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推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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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推理2-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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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给任年航说这个传说呢?我猜是因为你从任年航口中得知我们要来,所以你想到正好借这个机会,利用我们俩来证明一下那个心理密室。你给任年航说那个传说,希望我们能感兴趣,从而去那间厕所看看。但是你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却没有把握我们一定会像你希望中的那样做。所以这个心理密室的诡计对你来说就像是鸡肋,能成功固然好,没有成功也没有什么坏处,你的主要诡计是那个机械密室和你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我才会称第一部分的心理密室为次密室,而第二部分的机械密室为主密室。”   

  “对,是我给任年航讲的那个传说。”宋弋说,“但是在6点到7点20这段时间我都在教室里,哪儿有时间去杀人?”   

  “对,没错。”华益叔说,“杨小婵的死亡时间是6点半到7点10分之间,而这段时间宋弋不都在教室里吗?他是怎么去完成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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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悲哀的诅咒(10)         

  “好吧,我想这也就是本案的最后一个问题了。这可以说是本案中最弱的一个诡计。如果看过日本的某部漫画的话,就会知道,宋弋所使用的这个方法完全就是照搬的那部漫画里面的诡计。不过由于密室的这道屏障,使得这个诡计巧妙地避开了我们的视线。   

  “这个诡计是这样的:先让杨小婵服下安眠药,然后再趁她熟睡的时候,将她放到厕所的窗台上,然后在杨小婵的脖子和铁钩处系上绳子。由于窗台只有几十厘米的宽度,将杨小婵侧身放在上面,脸对着窗外。这样一旦杨小婵做一个翻身的动作,因为有玻璃的阻挡,她只能往内翻身过来,这样就会从窗台上掉下来,被活活地吊死。”   

  “苏轸,将杨小婵放置那么长时间在一个地点,不会被发现吗?而且我们也没有检查出杨小婵尸体的侧身有什么长时间放置的痕迹。”   

  “没错,当初在这一点上我也困惑了很久。而这也就是宋弋做得巧妙的地方。他是将杨小婵放置在了那间传说中闹鬼的女厕所对面的男厕所里。他这样做有三个好处:   

  “第一,那间男厕所已经近乎荒废了,没有人去那个地方上厕所。所以放在那里不会被上厕所的人发现。而且如果放在女厕所的话,从外面路过的人很容易看到窗台上有个人。放在男厕所里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第二,如果放在女厕所内,首先无法构成第一个心理密室。而且由于在女厕所的窗台上有一层灰尘,如果不擦掉的话会留下痕迹,但是擦掉的话又会被怀疑。而对面的男厕所的窗台长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所以放在那里不会在侧面留下痕迹;第三,杨小婵的胃里发现的少量的安眠药。宋弋多放一点不是更保险吗?他那么做是因为,男厕所的通风窗旁边有一个电铃,杨小婵可能睡觉时没有翻身的习惯。所以当7点的下课铃响的时候,杨小婵会被惊醒,身体会本能的做一个翻身的动作,这样就会被吊死。这就是宋弋使用的那个老套的诡计。   

  “以上这些推论加起来,应该就是本案的全部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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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贝克街的歌谣(2)(1)         

  文/刘楚痕图/铁玄   

  前情提要:   

  一名中国普通白领的“我”,在来英公干时遭遇一系列怪事。首先是莫名其妙获得一个神秘的鸢尾花箱子,紧接着被嫁祸为命案凶手,不得已“我”只有选择越狱,在“潜逃”路途中“我”再次卷入命案,幸得律师泽多的帮助方脱离险境,可是一份诡异的遗嘱竟然将“我”与百年望族莱布德斯家族联系到了一起……   

  开往爱丁堡的路上天气越来越冷。我穿着新买的外衣缩坐在副驾驶仓,整个路上我没有说过一句话。离原定的回国日期就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这两天里我要回到沃金洗刷罪名,再设法找到请我喝酒的人要回我的东西。   

  看来我的英国之旅可能要延长了。   

  爱丁堡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一个古风与自然相结合的圣地,我不止一次地听到欧洲人是如何地夸赞它的华丽。   

  车子转入小巷,又绕了几个弯子之后,驶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漆黑的道路上,只能借着月光缓慢向前行驶。我开始怀疑泽多走错了路,刚要提醒,眼前豁然开朗,温馨和谐的一条小街道上,竟然有座巍耸的古堡。我们在一扇高铁门前停下,泽多去通知里面的人,我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曾经一位留学英国同事的话,他说,在苏格兰经常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阳光和蔼的下午,走在古风盎然的石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城堡,拥有雄美的轮廓和单色调的田园。   

  满园的紫色,月光下,可以隐约地看到整个花田中间有一条闪着光亮的银带,那是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急而不紊地流淌着,偶尔遇到拦路的卵石,发出“哗哗”的击打声。我按下车窗,深吸一口气,花香,水香,还有一种泥土所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   

  “这是熏衣草吗?”我问泽多。   

  “不,熏衣草的味道要更浓烈些,这些是北地鸢尾花。这种花其实并不适合这种有小溪的土地,所以城堡里的花匠比我这个律师赚得还要多。”   

  “既然这么显赫,为什么还要去伦敦经营一家酒吧?”   

  “可能是爱好吧。彼特每年只有春秋两季在那边。生前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每年冬天的时候,老爷子会到佛罗伦萨去避寒,夏天则会向北到阿伯丁的森林小屋去短住。在这期间的几个月里,彼特就会把伦敦的生意交给一个朋友,自己回到城堡来。”   

  “他们父子为什么这样不好?”   

  “因为伦敦的店,这是我来当律师之前的事了,我只知道老爷子要卖掉贝克街的酒吧,而彼特不肯,就这样一直不和睦。”   

  “那为何还说他是因为丧父心痛才自杀的?”   

  “到底是亲生父亲,好像这解释也合情理。”   

  “彼特是独子?”   

  “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彼特是次子,在他不到五岁的时候,哥哥得病去世了。”   

  “彼特继承了所有的家产,是吗?”   

  “是的,但这是在最后才确定定下来的。我刚刚接手家族律师事务的时候,发现了老爷子的早年遗嘱。”   

  见我好奇,泽多进一步解释道:“遗嘱规定城堡内部的所有家产由长子继承,其他的产业和家族所有存款由彼特继承。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长子必须一辈子都住在城堡里,如果有一天要搬出去,那么所有的财产都由彼特来继承,同样的,彼特也必须遵守规定,一辈子住在这里,如果违规,且彼特没有子嗣的话,那么受益人就会变成管家。”   

  “管家?”   

  “很少有吧,将遗产留给管家,听说这管家是世代都在这里工作的。不过这份早年遗嘱在长子去世之后便立刻停止了。”   

  “停止?不是应该说废除了吗?”   

  “不是,停止的意义和废除还有所差别的。如果整个家族不再有遗嘱留下来的话,那么一旦出现了遗产继承的问题,就会按照这份早年遗嘱执行。可是在老爷子去世之前,留下了口头遗嘱,也就是遗言。所以之前的那份便没能启动,所有的家产都按照老爷子临终时规定的那样交到了彼特手里。”   

  “那也就是说如果我和夫人死掉,却没有立遗嘱的话,那么莱布德斯家的所有财产就会由管家继承?”   

  “是这样的,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现在就立一份遗嘱交给我,这样就可以将早年遗嘱再次封印。”   

  说得像神话一样,彼特是否就是为了要“封印”早年遗嘱,才随便写了现在这份?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立遗嘱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天。但拿到手里仔细阅读之后,我发现整个遗嘱虽然简短却很缜密,预料到了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情况,并不像是匆忙之下的决定。如果只是为了避免家产落到管家手里,随便写几个字,比如“死后遗产全部交由妻子继承”之类的话,也是有法律效应的,把一个陌生人牵扯进来,又订了一系列的规则,这应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我们在城堡的正门口下车。穿着黑白色制服的用人肩上扛着一卷蓝色地毯走了出来,在最高的台阶上放下地毯轻轻一推,毯子沿着台阶的形状滚下来,正好停在我们的脚边。   

  “好隆重啊,但为什么不是红色的?”我站在原地,没敢先踏上地毯,只好扭头问身边的泽多。   

  “每次有人进门都会有地毯迎接。红色只是给一般客人用的,管家级的人员用绿色的,主人用白色的,皇室或贵族用黄色的,女主人的亲戚和朋友用紫色的,现在的蓝色是用来迎接贵宾的。”   

  “那一般的用人或是上门的推销员呢?”   

  “一般的用人不许走正门,要从后面的小门进入,推销员或送外卖的,连最外面的庭院大门也进不来。”   

  踏上蓝色的地毯走在通往城堡的台阶上,看到大门前面几根高耸的石柱已经被常年的雨水冲刷出历史的黄色,但却干净得连一点苔藓或鸽子粪便都没有。大门是三层的,两层重木包着中间的铁板,门上有简单的链条式机关以便开启和关闭,如果不是有这些,想必几个成年男子合力也很难推动分毫。缓步厅很大,差不多有一家咖啡馆的面积,左右两边的墙角处,分别挂着雨伞和雨披。与廊厅之间使用一道现代化的电子门隔开的,但门的材料依然是使用古香古色的镂空雕花红木,整体上来讲,绝不会破坏古堡的历史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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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贝克街的歌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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