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易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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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易做+番外-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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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方哦哦地点头,抱着果粒橙去找大兔子玩。

  何仲亭领着路放在一楼转了一圈,神采飞扬地问:“发现有什麽不同了麽?”

  路放在厨房兜了一圈,“发现了,碗没洗。”

  何仲亭挫败,曲起食指敲着窗户说:“看见没,多干净!这是我刚才擦的。”

  路放摸了一下玻璃,放在眼前一看,哟,是挺干净的,一滴灰尘都没有,“看不出你有擦玻璃的天份。”

  何仲亭犹如一只骄傲的小公鸡,脖子一抬,“那是!”

  路放点点头,“既然这样,不能荒废了,我们要勤於开发。”

  “什麽意思?”何仲亭茫茫然。

  “以後的窗户都由你包了……”

  唉……镜子兄,我错了,我发现我不仅没反击成功,反而还落得一项家务活。

  镜子唉声叹息:所以我就说了,你就别别扭了,直接从了路放吧。

  何仲亭倒退一步,单手握拳鼓舞士气:不可能!

  还没等何仲亭回过神,何方走到两位爸爸身边,高高举起果粒橙,“路爸爸喝、爸爸也喝,剩下的方方接着喝。”

  路放一看瓶子,都下去了一大半了,接过何方手里的果粒橙说:“方方喝得太多,不能再喝了,等到吃完饭再喝吧。”

  何方仰望果粒橙,呆呆的,忽然摸着自己的肚子点头:“对对,再喝就要把肚子里的小宝宝淹死了。”

  何仲亭满脸黑线的看着路放,路放窘迫地耸了下肩,不禁抱怨:孟娜都教了方方什麽乱七八糟的!

  病都好了,再不去上学未免说不过去,所以星期二一早,何仲亭不情愿地去了学校。

  一进到教室何仲亭就开始找人,可找了半天还是只看到严肃孤零零一个人坐在猥琐的角落里,於是一路小跑过去,焦急地问:“路恺呢?”

  严肃拖着下巴,两眼无神,“去给审计学老师送早饭了。”

  “什麽?”何仲亭吓了一大跳,“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也这麽怀疑。” 严肃斜眼看他,“他把我俩炒股的本钱都还了,你的在我这儿,你把账户给我,放学我转账给你。”

  “病得不轻。不过能拿到钱就好,他果真没有骗我。”

  “何止啊,昨天审计学课路恺还坐在第一排。他就跟那向日葵一样,审计学老师到哪儿,他的脸就面向哪儿。”严肃学着路恺,来回移动脑袋,“我问他哪来的钱,他说跟审计学老师借的。”

  何仲亭大吃一惊,“不会吧,他小子一节课都没听过,老师长什麽样他能记清麽?就算他去借,审计学老师也没道理借他啊。”

  “你还记得麽,上次你给路恺打电话,结果是老师接的,老师说了什麽?”

  “当然记得,他说‘路恺在我家,还没睡醒。’”

  严肃沈重地点头,拍拍何仲亭的肩膀。

  何仲亭欲言又止,“你的意思是路恺他……”

  严肃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被老师潜了……”

  “你们在说什麽?”路恺兴冲冲地趴在桌上伸着脑子。

  严肃、何仲亭被这突如其来的插话吓了一跳,一见来人是路恺,放心的摸着胸口,异口同声地说:“难为你了,兄弟!”

  路恺感到莫名其妙,却也没多想,屁股挨到椅子上往里挤了挤那俩人,“我跟你们说啊,审计学老师他姓勾,哈哈,太好笑了!”

  严肃、何仲亭面面相觑。

  好笑麽?

  不好笑。

  两人同情的盯着路恺,唉……被潜规则潜掉的可怜孩子。

  晚上路放抱着何方哄她睡觉,何仲亭啃着苹果趴在床边上跟路放说:“你外甥被我们老师给潜啦。”

  “哦。”路放拍在何方後背上的手的节奏并没有因此而打断。

  何仲亭大为惊诧地瞟了他一眼,“就一个字?你没别的想法?”

  路放轻手轻脚地把何方放在床上,“你希望我有什麽想法?路恺都没来找我哭诉,就说明他是自愿的。”

  何方一触碰到床,立刻睁开眼,扭头叫了何仲亭一声:“爸爸……”

  “干嘛?快睡觉。”

  何方偷偷看了路放一眼,缓缓地说:“今天老师说了,小朋友要自己睡觉,不能总和父母睡在一起。”

  “你意思让我去睡沙发?”

  “不是的,爸爸可以跟路爸爸睡。” 何方声音越说越小,收到路放鼓励的眼神,声音转而变大,“又不是没睡过。”

  何仲亭“噌”的从床上跳下,拿着苹果核指着何方,气得手直抖,“好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这个爸爸你想往哪儿赶就往哪儿赶?”

  何方可没看过爸爸这般模样过,心中害怕,掀开被子滑下床,抱着大兔子嚅嚅地说:“爸爸生气了?那方方去睡沙发。”

  “算了,你回来。子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何仲亭夹着枕头,往客房外走,“我啊,现在就去还债。”

  站在一边旁听的路放对何方使了个眼色,何方迅速爬上床闭上了眼睛。

  路放走到何仲亭身侧,抽出他腋下的枕头,“你睡我的床。”

  何仲亭抓住枕头不撒手,“干嘛?你别想打我主意。”

  “今晚我睡书房。”

  趁何仲亭发愣,路放一使劲抽出枕头,径自向书房走去。

  何仲亭躺在路放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路放的书房他去过几次,清楚的记得那里只有一个小靠椅,要是在那上面过一夜,第二天起来必定会浑身不舒坦。

  何仲亭两腿一蹬,猛然坐起,随便套上拖鞋,扶着楼梯慢慢下楼,自然自语地说:“我只是口渴了,下楼喝水。”

  书房门紧锁,何仲亭轻轻地拧动门把,推开一看,路放竟然还没睡。

  何仲亭尴尬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路放靠在小靠椅上,见何仲亭站在门口,放下手里的几张纸,“还没睡?”

  “嗯。你不也没睡麽?”

  路放摇了摇手里的纸,“看完这个就睡。”

  “资本家真不好当,这麽晚还要工作。”

  路放但笑不语,原本他不用加班加点的工作,只是下午去接方方,一来一回要耗上一两个小时,白天耽误的工作只能晚上补上。

  “你赚这麽多钱花得完麽?”

  “不知道。我只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就万万不能。我赚钱不仅为的是自己,也为了我的另一半。爱他就要让解决掉他身边所有困扰他的问题,精神上的我自有把握,但是从物质上来说,当今社会就是一个权钱社会,无论我们多不想承认,它也是事实。偶尔用金钱打通某些道路以达到我们预期的目的,通过物质满足精神,何乐而不为?”路放移动上半身,空出段距离,背过手捶打後背,末了捏了捏自己的双肩,“赚钱只是希望他生活的无忧无虑,所以我绝对不会让工作阻碍我们的生活。因为,我爱的人永远摆在第一位,无可取代。”

  路放热烈的目光投在何仲亭身上,何仲亭躲避不开,心口仿佛被人温柔的亲了一下。

  “我……我口渴了!”何仲亭摸着胸口逃窜似的离开书房,在厨房转了一圈,一口水也没喝,又重新回到书房。

  路放正仰着头按摩太阳穴,停下手里的动作,带上眼镜,笑着看他。

  “你床很大。”

  “嗯?”

  “我觉得……能睡下两个人。”

  第十九章

  路放忙完手头的工作,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一点多。蹑手蹑脚地推开客房门,小家夥睡觉不老实,早就把被子蹬得歪七八扭,路放帮她掖好被子,带上房门,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女儿像爸爸,这话一点儿都没错。路放看着床上同样被踢的歪七八扭的被子,好笑的摇了摇头。

  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光芒,路放脱去外套,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原本睡得老远的何仲亭,一感到温热的气息,卷着被子从床那头滚到了路放这头。刚刚盖上的被子就被人卷走,路放无奈,想抢回被子,却又怕吵醒他,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找到被角,他一手托着何仲亭的腰,一手使巧劲夺回属於自己的那二分之一的被子。

  裹得像蚕茧一样密不透风的被子少了一部分,冷飕飕的凉气呼呼地往里灌,何仲亭感到冷,本能的往热源处蹭,他翻个身,缩进了路放温暖的怀里。路放抬起一手,搭在何仲亭腰上,把他揽的更近、更紧了。

  路放搂着何仲亭酝酿睡意,洗发水的味道扑进鼻子里,路放想:怎样才能一直同盖一床被子呢?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路放的卧室不像客房,窗帘是两层的,昨晚路放仅仅拉上了那层薄纱。当耀眼的阳光透过薄纱照射进来打在脸上时,何仲亭醒了,那时天才蒙蒙亮。

  赫然发现自己躺在路放的怀里,何仲亭脸上一热,小心地捏起腰上路放的手,挪开自己的身体。等他退到床边,才轻轻地放下路放的手。下了床,踮起脚尖,做贼一般逃离充满路放气息的那个地方。

  门带上的瞬间,阖着眼的路放的嘴角泻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路放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等了许久也没见闹铃响。手从被子里伸出,摸到闹铃,似乎上面贴了张纸。

  路放支起上半身,眯着眼,果不其然一张便签贴在锺面上。

  你再多睡会儿,反正公司是你的,迟到一天没关系。方方由我去送,桌上有我做的早饭,你将就着吃。

  ──何仲亭

  知道关心我了?不错,这是巨大的进步。

  路放打开床头柜抽屉,把便签放了进去,再往闹锺上一看──八点十分。

  去卫生间洗洗弄弄,路放打算下楼品尝何仲亭爱的早餐,可当他站到楼梯上,望着桌上盘子里那一团黑白相间又有两个奇怪长条的不规则物体,一个问题油然而生──这是什麽?

  路放走近桌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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