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飞哥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虚虚的说:“班主任要来,赶紧收拾啊!”
“哥几个把灯关了,我把门锁了,你们在里面别出声哈。”我指导着大家。
其实我们也不怕地上的烟头,也不怕那憨老爷们装逼,只不过大飞哥寝室是我们全楼大一新生的赌场之一,桌子上全是五毛,一块的票子,最大的也超不多十元。但班主任这人变态,他家庭变故又变迁,自己一人无依无靠,天天以找我们茬为乐。前一段海南的“破拖鞋”由于在主楼门口跟女朋友举止不雅,被他看见了,他直接报到院里了,给了他一个严重警告。本以为本班的老师怎么也能留个情面,谁也不知道能给处分。
我正想着,班主任就过来了,看见我在走廊便问,“干什么去啊?”
“班主任好,这两天我肚子不好,刚大便回来,准备回我宿舍睡觉了。”
“高飞扬他们呢?”
“报告老师,我没看见啊?”
“没看见?放屁,他那大傻个我大老远就看见他跑进楼里来了。”
你个傻叉老爷们,也就是你敢跟老子这样说话,换别人我早抽他丫的了。我心里这么想也只能装傻,“班主任,我真没看见啊,你到别的宿舍看看吧,不行,我还得上个厕所,老师你慢走啊?”我装着肚子疼,捂着肚子往厕所里跑。
我蹲在厕所里,也不知道那傻老爷们走没走,想着想着还真拉出来了,还好哥们兜里还有张面巾纸,要不可玩打了。过一会我听见走廊有喊骂声,我就开始感觉不妙,拿着唯一的一张张纸巾往*上擦了又擦,纸都被我给擦破了,我也没管那么多,提了裤子就往外跑。当我看见班主任在跟鲁晓,翔子,飞哥,谈话这一幕时我也傻了眼,远处看见段子觉正往我们这走,我拿手势叫他滚远点,他看见班里老大来了,转头就一顿跑。
班主任这回没墨迹,说了他们五分钟就拿着我们的扑克准备走,我上前把就把他给拦住了,“是我把他们关屋里的,给我也记份处分。别白来了一趟。”
“沈浩啊,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了,逃课累计课时你不比他们少,多谢你的主动啊,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你回去吧”说完就走了。
这时他们三都跑过来,“耗子,你傻啊,你凑这*热闹干嘛啊,给处分你愿意啊?”
我心里想,你们这群二货,老子以为你们赌钱被老师给了处分呢,谁知道是旷课的事啊。我越想越郁闷。然后说:“我都服你们了,彻底服了,给你们关屋子里面也能被班主任发现,你们都是人才啊。”
“都是鲁晓那二货,他心里一害怕,放了个老响的屁,被屋外的班主任听见了,然后班主任一顿敲门,一顿喊,我们也没办法,只好开门了。”翔子也郁闷的说。
“鲁晓,今天你又令我们刮目相看了一回,行,哥服你了!”我郁闷的说。
“屁是我放的,但我把桌上的钱都收了,要不班主任不杀了咱们。”鲁晓狡辩说。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大飞哥在旁边说。
“还有你大飞哥,挺大个就这么容易被老师发现了,能不能学会临危不乱啊。”鲁晓开始教育大飞哥。
“你的临危不乱就是在屋里放屁,现在又开始放了。”大飞哥也不愤。
总之那天我们都很郁闷,也不知道,我们这段怎么就这么的点背啊。
最牛叉的那得算是段子觉了,我这手势不要紧,他整个一晚上一直都没有回宿舍,而且手机关机。他这种高水平的反应真应该在国家情报局工作,国家很需要这样的人才。
这又让我想起高中的逃寝事件了,高中有不少同学都有包夜上网吧的习惯,尤其是男生,其实女生也有去的。有那么一次全校抽查寝室,学校的学生宿舍居然有五分之一的学生没在寝室睡觉,学校知道这个消息非常重视,要求班主任配合,把每班的住校生包夜情况一一落实,有种“宁可枉杀千人,也不能让一人落网。”的气势。班主任把全班三十多个住校生都集合在教室里,让每个人都写出本寝室逃寝的人是谁,而且必须得留下自己的姓名,不写者算逃寝算。那时候班里住校生基本都逃过寝,每个宿舍长经过周密的分析,做出了斗胆的决定。他们把所有寝室的人召集在一起,强调一个核心内容,每个宿舍要写名单时,除了自己不写以为,把宿舍其他人都写上。
当班长开始读票时,班主任蒙了,住校生每个寝室的每个住校生的票数都是一样的。班主任气得站在讲台上指着这些住校生,大吼,“我通通给你们记上处分,看你怎么办,逃寝当成光彩的事是吧?现在重新再写一遍,每人只选一个人,现在开始写。”
班长又一次读完票时,班主任彻底疯了,原因是每个住校生的票上都写的是自己,所以黑板上每个人都是一票。不一会那个老寡妇就晕倒了,我们再见到她时,已经是第二个学期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半夜喝酒,酒醉郁闷至极
我们因为班主任晚上这一折腾,大半夜的都没睡好。
半夜两点多钟,翔子给我发短信,“耗子,我们几个都在走廊呢,你出来啊。”
我下床套了一个大裤衩子就出了寝室。一推门就看见,翔子,鲁晓,还有大飞哥。他们脸上显然有着一个表情,那就是“郁闷”。
“耗子,抽根烟吧,知道你在寝室也睡不着觉。”说着从烟盒里递了我根红河。
“大飞,浩哥平时给你的烟最烂也是塔山啊,大半夜给我叫醒,就给根红河。”我逗着大飞。
“耗子,你就将就抽吧,你看地上。”翔子指着门口的一箱啤酒和两袋花生米。 “哎,夜色绵绵,难以入睡,咱们几个傻老爷们只好将就在走廊一醉方休了!”鲁晓笑着说。
我们坐着马扎,手里一人一瓶青岛,地上铺着报纸,报纸上洒满花生米,就这样,我们开始晚上的郁闷夜宵了。
“翔子,来学校是不是浩哥给你们都带坏了啊?”我抽着烟。
“耗子,你说这话我们都不爱听,什么叫带坏了,你有那水平给我们带坏吗?话说的那么猥琐,你自己干半瓶。”翔子不削的说着。
“是啊,耗子,把我们当什么了啊?”大飞和鲁晓也跟着说。
“那刚才的话当我是放屁了,我先干了。”话说完,我拿着瓶子就开始吹。
“操他妈的,那个傻老爷们有什么牛的,当个班主任使劲整咱们。哪天把老子弄急了,拿个大口袋,套到他脑袋上就一顿臭打。”翔子气愤的骂道。
“也不知道班主任给我们什么处分呢,妈的,开学刚过了一个月,就给了个处分,这大学四年念完,咱们可怎么办啊?”我郁闷的又抽了根烟说。
“耗子,平时你不挺牛逼的吗?遇见这点屁事就蒙了,太不像你性格了。”翔子笑着激我。
“谁他娘的蒙了,我就是没事墨迹两句,妈的,班主任绝对心里有些变态,而且有绝对的愤青倾向,我看见他就想抽他。”
“你俩怎么不说句话?”翔子看着鲁晓和大飞。
“这年头没办法,老师,医生和警察,就是社会三只狼,谁惹我,就咬谁。”鲁晓说。
“可不是,前几天我二大爷得了脑血栓,送到医院半天不给做手术,最后给医生五千块钱,才送进手术室里。”大飞也郁闷着讲。
“早知道考个师范,医科大或上个警校好了,妈的上这个X理工,就是来挨欺负的,就说上次大飞受伤那回,我带他请个假,那个*班主任,非得让大飞他本人来,问我是大飞什么人,我转头就走了,给那*气坏了。”
“我说,那次班主任给我骂了一顿呢,我就纳闷,我也不是打架打受伤的,骂我干毛啊,是你耗子给那傻爷们弄怒了,最后给我骂了一顿,真郁闷。”大飞指着我说。
“你不会骂他啊,就是惯着他。”翔子接着话。
“哎,不说了,咱们一口把这瓶都干了。”我提议说。
“来,干……”大家一起举杯。
我们就这样一直喝着,一直说笑着,时常有别的宿舍的同学出来上厕所,看我们在走廊闹胡,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大一嘛!大一的学生就是老实啊,我心里想着,想着我身边的哥们也是一群大一生啊。
当我们第N次举杯时的时候……
“我……我没醉啊?”鲁晓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困了。
这时大飞已经靠在墙角睡着了,我确实佩服他的酒量和睡觉功夫。
我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对翔子说:“走,厕所消化消化去。”翔子开始慢慢解开裤腰带,一边走一边解,当走到尿池的时候正好尿出来,看他那么放松的样子,我有点自己笑话自己的抗打击能力。我一手扶着墙,一手解裤带,这时翔子已经方便完了,也没等我尿完就往走廊里走。
“翔子,你也不洗洗手,一会你不拿手抓花生米啊?”
“我也没尿手上,怕什么啊?”
“一看你就尿手上了,没事,我看着你把手洗干净,要不明天坏肚子,还得老子送你到医院去。”
“你才尿手上了,你滚吧,尿手上能怎么地。”
我们又彼此扶着走回原地开始喝酒。那时我们都已经喝了五瓶了,只有鲁晓和大飞喝了三瓶。我俩又启开了两瓶,翔子其实已经有点醉了,但就是硬挺着陪我喝,我打心眼里佩服翔子,一个四川哥们能陪我喝酒喝到了最后。
在高三的时候,有些被大学开除的几个哥们,来到我们学校复读,那时听他们说,南方人怎么怎么不讲究,怎么怎么龌龊。那时给我们的印象特别不好,由其不懂的是AA制,中国怎么可能有AA制呢?
但翔子完全跟复读生说的一样,他是个纯种的傻老爷们,我把他看成自己的哥们,不过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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