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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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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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更大,而一个占用欲强烈的男人,吃起醋来会象帕金森症发作一样无药可救。 

  
  十五、I swear(1)

  维东的手机,突如其来的狂叫起来,他恍若未闻,只是那般执着的等我的答案。铃声,催命般响个不停,听得人心烦意乱。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说:“你先听电话。”

  维东依旧揽紧了我,一手接了电话。几秒钟后,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已拿了百元放到桌上结帐,拉我冲出避风塘,直接上车。

  “辰超说你爸妈刚才出去散步的时候,被车撞了,现在正送往CH医院。”一句话,撞得我有点头昏眼花。

  车平稳的急速行驶,我悬着的心荡秋千般忽高忽低,却怎么也找不到安全的着陆点。

  “别担心,他们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维东安慰的握了一下我的手。他手心很暖,似乎要把他的信心和力量传给我,我偏头看了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莫明的心定了些。

  到了医院,直奔急诊室。哥哥已到,正在和一个医生交流。两个护士围着老妈,正在给她左胳膊上药裹纱布,老爸不知在哪个房间。

  老妈看到我和维东一块儿来,有点惊喜:“你们来了……”一开口,又哽咽起来,“我只是擦伤,上点药就没事了。你爸爸他……医生说他什么动脉断裂、大出血,恐怕有生命危险……”

  那边医生快步过来:“验血报告出来了,伤者是A型Rh阴性血,是稀有血型。目前我们医院血库和本市的血液中心,都没有这种血,只有在人体上立刻采血。我们从数据库里查到几个稀有血型志愿献血者的资料,正在尽量联系他们,希望赶得及。”

  爸爸居然是Rh阴性血?我努力控制自己的紧张情绪。我知道,Rh阴性血型据说在中国人里仅仅占千分之三,是很少见的。如今院方在积极联系志愿献血者,自然是好事,可是如果对方突然不愿意献了,又或者距离太远,来不及赶过来,爸爸岂不是非常危险?

  “怎么可能没有血,你们医院是怎么做事的!”老妈不停的擦眼泪。

  “我们会尽力抢救伤者。刚才伤者血压剧降,一度出现心源性休克,我们已经给他紧急注射了强心剂。但是伤者失血过多,要是再没有血液输入,我们只怕……也无能为力。”

  心不断下沉。我不知道医生怎能轻易说出“无能为力”这四个字。事情未到最后一步最后一刻,我们就还有希望,此刻他这么说和叫我们“节哀顺变”又有什么分别?果然,医生都是冷血的。

  “我是伤者的女儿,我要验血。”是的,我是爸爸的女儿,我们有最亲密最直接的血缘关系,我相信人类遗传的力量是强大的。

  医生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带她去做血型测试。”

  老妈哭着抓紧我的手:“小薇,你哥哥是0型血,我也不指望他了。”

  我用力抱了抱老妈,鼻子酸酸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人生第一次,我无比期盼上帝和菩萨是存在的,他们会知道爸爸是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也会知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回爸爸的健康身体和开朗笑容。

  “小薇,”维东清朗的嗓音,悠悠飘到我的耳边,“我来,我是Rh阴性血。”

  仿佛产生了幻听,我惊愕无比的回头看着维东。

  维东笑了笑,轻轻一吻,如羽毛般落在我的额上:“相信我,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

  “太好了,赶快赶快,带他去做详细的血液检查。检测合格的话,立刻到手术室安排献血。”医生脸上总算有了点人的气息。

  看着随了护士迅速离去的维东,我倚了墙,浑身虚脱般无力。哥哥走过来,揽过我和妈妈。我们并肩坐下,安静的等待,我们感受彼此的温度和热力,虔诚的祈盼着上天听到我们的声音。

  短短几十分钟的血液检查,漫长得仿佛过了水深火热的几辈子。直到护士奔过来说“你们放心,输血已经开始了。你们太幸运了,不到万分之三的几率呀,简直是奇迹”,我们紧绷欲断的神经才略略放松了些。

  又不知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熄灭时,爸爸和维东被推了出来。

  “伤者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但仍在昏迷中。由于伤者有冠心病,我们稍后会有心脏科的同事给他做全面检查。医院规定,加护病房里家属只能留一个陪夜,你们商量一下吧。”医生仍然面无表情,又转向维东,“回去好好休息,一次抽了550cc,我还是第一次见。”

  550cc?国家规定,健康成年人一次献血量为200到400毫升,这医生居然给维东抽了这么多?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震惊之余,我看到维东一瞬不瞬的望着我,唇色有些苍白,眉宇间也满是浓浓的倦意。我很想真心诚意对他说谢谢,可有什么梗在咽喉处,噎得我心痛。我努力的张了张嘴,竟什么也说不出。

  “我留下来陪你爸爸。小超你先回去,*点钟的时候再过来。小薇,维东就交给你照看了。”老妈抹干眼泪,振作精神,迅速做出安排,又把我的手重重按在维东手上。

  我点点头,悄悄把手抽了回来。

  上了那辆银色宝马,维东坐了副驾驶的位子,放低座位,安静的闭了眼睛休息。

  昏黄路灯下,灯柱的黑影,不断从他身上飞掠而过,他那样子,竟是我从未见过的乖巧柔弱。有一刻,我突然很害怕他会就此沉睡过去,不觉摸了摸他的手背。还好,温度适中,我长长吁了口气。

  一路驶到那熟悉的街道,回到我们曾经的伊甸园。看看时间,已是半夜三点,我把车停在车库,下车开门推醒维东:“到了,你上去睡吧,中午我再来看你。”

  “……小薇,我有点头晕。”维东坐了没动,抚了抚额。这句话,如果是李哲说的,我一定会认为他故意捣乱玩,把他推到一边去。可是出自维东的口中,我却没理由不信。

  当下,我扶他下了车,一直送他到卧室里躺下。刻意忽视这里和从前丝毫没变的一切物品,我想了想,好像记得书上说献血后要补充流质饮料,于是又去厨房倒了杯苹果汁。

  我回来时,维东仿佛又睡着了。在床头柜上放下果汁和车钥匙,给他盖好被子,我大大打了个呵欠,准备撤。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去客房睡吧,不要再跑来跑去的,让人担心。”维东含含糊糊说着。

  “不用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我快步走出卧室。

  “就连在这里多留一刻,你都不愿意吗?”

  我逃一般出了大门时,仿佛听到维东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风中叹息。

  这里,曾经见证了我是怎样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女人,而今,我不想它再见证我和维东间是怎样的无可挽回。

  回去碰到李哲时,他告诉我,A型Rh阴性血,是更罕有的血型,在人群中寻找到同血型人的机会不是千分之三,而是不到万分之三。这个夜晚,我深爱的男人,能在生死一线间,及时救了我最亲爱的父亲,真真正正是个奇迹。

  可如果冥冥中,真有所谓的上帝和菩萨,我只能说他们的安排,既慈悲又残忍。

  (双休日休息) 

  
  十六、I swear(2)

  早晨七点,我虽然困得要命,还是依了生物钟,准时睁开眼睛。

  按原定计划,今天是我枪手生活的第三十天,两个十二万字书稿的截稿日。可这两天,被周瑾和爸爸的事一耽搁,我的《余秋雨批判》才修改了三遍。七点到十二点,有五个小时,我想如果我动作够快,在中午去医院看爸爸前,略略再改一遍还是可以的。

  睡眼惺忪的晃到书房,打开电脑,我看着word文档里密密麻麻的黑色宋体字,脑子里一阵发木。

  “才睡四个小时就起来,太勤奋了,不象你的一贯风格。”不知几时,李哲出现在我身后,仿佛还在笑我素日不到十一点不起床的“劣迹”。

  “下午五点前一定要定稿交给宋剑桥的,我不能言而无信。”我用力揉揉眼睛,保持清醒,对了“硬伤累累话秋雨”的大标题,移动光标。

  李哲敲了敲桌子:“就你这样,改了也白改。”

  “拜托,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没空招呼你。”我头也不抬,揪出一个错字改了。

  面前的电脑被整个端走,李哲推来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为了避免你胡乱修改、误人子弟,我吃点亏,帮你改一遍。你吃完就去睡吧。”

  “你改?”饥肠辘辘的我,毫不客气的边吃边疑惑的瞪了他。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可不信这个心脏科的无赖医生,会对余秋雨的作品了如指掌,还有相当好的文字驾驭能力和逻辑推理能力。

  李哲难得一见的一本正经模样:“我上次看过你的稿子。剩下的任务只是字句的调整,再就是理顺一些前后不一致的观点,又不是大架构上的修改,应该不是很难。”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我迅速喝完粥,冲到他面前想拿回电脑。

  李哲却不理我,只是抽了张餐巾纸,轻轻拭过我的唇边,低低笑起来:“小薇薇,你长了点白胡子,好可爱。”

  明明隔了层纸,可随着他的动作,我偏偏能感到他指尖的柔软和暖意,温和而固执的逗弄着我的神经。

  李哲又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眼睛弯弯如新月;“小薇薇不睡觉的话,会越长越难看,长得难看我就不喜欢了。”

  嘁,谁要他喜欢!我的脸,不争气的开始发热。不知怎么,我忽而不想面对他,飞快回了自己房间,急急关上门。背靠了门,我听到他在门外说话:“乖乖睡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又象个老头子一样在唠叨:“将来你肯定是个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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