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破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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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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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良娣妹妹么?怎么今日有空来赏花呀?”阴阳怪气的声音,安婉仪人前人后总是两个模样。

陆溪也不气,十分得体地行了个礼,“妹妹见过婉仪姐姐,是清心殿的常婕妤邀妹妹去那里坐坐,妹妹见今日阳光正好,才想着挑这条路,顺道来散散步。”

安婉仪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原来良娣妹妹和常婕妤关系这般好?先前才听说妹妹被常婕妤伤了手,如今手还没好,没想到你们的姐妹之情倒是好了。”

“婉仪姐姐说的是,皇后娘娘一向教导我们要大度,顾全姐妹之情,妹妹相信那日常婕妤她不是故意的,所以听说她身子不适,当然应该前去探望。”

又应答几句,陆溪一点差错也没出,从容得体,叫安婉仪想挑毛病也挑不出。不知为何,安婉仪就是看她不顺眼,约莫是因为她们走的都是清秀佳人的路线,可这女人明显没什么头脑,晋升的速度却比她当年快了不知多少,令她多少有些不满。

再者,晋升之前的那日在皇后那里谈及陆溪时,萧招媛竟似笑非笑地说了句“陆美人与安嫔的性子可真是如出一辙的与世无争啊”,可那嘲讽的眼神明明就是在笑她,陆溪不争也比她争得到的多。

萧招媛固然可恨,可她毕竟惹不起,陆溪就不一样了,小小良娣,没办法在她面前嚣张。

陆溪道别离去时,袖子里掉下一方手帕,安婉仪正欲开口,却又忽地闭上嘴,命宫女去拾了来。

小巧素净的白色手帕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诗经里的一首诗,令人看上去就心生欢喜,而右下方的角落里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个字:渊。

脸色一变,安婉仪重重地哼了一声,皇上竟然允许她这样做?直呼名号,简直是荒谬!

可这方帕子……既然写明了是赠给皇上的,恐怕是她还未来得及送出手。

再看这帕子清丽可爱,秀气精美,颇有江南水韵的味道。安婉仪忽地露出一个微笑,拿着帕子往自己的齐华殿走去。

陆溪来到清心殿时,常思媛正拿着湿帕子捂着嘴,眉心紧蹙,略显疲惫。看见陆溪来了,她命绿儿退了下去,眼见着陆溪也叫云一退下了,大门合上,才说话。

“你来了。”

陆溪看了眼她红肿不堪的半边脸,“丞相来过了?”

她漠然点点头,好像被打的人不是自己一般,看到桌上摆着陆溪带来的红糖,淡淡一笑,“你还真带来了。”

“你身子不舒服,找我讨些红糖,我总不能两手空空就来了。叫人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不就是我太小气了?”陆溪微笑着望着她,也似是没看见她的伤,“今日太阳不错,来时我去御花园走了一圈,碰见了安婉仪,还感叹我们姐妹情深。”

常思媛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聪明。

若是谁也不知的就神不知鬼不觉来了清心殿,被皇上知道一定会引起疑心,倒不如大大方方叫众人都看见,如此大摇大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令人怀疑。

大家都只会当她是尽心尽力想做一个大度有气量的女人,顶多是做得假了些,却不至于令人警惕。

陆溪道:“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常思媛笑了笑,也不顾及什么形象,放下手里的帕子,露出了红肿的左脸和渗着血的唇角,“如今我和常卫光的恩情已了,这一巴掌之后,我和他就只是仇人了。这次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三月以内我会重新爬起来,提前通知只是怕你误会。”

陆溪也笑了,“常婕妤的诚意我看到了,也希望你一切顺利。”

“多谢了。”常思媛放下手里的佛珠,看了眼这空空荡荡的大殿,叹口气,“这一次爬起来,却是为了再一次摔下去,真是戏剧性的人生。”

陆溪垂眸道,“也许要让常家倒台,并不只有这一个方法,若是婕妤等得,并不需要牺牲自己的。”

常思媛微笑着望着她,“无妨,这个法子一举两得,并且也是最快的。我会尽快走出这里,在这段时间内,你便尽力获得皇上的宠爱,如果可以,尽量怀上龙胎。”

陆溪终是迟疑了片刻,常思媛对自己太狠,简直是不要命地在绊倒常卫光。

她的法子便是重获盛宠之后狠狠地害陆溪一把,如果有机会,最好是意欲谋害龙胎的罪名,这样一来,哪怕皇上过去对她有怜惜、有愧疚,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常家满门抄斩。

“你就这么不要命?”

“命?我从小就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只要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常家败得一塌糊涂,对我而言就是生命的极乐了,死又有何惧?”

看着那张曾经令她恨之入骨的面容,陆溪叹了口气。

都是可怜人,她纵然也要看着常家灭亡,却也不希望常思媛死。

“也罢,需要什么就告诉我,先走出这清心殿再说。”

☆、攻心【一】

第三十二章

高禄捧着托盘站在桌前;盘中的木牌摆了几排,上面刻着不同妃嫔的名字;正等待皇上亲自拾捡一个。

想起已有几日没去过清音殿,恰巧今日又有些疲倦,有些想念那里的玉兰清香了,明渊便毫不犹豫地拾起了陆良娣的牌子,“就去清音殿吧。”

云一没有来汇报过那晚陆溪在御花园碰见季清安的事情,所以明渊只听高禄说了前日陆溪又去了清心殿探望了常婕妤。

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出那日陆溪有些狡黠地朝他笑言;要让大家看到她是一个有气度的人,哪怕其实她并没有那个气度的场景,他弯起嘴角,有些诧异于这样轻易便好起来的心情。

“皇上;要奴才告知常婕妤不可拉帮结派以谋再次上位吗?”

明渊摆摆手,“不必了,就算常婕妤有那个心,陆良娣也不是那么宽厚大度的人。”

她摆明了是个小女人加小人,并且小人得理直气壮,小人得毫不遮掩。

天还未黑,明渊就往清音殿去了。

昏黄的落日挂在古朴庄严的大殿檐头,一片橘色的光辉笼罩着深宫,与红墙灰瓦交相辉映。

他没坐辇车,以一种缓慢悠闲的姿态在石板道上走着,却忽然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寂寥。

生在帝王家,不言手足情。

踏上皇位之前,他生活在尔虞我诈的阴谋中,还以为只要掌控了这个宝座就可以脱离苦海了。可谁知成了皇帝之后,才是阴谋的开始。

他和太后斗,和权臣斗,甚至不得不在后宫与自己的妻妾斗。

约莫只有在广阔的自然面前,一个人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眼下黄昏灿烂,天空都被染成了绚丽的色彩,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倦又寂寥。

高禄跟在他身后,察觉到他心情有异,却也不敢打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御花园的方向飞来一只纸鸢,彩色的大鸟展翅欲飞,生气勃勃地在落日余晖里恣意起舞,自由自在。

明渊望着那纸鸢,嘴角轻轻弯起,“高禄,去看看是谁有这闲情逸致,在这个时候放纸鸢。”

春日已过,正值初夏,确实难得见到有雅兴放纸鸢的人。

高禄朝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片刻之后回来汇报,“启禀皇上,是陆良娣在放纸鸢。”

不知为何,心里似是有预感一般,明渊的笑意渐浓,“走,去看看。”

视线越过那堆矮矮的花丛,池塘边有个身着鹅黄|色嫩衫的女子高高的扬着头,笑吟吟地望着半空里的飞鸟。

“主子,小心些,别掉进池塘里了!”云一担心得不得了,“哎哎,往前边走些,小心啊!”

“不碍事的,你别担心了,快看啊,越飞越高了呢!”陆溪斯毫不担心脚下的路,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自己的纸鸢,那张脸笑得比御花园的繁花还灿烂。

“主子干嘛要挑在这时候放纸鸢啊?都已经初夏了,跑来跑去怪热的……”云一小声嘀咕着。

“傻丫头,放纸鸢是看心情,可不是看季节的呢!你想啊,若是人人都恪守规矩,不会变通,整日这样闷着,该有多无趣啊?”陆溪点点她的鼻子,又一次仰起头望着飞鸟,“哪怕是在高墙之中,只要心能飞起来,就永远不会被束缚。”

那样清淡柔软的声音传到明渊耳里,他的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

此时此刻的陆溪在他看来就是一只美丽的飞鸟,哪怕身处宫墙之中,也一样自由自在,美好绚丽。

高禄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低低地问了句,“皇上,要奴才通报么?”

明渊摇头道,“不用,朕有些倦,远远地看着她放纸鸢就好。”

这样玩了片刻,陆溪吩咐道,“云一,我有些渴,去帮我拿水来。”

“是。”云一朝着树下的石桌跑去,桌上有一只水壶,显然是她们早有准备。

陆溪仍是小步移动着,跟随着纸鸢奔走,岂料就这么一眨眼间,风把飞鸟吹偏了些,她也就跟着后退几步,眼看着离池塘越来越近也没发现。

“啊——”

只听一声惊呼,她整个人就要朝着池塘跌去。

可是一个有力的怀抱揽住了她,一把将她带了回来。明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有些戏谑地说,“爱妃这是想要化身为鱼,与天上的飞鸟相互呼应吗?”

面上一红,陆溪无辜地眨眨眼,“嫔妾是想看看在危难之时,皇上是不是能及时出现在嫔妾身边。”

“哦?那结果如何?”

她扬起小脸灿烂一笑,搂住他的脖子,“结果嫔妾猜对了,原来皇上与嫔妾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的笑容明亮轻快,带着宫里少有的纯粹,叫明渊也不由自主跟着笑了起来。

高禄不由感叹,陆良娣运气真好,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拍到了皇上的马屁。

回清音殿的路上,陆溪一直笑得很好看,显是心情极好。

明渊也一直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心情也不赖。

“朕听云一说爱妃不喜出门,没想到今日不仅出了门,还这么孩子气地跑去放纸鸢,真叫朕大开眼界。”

陆溪无奈地眨眨眼,“嫔妾的书看得差不多了,闲在屋里闷得慌,也便出来玩一玩。”

“哦?朕记得你那里有不少书,怎的这么快就看完了?”

陆溪不好意思地垂眸道,“嫔妾不爱看姑娘家爱看的诗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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