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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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赌石-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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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金发碧眼的西方女郎,双方用英语谈交易。度假地充满着肉欲和诱惑,不少游客来这里是买春的;旅游胜地的豪华酒店也是高级妓女的集散地,来此卖春的个个钩魂摄魄,艳惊富豪。
  快进表演厅,阿香颇为踌躇,敏顿为什么带她来这里旅游?以她的身份并不适合与马仔进涩情场所,到时场面会很尴尬。她虽不情愿,但出于礼貌,还是忐忑不安地进了场。
  人妖表演气氛热烈。阿香看得面红耳赤的,都是些变态男人,名为“人妖”恰如其分。考虑下面的节目更“露”、更“黄”,主仆并坐太不雅观,对她来说有失身份,显得肮脏无耻!既然敏顿选中来此,男人嘛也应该给他一定空间。于是起身推脱说很累,她先回去休息。
  表演厅里燥热,回到房间阿香十分干渴,一眼瞥见茶几上竟有柠檬饮料!她喝了满满一大杯,顿觉清凉解渴。然后从卧室拿出内衣和晚装,到浴室栓上磨沙玻璃门,解开瀑布般的乌发,褪下笼基和内衣;大立镜映照出她白璧无瑕的肌肤、优美性感的曲线。她舒展身体在冲浪式的浴缸中浸泡,蒸腾的热气使身子松弛,将一天的疲劳驱散;她陶醉其间,渐渐像飘浮的云在升腾。
  朦胧中她悚然一惊,客厅门似乎轻微一响?仿佛有人蹑手蹑脚走进?再仔细听,四周静止,悄无声息。她感到意识朦胧、身子慵懒无力,想必是幻觉作崇,敏顿不会这么快回来。
  

南辕北辙(7)
经热水冲击,有种莫名的燥热在周身迅速膨胀,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她难耐其钻心的痒,那勃发的春情如野火砰燃,心里极度渴望,异常地难受,急切呼唤她的男人!立即涌现格莫村庄与慕云疯狂的一幕!她脸羞得红如桃花,奇怪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对慕云长久的企盼和极度的渴望,竟不知羞耻强烈向往那些邪念。
  可是,慕云给她的是梦中的缠绵和快感,醒来却是心灵空洞倍受折磨,在痛苦的思念中煎熬。她慵懒出浴,将长发搓洗擦干、盘起,用毛巾包住;然后拿过胸罩、内裤穿上,意在抑制燥热膨胀的身子。
  披上丝绸晚装,拉开浴室玻璃门,阿香惊得瞠目结舌——是敏顿!他怎么回了!
  敏顿的脸紧贴玻璃门缝瞧得忘情,猝不及防门被拉开!这又黑又矮又丑的男人竟没有丝毫的慌张和羞耻,眼红得像喷火的吓人,热辣辣的盯着她隐秘处不放。
  阿香马上醒悟,一把掩住半裸的身子,将敞开的晚装扎紧,惊惶地说:“敏顿,你咋个能这样……”出浴的她娇柔无力,气喘吁吁的靠在浴室门,脸如燃烧的红霞,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坠下,像幅灿若天仙的出浴图。
  敏顿看得欲火中烧浑身颤抖,嗅到其沐浴的芬芳和强烈的异性气息。他噗咚跪下,一把抱住阿香的双腿痛哭流涕:“林小姐……我想要……就让我一回吧?我给你做牛做马,不然我会死在这里的……”
  性的饥渴像呼啸的烈焰,令她膨胀、颤栗,心口的小鹿在乱撞;她快把持不住,这时理性的藩篱变得不堪一击。
  敏顿是理性的,手抚摸着阿香的小腿,她白嫩的皮肤如柔软滑润的丝绸;他手直哆嗦慢慢朝上滑动,头像婴儿般埋在她胸口啜泣。当触摸到她的隐秘处,发现内裤洇湿一片!敏顿倏地像发狂的野兽站起,一把扯下她的晚装,抱起她放倒在地毯上,像剥香蕉地撕扯内衣,手忙脚乱地解胸罩;一旦扯下她白丝质三角裤,他浑身像砰燃的汽油桶,山一样地压上去!
  阿香顿时惊醒绞住双腿——可是已经晚了,圣洁之地被玷污……阿香使劲拽起内裤,发出惊骇的惨叫:“敏顿你这畜牲——我们是主仆——”拼命朝他撞去。
  敏顿像堆牛屎被顶翻,掉头猛扑上来气吁吁扯她内裤。阿香拽住裤腰厉声哀号:“你这杂种——不得好死——”猛地一脚将其踹倒。敏顿被欲火烧得丧失理智,野兽般扑上来与之撕扯;冷不防被阿香一口咬得哇地跳起!
  “菩萨要惩罚你——狗杂种——要得逞除非我死——”阿香猛地撕咬,将他撞开,迅速扣上胸罩、扎紧晚装腰带,声嘶力竭地怒骂:“狗娘养的贱人——你叫我没脸活了——”
  见阿香以死相拼,敏顿像泄气的皮球,垂头跪地一言不发。这羞耻叫她无地自容,阿香满脸仇恨和泪痕,提着密码箱从房间走出。敏顿爬上前抱住她的腿不放,呜呜地哭:“林小姐,你不能这样啊——你答应过我一个条件的,这不能怪我么?”
  那条件是钱,他竟异想天开认为是占她身子!于是选在泰国酒店实施弓虽。暴,原来这杂种蓄谋已久!但这又怪得了谁呢,都是自己酿的苦酒……现在信用卡在他手中,没钱她怎么走?金贵之身已被马仔玷污,遭此奇耻大辱,倒不如一死百了!
  她咬牙切齿啜泪大骂:“你这遭千刀万剐的杂种!休想阻挡我死,放手——”
  “林小姐你给我那么多机会,我都死心塌地跟着你呀,就因为一时糊涂……”见阿香脸色冰冷恐怖,执意出走;一旦她寻死他不仅在劫难逃,而且暴富计划全盘毁灭——这双重打击会要他和他阿妈的命啦!情急之下他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咬牙一刀切下小指!阿香见血倏地直涌,悚然背过身。敏顿捏住血指痛得哭跳:“啊血——林小姐饶了我吧!如果狠心丢下你阿爸阿妈,要死我陪你一块死!”
  暴尸异国本来是件恐怖的事,一想到她可怜的阿爸阿妈,她震惊得脑袋蜂声,心酸难忍!到时他们呼天抢地寻找女儿,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她,阿爸阿妈老来凄凉谁照料!
  

南辕北辙(8)
敏顿捧着断指鲜血直滴,像拉胡琴的哭诉不该连累她阿爸阿妈。她的心软下来,要他去止血包扎。过后黯然垂泪:“你应该明白这事的后果,让外人晓得,我活着比死还难受……”
  敏顿明白阿香说的“外人”是谁,心里转忧窃喜,于是捏着她的短处说:“林小姐能饶过我,这事只有天晓得。想报仇最好按我设计的办,不然功亏一篑,到那时芦医生不会放过我,林小姐也未必有好下场。”继而一个劲的劝她不必多虑,没人会相信一个马仔胡言乱语,他也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阿香怔怔的发呆,今天双方心照不宣,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慕云,今后是一笔谁也说不清的糊涂账。现在她既相信敏顿切指发誓,又怕惹恼他狗急跳墙回去将这事抖出,目前唯一的办法只有妥协,一旦逃出这阴影她就解放了。
  “只要林小姐饶恕,要我做哪样都行……”敏顿强压欲火起身。
  他耍赖赢了,今天死也值得!并非他不想继续弓虽。暴她,也并非看不中信用卡的巨款,而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付出断指的惨重代价,但实现一箭三雕,值得——既为赛当那实行毒计赢得了时间,又占了阿香美如天仙般的身子,从而迫使她就范!今后掐住“罂粟花”的短处,他得寸进尺,“割烟”、“刮浆”,谅她插翅难飞!
  见敏顿捧着断指还要帮她洗衣,阿香黯然神伤,如果芦慕云有他百分之一的殷勤,她也不会落得被他马仔欺负的下场。联想敏顿设计拍卖别墅,蓄谋预订这间套房、在饮料里下春药,真是用心歹毒!谁知道他今后还会使什么阴谋诡计!
  于是愤恨地说:“姓芦的根本没卖掉洋楼,而你说他去找阿慧,为哪样要骗我!”
  “我敢对菩萨发誓,阿慧一直与芦医生同居,临走阿慧说怀有身孕,不信我带你去腾冲证实。”见阿香冷冰冰地盯着他,敏顿眼光变短,“你已经清楚芦医生在佤城……想到阿慧怀了他的娃子,而你没有归属;于是认为这是最解恨的报复……”
  该死的芦慕云,竟一直瞒骗我,与阿慧搞出孩子还矢口否认!想到她所有的人生悲剧都因他而起,导致她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阿香忍不住眼泪大滴地滚落,如果王八蛋知道她与他的马仔出国旅游,心里该是多么痛苦!但这不够,她要加倍地报复,还是敏顿说得对,最恶毒的办法莫过于叫他精神崩溃……
  她接过敏顿递来的纸巾,擦拭着泪水说:“我没有一点心情了……明天就回去找王八蛋讨债……合作完了,我们马上算帐分手。”要敏顿去总服务台另开房间,顺便到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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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1)
慕云找了几天不见段爷踪影,如果问题出在赛当那身上就麻烦了!可是问遍赌石界的人,都不知道赛当那的下落。他越找越胆寒,害怕段爷会出大事。于是驱车来到租别墅的六爷家,问他为什么还不搬家?六爷是华侨玉石商,在佤城很有名望,与慕云的交情不错。
  这时六爷缠着傣族头巾,穿着宽大的波索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听后吃惊:“芦医生身为赌石大王,这么聪明的人未必不清楚,我为哪样要租你的别墅?”
  慕云顿感诧异:是啊,六爷有的是楼房,没有这个必要呀?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别墅租金太贵,其他人是租不起的;而赛当那得到消息,求我出面租下。大家都是台面上的人,他垮得一时没处搬家,又是黑白两道的缅族;我作为寄住异国的华侨,咋个敢撕他的脸面呢?”
  怎么又是赛当那,这家伙竟像鬼蜮!慕云听后不胜悲哀,“赛当那不是垮台了吗?他租别墅是假,阻止段爷搬家是真!您能否告诉赛当那的下落,我要找他当面谈。”
  六爷欠身给慕云续茶,“至于租别墅是否与段爷有关,我不便问;但我的话你应该明白,出得起高租金就不能说垮台。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他已经在场口进货,不久就会回。”
  解放前,中国边民是“穷走夷方,急走石”。与勤劳的华侨比,缅甸大多数人穷且没有固定工作,口头禅是“要发财赌石头,要垮台赌石头,垮了台走场口。”赛当那赖着两栋别墅不搬,是想到场口贩石头东山再起,这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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