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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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诅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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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寓意。”

  “这条毒蛇呢?”萨里打破沙锅问到底。踢踢回答说:“可能是代表这古埃及神话里的头号恶神塞特。正邪大战最后还是邪不压正。”

  光良插了一句,“这只金黄色的鸟好像我们中国的凤凰?”踢踢笑着说:“算得上是凤凰的老祖先了,不死鸟每500年死一次,凤凰每60年死一次,60年被中国人认为是天干地支中的一甲子,500年则被古埃及人认为生命的一个循环。”

  瓦利德提醒大家,“后面还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大家看后都愣住了,石壁最后画着法老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摆弄着什么,身旁是一些按钮状的东西,大家把目光投向赵踢踢,但这个问题也把聪明的小才女给难住了,只能无奈地摊摊手。

  光良突然说:“你们再看看神鸟,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对啊,不死鸟少了一只眼睛。”大家仔细看过去,的确不死鸟少了一只左眼,光良感觉瓦利德在身边微微颤抖, “我祖先看到的壁画上的最后一幕场景,不死鸟不就是少了一只眼睛吗,难道?”瓦利德视线投向墙角,那颗亡灵珠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瓦利德颤抖着双手把它捧起,亡灵珠开始一闪一暗地跳动着,似乎在急切地盼望着某种生命的到来。

  这时,瓦利德手中的亡灵珠突然飞了出去,毫厘不差地嵌到金黄色羽毛的不死鸟左眼眶里,像是干涸的沙漠里突然冒出的一眼清泉,像是一滴灵性的鲜血注入了一具风干的躯体,像是一株绿草唤醒了整个春天。一个沉寂了几千年的生命,又开始有了心脏的跳动。

  大地开始颤抖起来,仿佛是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身后的白色莲花柱正在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塌,墙的石块像雨点一样砸来,四人纷纷抱头闪避。而壁画中的不死鸟像是被灌注了鲜活的血液和生命,一个古老的预言终于兑现,不死鸟在涅槃中复活重生。不死鸟轻轻扇动着翅膀,墙壁在纷纷断裂,不死鸟肚子下面喷出两股火焰,眼看不死鸟就要展翅飞出。混乱中只听见踢踢的叫声:“我们只能跟着不死鸟走,这是我们唯一的生路。古老的神话灵验了,不死鸟复活了,这里马上就要化成灰烬。”

  地底宫殿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天崩地裂付之一炬,突然,石壁上面居然神奇般地开出一条垂直的轨道,宛如一架直通天堂的天梯。不死鸟就要从这里展翅飞出。这时只见瓦利德无神的眼珠转了一转,朝自己的儿子萨里颇含深意地看了一下,神色变得非常狡黠,光良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瓦利德不愧是盗墓世家的传人,在千钧一发之际,他从手中抛出了一个长长的钢丝网绳套,牢牢地套住了不死鸟的尾巴,就像他年轻时在沙漠里逮野骆驼一样百发百中,瓦利德一使劲纵身跃起抱住了不死鸟的尾巴,身后的萨里抓住了一段绳索,金黄色的不死鸟腾空飞起,萨里朝后面看了一眼光良和赵踢踢,脸上显出犹豫的神情,幸亏并没有花费他很长时间去作出决定,他果断地把绳尾抛给了光良,敏捷的跆拳道冠军附身而上,三个男人随着不死鸟飞逃生去了,但是却忘记了小考古学家赵踢踢,这时孤独的踢踢呆呆地站在原地,巨大的火焰映红了她的脸庞,细细的眉毛在紧张地跳动着,这是一种恐惧和绝望的神色,也许更多得是对朋友的伤心和失望,生活就是这么无情和残酷,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转眼间,地底塌陷宫殿倒塌,一切都不复再来,猛烈的火焰将赵踢踢无情地吞噬,地底宫殿付之一炬。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第一章:梦回燕园
第九章:

  日出星隐,第一缕阳光照在尼罗河上,古老而年轻的开罗披上了一件玫瑰色的薄纱。晨钟暮鼓,礼拜堂的宣礼声如歌如泣,虔诚的穆斯林开始每日五拜中的晨礼,这座“千塔之城”也迎来了崭新的一天。开罗在阿拉伯语中意为“征服者”,它是阿拉伯人在公元7世纪一手建立起来的城市。在阿拉伯大军狂风暴雨般征服埃及之后,延续近4千年的埃及法老文明就此划上了休止符。

  在开罗西南部的吉萨省,漫漫黄沙中,三座地标式的图腾拔地而起直刺蓝天,这是法老给这块土地留下的珍贵宝藏。胡夫金字塔前的狮身人面像,沉默而冷静地注视着朝觐它的万千生灵,千百年的落叶流沙雨打风吹,岁月老了,但狮身人面像却依旧带着青春的红颜,甚至看不到脸上的一丝皱纹。

  远处的沙漠中,一个小黑点在慢慢蠕动着,接着挣扎着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活着的动物,准确地说,是一个活着的人。小黑点抖落身上的黄沙后,下面露出了一张苍白而憔悴的面孔,和干渴皲裂的嘴唇。这就是光良,他身上的衣服几乎变成了碎片,上面还带有被大火烧得发黑的痕迹,在几个小时前,光良侥幸从倒塌的地底宫殿里逃生。

  不远处有两个小沙堆在蠕动着,光良赶紧跑过去手脚并用将它们刨开,原来是瓦利德和萨里,他们也得救了。光良狠狠地瞪了瓦利德一眼,盗墓世家的传人惭愧得低下头去,他心里也实在是无言以对。

  聪明美丽的赵踢踢到哪里去了?年轻的萨里忍不住呜咽起来,大声喊道,“踢踢姐姐,你在哪里?在哪里?”回音袅袅,天际间巍峨的金字塔依然如昨,三人呆呆地站在沙漠中,怅然若失恍如隔世。一路上正是因为有了赵踢踢,众人才能逢凶化吉过关灭险,正是有了赵踢踢,被诅咒的家族才得以归还死亡之珠。但我们的考古学家却不幸被大火吞噬,她现在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赵踢踢回家了,她又回到了燕园,在硕士毕业典礼那天,爸爸也来到了踢踢的母校,赵教授在上世纪60年代同样毕业于北京大学考古系,和踢踢是响当当的一对校友。那天天空艳阳高照,青青未名湖碧波荡漾,戴着高高硕士帽的赵踢踢难掩兴奋之情,拉着爸爸到处留下影迹。站在未名湖湖畔的一块大青石上,踢踢摆出一个淘气的“pose”,兴高采烈地拉长声音喊着:“茄——子”。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湖里突然钻出来一条有五个脑袋、像龙一样披着鳞片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向赵踢踢扑来,喷出的水花全部打到了踢踢脸上。

  踢踢猛地醒了过来,发现一条湿乎乎的舌头在自己脸上舔着,脸上沾满了黏稠的口水。定睛一看,原来是瓦利德家的那匹老骆驼在用嘴巴拱她,忠实的动物一直在沙漠里守候着,呼唤着美丽的女主人醒来。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动物比人类更具有真实的感情。

  踢踢努力想动一动脑袋,但头疼欲裂沉重无比,觉得身体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脑海中搜索着在最后地底宫殿的那一幕:火焰带着炙人的热浪狰狞地扑来,就要卷到赵踢踢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身体被一只脚钩了起来,然后空中伸出一只柔软而又温暖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之后踢踢像鸟一样轻盈地飞了起来,这以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铛铛铛铛”,不远处的光良耳边听到了一声隐隐约约的驼铃声,赶紧大声地呼喊起来,“踢踢,踢踢……”

  踢踢艰难地站了起来,翻过脚下的这座沙丘,跌跌撞撞地翻了下去,然后踢踢第一眼就看到了光良脸上露出的晴朗的笑容,腿脚一软又要倒下,但光良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扶住了她,柔软而又温暖。踢踢马上明白过来,在地底宫殿里的危难时刻,正是跆拳道冠军急中生智,用千锤百炼的右脚把赵踢踢勾到空中,然后用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带着未来中国最伟大的考古学家脱离了死神的拥抱。

  碧空如洗,远处升起一缕弯弯的炊烟,宛如亲人挥动着的手臂。四人在地底宫殿里经历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夜晚 ,最后又奇迹般地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三天后又一个晴朗的日子,位于侯赛因广场边上埃及最古老的费沙维咖啡馆,著名的“纳吉布…马哈夫兹角”(埃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哈夫兹曾坐过的地方)里坐着两位年轻的东方旅客。在连续休息了三天之后,年轻的光良和赵踢踢终于恢复了生机,又开始融入了开罗光怪陆离的异域生活。

  两人各捧着一把蓝色的埃及水烟枪在吞云吐雾,埃及土语中水烟称之为“希沙”,起源于奥斯曼土耳其统治时代,已经有了五百年的历史。水烟烟丝用剁碎的烟叶经蜂蜜搅拌、发酵而成,再经过水的过滤后,口感清凉、芳香扑鼻。在踢踢的大力推荐下,光良又点了一种叫“凯尔凯迪”的红色饮料,是一种用晒干玫瑰花瓣制成的饮料,颜色晶莹剔透,味道酸甜无比极其解渴。

  望着咖啡馆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光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这又是另外一个世界啊,你说如果那天晚上我们没出来,这辈子就会永远陪着法老了,现在哪里还能欣赏到阳光、空气、水烟。”这也的确是光良的心里话,想起在地底宫殿里的一幕幕的惊心动魄,真是有些后怕。

  踢踢哈哈地笑了起来,鬼灵精怪的表情又浮现在她的脸上:“还得感谢大侠拔腿相助,又救了小女子一命。”光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半天憋出来几句结巴结巴的话,“别谈什么救,救不救的,我还指望你继续给我导游呢。再说了,救死扶伤,也,也是我们这些学拳道的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另外你也救了我那么多次,当时在下石阶的时候,如果没有你喊那一下,我现在就坐不到这间漂亮的咖啡馆里了。”

  “对,早就变成木乃伊了”,踢踢嫣然一笑,“那正好放在开罗博物馆里供着,让世人参观,也不用回中国了。”光良听后瞠目结舌。

  突然光良想起一事,“赵踢踢同学,瓦利德把亡灵珠归还法老了,他们家族的魔咒就真能解除?他们家族的病就能痊愈吗?”踢踢点点头,非常自信地说:“肯定是珠还病除”。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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