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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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玄夜-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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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夜,你认识那个老师?”立海大的学生通常都有着一种以历史凝结成的骄傲,所以夏子等人虽在乍一听到华村葵的提议时惊呼出声,但片刻之后,听到玄夜的回答后,对那个女老师的话就完全的不予置否,立海大的学生绝对不可能会转去那种名不见经传的学校,不用脑子想就可以肯定。  
  漫不经心的应答了一声,玄夜轻慢的回答着叶月的提问,“以前去城成湘南进行过练习赛,华村老师是网球部的顾问。”浅啜了一口巧克力饮品,玄夜不甚在意的补充着,“那两个人偶娃娃就是他们网球部的球员。”  
  可以因为可爱而无条件的喜欢上某物,却也可以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消弭那种喜欢的心情,夏子她们如大部分感性的女生一样,年轻所独有的单纯特权。由着玄夜的一句话,收回了大半对于那两个小人偶的喜好,不足外道的微妙心理,足以成为单独的一门心理学科目,逻辑规律之外的跳跃思维。  
  “我们去逛街吧,顺便就当做运动了。”爱好甜点如夏子般,在瞟过桌上大量空置的盘子后,虽绝谈不上后悔,却也不免担心自己会长胖。而且已经真的吃不下了,几个女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只能将最后的几个macaron打包外带,充当逛街的零食了。  
  走出Yokohama Red Brick Warehouse,砖红色的外墙,在阳光的直射下耀出一片赤红的色调,在横滨湾碧蓝色的海边延展着散开,改变了周围或蓝白、绿,或灰的冷色调,以一种建筑物固有的凝重气魄,犹如蛰伏着正待展翅的大鸟,稳固而炫耀,差不多使得所有眼见的红色黯然失色,淡去了不久前面对的那般艳丽发色的记忆。  
 
  

 恶魔”的规则 

  体力完全透支,若非这一年多来的身体锻炼,也许玄夜连走出赛场的力气也没有,此刻玄夜最大的愿望,就是巴不得地上马上变出一张松软的床,可以让自己不用再移动一步的倒下去。只可惜这个愿望太过于不切实际,即使是宠溺玄夜如真田弦一郎等,也根本无法满足玄夜的这一奢望。现下无望的玄夜就只能妥协于就近原则,坐在尚属于赛场范围内的教练席上,将所有的体重倚托给了背后的椅子。 
  微微喘着气,这种类似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情形对于体力的提升却是十足的有益无害,额头的汗珠滑过脸庞,在重力的作用下义无反顾的坠落,玄夜摘下了帽子,眼神清亮的犹如纯墨琉璃的质地,阳光直射在发梢上,微微闪着柔亮的光泽。 
  真田弦一郎站在玄夜的身边,如亘古守护的神祗,隔绝了所有外来好奇、探究,抑或惊疑的眼神,就连丸井,此刻也只能在皇帝的守护范围之外兴奋的跳将,抓着柳军师直呼“玄夜好厉害!”。 
  但这样的情景不久之后就被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打破了,“能不能请你再跟杏比赛一场,等真田同学的右手恢复之后?”橘桔平径直闯入了皇帝的领域,认真而诚挚的请求,神情沉稳厚重的犹如大佛,让人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以前以球风暴戾而著称的“九州雄狮”。 
  “我无所谓。”轻抬起眼,视线略过橘桔平身后的橘杏,玄夜恍若不觉那目光中的不忿和倔强,不兴波澜的清淡平静。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橘杏身在局中而没有看清这一点,所以橘桔平要如此来告诉橘杏所谓的真相,避免她深陷折败后怨恁的负面情绪里吗?那不适合她。 
  一旁的真田弦一郎却在此时开口打断了玄夜的话,“她赢不了玄夜。”不容置疑的决断,直接的拒绝,玄夜并无义务为这样的结果承担比赛以外的责任。没有达到同一高度,永远无法真实理解高位者的实力,玄夜的网球水平不需要别人来认可。 
  无视橘桔平的怔忪和橘杏那颇为艰难质疑的神色,真田弦一郎看到玄夜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一句低沉浑厚的命令,“走了”,立海大的黄色军团就尽数离去,徒留下那隐隐的王者威仪,还有感觉被藐视,激起了血气和战意的不动峰众人,除了橘桔平。 
  主角退场后的落幕,青学网球部也同时离开,桃城犹豫不决的回头看向那个橘棕色头发的女生,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一下。而赛场外不引人注意的一角,墨蓝色头发的俊雅男生拨通了一个电话,浮滑的关西腔,邪魅的轻佻,犹如纷纷扬扬洒落的桃花,“小狐狸似乎受伤受伤了呢。”语调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唇角满含意犹未尽的深意。 
  “莲二,我带玄夜去医院,中午的时间你安排吧。”还没有走出多远,真田弦一郎就完全罔顾“病人”的意愿径直做了决定,声音平静,但听在玄夜耳里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一瞬间,玄夜眸色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心中微微苦笑,两个多小时后药物分释的峰值,更是在这种唯恐作用的效果不够的剧烈运动下,身体的自由意志忠实的遵循着客观的规则,即使最粗心的人也不会认为那是激烈运动后的自然反应。 
  头微仰了一个很小的角度,视线却只在表哥的下巴,玄夜浅笑着反对,“表哥,还是让仁王学长陪我去吧,你下午有比赛。而且要是你不在,我想中午网球部也别想安静的休息了。”因为在意,所以不能让表哥有任何机会知道真相。明退实进,选择家人以外的陪同,最难控制而不容易妥协的变数,却也会是最大的突破。 
  “哟~,这个时候怎么能忘记小玄夜威武神勇的干爸呢!”贼兮兮的语调,存心撩拨人的话语,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哪一位传奇人物的到来了。南次郎顶着一副墨镜,不屑一顾那许多道企图瞪穿他的目光,懒洋洋的走到了玄夜面前。看了一眼玄夜的右手,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南次郎就故态重萌的变回了痞子状,打着哈欠,仿佛不甚在意的略作说明,“我的车在外面。”耸了耸肩,“可惜我的车只载美女,哈哈,没有你们的位置了。” 
  微愕,让南次郎陪自己去,这与跟表哥一起去有什么区别?但还没等玄夜来得及拒绝,南次郎就自顾自的拖着玄夜就走,“哈哈,那个臭老头总是自夸没有他调理不好的身体,今天就看他怎么保住他的招牌了!”比自言自语高不了多少的音量,听起来不像是去看医生,而更像特意上门去砸了别人招牌的兴奋。 
 
 
  

   但正是由于这最后一段话,让真田弦一郎缩回了企图拉回玄夜的手,虽然这个习惯拿人当玩具耍弄的武士玩世不恭的可恶,先入为主的印象也绝对称不上好,撩拨人的能力更是恶劣的罄竹难书,但他对玄夜的关心和紧张却是不争的事实,真田弦一郎相信越前南次郎是绝对不会伤害玄夜。而且最后那段话虽然听起来不着边际,但如果忽略南次郎的语气,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很。蹙了眉,真田弦一郎对于南次郎的性格并不是一无所知,同时也担心争执下去,耽误了玄夜右手伤情的治疗。对着南次郎郑重鞠躬,真田弦一郎神色肃然,“那就拜托您了。”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表哥把自己交托给了南次郎,玄夜缄默的暗自沉吟,如果说去医院还能逃出升天,对于这种特殊的药物一般人所知甚少,只要不检测血液样本,只要那个医生的行医阅历足够正常,玄夜并不担心会被发现什么。但现在,情势开始沿着未知的方向发展,除了直面以对,以不变应万变,玄夜无计可施。 
  然而,揭露事实真相的时间却比玄夜预料的提前了太多,甚至还没有到医院,车子开出志森运动公园后,在东京繁忙的道路,第一个红灯,南次郎貌似漫不经心的侧头,用着一贯的语调随意问道,“玄夜,你今天有没有吃过别人给的东西,或是不留意被刺到过?” 若非足够了解,绝不能从南次郎无意识间略去对于玄夜惯常称呼的一个字,听出他有什么区别于平时的散漫、放浪形骸。 
  骇然,玄夜脸上的神情虽然还是淡淡的柔和,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心底深处却翻涌起惊涛骇浪,阳光流转过玄夜的侧脸,却也只能描绘出不真实的温暖,稍有疑惑,“干爸为什么这么问?” 
  南次郎挠了挠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仿佛所有的秘密都在那金色上挑的眼睛中俯首称臣,“小玄夜是不想那块呆石头担心吧?”确证无疑的语气,一种难以言明的睿智,南次郎更是给真田弦一郎取了个绰号,与自己的敏锐眼力相对。 
  确定了南次郎之前的话不是无的放矢,微妙的平衡被打破,诚然这样的平衡本就不持久,但只要坚持到下午两点之后,证据泯灭,谁又能做出确诊呢。玄夜微微苦笑,却又像是奇异的松了一口气,“干爸怎么知道的?” 
  “这样拙劣的手段,干爸十几年前就遇到过,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呢!”嗤之以鼻的不屑,南次郎一语道破。红灯转为绿灯,一闪而过积蕴的压迫性气势,微愠的怒气酝酿已久, 
  更被沉积、压制的能感觉到似有若无的脉动,南次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嗯?小玄夜已经知道是谁啰?” 
  感觉到南次郎语身上罕见的表里如一的高手气势,一抹如涟漪般的笑容在玄夜抿紧的嘴边浮现,车内仿佛轻轻的飘拂起一股和煦的春风,“嗯,一个曾输给过我的人。”停顿了一会儿,左手抚上仍在微微抽搐的右手,玄夜已经预料到了南次郎的第三个问题,先就给出了回答,“干爸,这是我的比赛,网球的事就以网球来决胜负!” 
  南次郎的阅历虽然已经足够他了解并感受世界非单纯、公平一面的阴暗,但武士的世界却难得的保留了孩子气的纯粹,虽然被那些美女写真和痞子样的不修边幅掩盖了起来。对于伤害,南次郎式的直接反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南次郎却永远也学不来别人的阴谋算计,武士的网球,就是堂堂正正的挑衅,彻底的完败对方,仅此而已。 
  但玄夜所要的却并非如此,龙有逆鳞,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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