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季节,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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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季节,春暖花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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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萱萱等人坐在云轩茶室,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感慨岁月倥偬我们人老珠黄。

  一开始大家都很喜庆。因为当时萱萱学姐出尽了洋相,现在想想还觉得格外乐呵。萱萱讲一位算命先生给她预料今年的命理,而且讲得一本正经,极具哲学韵味。当她说出第一句话,我们大家都笑喷了,因为她说:算命先生说我有凶兆(胸罩)。我抬眼循环向封啸三大男人望去,这帮型男各个笑得又喜气又下流。我估计萱萱学姐如梦方醒,那小脸红扑扑的,跟个西红柿一样,不过说实话,她还不如不醒悟呢,因为她后面的两句话更是跌破眼镜。萱萱急忙摆手更正为:算命先生说她有凶(胸)。等大家还未爆笑断气,又听萱萱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算命先生说我有难。这句看起来无伤大雅,可是听起来却完全不一样,因为萱萱是四川人,咬字不是很清晰,川语中“难”发音特像“奶”。我不知道当时她说完这句话,到底什么心情,反正我们五个笑得面部抽筋腿脚发麻,差点撒手人寰。

  后来,我碰碰林俊儿问,你和封啸那天怎么玩相亲了?怎么回事?一直没问过你呢。

  林俊儿把脸一捂,摆出一副狂晕的造型,她说,还说呢?本来那天安应龙说给我介绍个帅哥,没成想事封啸,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我说,那你俩有戏吗?

  结果我这一问林俊儿说了句特犀利的话。她说,尚姐姐,你丫别逗了。咱们从小光腚长大,你看我俩等对路吗?

  我听了差点栽过去,不过还是说,嘿,这样的帅哥你也不要,难不成是否进口位男友了?

  林俊儿回答,那还用说,凭本小姐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貌,勾引十个八个外国佬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挤兑她说,是是是,人家林俊儿什么妖精啊,可是别整个黑人当男友就得,要不你的下一代没准跟斑马一样,花里胡哨的,多难看。

  林俊儿踢我说找骂,问我是不是给她介绍一个,说她最喜欢长得像《夏日里的春天》里面的司徒南。

  我一听这话,只觉眼前一黑,我想怎么又把话题给扯到陆一鸣身上了,也不知道哪个造孽的主儿曾跟林俊儿说陆一鸣是什么外貌协会的超级VIP,还说长得像司徒南。

  果然不出所料,我刚要说句话阻止,林俊儿的一句话就砸了过来。她说,尚小可忒不够意思吧,您看这场合你咋不让你那口子捧捧场啊?我多瞅瞅活司徒南,上次没看够。

  我不吭声,内心有点凄凉。萱萱学姐倒是很善解人意,她蹭到我身边说,哎,小可,叫他过来,不就是吵架了嘛,来了我给你揍那小样儿。再说了,人家不都说嘛,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

  我听了这话觉得在理,何况我气早消了,于是就给陆一鸣打电话,结果一鸣很扫兴,说他有急事儿脱不了身。可是,等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火大了,因为我看见这白眼狼和唐莹一起打情骂俏。 

  当时,我和林俊儿途径松风园,封啸他们先走了,我带着林俊儿游逛校园钓形形色色的帅哥。当走进松风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曾在这与一鸣醉情风月,记起我俩挂在这里樱花树上的连心锁,记得我吊在他脖子上要星星要月亮的矫情场面,记得我逼良为娼要他在大晚上吼小可我爱你的情景。而后心里很甜蜜。

  可是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了陆一鸣,正和唐莹散步,俩人似乎还拉着手,俩人的面部春意盎然,俩人多像一对情深绵绵的伉俪,靠!

  我不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反正木在了原地,反正我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反正林俊儿碰了我几次我才察觉失态。

  林俊儿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算明白了,这年头谁是谁的老公,都他妈的临时工。然后,我没有理会那俩孽障,直接拽着林俊儿跑回了家。

  几天后,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那只是个误会。唐莹那天被几个小混混劫财,陆一鸣跑去哄她,俩人也没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

  只是我也不知道当时会那么较真,我本想只是赌气治治一鸣,所以一连几天不去找他,不接他电话,甚至他来找我我故意不见。结果后来就发生了一连串的误会,而这些误会蜂拥而来,像滚滚而来的潮水,令我再也难以招架……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陆一鸣 (1)
一般上课之前,我喜欢将人生交付命运安排——抛硬币,如果正面朝上,我便理所当然地睡觉;倘若背面朝上,我就趴在桌上看小说;要是硬币落地是立起来的,我便乐呵呵地听我恩师们的高谈阔论。事实证明,每次我的运气都会缩水,于是只好怏怏地睡觉、看小说,感觉大学生活真丫乏味。睡觉时,通常我会做一些内容香艳的美梦,可是那天我做了一场噩梦,结果引发了一场战争,一场旷日持久却没有硝烟的战争,战事双方是我和尚小可。

  那天的梦里,我和曹彬、杜小君这俩活宝是反恐精英,一开始战事顺利,我方各个骁勇善战,在子弹林里左右逢源,冲锋陷阵,感觉就是霍去病、岳鹏举等一干元帅都不及我们牛掰。可是到了后来,曹彬这厮不顾结拜之义,竟然背叛了革命,结果敌方来了个里应外合,我方被打得屁滚尿流,杜小君和我就做了俘虏。

  押到敌营的那一刻,我和杜小君都傻眼了,因为我们看到了曹彬,这厮竟然练就了葵花宝典成了人妖,打扮得花枝招展格外妩媚。最恐怖的是,丫竟然要我俩背叛革命,做她的如意郎君。我和杜小君誓死不从,结果杜小君先我一步,小命儿就此玩完。杜小君死的时候是被砍掉了头颅,那些鲜血从他脖颈间喷出来,跟喷泉一样“呲呲”地溅了七步之远,我被吓得一哆嗦,接着冷汗淋漓。

  后来,我方的敢死队驾临,战事又发生了变化,可我还是人家的俘虏呢,而且脖子上架了一把钢刀,拿刀的人是曹彬这人妖。敌方不守江湖道义,说好拼刺刀,结果各个丫都抱起了机关枪,他们一边突突地放枪大肆屠杀,一边大声叫嚣:誓死保卫老婆!曹彬这会儿威胁我,要我喊同样的口号,否则格杀勿论。结果最后一刻,我没有守住一世清名,钢刀砍下的那一刻,我冲口而出:誓死保卫老婆!老婆大人饶命!

  然后我“唰”一声站起来,睁开了眼睛。结果,我就看见一张张惊愕并且陌生的脸,十秒钟后,教室里哄堂大笑,人仰马翻。我立马左看右瞧找曹彬、杜小君,然后看到窗外面这俩妖孽跟那儿幸灾乐祸看我丑态百出呢,俩人笑得将近杀身成仁了。

  我左边一美女脸都绿了,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副想将我灭之的姿态。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一个陌生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跟你说“老婆大人饶命”,而且是被老师从梦中抻出来回答问题这场景,换做谁谁都灭他。后来想想,似乎这就是一种宿命,因为我和这美女被我不幸言中,后来成了双宿双飞的苦命鸳鸯。她旁边另一美眉捂着肚子,眼泪哗哗外冒,她说,老师……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我这才醒悟,是睡得过了头,睡到下一节课堂上。估计当时那美女好心叫我,结果我误以为是梦中曹彬这人妖要送我上西天呢,真他大爷的滑稽。我一劲儿对那美女说对不起,然后又鞠了几个躬,之后溜之大吉。出了教室,我直奔曹彬、杜小君这俩妖孽,我心里说,娘西皮,我非要你们上西天,上了西天再送你们下十八层地狱,下了十八层地狱再鞭尸N次,以泄心头之恨。反正就是要你们求生不能求活更没门儿,永不超生。

  那天,我把曹彬、杜小君收拾得龇牙咧嘴之后,杜小君对我说,你丫真一白眼狼,我们好心要你撞桃花运,你不感谢我们就得,还要灭我们,什么妖精啊这是!要是我知道那是一棵桃花,而且是女神级别的桃花树,我丫会让你撞?娘西皮!

  我这才记得那个要灭我的美眉的确倾城倾国,她就是尚小可。我和尚小可就这样成了冤家,而且是屡见屡磕的冤家。不过,后来在我的精心预谋外加糖衣炮弹的攻击下,终于如愿以偿,把这棵桃花树成功移植到了我家那破小院儿里……

陆一鸣 (2)
然而今天,再想起这些,那些曾经的美好让我觉得格外遥远,格外伤感。我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坐在两年前的这个位子上,可是身边再无佳人相伴。外面阴雨霏霏,那细溟溟的雨丝,密密匝匝地织在苍茫的天地间,如同一位幽幽低泣的女子,低诉着人世间的一切悲苦和忧悒。

  我正感慨物是人非,接到了杜小君的电话。捞起电话,就听见他说,小样儿,跟哪儿伤春悲秋呢?

  我死鸭子嘴硬,说,滚你丫!我在忙着呢,没空听你得瑟。

  杜小君的语气立马温情了,他说,兄弟,我们都知道了你的事情。过来吧,都在亚特兰蒂斯。

  刚进了亚特兰蒂斯,我就看见曹彬、杜小君、杨金禄仨人在视酒精如白开水,张萱萱在旁边讲笑话助兴,几个人都视我如空气,见我进来谁都不搭理这茬儿。我一屁股蹲在张萱萱身边,听她胡咧咧。

  萱萱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前天我实习时候,有位同志一劲儿放屁,另一同事实在受不了,就整了句:这彩铃真有个性,办公室里立马笑得人仰马翻,那同志果真停止了放屁。后来,大家见那同志脸色惨白一直哆嗦,你们猜怎么着?

  曹彬说,你丫还真会移花接木啊,这是网上的笑话,怎么成你们公司里了。是不是那同志后来说我把铃声调成振动的了?

  萱萱叫板儿。就是我们办公室里的笑话儿,咋地?

  曹彬说,不咋地,不过,我把铃声刚改成无声了,闻着了吧?

  萱萱龇牙咧嘴一劲儿地“呸呸”, 曹彬嘿嘿一笑,这孩子吃了香屁咋还一劲儿地吐皮呢?

  我跟那儿幸灾乐祸。萱萱凑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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