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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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江吟-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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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原:(警惕地看南州)胡扯,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南州:说实话,不论哪种原因都不可原谅!= =++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凌悦:就是山上那次。
江原:同上。
南州:说谎~~你明明15岁就成亲了!
江原:(淡然)我只认同这一次。
南州:……唯心主义。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凌悦:算是罢。
江原:(理直气壮)当然是。
南州:(无语……)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凌悦:……
江原:(笑)他都喜欢。
凌悦:(怒目而视)
江原:我也都喜欢。
南州:……自我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凌悦:(皱眉)最多嘴唇吧……
南州:(摸~)真纯情。
江原:额头、脸颊、鼻梁、嘴唇、耳朵、脖颈、胸口、小腹……
凌悦:(面孔紫涨,嘴唇发抖)
南州:打住!再说就1丨8禁了!你还是直接说都喜欢吧。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凌悦:哼……我不需要取悦他。
南州:因为你只要往他面前一站,就足够了……
江原:(微笑)其实他很敏丨感,真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凌悦:很少想什么。
南州:因为H时你大脑经常空白。
江原:没什么,只觉颇享受。
南州:(囧)想受……
江原:(不明就里地点头)
南州:(泪奔)你是攻啊! 

97.一晚H的次数是?
凌悦:(茫然)没数过。
江原:(得意)数不过来。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凌悦:……
江原:(一笑)我喜欢帮他脱。
凌悦:……他喜欢自己脱。

99.对您而言H是?
南州:这是倒数第二个问题了,不妨坦白些。
凌悦:(沉思)其实……有时感觉……并不是多么不好,也……不是多么不想……但是……
南州:您直接说感觉很好,您很想不成了,需要这样绕嘛?
凌悦:(抬头,深沉复杂的眼神)
南州:(立刻作理解状)当然,您有您的方式和考量。
江原:爱。
南州:言简意赅。

100.
南州: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凌悦:……(转头看江原,默默摇头)
江原:……(转头看凌悦,微笑摇头)
南州:看来平时说的够多了,已经不需要说了。要不再加一题?请对作者说一句话。

江原:(起身,矜持地)表现还不错,可以考虑提拔你。
南州:(激动~)谢殿下!谢殿下夸奖!
凌悦:(看到此景此景,抽出宝剑,一剑将南州手中话筒劈为两半~)不务正业!你该干嘛干嘛去!这种烂俗把戏小爷再也不玩了!
南州:(一手一半冒烟的话筒,泪流)真的不关我事……

(采访完毕)
第四十二章 借君一诺

  四周静悄悄的,书房中空无一人,我半弯着腰蹑手蹑脚往回走。还好,裴潜随着府内众人去送江麟了,没有这个小畜生在一边当眼线,我还能在房内自由走动。可是一想到不能亲眼看见两个小鬼送别的有趣场面,又觉得充满遗憾。
  
  我无奈地看看自己,把怀里的东西拿稳了些,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却冷不防身后响起一声大吼,差点让我扔了一地:“满身插着银针还敢乱跑!”
  
  我马上头也不回地闪进门,飞快踢掉脚上的鞋子,正要往床帐里钻,却有人抢先一步到了床前。我立刻心虚地陪笑:“……凭潮大夫,这么快就把药煎好了?”
  
  凭潮凶神恶煞般叉着腰,冷森森道:“幸好我来看看。若等药煎好再来,你是不是该上房揭瓦了?” 
  
  我小心看了看凭潮几乎要冒烟的头顶,知道不妙,忙道:“凭潮大夫言重言重,我不过下地走了两步,分寸掌握得恰好,银针也没移位。”
  
  “你说没动就没动,还要我这大夫干什么?”凭潮杀气腾腾扫了我一眼,“怀里藏的什么?交出来!”
  
  我老实交出一沓纸。
  
  “还有呢?”
  
  我再交出一支蘸了墨的笔。
  
  凭潮拿着纸笔,表情满足了些:“回床上老实呆着!要写字不会等会再写?”
  
  我爬上床,忍不住道:“我好容易想起来,就怕等会忘了。”
  
  凭潮白我一眼:“你忘了不关我事!”
  
  我长叹一口气,识时务地没跟他计较。如今凭潮就住在弘文馆内,早上煎药,晚上翻书,专心为我疗伤,没见有多大效果,脾气倒似乎有越来越暴躁的趋势。
  
  凭潮带着杀气除去我颈间和耳后的银针,在我身上乱戳的同时推进一点内力:“疼么?”
  
  “不疼。”
  
  “这里?”
  
  “不疼。”
  
  凭潮又下劲在我脊背某处施了一针,吼道:“疼么!”
  
  “疼疼疼疼!”
  
  凭潮笑道:“就是这里了!”
  
  我立刻觉得从脊柱下方升起一股凉意,小心道:“那里,没什么吧?”
  
  凭潮又哼哼哼笑了几声:“终于找到症结了,你这里气血凝滞,以后还得用老办法给你治。”
  
  我打了个寒噤:“不用吧?”那苦头我已经吃够了。
  
  凭潮发飙道:“我说用就用!要怪只怪你自己好得慢,还连累我闷在这里!我警告你,从现在起每晚给我自行从丹田聚气,试着使用内力!”说着咬牙切齿地看我,“你筋脉脆弱,自行运功会很辛苦,但是你要敢偷懒,到时别怪我!”
  
  我愁闷地看了性情大变的凭潮一眼,十分后悔居然一时发昏听信了江原的馊主意。凭潮医术高明没错,可他赚钱的手段更高明,平时经常逮住府里的人勒索高价,算盘比谁都精明。现在因为一道命令断了财路,有劲没处使,理所当然把我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凭潮一点没察觉自己不对劲,吼完之后又用很正常的口气对我道:“凌主簿,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你千万别动。”
  
  我直到他出了门才敢重新拿回纸笔,愁眉苦脸地在纸上画了几笔,过不久又揉成团扔到一边。正在画另一张时,有个声音在门外笑道:“凌主簿好兴致啊!”
  
  我使劲咬了咬牙,抬头道:“江容,你给我进来!”
  
  果然窸窸窣窣一阵响后,江容轻快地推门进来,他穿着一身透绿的缎子,头上银冠亮得晃眼,看见我便假装哀怨道:“凌主簿真不地道,刚才被那小郎中欺负得大气不敢出,对本侯却这样耍威风。”
  
  我哼道:“你要有他一半医术好,我也敬奉敬奉你。”
  
  江容掏出扇子晃晃:“这个简单!回头我就学医去,凭着本侯爷天资聪颖,定能学个八九不离十。”
  
  我眯眼道:“江侯爷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江容肃然道:“乱讲!本侯爷来探望高朋,适逢其疗伤当中,不便打扰,就站在廊下观赏了一下景致。如此风雅的行为,凡俗之人怎能领会?”
  
  我嗤道:“果然不能。不过高朋受伤已有一个多月,还差点被阎王召了去,江侯爷来得真及时。”
  江容立刻像受了天大委屈:“冤枉啊,你没醒的时候我可是天天来,结果第四天上却被人拦在了府外,都是你家那位想吃独食害的!今天要不是我躲得快,又要被拦下了。”
  
  我伸手把纸笔狠掷出去:“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
  
  江容跳了两步躲开:“你刚才大声叫疼,我还以为皇兄在呢,生怕坏了你们的旖旎春光,却没想到……唉!”说着又关切道,“好得怎样了?我给你带的补药就放在门外。听说你还要随军出征,我听了真担心你吃不消啊。”
  
  我随意看他一眼,也叹了一口气,皱眉道:“有什么办法,都是燕王殿下执意要我去,就算死在他身边也要去啊。”
  
  江容惊了一跳,又马上理解地点头:“皇兄他是舍不得你,就比如说我,若是让我现在就离开洛阳,定然要想办法把平日与我相好的姑娘公子们都带上。”
  
  我忍不住呕了一下,却赞同地点头:“不想江侯爷也是重情之人。”
  
  江容突然想起来般道:“对了,听说南越凌王那名护卫不幸身亡,晋王府里也有名侍从殒命,凌主簿当时在场,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凝神,想了片刻:“这事燕王不准说,不过咱们好歹也有些交情,江侯爷实在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江容眼神亮了亮,欣喜地走过来,我瞅准时机,一把按住他手臂要穴扭到床上,不理江容大声喊“疼”,讽刺道:“江侯爷好兴致啊,下官很想知道你是来探我的伤呢,还是找乐子?或者打探消息?”
  
  江容急叫道:“哪儿话啊,我真的是关心你!哎哟,疼疼……”
  
  我笑道:“下官可是警告过江侯爷的,是你自己不识趣。”
  
  江容一副要哭的样子:“我活该还不成么?快放开……”
  
  “你若再说呢?”
  
  江容不假思索:“我烂嘴烂舌!”
  
  居然还是那一套,我抽了下嘴角,放开手。江容立刻躲得远远的,一脸严肃道:“虽然本侯与凌主簿是知交,但也不可这般没上没下,下不为例。”
  
  我扬眉笑道:“我也是真心想与侯爷亲近,可能方式粗劣了些,望你勿怪。——不知道侯爷近来常与梁王殿下通信么?”
  
  江容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说山东近年收成不错,梁王殿下的仓中都满了罢?”
  
  江容神色有些警惕,含混道:“家父从没与我提起,倒不太清楚。”
  
  我笑道:“可是我听说山东的粮食多得烂在仓里,难道梁王殿下没想过为国出力,支援一下天御府?”
  
  江容干咳了一声,突然很正经地看我:“你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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