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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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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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苗心中发软,便张开双臂,笑道:“来罢,一次亲个够,以后可不能够了。”

吕迪含着眼泪,凑了近来,将唇印在蓝苗的唇上。

蓝苗递了一个长长的吻,刚想推开他,突然“哑门”、“气户”、“天枢”、“伏兔”四处大|穴一齐被点。不仅动弹不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想大喊大叫了。他倒在床上,瞪着吕迪。心想自己千年打雁,一着不慎,却被小雁啄了眼,几欲从腔子里呕出血来。

吕迪喘息着,意欲抚平自己急速的心跳。他见蓝苗眼睛瞪得大大的,便柔声道:“好哥哥,你别挣扎了,叔父刚走,他是绝不会又回来的。”

他瞧蓝苗眼珠还在乱转,便伸手轻抚对方的脸颊,道:“我……我不是要惹你生气,我不能没有你……我一定将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伏□去,意欲亲吻蓝苗的赤脚。正在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吕凤先道:“苗儿,你方才究竟在笑些什么?”

门刚响时,吕迪三魂走了七魄,连床下也来不及躲,纵身一跃,光着屁股从窗口跳了出去,也不知摔到了哪里。

于是吕凤先再次看见蓝苗时,发现对方笑得更厉害了……难能可贵的是,这次笑得比较克制,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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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路过的9姑娘!谢谢taotao姑娘的手榴弹!谢谢晴小雪姑娘!谢谢天草流姑娘!╭(╯3╰)╮

请你们看小吕迪的光屁股!(喂

第118章 小吕迪露馅

大约是觉得有些内疚;这几天,吕凤先来得频繁了些。只要没有非走不可的事;都在蓝苗房中处理。两人同睡同起;又一同洗漱进餐。

今天早晨;也是如此。

蓝苗坐在镜前,梳着长发;结着辫子。吕凤先则站在一旁,端详着他;不时将掉落出来的碎头发抿上一抿。两人不时相视一笑;简直是恩爱得要命。

忽然“咚咚”声响起;有人敲门。

吕凤先手下不停,道:“谁?进来!”

门扇被打开;站在外头的人,俨然正是吕迪。

他神色肃然,抱拳道:“叔父,师弟们有情报传回来,上官金虹在城东有一处私宅,在城西也有一座小院。他消失的时候,有时在城东出现,有时在城西出现,在城东的时候较为频繁。”

吕凤先转过身来,道:“他的城东宅子离我们有多远?”

吕迪道:“从我们这里驾马车去城东宅子,大约要一个时辰。城西小院略近些,半个时辰即可。”

吕凤先道:“好。”

他放下梳子,回身转了半圈,道:“你带几个侍卫,去那座城西小院。若上官金虹今晚去了那里,不仅要立即通知我,也要仔细瞧清楚他在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注意《怜花宝鉴》放在何处,听见了没有?”

吕迪欠身道:“是,侄儿领命。”

他口说“领命”,却并没有向外走。吕凤先也没有在意,还在原地沉思。

蓝苗依旧在对镜梳妆,他住在吕凤先家,打扮也精细了起来——那么多好东西,不用白不用,不花白不花。

此刻,他拿着枚银卡子,在嘴里咬开了,就向鬓发上别去。完了觉得不好,又想掰扯下来。一时没拿稳,卡子“叮咛”一声,落在地上。

他刚想去拣,吕迪已一步迈到他身边,蹲了下去。

这并没有引起吕凤先的注意,身为晚辈,眼神机灵,手脚勤快,本就是应该的。

蓝苗也神色如常,瞧也没瞧吕迪一眼。这几天自己与吕凤先形影不离,吕迪连个调情的空子都没找着。他知道好容易逮到这个时机,吕迪又要捣鬼了……不过,就在吕凤先的眼皮下面,他倒要看看吕迪敢做什么。

吕迪蹲□后,先不拾发卡,却在蓝苗鞋头上悄悄一捏。蓝苗斜溜他一眼,又不好作声,便将左脚收了回来,双腿交缠在一块。

吕迪也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将发卡放在妆台上。

吕凤先背着手,在屋里两个来回,便撒脚向门外走去。一面走,一面道:“倘若上官金虹没来,你就悄悄潜入屋中,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

吕迪连忙欠身答应,他抬起头来时,吕凤先已离开了。

吕凤先一走,吕迪顿时如蛟龙入了海,猴子出了栏。蓝苗正扎辫子,他已摸了串小银花过来,替蓝苗扎在辫梢处,柔声道:“哥哥的头发真亮,和银花映在一块,特别地好看。”

蓝苗没搭理他,仍旧在整理辫梢。

吕迪见他没将银花取下来,便得寸进尺,道:“哥哥的衣襟怎么没系好?我替哥哥系扣儿。”

他说着,手就向蓝苗的前襟伸去。

蓝苗的衣服很紧,紧紧地裹着身子。穿着这种衣服洗漱,难免不太方便。因此他起床后,襟口那几颗扣子,都是松开的。

吕迪的手伸到襟口,却向下滑去,而且滑到衣服里面去了。

蓝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就是这样系扣儿的?”

手心手背都紧贴着对方的肌肤,正是吕迪所求之不得。他不仅不抽手,反将另一只手去解蓝苗的腰带。蓝苗本坐在椅子上,他就顺势坐到了蓝苗身上。

蓝苗本以为对方又要伸嘴亲过来,但吕迪却不像那夜般急躁,没急着撕剥他的衣服,只是整个身体贴在了蓝苗怀里,不住地磨蹭着。

他好似扭股儿糖般,将脸埋进了蓝苗的颈窝,轻吻着肌肤,低声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哥哥真的这般绝情,眼角也不给我一个?”

蓝苗板着脸,道:“那晚的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要我再喊一喊,你才开心?”

吕迪连忙恳求道:“且慢,那晚哥哥说过的话,我都想过了,是哥哥说得对,我已知道错了。”

蓝苗道:“知道错了,你还坐在我身上,把手伸进我衣服里?”

吕迪贴得更紧了,不仅贴得更紧,他的手指更灵活,抚摩的动作更巧妙,抚摩的地方也更不像话了。

他的语声也温柔软糯,神情就像一个弟弟在向他的兄长讨要一匹小马或是一副弓箭——天下十有八|九的兄长都是会满足这种要求的。

他道:“哥哥说得对,我都还没长大,怎能承诺哥哥一辈子?‘一辈子’、‘永远’什么的,说出来只会令哥哥觉得可笑,我再不说了。”

蓝苗道:“嗯。”

吕迪继续道:“我只想再伺候哥哥一次。叔父固然是极好的男人,但他太骄傲了,总是端着架子,有时难免令哥哥不能尽兴。哥哥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两个人伺候,总比一个人来得周到。这几日,我一直很心疼你……我保证就一次,今日过后,我绝不会像只癞蛤蟆死缠着你的。”

“最后一次”与“只有一个”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信手拈来或精心谋划的谎言乃是男人天生的技能,不仅吕凤先炉火纯青,吕迪显然也玩得很溜。

会相信这种鬼话,那也就不是蓝苗了。他咬着牙,轻轻拧了小无赖一把,道:“看你畏你叔父如虎,怎地想起那事儿来就色胆包天?他指不定啥时候回来,你就一点都不怕?”

吕迪低笑道:“哥哥放一百万个心,叔父必然亲自去城东宅子,从这里到那儿,便得一个时辰。而且上官金虹通常黄昏后出现,不等到夜半,叔父决计不会回来。”

蓝苗了悟,道:“他是你故意调开的?”

吕迪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道:“这房间是叔父的,没有召唤,也绝不会有人敢上来的。”

蓝苗听了这番话,又是气,又是笑,恨不得将他按在膝头,狠狠打一顿屁股。

吕迪认为说动了对方,双臂已紧紧搂住了蓝苗的腰,印在对方颈窝中的吻,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滚烫。

两人正在椅上缠做一团,突然有脚步响起,随即“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蓝苗一掌掴得吕迪在地上骨碌了几圈。前一秒,吕迪还沉醉在牡丹花下,后一秒就成了个滚地葫芦。他趴在地上,正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就见一双白底银线绣云纹锦靴迈进了他的视野,站到了他的面前。

吕凤先是回来拿折扇的。

他替蓝苗抿发鬓时,随手将扇子放在梳妆台上,走时竟忘了带。返回来拿时,却见蓝苗打了他侄子一耳光,不由怒道:“你打他作什么?”

蓝苗冷冷道:“我就是想打他,你心疼了?”

吕凤先为之气结,但他还没说话,吕迪已爬了起来。他捂着脸,道:“叔父别生气,是我的错,蓝哥哥让我拣银掩鬓,我却不小心踩了一脚,掩鬓不能用了,蓝哥哥所以生气。”

吕凤先瞧了一眼蓝苗,蓝苗没有说话。他又瞧了眼吕迪,冷冷道:“你还不去城西,在这里做什么?”

吕迪连忙垂手应是,作势要收拾东西。吕凤先将扇子插|进袖中,又离开了。

他眼见吕凤先真的走远,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蓝苗嘲笑道:“幸好你没流出汗来,不然以你叔父的火眼金睛,早将你拎出来了。”

吕迪干笑,他背上已经湿了。

蓝苗说罢话,坐在椅上,仍旧打理着自己的发辫。挑着一只蓝缎鞋子,一双眼睛斜瞅着鞋尖。吕迪将他这副模样看了又看,实在丢不开手去。威胁已离,色胆又起,这是他千挑万选的一个好机会,怎能够轻易放弃?他伸头在门外看过,将闩闩紧,才又溜了回来。

他来到蓝苗面前,突然双膝跪下,道:“哥哥打我千遍万遍,我都心甘情愿,即使哥哥明日让弟弟去死,弟弟也决不推辞。望哥哥可怜弟弟则个,赏弟弟一次罢。”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抱住了蓝苗的双腿,在那双腿上亲了又亲。

方才蓝苗下手颇重,他脸颊上已浮现出浅红巴掌印来。令人看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蓝苗不禁伸手,在他脸颊上摩了一摩。

吕迪也是个给了梯子就上墙的人,蓝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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