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苍狼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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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上,下-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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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托他部队里的朋友,尝试帮我找个空户口顶上,但一直没有什么结果。另一边,袁喜乐也没有任何的消息,我没有收到任何信件,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

  在老家待了一段时间,我终于受不了这种煎熬,决定去找她,又找了借口离开了家乡。

  那段时间我蓄了胡子,一眼很难认出来,倒也不是很担心,身上的证件齐全,如果不被人特地去查,吃饭坐车什么还都是免费的。

  七二三工程是如此绝密的一个项目,我知道一切都绝不可能在表面上被查到,但是,袁喜乐还活着,我一定可以在某个地方找到她。

  她是东北人,我走遍了东三省几乎所有的医院,一路上,经过了不少地方,除了东走西看,空下来的时间,就是想着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那些日日夜夜,说实话时间真的不长,但闭上眼睛,一切却仿佛都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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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袁喜乐却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无论怎么寻找,都没有一丝线索。

  我从坚持,一直找到绝望,再找到麻木,一直到我再次见到王四川,我的心里,已经认定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

  王四川重新回到了矿上工作,他的父亲权利很大,他顶了一个身份,也不求发展,只求能在那个小地方安稳地待下去。他看到我的样子,说会想办法让他父亲也帮我顶个身份,被我谢绝了。

  “文革”的苗头当刑己经逐渐展现,各种运动风潮涌动,这个国家的未来越来越难以预测,在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

  后来说起了袁喜乐,他听了我的遭遇,提醒道,她是跟着大部队出去的,当时最合理的情况,很可能是到部队医院,然后被家里人领回了家。

  袁喜乐是孤儿,会由单位负责,安顿在单位所在城市的精神病院里,所以,很可能不在东北,而在南方。

  于是我又辗转到了南方寻找,她的名字很奇特,重名的情况会很少,所以我连错误的希望都不曾有过,只是害怕命运和我开玩笑,对于每一个医院都是亲自问过和看过很多遍。

  一路麻木又不敢放松地找过来,却还是没有消息,一直到了第二年的冬天。我来到了成都市郊区的双流精神病院。

  那是我在四川的最后一站,成都的冬天,少有地下着冰雨,十分的寒冷。

  我刚找到医生,拿着王四川父亲开给我的介绍信.想去病房看看,走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那个女人止看着窗外的冰雨,玻璃上倒映出她模糊的容颜。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

  我想说话,但是那一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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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这是我的故事。

  说得准确点,是我年轻时的故事。

  在风云飘摇的儿十年里,这些记忆,这些恐俱,这些爱情,一直深理在我的脑海里,我以为它们迟早会被消磨、忘记,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重新拿出来,吹掉上面的灰尘,却还能看出当年的那些纹理。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难让人信服的故事.这个故事以一个务必真实的模样开始,又以如此一个真实的模样结束。但是.其中的过程,却完全找不到一点现实中可能的依据.

  很多人问我,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是否真的有七二三工程,是否在蒙古的地下 ,真的有那么大的一个空腔。

  我很想简单地回答一个是或者否,但我无法回答,因为无论是真实的,或者是虚构的,对于看完故事的你来说,己经无关紧要了。

  我在故事的开篇,一直告诫着,这一切只是一个 故事而已,当一些无法被流传、无法被写入史料的事情被写了下来,那么它只能作为故事存在,任何的探究,都没有意义,甚至是危险的。

  当然,这并不是这一类“故事”中唯一的一个,但我只想把这个故事讲出来。因为,那对于我,不仅仅是个故事而已。 它承载了我最好的一段岁月和最好的一些人儿。

  也许还会有人问,我和袁喜乐以后的故事。

  我觉得,那也不重要。

  在最后的那一瞬问,我意识到一个真理。世界上,很多经历过的一切的一切,之所以发生,不是为了他的过去或者未来,而只是为丁他人生中的某一瞬间而已。

  假使你和某一个人共同拥有过那一瞬间,你会理解我的话。

  四年后,我换了一个身份,重新考入了当地的地质勘探队,而后在第二年转到了当地的学校办培训班,当时“文革”己经迫在眉睫,我和王四川也长时间不敢联系,之后,我又经历了一些事情。

  这段过程中,我一直在想办法打听七二三工程最后的结果,但是,我只能打听到这个工程在1965 年的时候结束了。

  一直以来,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我一直在等待着任何苗头,我觉得,我终归还是会回到那个洞里去的。但是,我没有等到什么契机。

  一直到培训班第二期的时候,我的班上来了一个小伙子,他在这个班里做一个强化考核,之后要调去东北执行三四七工程。这应该是整个东北大勘探的收尾工程。不过据说规模也很大。

  我看他的资料时,发现他的名字那一栏里,写着:毛五月,28岁。

  我心里一抽搐,同名同姓?

  我忽然觉得不是,特地见了他一下,在食堂里,一张非常熟悉而年轻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并不认识我,见到我他很奇怪,问我道:“老师,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我看着他,很久才道:“有,我有很多话和你说。”

  这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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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大家好,我是南派三叔。

  很抱歉拖延了这么久,才完成了这部作品。

  这本小说原本是一个中篇,但是越写自己越喜欢,终于成为这么长的篇幅。算起来,这算是我个人完成的第一本作品。真正的首度“填坑”,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因为之前一直没有写全过一本小说,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写什么后记,这次终于完成了,我还是有一些话想说在这篇小说之后的。

  《大漠苍狼》是一本很奇特的小说,它在创作之初、创作之中,到最后完成,我对它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我想表达的东西,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化了。原先它只是一本非常奇怪的探险小说,但是随后我发现,我可以把它写成一种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状态。

  写完了《大漠苍狼:绝地勘探》之后,我也曾经思考过几种未来的方向,是走奇诡的路线,还是做一个封闭的结构。最后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想正面尝试一下所有的细节都相扣是什么感觉——这本来是第三人称小说才能做的结构,用“我”人称采写,简直就是自虐,不过我还是虐了。我不知道自己做得怎么样,希望大家喜欢。

  另外,我一直认为很多的东西,点到为止是比较合适的,我不喜欢罗列出对所有伏笔的解释——小说毕竟不是教科书。但是,很多朋友习惯了一定要听到作家亲口说出那些答案,才算是真正的答案。

  那么,我想我可以把故事的一些线索的官方可能性写在以下:敌特就是特派员和袁喜乐,目的是向深渊发送一条电报,特派员躲在基地里暗算了两批勘探队员,最后他自己潜入到深渊第一层的信号塔,想向深渊发出一封电报。特派员知道下面的情况,事先准备了防护用具,下去之后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他在偷窃水泥塔里奄奄一息的工程兵的补给、证件时被惊醒的人发现,追赶着上了钢缆。在钢缆上他们发生了冲突,撕扯中特派员的防护用具掉了,被严重烫伤,而工程兵本身就受了烫伤,直接死在了钢缆上,临死前想炸断钢缆但没有成功。

  这部分内容因为当事人死亡了,靠“我”人称是不可能得知的,想让“我”人称推理出来事实也是不现实的,如果脑补不出来,这就是解释。

  巨大的石雕来自于远古的文明,确实如裴青所说是从上头跌落下来的。(我一开始其实想写发现了威震天。)

  巨大的空间里到底隐藏了什么?从石雕处开始,空间呈现一种不对称的时空倒流的关系,由此“深山”回到了几个月前。深渊中隐藏的,是一个时空漩涡。

  日本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一开始在洞穴里开采汞矿,后来对那片巨大的深渊产生了兴趣,尝试着运用飞机下去探秘。但是那架战斗机会飞回过去的时间,那个时候,说不定大坝还没有竣工——这在大坝上的人看来,相当于他们刚把战斗机的零件运下来,忽然就有一架战斗机从深渊里飞了回来,两者一联系他们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们才会在地下河设置那么多缓冲沙包,因为他们不如道,什么时候又会有飞机从深渊中飞回来。

  这是一个非常崩溃的情况,在日本军官们商议起飞飞机的计划时,会开到一半,说不定他们准备起飞的飞机就从深渊中飞回来了。

  他们飞去深渊的目的是什么,大概可以推测出来,也许他们是想回到过去,阻止在战争中犯下的错误,但是,显然计划实现之前,日本就战败了。但这个计划和之前的计划很不相同,即便战败了,这个计划也应该实行下去,所以日本人在这个地下要塞还没被发现的时候,准备转移人员进入到深渊之中。他们准备在第二级台阶建设机场。但是,机场没有建成,基地就发生了突发事件,一定有一架轰炸机强行飞入了深渊,进行了跳伞,带着他们研究的所有资料,进入了深渊之内。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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