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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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朝前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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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步……朝前走
突然,“啊—”的一声,将我从陶醉中惊醒。原来是那个叫周旋的女孩。原来她躲到那个地方;在教室北墙的窗户下。不巧的是一扇窗户玻璃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不翼而飞,一阵风夹着雨吹进来。可能打湿了她的头发了吧。这个小妮子,这样也值得大惊小怪的。真受不了她,不过她倒是挺聪明的,用一张白纸糊住了那扇破窗户。

  好像上帝在跟她作对,源源不断地输送雨滴,就像有双无形的大手在纸上作画,随着时间的推移,纸在慢慢的下变化着:从清晰变得模糊。忽然,一只胖嘟嘟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是晨晨;

  “嘿,小色鬼,瞅谁的啊,都入迷了?”

  “看你呢。”我“色迷迷”的看着她。她说话的样子真可爱的:小小的酒窝,有些让人着迷。还有那鼻尖终年不断的细细的汗珠,总让人难以忘怀。

  “死样!说说,你又看上哪个小女孩了,我给你们牵红线,当红娘。”这丫头竟然这样说我,我这”一世英名“可不能就这样被她给糟蹋了,

  “去,一边玩去,我有那样“*”吗!“

  “哎,是不是看上刚才那个尖叫的女孩了,给我讲讲你么你是怎么认识的。”她好像还穷追不舍的了。

  我知道她在说那个叫周旋的女孩,真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连我在看谁都知道。不对啊,我真的没有注意那个女孩啊。可不能进她的圈套,要不真的会后患无穷。

  “谁啊,你在说谁啊!“

  “别装了小子,就是那个叫周旋的女孩,我听魏晨说那次被班主任教训就是因为这个女孩,是吧?”

  这个死魏晨,真不是玩意,什么事情都说。说就说呗,怎么还能胡编乱造,晚自习之后,非得K他一顿不可。

  “知道了还说,要是在被班主任看见了,我不还得因为你在被教训一顿啊!”我假装很生气的对她说。

  “好,等这节自习课后你在跟我讲讲你们之间的故事。“

  怎么还要听啊,有什么好讲的,好像为我和那个叫周旋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似地。真烦人,先不管了,能逃过此劫就好。下课?下课我还不在教室呢。说不定她还忘记的呢!!

  该起床了,晨曦之下,每一样事物都散发着雨后清新的味道,这片大地就像一个被封固的心灵重又接受那位“上帝“异或所谓的”神灵“的洗礼,处处透露出熠熠夺目的光芒。地上的积水,在路灯的照射下,也显得洁白而又明亮。,就连太阳也害怕她们的叫声,抖动了几下,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哈哈,天亮了,又是一个新的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真的有意在跟我作对,或者昨天我根本就不应该争着去做那什么数学课代表,因为我发现当数学老师进来的那一刹那,我原本激动地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我在想为什么非得是他是我们班的数学外加几何老师而不是别人呢?说起数学老师,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说不清“姻缘“:那应该是初一下学期的事情,因为要参加第二天的数学竞赛,没有回家。管理宿舍的阿姨就让我们帮忙通知别的宿舍熄灯。巧的是就他班级的宿舍没关灯,于是我一脚将宿舍门踹开,更有戏剧性的是,他当时正在宿舍和他们班的同学聊天,而且刚刚好站在门的后面。

  结果可想而知,我的那一脚顺便也把他带倒在地。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依旧还惦记着我,要是他在给我“开小灶”什么的,我岂不惨死了啊!对了,忘记提他的名字了:刘波。

  好了,暂时先放下这个数学老师不说。还有那个物理老师,明明就是初一时候的数学老师吗?就算真的要跳槽,也不应该有这样做法啊?真不知道学校还有这样多才多艺的人才。也只有语文老师比较顺眼了,也就是比较经验。晨晨跟我说他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还有他老婆就是她的学生,现在是哦五,六两班的语文老师。哦,对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谦让他老婆啊。想想,如果他教的班级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倒着数)他老婆的班级也一样,这样倒是蛮有趣的啊。

  下午的时候,班级又多了一个学生,听说是从初三下来的,不清楚是感觉初中的生活不能就这样浪费过去,又重新回温一下初二的生活吧。哎,原来上学也挺不容易的啊。

  模糊中记得谁说过初二是整个初中的关键,看来自己也得努力啊。我可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重头再来。

  接下来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整个学校就像无风的湖面,而我觉得自己就是这湖底的鱼,任我疯狂的游历,也不会激起浪花。

  看过一本书,上面这样写:平静的日子像首歌,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在海面上漂浮,送入你的耳朵,送入你的心灵,给你调剂紧绷的心弦。我很赞同,就像我现在生活,每天频繁的进入办公室,和晨晨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在晚自习静静地发呆。真的很惬意。也许这就是幸福的生活吧。

  学校的卫生似乎也步入正轨了,这不天天折腾我们这帮学生,我们班级被分配到生活区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本来这条路是通往教师宿舍区的必由之路,带由于太偏僻和没有路灯的原因。一直人烟稀少。呵呵,这就不能怪的我们了,只用做样子清扫一下就没多大问题,谁会专门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视察,简直是笑话!

  于是生活在继续,我们再继续的混日子。只不过每个人的心态不一样,再加上我乐天派的性格和那股玩世不恭的态度,很快和班级的同学玩的热火朝天。还得到了不少的关于各科老师的小道消息:比如语文老师喜欢语文课上提名默写生词,喜欢让同学去他的办公室背诵课文…

  说到语文老师;想到一件趣事。语文课,不知什么原因;就提到姓氏这个问题上,语文老师说:“提起姓来泪汪汪,埋怨祖宗不会想;出门比人矮三辈;姓儿也比姓孙强。”还好,想了一下,我们班里似乎没有“孙”姓的同学,要不然似乎很尴尬的啊!,可能语文老师也不是有意的嘲弄这么姓氏的,但中国的语言实在是太丰富了,也只好委屈这些人了。

  下课的时候,璇递给我一张画有肖像的纸张。

  “浩,你看看,像不像我们的 语文老师。”璇说。

  仔细看了看:大大的眼镜,特有个性的头发。嘿嘿,甭说,还真的挺像的啊。

  “你什么时候画的啊;璇?”

  “刚才上课的时候,无聊呗,就偷偷在下面画了起来。”

  “下次,你在多画几张别的老师,咱们开个画展,然后把他们都叫来,让他们自己点评,怎么样啊?“

  ……

6大步……朝前走
差点忘记谈谈我们的宿舍了,一想到宿舍,我还真的有点不愿意提及,这是公元2002年的苏北,物质上虽不能说的上充足,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江苏省贫困县的乡村中学,住宿条件就由想而知了。一间数十平米的房间里,除了六张双层床之外,似乎就没有插脚的空地了,像这样的房间标准人数是二十四人,如果不算加塞的话。更不用说什么卫生间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如果能不间断的满足凉水的使用也就是一件谢天谢地的好事了。

  这几天,宿舍里的人认识的差不多了,比如在老师眼里因为成绩好,而被认为是好孩子的军和严,还有被认为是坏孩子的方宇,元生和明。

  说起这样的分类,倒是有一个很好玩的现象,这两类人之间,有着一条很明显界线存在,平常,要不是万不得已那是不会答理对方的。用句话来说,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这对于我来说倒是个例外,我还不清楚自己是所谓的好学生还是坏学生,自然而然对所谓的分界线如若惘闻了。在我看来;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龄,都是如此年华,凭什么却只用成绩来衡量我们的“优劣”。如果真的要我说出个好坏,我倒是情愿和那些所谓的“差生”做朋友,至少他们很真诚,不会像一部分的“好生”那样自私而又自利。

  如果不是这雨,我想我也不会这么积极的呆在教室里,像一个“好学生”似地,在晚自习之后还赖着不回宿舍。看来也只能埋怨这鬼天气了。这都晚自习结束后的二十分钟了,雨好像还没有停歇的意思。好几次都有冲回宿舍的念头,但一看到路灯下,那瓢泼的大雨仍在肆虐,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愚蠢的想法。

  “浩,你怎么还没走?”是晨晨,不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回家。

  “恩,有点事情,我待会走。“毋容置疑,我是在撒谎,要知道,如果我说我没有带伞的话,她必定会和我分享她的伞,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做的事,再说,她的伞那么小,也不见得可以容纳下两个人的。

  她看了看周围,说道:“浩,我们一起回去吧?”

  “怎么走啊,我没带伞,等雨小了,我再走,你先回去吧。”

  “要不,”她顿了顿,“你和我一把伞吧。”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但最后我还是妥协了,虽然我并不是十分的乐意。

  如果你在场,就会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大雨中,一个男孩右手擎着一把雨伞,尽量避免让自己被雨水淋湿,却又刻意的避免与女孩身体的相互接触,同时还要不让对方发觉自己是刻意的躲避。似乎同时还有一种带着几分炫耀的气息在里面。于是,你可以想象那种姿态是多么的滑稽而可笑。其实,这也就是我当时全部的想法和做法,我感觉自己的动作很僵硬,也史无前例的不合逻辑。从教学楼到宿舍仅仅几百米的距离,而我却像走了近半个世纪。

  我发现,这老天真会开玩笑,刚刚到宿舍区,瓢泼大雨竟然戛然而止。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同晨晨一把伞回来了,再多等一会,也没关系,毕竟已经耗费了竞半个小时。

  递伞时,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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