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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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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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将秦倾带出暗室之后,让人花了夜月色和月无觞的画像拿给北城门守卫辨认,果不其然,两人逃了,多以假的夜月色自然没有必要留着。

而且,如今看来,各种疑点混在一起,本以为北漠攻打月国是因为知道了月无觞娘亲中千日红的缘故。如今想来,却是两人早已商量好,趁着北漠攻打月国,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们顺利出逃。

月流影握紧了拳头,他给过夜月色机会的,只是如今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来人,将夜相带进宫来!”

一直乘船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此时已经越来越靠近临城,自然也知道了此时的月国谣言四起,具体内容就是月无觞生母北漠公主身怀有孕,和亲月国,妄图混淆月国皇室血脉。而此时北漠突然攻打月国,就是北漠君主与锦月王爷月无觞里应外合,企图篡夺月国之江山社稷。

一时间,谣言满天飞,无非就是,锦月王月无觞乃是北漠君主与其胞妹的私生子。

然而朝廷此时更是明目张胆的开始捉拿锦月王爷月无觞,无论死活捉住月无觞者赏银万两。

全国各处贴满了月无觞的画像,无论是居庙堂之高的官员,亦或是处江湖之远的草莽,到处寻找月无觞的踪迹。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

月无觞带着夜月色和小六一路乔装,由于夜月色顶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一路上都放慢了脚步,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抵达了临城。

临城各处由于与北漠交战的缘故,更是戒备森严,基本上每隔五米便有士兵巡逻。早在临城等着接应的人,已经等候在了离临城护城河不远处的破庙中。

已经恢复男装的月无觞带着夜月色走进破庙之时,虽然长坡跋涉,却丝毫不见风尘,倒是风华依旧,举止从容淡然,神色自然无忧,似乎一点都没有被最近的谣言所困。

反观夜月色脸上虽然有些倦容,脸上还有愤然的神色,这一个月来他们所经过的地方,风声四起,到处都是谈论月无觞是禁忌乱仑的产物,夜月色脸上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主子……”破庙内的人看到月无觞和夜月色出现在了门口,纷纷跪下,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看仰望那人无上的风华,似乎将着破庙都照得熠熠生辉。

“靠近临城渡口的船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和夫人移驾!”为首的驻守临城的天下钱庄的管事对着月无觞恭谨的说道,“等一上船,届时传递消息让北漠军队夜袭临城,如此在混乱中横渡护城河!”

月无觞一听,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夜月色顶起来的肚子,心下微微思索,对着那人说道:“让北漠军队集中兵力,今晚袭击临城,打草惊蛇,在原路返回……连续七日在同一时候,不间断……”

那人虽有疑惑,但是也不多话,领命而去。

月无觞和夜月色晚上便住进了破庙旁边的农户家中。破旧的房屋,似乎都能听见外面呼啸的寒风,硬硬的床板似乎一动都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月无觞和夜月色相拥躺在床榻之上,漆黑的夜有些寂静,夜月色睡不着翻了个身面对着月无觞,轻声问道:“月月,你睡了没?”

月无觞将一半的被子垫在夜月色的身下,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人搂在怀中,轻声说道:“没……”

“那我们说说话!”夜月色将头往月无觞的脖子处蹭了蹭,想要靠近一点,奈何圆滚的肚子让两人之间有些缝隙,夜月色无奈的将脸往月无觞的颈窝靠近,一边嘀咕着:“月月,你不生气么?我们应该投桃报李,以牙还牙,让月流影好看才是,就说他是篡位的!”

月无觞自然之道夜月色所说何事,突然睁开一双眼眸,黑暗之中都能看见里面的熠熠星光。原本就想太后既然死了,他也不想在执着于杀母之仇,没想到月流影竟然让他娘亲死都不能安生,背上这样的罪名,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不生气……”月无觞缓慢的催动着内力,将怀中的温度上升的适合的程度,一边对着夜月色说道:“这些事你别多想,最近都没休息好,早点睡觉吧……”

微微低头便吻上了夜月色的头顶,他真的不生气,只是对于月流影如今低劣而又卑鄙的手段有些不齿,原本打算不争,如今怎么都要为他娘讨回一个公道。

夜月色往月无觞温软的怀抱凑了凑,原本长途疲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月无觞说着怎么传播流言整治月流影的话,不一会便睡着了。

月无觞宠溺的吻了吻夜月色的头顶,原来她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此时临城城墙之上,一人负手而立,整个人的紧绷背影给人一股压抑而凌冽的感觉,一双凤眸黑沉无比,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等着下面攻城的北漠军队。如今流言四起,北漠军队本来就出师无名,此时更是惹天下人诟病

月流影临风立于城楼,如今他秘密来到临城,就是想让月无觞和夜月色插翅难飞,想要到北漠临城乃是必经之地,而且如今冬天几乎到了末尾,冰雪都快消融,护城河的水势浩大,想要过去也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如今让夜空在京城秘密监国,以此来牵制云氏一族的势力,而如果夜空有所异动,那么留在夜空身边监督他的暗卫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将夜空诛杀

月流影漫不经心的看着集中兵力夜袭临城的北漠军队,阵势浩大,确实让月国的守军手写措手不及,两军交战,战鼓的声响几欲冲破云霄。城楼上放箭掩护,让一对士兵出城对战,打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几乎是快要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北漠带兵的将军一声令下,“收兵!”

然后在月国军队错愕的神情中,快速的整队撤退,速度简直比进攻临城的速度还快。

月国士兵一个个杀红了眼,见敌人突然逃跑,均破口大骂!

月流影一直站在城楼上观战,见北漠的士兵突然逃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吩咐了人将近几日进临城的人全部仔细的查探,然后便下了城楼。

一连三日,北漠军队夜袭临城,都是在交战一半之后,有序的撤离,让月国士兵骂爹骂娘,一个个这几日睡到半夜梦正酣,突然北漠军队来袭,匆匆出城迎战,奈何一连三日,北漠军队都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于是乎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月国的士兵都疲惫不堪,无心应付,加上近几日温度骤降,寒风呼啸,月国的士兵更是懈怠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第七日,一样关于大逆不道的谣言,从月国京城席卷到边境临城,只要内容就是:月流影和南国现任的皇帝西子弋密谋勾结,用一种名为“木偶蛊”的蛊毒将昭德帝控制住,以此逼迫昭德帝禅位。

消灭一种留言的方式不是强于辩解,已不是听之任之,而是用一种更为具有影响力的留言将其覆盖。

月流影篡位的消息自然就是月无觞让人放出去的,只是再加上那日除夕之夜禅让皇位的时候,昭德帝的神色,被形容谣传得栩栩如生,那可不就是中了“木偶蛊”的症状。

更有人可靠消息传出,如今名为静养实则是被看押的昭德帝随时有可能醒过来,那月流影就是大逆不道的篡位。如今驻守临城的军队一个个面露怀疑,如今听从月流影的话与北漠交战,如果有天昭德帝醒过来,那就是助纣为虐破坏两国和平关系。

虽然有派来督战钦差对此做出了澄清,但是临城内的官民依旧是是带着这样的怀疑情绪等来了北漠军队袭击临城的第七日。

月国军队有些投鼠忌器,又对北漠这种让人死都死不痛快的作战方针十分无碍。于是乎第七日北漠军队夜袭临城,月国所有的士兵听到成楼外战鼓喧天,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拥被大睡。就连巡逻的侍卫都有些漫不经心,疏于职守。

今夜似乎是今年冬天最冷的一日,已经飘着大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而此时临城正城门战鼓喧天,完全北漠军队的叫嚣声,然而月国军队除了城楼上几个打着瞌睡守城的侍卫,并无人应战。

与此同时,京郊的渡口,月无觞披着一件大大的白色斗篷,将夜月色整个人都拢在了斗篷之中,在漆黑的夜色中尤为显眼。

“主子,如今渡河正是最好的时机……”小六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战鼓,对着月无觞说道:“不然等一会被他们知晓了我们的意图,那么就来不及了

月无觞扫了扫水流湍急的湖面,鹅白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河面上,而河水似乎也有减流减缓的趋势,口中不急的对着小六说道:“不急,再等一会……”

寒风呼啸,白雪倾倒,不一会地上便有了大片的积雪,小六一双眼睛瞪着大如铜铃,只见河面之上的水流似乎停了,一层白蒙蒙的东西由远及近的往他们蔓延而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河面骤然结冰,小六惊奇的看着河面,说话都结巴了,“河面,结,结冰了……”

藏在月无觞胸前躲雪的夜月色一听,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轻声嘟嚷道:“我要看,我要看……”

月无觞将怀中拱动的人抱起来,眼睛扫视着河面,见河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唇角一勾,抱起夜月色一个飞身他上了冰面,整个人滑翔而去。

小六看着在河面上渐渐飘远的月无觞,不由心中叹服,这样的速度自然比在湍急的河水中横渡而去,只是他家主子真是神奇,连七日后河水结冰的事情都能算准。

“诶……等等我……”一个人影突然从小六的生变窜过去,一身火红,那人可不正是墨离。

临城城楼之下的朝崖见京郊亮起一抹淡紫色的烟花,突然挥剑指着临城的城楼,“攻城!”

一时间兵分三路,一路攻城门,一路用投石机消灭城楼的守卫,一路顺着梯子爬上城楼,鉴于月国军队丝毫没有准备,不消片刻功夫,临城的城门被打开,北漠军队攻入了临城。

此时的月流影神色狂怒的看着跪在面前报告临城沦陷的人,一脚将那人踹倒,“一群废物!”

月流影眸中闪着狂狷的怒意,这几日来他为谣言之事费尽心力焦头烂额,一边放着朝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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