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的头脑能够通过精密的计算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得到想要的,人的心却仍旧会抱着过往不放,放开的契机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正伤感着时,听见老妈叫吃饭的声音,李真看了看手上和脚上的指甲油,都干了,便汲着拖鞋出了房间,在餐座上坐下,发现弟弟还没起,“妈,小易怎么还不起床?”
“你弟弟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下,就让他睡一下好了,刚刚我让他吃了点东西,又喝了牛奶,就让他继续睡好了。”
李真点点头,继续喝着粥,这时门铃响了,李真便起身去开门。
“你怎么来这么早?”门外站着的赫然就是花泽类。
“一个人在家吃没意思,所以就想过来和你们一起吃。”花泽类举起手上提着的豆浆油条,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很灿烂。
“那进来吧。”
来到饭厅,李真继续喝自己的稀饭,花泽类推了一杯豆浆给李真,李真道了声谢,继续喝粥。
“你不是最喜欢吃油条吗,多吃点。”花泽类熟练的去厨房拿了个长条形的盘子,跟李妈说了几句话,把李妈逗得很开心,然后他就把油条摆上桌,对喝粥的李真说道。
“嗯,等会再吃吧,我先喝粥。”李真比较喜欢拿油条泡在豆浆里吃,那样吃特别香甜。
花泽类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听她这么说之后也没再说什么,自己在李真身边做好,开始吃早餐,他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只是他还是想等到李真家再跟她一起吃。
吃完早餐,李真饱的不行,平时喝点粥然后吃个饼就饱了,今天又喝了豆浆吃了一根油条,感觉都要撑坏了。为了消食,李真跟李爸说了今天就由她来帮院子里的花草们浇水,花泽类见了,也屁颠屁颠的过来帮忙,李真也不拒绝。两人忙了半个小时,才把所有植物都浇完,看了看浇完水后更加精神的植物,李真抹了把汗,欣慰的笑了。
“李真,每回看见你这样笑,我就觉得心里暖暖满满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脸上的笑。”花泽类看着李真的笑容,由衷的说道。
“类,你。”感动于花泽类说的话,可就是因为此,李真才更加不愿意两人为任何事生出隔阂。
“李真,就让我这样静静的呆在你身边行吗,也许哪天我会忘了你,可是在我没有放弃之前,你可不可以允许我呆在你身边?”花泽类恳求道,如果就这样被否定掉,他一定会一直不甘心,要放弃也要等到李真找到喜欢的人之后,在这之前,花泽类下定决定要努力赢得李真的心。
李真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给彼此一个机会吧,如果爱上了,就接受,没有,那么就做一辈子的朋友。
李爸李妈在客厅里望着院子里的聊着天的两人,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俊男美女的组合,确实养眼。
“我就说他们两个很配嘛,你看,他们站在一起简直就是神仙眷侣一般。”李妈笑眯眯的对李爸说道。
“看起来是不错,可是花泽类还不够男人的担当,不一定是良配,而且真真也不喜欢他。”李爸就事论事道,倒不是不看好花泽类,而是觉得自家这么好的女儿值得更好的男子。
“哎呦,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舍不得女儿嘛,类哪里不好了,懂事孝顺,又对真真那么体贴,叫我说啊,你的那个有担当的男子大多数都是像你一样粗心大意,照顾不好我们女儿的。”李妈剜了李爸一眼,做女人的,谁不想找一个温和体贴的男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也没用,女儿说好才行。”李爸撂下这话,就回房收拾出门的东西去了。
“这个死老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像类这般俊秀的孩子才是首选,不过好像类的家世不错,不知道他家里会不会嫌弃自家。”李妈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又看了一眼院中的两人,心中欢喜。
浇了水,李真回房拿了个牛仔的小挎包,在包里放上银行卡、身份证、钱包等物就背上跟着花泽类一起出发了。
临走时,花泽类从客厅里拿了把遮阳伞,一路上为李真遮着太阳直到上车。李妈见了又是对着李爸一顿唠叨,内容自然是花泽类是多么的细心之类的,听得李爸烦不甚烦,转身回房拿了收拾好的东西,说了声要走了,就离开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女人因为爱人而成熟,男人因为失去所爱而成熟,大家说要不要为了花泽类的成长,让李真选别人,话说现在写他追李真,写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他应该是站在那里忧郁的笑笑就能勾了不少女生的呀,现在为了李真这样努力真让人心疼。好纠结啊。
☆、交锋
今天的画展人很多;因为这次画展不仅仅是有很多新生代的画家作品;还有现在花坛上最出名的年轻画家华生的作品;这位画家年仅24岁,从小就涉猎各种画风,一手毛笔字也写得出神入化,他的画风活泼秀丽中又透着灵动诡异,即使是不懂话的人看过他的话之后都很难忘,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李真打算看一看有没有合心的;自己也想买一幅回去收藏。
“李真,我们先去看看你的画吧,我还没看过你这次参展的作品呢。”花泽类想偷偷买下她的作品。
“嗯,好啊,正好你也可以帮我看看有什么不足之处。”李真点头,她不是讳疾忌医之人,她对自己的作品一向自信,但如果能更近一步那就更妙了,不要看不画画的人似乎没有技巧,不能给专业人士提供好的建议,李真却觉得不是这样的,李真相信不会画画的人往往有一种专业人士所没有的情感的体验,从这方面也能给予很好的建议。
两人也没顾得上去欣赏沿路的那些画,只是随意一瞥,已经觉得一股文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陶醉,每一幅画都似乎有自己的灵魂一样,给人截然不同于其他的滋味,思之感之,回味之。
“呐,这就是我的那幅画了,你看看怎么样?”李真来到一幅画着小男孩在公园里荡秋千的图,旁边是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子在推秋千。
花泽类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观摩许久,似乎陷入沉思在之中。
“你觉得怎么样?”李真问道,内心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是自己的隐秘,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李真,你就是那个女的吧?”花泽类静静的看了很久,突然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李真吓得面目苍白,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这幅画是为了思念儿子所做,这景象是过去自己带儿子去公园玩时的场景。
“那个荡着秋千的孩子其实也是你自己,大人样的自己一直在身边保护着小人样的自己,不让她受伤害,所以女子的面目是模糊的,因为其实那个人是自己虚构出来的人物,我说的对吗?”花泽类挤眉弄眼的说道,他没有注意李真苍白的脸色,以及刚刚突然升高的声音。
李真看了他的表情才知道他是胡乱说的,是啊,仅凭这样一幅画如何能够猜到那么匪夷所思之事,她就是自己吓自己而已。于是李真嗔怪道,“你啊,就乱说吧你。”
“怎么是乱说呢,我说的是真的啦,我从你的画中感受到一种浓浓的爱意,但是也有一种忧伤感,李真,不说你画的技巧如何,就单单是这份情感的表达,已经是很难得的好画了。”花泽类赞赏道,他一向对画作敏感,总能从那些好画中揣摩出作者赋予画作的感情,刚刚看李真的话时,他就很受感动,莫名的觉得这幅画与他的内心的共通的。这也许就是他喜欢李真的原因吧,不是喜欢她的什么,而是她的每一处在她眼里都是美得让他心动。
“确实是幅好画,李真,这幅就是你的作品吗?”聂峰温和的问道,刚刚进来转了一下,本想离开,没想到就看到李真,最近他都没有刻意的去找他,他已经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会因为一时的心动便做出追求的行为,在他这个年龄考虑得要更多,所以他克制了自己想去找她的冲动,想等沉淀一段时间再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的碰到,真令他欣喜。
“你好,是的,这是我最近的作品。”李真抬头一看,原来是杉菜的上司,便礼貌的微笑回应。
“你画得很好,以前你给我家侄女画的那幅画她至今还收藏着呢,平时也不给人碰。”其实他自己的那幅也被他藏在抽屉里,偶尔拿出来看看,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让他在繁重的工作之余获得一点轻松之感。
“你侄女很可爱,下回如果见到再给她画一幅好了。”李真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就很开心,只要是孩子,她都会给予一定的关注和疼爱,就像是要把对儿子的爱放在跟他一样的孩子身上一样。
“那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哪时候我再邀请你和杉菜一起到我家做客吧。”聂峰想到自己可爱的侄女,一贯淡漠的脸柔和不少,深邃的眼此时充满光彩的看着李真,虽然已经刻意收敛。
花泽类见两人相谈甚欢,完全忘了自己一样,而且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怀好意,立刻警惕的上前道,“真真,这位先生是?”
“哦,这位是杉菜公司的总经理聂峰,他还来过我们学校开讲座,聂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花泽类。”李真也没注意花泽类对自己的称呼变了,反而热情的介绍两位认识,在她的想法里,花泽类现在正在学习企业管理,聂峰则是已经管理多年了,据杉菜说他们这个经理可是有过很多辉煌的经历,如果能让他们成为朋友,经常交流交流,对花泽类一定很有益处,而花泽类是花泽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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