也不会被抓。”
杨晓瞪大了眼睛，问：“为什么？”
苏雨绮、赵明、龚壮壮也很好奇他这说法有何根据。
陆凡吃了口面，淡笑这说：“只因为像何东强那样的人，平素嚣张跋扈，却最爱惜面子。他们平日里在广大横行霸道，如今却被打破了头，这么狼狈的事，肯定不愿让更多人知道，所以他们既不会告诉学校，也不会报警，就连今天在‘师生小厨’看到事情经过的人恐怕也会被他们警告、下‘缄口令’。所以，不必担心。”
杨晓拍手笑道：“是呀，是这个道理！如果他们告学校或者报警，就等于在宣传他们自己被新生给欺负了，碍于面子，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着这窝囊！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就那么高兴呢？”
苏雨绮还是有些不放心，她问道：“陆凡，你怎么能那么肯定他们不会……”
陆凡瞧着她，说：“因为我看人很准。”
道门相术，他虽不精，却也懂得不止皮毛。
苏雨绮见他眼光瞧来，不觉心跳加快，脸儿也红了，感觉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看透自己，感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下就如同赤身裸…体，没有半点儿私密可言。
陆凡看到她如此，连忙转开眼睛。苏雨绮这才好受了些，但是俏脸儿仍有红晕，偷瞧陆凡的眼神也有一些些的古怪。
杨晓“咦”了一声，大叫道：“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你们难道不知‘秀恩爱，死得快’吗？”
苏雨绮的脸儿更红了，像田里熟透的番茄，她急声辩解道：“哎呀，你别胡说，我跟陆凡并不是……我们没有什么的……”
杨晓不管，笑着起哄。
赵明摇头叹息：“唉，我最佩服陆凡的，不是他一个打四个，而是他入学第一天就拿下这么一个大美女……想我赵明有财有貌，却也比不过你，羡慕啊，嫉妒啊，恨啊……”
苏雨绮急得直跺脚。
陆凡开口道：“喂，你们别这样，苏师姐是你们的师姐，你们怎么能开师姐的玩笑呢？再说，我是想确认一件事情，才多看了苏师姐两眼的，与什么眉目传情无关啊。”
他心里有些愧疚，刚才怎么不知不觉对苏雨绮用上相术，他晓得被使用相术观看的人感觉并不会太好，不过，他却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事……
苏雨绮奇怪地问：“啊，什么事情？”
陆凡说：“苏师姐，我……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睡眠上出了问题？”
其实苏雨绮并非气色不好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气色不好，陆凡第一次见她便已能够看出来，方才他无意间对她用了相术观看，才发现，苏雨绮的气竟然有些不寻常的虚弱，眼眉间竟浮着一抹死黑，这是不祥的兆示。
但陆凡没有直说，他担心吓坏对方，也把自己给暴露了，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道士的身份，恐怕在这大学里就难混了。
于是，旁敲侧击地询问。
苏雨绮点头说：“是啊，最近总睡不好。”
陆凡又问：“是不是老做噩梦，醒来身上累得很，白天也没有精神、没有气力？”
苏雨绮瞪圆了眼睛瞧着他，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今天忙了一天，已经累得快死，要不是想着约了你吃饭，我早就回去睡觉了……”
说着她捂着嘴儿接连打了两个哈欠。
陆凡“嗯”了一声，说：“我自然知道……你这是出了毛病，我想想怎么帮你……调理一下。”
苏雨绮惊奇道：“真的？”
陆凡还没开口，杨晓则鼓掌道：“高明啊，瞧不出，陆凡你哄女孩儿的手段竟然这么高明！”
赵明也说：“唉，我本以为4043的泡妞第一高手应该是我，可没想到，你竟然比我厉害得多呀！服了，服了服了……”
他们以为陆凡在胡诌。
陆凡骂了他们两句。
然后，几人便天南海北地聊起来。
聊了一会儿，赵明感叹说：“像这样坐在露天地上，吃着辣条就泡面，我倒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
杨晓拆了个塑封鸡腿，一边大啃一边笑道：“只因为你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呀……怎么样，这滋味儿不坏吧？我的主意还是可以的吧？”
苏雨绮说道：“我想说，我也是头一次这样，但我不是富二代……”
众人听得会心地笑了。
正说着话，便听到有几人脚步走近的声音。
本以为是晚上在宿舍里闲不住出来溜达的学生，走到近前才发现，一行人竟穿着警服。
其中一人开口说：“请问，陆凡同学在这儿吗？”
苏雨绮、杨晓、赵明和龚壮壮都吓得呆住了，这是来抓陆凡归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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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那站在你背后的是什么
“请问，陆凡同学在这儿吗？”
几个警察突然出现，吓得苏雨绮、杨晓、赵明和龚壮壮都呆住了，这是来抓陆凡归案的吗？
陆凡看清了为首那人，他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却晓得那人是番隅区公安分局的局领导。
他本也以为自己看走了眼，何东强等人居然出乎所料真的报警？可当他见到那人，就知道并非如彼。
若是何东强等人报警，出警的应该是大学城派出所，而不会是区分局。
所以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坦然地站起身来，说道：“我是陆凡。”
杨晓突然大声叫道：“人……人是我打的，你……你们要抓就抓我吧……唔唔唔……”
几名警察纷纷侧目。
陆凡已伸手蒙住了他的嘴。
几名警察为首之人正是番隅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张钧，他看了看杨晓，又看了看陆凡，问道：“打人？怎么回事？”
陆凡忙说：“没事，他喝多了，他喝多了……呃，你们找我，有事儿吗？”
张钧记得来意，也不追究其他，点头说：“你还记得我么？之前见过，我是番隅区公安分局的张钧。这次来，是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一些事情。”
陆凡知道是什么事，他也正想探究探究，便说：“好，我跟你们去。”
说着便走向那些警察。
苏雨绮不知内情，急得眼圈都有些泛红，她唤道：“陆凡……”
陆凡回头冲她一笑，说：“没事儿，你们吃饱就回宿舍休息，我去去就回。”
张钧也帮他解释了一句：“放心吧，调查完，我会亲自把他送回来还给你们的。”
……
……
番隅区公安分局，司法鉴定中心。
陆凡在张钧、司法鉴定中心黄主任和两名干警的陪同下，看了停放在里面的五具尸体。
五具尸体的死状极为相似，不用黄主任介绍也看得出。
五人均为男性，年龄大约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头发枯燥，没有光泽，皮肤干瘪，发黑，全身好像脱了水一样。
它们眼窝深陷、嘴巴大张着好像窟窿，五官都已扭曲，似乎死前经受了很强烈的刺激。
虽然法鉴室里开着冷气防腐，但是仍有尸臭传出，那两名干警已经干呕数次，远远地站开，张钧和黄主任皱着眉头，表情也不好看，只有陆凡面色如常。
行尸他也独立搞定过，还怕死尸？
据张钧介绍，第一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两周前，第二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一周前，第三名是在三天前，而第四、第五名死者为同一天死亡，就在陆凡被带到分局做笔录的那个凌晨。而五具男尸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被发现的时候都赤身裸…体，没穿衣物。
尽管张钧没有直说，不过陆凡听得出，他们对于破案很急切，可能上级已经开始重视，这也难怪张钧会在短时间内主动来找自己了。
介绍完基本情况，张钧便看向陆凡，问道：“你怎么看？”
陆凡早已瞧出端倪，再听了张钧的介绍，便更坚定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自己心里的结论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他欲言又止。
张钧见状宽言道：“陆凡，不要背包袱，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查案讲究的就是广开言路、解放思路。”
他这话有几分官腔，又有几分玩笑，正是为了让陆凡放松些。
陆凡轻笑一下，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包袱，他开口说：“依我看，这五人应该是被妖怪或者什么邪物吸干了精气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