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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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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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迤行外出练武不在,施子锌凑巧也不在,我推门进房的时候,缩再床沿角落那个身影突然一抖。
  
  我其实并不明白,如今我也不需要小金子的血养病了,将她放生了岂不更好,天天躲在房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我耐心地对有点呆的小金子阐述了这个想法,她就歪着头“嘶嘶嘶”,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就算是个关在笼子里养的动物,还有放风的时候呢,更何况以小金子的本事,连我都不一定困得住,她缘何自己画地为牢啊?天天粘着小徒弟,难不成……
  
  我面色紧张,突然握着小金子的肩膀摇了摇:“你……不会喜欢上子锌了吧?”
  “……嘶……”
  “我的天!来真的啊?人妖相恋可是没有结果的啊,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嘶……”
  “不行不行,乘没有泥足深陷,不如还是快点回你的老窝去吧。走走走,我现在就送你走——”
  “……嘶。”小金子坐在凳子上不肯起身,眼中并无情绪显露,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说自话。
  
  ……等等。
  谁说人妖相恋是没有结果的?为什么我这么不顾世俗的人,还会被这种理论左右思维呢?
  思及此,不禁觉得自己有些滑稽。原来根深蒂固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就会左右人们看待事物的眼光。
  
  我将包着生鸡脯肉的小包包递到小金子鼻子前:“闻闻,香不香?”
  
  见到生肉,小金子嘴里的动静分明变得短促而有力,眼中瞳线锐利十分,真有几分妖物的狰狞。
  我就说,小徒弟将她逼得太狠了,不过强压之下效果也是显著的,因为小金子的嘴好像真的不臭了诶。
  
  小金子不能说话,只十分笨拙地用手接了过去,放在嘴边闻来闻去,半天就是没下嘴。
  
  我都不知道她犹豫着什么,突然听到身后“吱嘎”一响,随即有人大步迈了进来。
  施子锌将药娄往地上重重一放,看都不看我们,道:“吃,你敢吃就别再我这里呆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一锅ROU激起千层浪”也不为过了……=、=咳咳。

首先我想表明个态度,船这个东西呢,我从来都不排斥写,但也不想为了写而写。之后该有的地方肯定就有,有的时候该有多少就有多少,不管好坏,妹纸们能否满意,反正我不缺斤少两=、=

大家可千万别看完这一段就抛下我了,后面情情爱爱的都不看了我该多难过嘤嘤……=、=

感谢“6034127扔了一个地雷”,我收到了,谢谢鼓励~》3《




55

55、相思得解(六) 。。。 
 
 
  章⑤③
  
  我以为,凡事都讲究“一个巴掌拍不响”。
  
  小金子态度不明朗也就算了,施子锌既然这么不愿意认同她的存在,放她归隐不就得了,为何非要听从我的建议,费死劲地留下她?
  
  我起初有些想不通,后来也是灵光一现才悟到,施子锌极有可能是看中了金玄蟒变身为人这件奇事。说起来,小徒弟自小就好钻研些奇奇怪怪的事,如今有活生生的例子送到眼前,自然没有不研究的道理。思及此,我对小金子的人身安全抱着极为不乐观的想法。
  
  小徒弟的屋子里,一人一妖于我眼前对峙,小徒弟丝毫不吝啬他的火气,对着小金子就是一顿臭骂:“你如今都化身成人了,多少该有点身为人的自觉吧?啊?哪里有人见了生肉眼睛放光的?”
  
  我心道熟肉你也不给人家吃啊,小金子可真够冤的。
  
  施子锌在我面前是一百二十分温顺,教训起人来都不带喘气的,面色严肃,口气生硬做着总结:“你若是不想做人,我也不拦着你,你现在就走。但从今往后若要是想好好做人,我劝你趁早将为妖时那套邪魔歪道通通丢弃!”
  这般说着,我只觉得小徒弟身上闪现正道之光刺痛了我的眼,简直就是活脱脱年幼版的师兄啊,怎么一个两个都存了劝人一心向道的鸿鹄大志呢。
  
  从头到尾,小金子都很在状况外,无论小徒弟怎么痛斥她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嘴里无聊地“嘶嘶”,就差把舌头伸到嘴外玩一玩打发时间了。要我说,他们两个根本是鸡同鸭讲……
  
  “哎呦!算了算了。”我见二人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一把从小金子手上回收了鸡胸肉,出门时搁在窗台上,拉着满腹怒气的施子锌往外走,道,“你出来,为师有些事情说与你听。”
  
  听说我有事找他,小徒弟眼睛一亮,闪着疑惑的光。
  
  因为冬季湿寒,院中凤凰木下的石凳上添了兽皮垫,我一屁股做了下去,安然翘起二郎腿,指挥小徒弟站在不远处院中空地上。
  我琢磨了一会儿该怎么开口,摸了摸鼻尖说:“随便舞套剑给为师瞧瞧。”
  
  “啊,啥?”小徒弟一头雾水杵在原地,明显不太明白我的用意。
  
  我反思自己的指令大概过于抽象,于是改口说:“就上清剑吧。”
  
  施子锌还在犹豫:“可是师父,子锌这里没有剑可以舞。”
  
  “诶——怎么到了现在还说这么没水准的话?”我高深莫测地摆了摆手,拖着腮帮子朝他笑,“剑在心中,便是在手中。舞吧——”
  
  片刻后小徒弟微微抿了抿嘴,收起懒散神态抱拳冲我鞠了一躬,“还请师父指导!”于是提气起招开式。
  
  我并非不知道,小徒弟喜欢炼丹胜过舞刀弄枪,我却以为他学武的积极性会夭折在半路,多半是爱较真又实诚的方迤行害的。
  你想啊,师兄弟二人同时学艺,难免总有切磋,方迤行仗着年纪稍长几岁,跟着我的时间略长,招法招式又是下苦功练过的,哪是弱鸡仔般的施子锌打得过的?十次比试,子锌总要惨输十次。方迤行从不因为他年长便手下留情,久而久之下来,小徒弟难免就生出许些抵触情绪,好一段时间见着刀剑就像是见着方迤行的脸,恨不得上去踩几脚消消气才好,故而才将心思统统放到别的学问上——比如方迤行挖破脑壳儿也学不会的医理。
  
  当然了,尽管施子锌半路弃武从医,执剑长老教出来的徒弟总不至于差到哪里去,尽管不常练习,功力欠缺,舞出来的招式还是像模像样的,可惜空有躯壳,剑魂却是不再。
  
  一套上清剑耍完,小徒弟气息已经有些不稳,我笑眯眯地道:“嗯,再来套太极剑吧。”
  
  小徒弟大抵认为以指代刃,空场舞剑的做法有点愚蠢,若不是在他院子里,他还真丢不下这个脸,是以上清那一套舞得有些迅速,肯定存了早舞完早完事的想法,哪知一套完了又是一套。
  
  碍于是师父亲口下达的命令,施子锌不好违背,沉声答了“是”,脚步缓慢划出,气沉丹田,双臂轻动,面色沉稳,亮出太极起式。
  
  太极剑法完毕,再到追魂夺命剑,全真剑法,落英剑法,一套套走下来,鉴于体力消耗过大,施子锌的一招一式已经慢慢走了形。
  
  我弯腰在地上拾起一把碎石子,挑着眉看施子锌不再标准的动作,出口教训:
  
  “手腕上三分!”“啪——”
  “左腿压下!”“啪——”
  “腰怎么这么硬?”“啪——”
  
  说哪儿打哪儿,碎石子自我手间飞出,准确无误打在施子锌身上,叫他即刻意识到何处不足,小徒弟见我如此严肃,丝毫不敢怠慢,练得更加认真。
  
  方迤行正好从外回来,见我在院中指导施子锌练武略有些吃惊,一路走到我身旁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又看看一见他就跟见了死耗子般,却不得不专注舞剑的施子锌,浅笑问我:“师父今天好兴致。”
  
  方迤行额发间有些湿,我便猜想他也是练武归来,假装皱了皱鼻子:“一身汗味,快去洗洗。”
  
  方迤行被我瞧得有些尴尬,挪开了几步,“真的臭烘烘的?”
  
  “骗你不成?别光顾着在这看你师弟笑话,没看见他眼睛都快烧起来了吗?”说着又飞出去一粒石子,打得不专心的小徒弟“噢嗬!”地痛叫了一声,我正经道,“子锌专心。”
  
  小徒弟面上有些挂不住,答了句“是”,又重新开始。
  
  见我不理他,方迤行大抵看出我真是有心要指导施子锌,便不好再打岔,又沉默看了好一会,再小石子又一次飞射到施子锌身上时,他低低笑了一声。
  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走到我身后俯□子,方迤行靠在我耳旁飞快道了一句:“师父这副凶样,真是好多年都不见了。”然后扬长而去。
  
  这还是第一次从方迤行口中听说我凶,我继而回想起来最初他跟着我学武时,我手中的石子亦叫他吃了不少苦。
  
  一个时辰下来,缺乏锻炼的小徒弟已经喘气如牛,瘫在地上再也不愿意起来,我这才笑眯眯地上前,蹲在他身前拿手指戳他腮帮子。
  
  “师父这是玩的什么啊?饶了子锌吧……妈呀,累死人了……将一年都没练的全练了……”
  
  我并不隐瞒自己的意思:“我打算将自创的《双仪剑法》传授于你,故而想看看往年练武的根基有没有坏。虽然仍有距离,不过刻苦练下去还是有希望的。”
  
  小徒弟听罢一下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满面惊愕:“《双仪剑法》?师父你……不不,不对,以前姓方的不是想学师父都不教给他?怎么我……我也不是……”
  
  “是啊是啊。”我不教给方迤行是因为他爆发力太强,并不适合习这套以柔化刚的剑法,“迤行他太为阳刚,这套剑学不来。”
  
  小徒弟听后脸上像吃了苍蝇那么臭。
  
  我笑哈哈地摸了摸他的头:“为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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