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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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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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后悔不该跟方迤行正面对峙,一下便心虚地缩起了脖子。
  
  “怎么?不便说?迤行本以为师父历来行事大胆,绝不会是畏首畏尾之辈。”
  
  听听,这顶大帽子扣得!
  
  我思忖片刻,握紧了拳咬牙道:“是不是为师与你说了真相,你就相信我的求嫁,是真心诚意的?”
  
  不知道方迤行是不是根本就不曾相信我会那么轻易就将刻意隐瞒的真相告诉他,当下十分肯定地点了头。
  
  我喊了一声“好!”,一掀被子起身到床边坐好,不顾方迤行因看到我亵衣打扮生出的害羞,真诚道:“那好,为师今天就把话一次与你说清楚。”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用“说来话长”作为开头,而我与方迤行的那场事故,明显很短。
  
  短小,却精悍,与我而言更是一场甜蜜的意外,但对于失去记忆的方迤行,显然是惊愕占了绝大部分。
  
  他讷讷的样子,明显是不信阴阳双修时我会情关失守,情魔上头,不顾师父身份,强行与他这个做徒弟的欢好。
  
  “事实就是如此。我强行与你……后,害得二人在关键时候走火入魔,结果是我散了大半功力才勉强保住了命,而你因为少了一魂二魄,失了忆。”我想自己面上神情该是到了史上最严肃的地步,连声音听起来都冷得要命,又道,“不过迤行不必担心,那一魂二魄,我自有办法让它们归位。”
  
  “……师父你说,说你强迫与迤行……欢好?”半晌过后,方迤行才有了点可怜的反应,放在桌上的拳握得紧紧的,侧着脸不敢直视我的坦然,像是自己说服自己道,“……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厉声喝,随即大步流星行到他面前,双手狠狠扳过他的脸,“你要听实话,实话我如今也都告诉你了,你却又不信。今天这话我就撂这里了!当初就是为师同你双修时,乘你意识不清强行与你行了好事,你全然不知情,稀里糊涂就依了我!这就是事实!”
  
  “……这不……可能……”他死锁着眉头,嘴里重复这句话,回看过来的眼神坚定无比。
  
  我怒火中烧,极不喜爱他这般叛逆模样。
  
  不耐烦在瞬间暴涨到极限,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我揪起方迤行,一把将他推向高榻。
  
  方迤行未预料我突来的鲁莽,退了几步,在脚榻上一绊,仰面直接就栽倒在床上。
  
  我一鼓作气扑了上去,左手手臂横抵在他喉头,另一手凶悍十分地去抽他的腰带。
  
  “若迤行记不得,我不介意让你回忆回忆。”
  
  说罢,低头对着他的唇咬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哼!师父从来都不是软脚虾!
看不起师父的人都被丸子压!

公告:承蒙不弃,《为师》将于6月30日入V。
入V后尽最大可能保持定时定点日更,直至完结。
谢谢妹纸们一路陪伴,更感动于留下来的妹纸们对我的认可。
羞羞脸说一句,爱你们!~(≧▽≦)/~

施芙:压徒还没成功,师父仍需努力!
丸子:就是这个理儿~




28

28、我来告诉你真相(二) 。。。 
 
 
  章②⑧
  
  施姑娘不是怂包,并不是对着谁,都有这般好耐心。
  而我安放在方迤行身上的耐心,从今日起,也正式耗尽了。
  
  我气结,推倒方迤行后纵身压上,低头直接去亲他的嘴。
  方迤行明显还未寻回神智,只一怔,便让我轻松得了手。
  
  柔嫩微凉的触感在唇上化开,我胸口一紧,狠心闭上眼,只管将方迤行压得更紧,手下脱衣解袍的动作亦快了起来。
  
  方迤行大概是想挣扎的,却因为我用力抵着他的喉管,弄得进气多、出气少,纵是想摆头甩开我的纠缠都做不到,唯一能动的双手,在腰间衣带上与我玩命抵抗。
  
  我要解,方迤行不肯放,我去握他的手,十指交握的瞬间,他又带着恐惧地远远逃脱,周而复始。
  
  我一只手当然拗不过他两只,将将抽开衣带拿手要往里面摸,隔着衣衫感受掌下那一片紧绷的腰腹,身下人猛地一抖,我的手腕就被他钳得死死的。
  片刻后手腕开始火辣辣地麻,探不进衣服里,抽也抽不出来,而方迤行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似乎就是在说——嘴随便你亲,想摸里面,没门!
  
  既然嘴随便我亲,那我也不就不跟他客气了!
  
  开始的啃咬的确是我有心报复,但当那抹慌乱躲避的柔嫩和我交换了唇上的温度,几乎像是要融入我的唇齿间时,我心下还是不禁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一忆起往日因我的愚蠢而酿成大祸,鼻子一酸,只觉得委屈得不得了。
  
  都说人生八苦,我却从不觉得“求不得”有多可怕。
  不得便不得,没有得到哪来失去?
  怕就怕,得而复失之。
  
  喜欢一个人天经地义,为何非要掖着藏着?当初我若能早些同方迤行这般大大方方说出来,也不至于后来害得二人……
  
  我不敢睁眼,亦不敢去看方迤行此刻眸间是哪种情绪,只管将自己一腔柔情化作默默辗转厮磨,与他鼻息交换间,尽极温柔之事。
  
  将自己贴得更近,我侧了脑袋,小心翼翼舔上他被我湿润了的唇角,来来回回探索勾画……就是这个我情难自制的举动,让原本坚决挺尸的方迤行难捱地闷哼了一声,终于乱了呼吸。
  
  讨好地吸吮,柔柔地疼爱,我就差将一颗赤诚的心挖出来给他看,方迤行却始终紧闭着牙关。
  我探出舌尖去顶,三番两次抵不开,入不了门,只能在门外扫荡。一寸寸掠过他的牙关,间或衔咬他的下唇,含进嘴里温柔舔吮。
  
  方迤行喉管里低低又急促地“唔!”了两句,手在床上捶了一下,像是极力想反抗却不知从何下手,闪躲的眼神嫣红成一片,至始至终却又不曾推开我。
  
  我心如鼓捣,血气上涌,脑袋里像是被抽空了般空白,不知亲了多久才晃晃悠悠直起身子,撑着床架喘粗气:“怎、怎么样,这下你可是信了?是不是还要为师再做点别的来证明,嗯?”说着,开始抽自己的衣带。
  
  他的我脱不了,自己的,我还脱不了么?
  
  我豁出去不打算要脸皮了,而方迤行几乎是触电般弹坐而起,一双手紧紧制止了我的动作,身子微微颤抖,喘气的动静十分明显。
  
  “……我……我信……”发丝微乱,一张嘴被我啃得微红略肿,他抬头看来时,眼睛里全都湿了,微蹙着眉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半天就挤出这么两个字。
  
  见方迤行这般惊慌失措,我心情极度畅快,就那么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捶心口:“这下,迤行该知道为师的厉害了吧。”而方迤行就在我大笑中夺门而出,身形仓皇。
  
  直到他跑远,再也听不到脚步,我才失力瘫坐下去,捂着嘴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眼前一阵灰一阵黑,肺里几乎被抽空般窒息难受,口里腥甜黏腻。
  一摊掌,手心又是一滩红。
  
  回想抵达百河镇的几日前,一天夜里我辗转难眠,只听黑暗里紧闭窗棂外传来一阵轻叩响动。
  我预感一向很灵,当即明了这并非是小贼光顾,迅速裹了衣衫去开窗,果然见窗外立着一只十分眼熟的雪凖。
  
  准确来说,是师兄养的雪凖。
  
  这小东西煞有灵性,见自己寻找对了人,小豆眼直放金光,低鸣了一声,拿喙啄了啄我的手心,随即大大方方将丰满的大腿伸了过来——上面绑着一只竹筒。
  
  自下山以来,我变着法地拖延任务,为的就是多争取几日与方迤行独处的时间,会被师兄催促,几乎是意料中的事。
  
  擦亮油灯,放飞雪凖后我在桌前坐下,将卷得细细的信纸展开。
  
  字数不多,笔墨尤香,昏黄火光映衬下,一手苍劲有力的字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鲜活,拿眼简单扫过,师兄幽幽的嗓音似乎就像在耳畔响起。
  
  “下山许久,迟不见归,师兄甚忧,万望师妹务必尽快去唐门完成任务,速速回山……”
  
  信里还提到小徒弟,说我交代给他的任务施子锌已顺利完成,回到阆风听说我与方迤行单独下山怒不可遏,缠着师兄吵嚷说亲自要过来蜀地寻我们。
  师兄本着催促我的想法,也就允了。
  
  结尾处则写着:阿芙,你的身子定要仔细又仔细,早些回来,师兄已经想到了万全之法。
  
  这一行字与上面的截然不同,笔触更为柔和顺畅,仿佛当初落笔时主人一气呵成,唯独只有“阿芙”的“阿”字,左边落了一滴重重的墨。
  
  可哪光是师兄知晓我的身体状况,就是连我自己,亦明白得狠,如果动作不再快一些,我这条命,究竟还能扛到几时?
  
  ##
  
  由于师兄催促,路上加快了行程。
  每每因奔波劳累致使我咳嗽个不停时,方迤行走在前面的背影总会僵硬得不得了,颇有点唐门机关术里木头人的意思。
  
  他装作将那日我凶悍的行为忘了个一干二净,我也懒得矫情地与他再三强调。都说好话不说第二遍,我二人便在诡异的沉默中进了蜀地。
  
  进重城那日,已经是金秋十月,满城黄菊绽放,隔了千山万水运来重城的肥蟹要价水涨船高,极少能吃到水产的百姓疯抢得不亦乐乎。
  
  一大清早入了城,我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带着方迤行在城里东弯西拐,不多时到了一户平常人家门前。
  
  地处较偏,普通的灰白泥瓦房,不大的前院摆得满满当当,烧火铁炉旁挂着铁锤,另一边竖了个掉漆的兵器架,插着清一色刀枪剑。
  
  我站在院前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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