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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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逝去的青春-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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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不是吧。我要住床。喂!”一个枕头和一床被砸向了我,“哎哟,我可是病号。”

“老实点,睡你的觉。”

“咣当”一声,晓桐把房门关上了。

酒劲刚过,我哪还有睡意,于是我走到了阳台上,打开了窗户,“他妈的,这么高,吓了我一跳。”恐高的感觉一下子窜了上来。整个下半身都凉了。

能住在这样环境下的女孩,该怎么去诠释她?有钱?高尚?纯洁?但又为什么会去夜来香那种鬼地方,会认识老狼那样的社会渣子?寂寞?空虚?无聊?还是纯粹的为了打发时间?

摆在我眼前的这个夏晓桐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迷茫,如果说第一面我认为她是个喜欢摆架子的人的话,如今我会认为她是一个值得去摆架子的人。住这样的阔房,老爹没有千八百万至少也是个大财主。

乱乱乱,一切都乱了,我又想起了罗弋对我说的话:“你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

操!管他呢!

我拿着被和枕头敲着晓桐的房门。

“回沙发上睡觉去!”

“老大!沙发上很冷的!”我哀求着说,“我是病号。。”

“回去。”

“我是病号。。”我强调着。

“烦不烦!”晓桐终于把房门打开了。

我是第一次目睹了晓桐的真面目,眼睛很大,像两颗葡萄镶嵌在脸上,五官结构很端正,称得上是一流美女。

“哇噻,现代社会的西施啊!”我说。

“被你吵死了。进来吧。”晓桐指引着我走到了她的床前,吩咐我躺在床边,以中间为界限,头对着脚倒着睡,不许靠近她,我说遵命。于是躺了下来,席梦思的床垫,真软,我说。

你就贫吧。晓桐的困意来了,我也一样。酒精的反应时来时去的,此刻的我,只想枕着晓桐的香气,一觉睡到大天亮。

***

窗外哩哩啦啦的下着小雨,晓桐喊我起床吃早饭,我洗了把脸跑向厨房,还别说,晓桐的手艺很good,鸡蛋煎的金黄,小米粥熬的也正是时候,吃起来味道很香。

简直是才女!我说。

杨宾,你知道么?你这人就是贫,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是这样。

或许吧,性格所至,从小到大就这样。

你还很孤傲,很自以为是。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扬着头说。

大概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所以我被你吸引。

谢谢,彼此彼此。吃饭!

临走时她拿了伞给我,我要了她的传呼机号码,方便以后联络。

***

年初的第一场雪来了,我们全副武装,围巾、手套、护膝和大棉鞋。刘建提议堆雪人,我说你能有点出息不?刘建说什么意思?我说我们要堆大雪人!宋源跟着起哄说:“老大的思想果然是更进一步。”

堆雪人的地点选择在了步行街,我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刘建负责找好合适的地点,宋源和马子威负责滚雪球,我监工。

说干就干,我们雷厉风行,雪人脑袋和身子差不多十分钟的工夫就制作完毕,宋源捧着雪人脑袋,放在了身子上,马子威找来了一米左右长度的树枝,用来衔接。最后一步交给了我,那就是给雪人画龙点睛,我故意把眼睛点歪,鼻子点高,然后对大家说:“怎么样?像不像刘建?像不像?”

“去去去,像杨宾!要长相没长相!”刘建不甘示弱。

“靠!找死!”我拾起雪球扔向刘建。四个人追打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

***

宋源去找琼微逛街了,刘建和马子威他们怕冷,都躲在家里不出来。剩下我孤家寡人,无处可去。

我给夏晓桐打了传呼,约在夜来香见面,她很准时,我到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酒和水果拼盘。

你来了很久了?我问。

不,也是刚到的。她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好奇怪的眼神?没见过啊?”我说。

罗嗦。她笑了笑,举起啤酒就是一大口。

我也不甘示弱,跟着一饮而尽。

杨宾,你喜欢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

当然了!我回答的是那么干脆,甚至没经过大脑,我也不确定这个答案是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想法,从最初认识她,处于一种迷恋,更多的是她那种神秘感。后来去了她家:住阔房,生活品极度的奢侈。而她又会做一手好饭,还那么会心疼人,那么温柔。

我给她下了定义,她是多面的,在不同场合下会有一个不同的夏晓桐,她力求完美,因此不会在任何人面前低头认输,这样才会显得她高尚,但恰恰是因为这些,她很少有知己,朋友甚至都是寥寥无几。

“每天在这样吵的音乐下度过,真的不知道有多么的疲惫。”没过多久,她已是两瓶啤酒进肚。

为什么不换一种生活方式?我问她。

“怎么换?用什么换?”又是一口啤酒,“起初是不想来的,后来越来越留恋,再后来就离不开这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你孤僻!孤僻!你永远不会让别人看出你的真实感受,你一直在勉强你自己,你没朋友!你所谓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在看着你孤僻!我大声的指责她。

“是!我承认!可又能怎么办?”

“你爸妈不管你吗?”我问。

“我爸妈在国外,一年都不会见一次面!”晓桐说她从初中开始就不愿意说话,她怀疑自己是得了自闭症,或是忧郁症什么的,疑心越来越重,也就越来越恐惧,到了初三毕业,她没有中考,而是把自己关在家中半个多月,直到夜来香开业,起初一个人来这里坐坐,便被音乐的节奏所震撼。后来是因为在这里说什么别人也听不见,再大声也一样,你可以尽情的释放你的不快,你的自闭等等,一切。带着墨镜所有人都不会认识你,也就不会伤害到你。每次她出手都十分阔气。她不计较金钱,只是在寻找一种解脱,一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难怪饭会做的那么好了!不然会饿死!”我们碰了一杯,“父母都在哪?”

新西兰。

什么生意?

我不过问,也懒得问。

老狼是怎么认识的?

我常来这里花钱,你在这儿看场子的话一样会认识我。她笑了笑。

“我要改变你。”我想了很久终于说出了口。

谢谢,旦愿!

于是我们又干了一瓶。

***

我蜷缩在床上,突然感觉有点冷。我爬了起来,喝了口白开水,然后笑了笑,有些甜蜜。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然后是我的十七岁,是高中,是大学,是今后。。

真不知道这样的童年还能过多久,总之,我很幸福。

也同样祝福我身边的朋友,你们要幸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第四章 我们彼此交付

 小年到了,刘建成天在我们面前炫耀他那套假阿迪,怎么看怎么像小人得志,马子威说他这是善于伪装,以此来蒙骗更多的少女。宋源说这辈子买不起真的,也绝不穿假的。刘建反驳说这年头,有假的,谁还穿真的!

你们十七岁的愿望都是什么?我问。

开开心心。马子威说。

快快乐乐。刘建说。

和我爱的人越来越爱。宋源说。

你的愿望还真有点饶口!请问是和你那位猛女越来越爱吗?我笑着对宋源说。

别总是针对我,你呢?和那位高尚的舞厅妹呢?

去去去!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说。

我和晓桐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联系了,我们仅有的联系方式就是我给她打传呼,然后去夜来香见面。今天是小年,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她会怎么过?有父母陪吗?她会孤独吗?她的愿望会是什么呢?突然有点想她,于是跑去给她打传呼,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她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在家。她说。

我去找你。

我想你。。她的话音稍微有些哽咽。

等我。

我扔下电话,奋不顾身的跑去晓桐的家,食杂店的王姨喊我回来付电话费,我说来不及了,我回来给你!

我满脑子都是夏晓桐,都是那种被孤独和绝望逼到走投无路的身影。在所有人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淡,不可一世。可在我看来,她却是那么弱小,可怜。如果说我对迟雪是保持一颗同情心的话,那对于夏晓桐则是一种依恋,彼此的精神依恋。

刚一进门,晓桐抱紧了我。

节日快乐,我扶在她的耳边说。

为什么两个星期没有你的消息?为什么不主动找我?晓桐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我将她抱紧。

杨宾,我想你。

我也是。

她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脸,我试着用唇吻去她那冰冷的眼泪,她闭上眼睛,我们开始不顾一切的吻着,唇的热度使我浑身发烫,纵然再君子,也抵挡不了这一刻的澎湃,爱情的暖意由然而生,那股微妙的感觉,我今生难忘。

我们转移到了床上,席梦思的柔软度如同晓桐的身体一般,我们为彼此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双方的身体尽览无疑。

你下面。。晓桐红着脸看着我。

完全是荷尔蒙的冲动,我哪还顾得了这么多。我说你躺下。晓桐乖乖的躺在床上,闭着眼。

我抚摩着她全身的肌肤,手指划过的地方,她都像经不起折腾似的扭动身体。

晓桐很瘦,甚至可以说是皮包骨,我曾问她要不要增肥,她却笑着说现在流行骨感美,容易吸引和你一样的色狼!

我还是第一次接触Zuo爱,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进入,我对晓桐说,再等等,再等等。

晓桐害怕的说:“会不会很疼?”

会很舒服。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我终于鼓足勇气,深深的挺了进去。

“天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晓桐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都是假象!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越来越猛烈的抽动,晓桐的眼泪粘着我的胸膛,咬着牙,样子很悲壮。

我突然想起了姑姑家的那片庄稼,每每回去都会帮着干些农活,姑父带我赶着马车穿过一丛林,再穿过一片墓地,越过一个山头接着一个山头,然后对我说:“看,这就是咱们家的地!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要辛苦劳动才能对的起祖上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了通往庄稼的路: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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