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皇后(又名桃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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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皇后(又名桃花皇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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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徽瑜安慰他,“不会作诗没关系,你还是一个好皇帝啊,就像我这样的人,你都能对我好,还怕不能统一天下吗?”

    “对你好,就能统一天下?”宇文毓哑然失笑,但是心里却暗暗心惊,这个女人,的确是他能不能统一天下的关键棋子,她挑明了说,难道她已经知道一些事吗?

    她点点头,“你对我这样的人,都能这么好,证明你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这样的皇帝就得人心,他们就会听从你的吩咐,打起仗就更有精神,要统一天下就不会难事了。”

    他的心一沉,嘴上笑着说,“必先得人心,而使其听差遣,后使其力统一天下,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想不到左家的人,还会教一个女子兵法。”

    她知道的这些,从历史明君身上就能看到,哪算什么学的,是人都知道的,“什么教啊,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个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就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你这样说,是想看朕能不能做到吗?”宇文毓心念一转,说的话与心里的话完全不同,“朕恐怕是不行了,如今强国林立,能保得宇文王朝平定,就是朕最大的本事了。”

    左徽瑜噤声,感觉他不是很想谈论这样的事,后宫忌讳国事,是不管哪一个朝代都不会改变的。

    他看看她,笑着问,“朕这么说,是不是让你很失望?朕应该像个意气风发的皇帝,跟你说,迟早有一日,朕要一统天下,你是不是才会觉得开心?”

    “那个,是你的事情,你是皇帝,你想什么不用都跟我说的。”再怎么迟钝,她也听出这句话里的试探,心头微微泛凉,嘴上说话也注意着了。

    宇文毓也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有些不当,可能是这个日子,又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朕没头没脑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今天,是朕母后的忌日,每年到这个时候,朕都会有些难过。”

    声音里面透出的苍凉,让左徽瑜生出的怒气淡下去,“原来是这样,你也有这样感性的时候呢。”

    “朕想喝酒,桌上有一壶羊羔美酒,你陪朕一起可好?”宇文毓在凉亭内坐下,石桌上放着酒壶,两个酒杯。

    两人月下对饮,互相敬酒,左徽瑜不甚酒力,几杯下肚,说话就开始大舌头了,“酒,酒是坏东西,要小心酒后乱性。”

    “是吗,喝醉了,你还能记挂着这些事。”他借着一边几盏宫灯的昏黄,能看到她两腮泛出红晕,眸光如水,在这样的景致跟前,那夜的骚动又窜了上来,他可以拥有她,只要他想。

    续而想到这可能是安排好的美人计,他也装得喝醉了,或者,他本来就醉了,“朕的这个皇位,来的尤其不堪,是以朕母后的性命换来的。所以,朕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放弃皇位江山,为了保有这个地位,朕可以,不择手段。”

    左徽瑜还是笑呵呵的,身体趴在石桌上,皓腕轻转,翡翠镯子流泻出绿莹莹的光,“好喝,甜的,酸的,再来一杯。”

    她嘴角弯弯,湿润迷蒙的大眼,映出两个小月亮,清冷瑰丽。他看得出神,用肆无忌惮的眸光打量着她,“这样的你,令人心动。如果有机会,就算你是个阴谋,朕也不想放手,可惜——”

    宇文毓伸出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脸,低声暗语,“如果说,让朕动容的每一句话,都是你无意中说的,那么,你真的就是一块瑰宝。反之,你就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女人。”

    “瑰宝,值钱吗?”她醉醺醺的,已经喝了不少,酒劲开始发挥作用,宇文毓的那张脸,在她眼里无比可爱起来,“请问,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他微笑着,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以行动表示,薄唇霸道得吻上她的丰唇。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发觉没有抗拒,然后辗转吮吸,啃咬着她的唇,以舌尖抵开她的贝齿,然后缠住她的,凶狠的索要。

    “你的唇,很柔软,朕很喜欢。”但他所有的孟浪,都仅仅是一个凶狠霸道的吻,他连抚摩她都不曾。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亵渎这样的丽人。她对他来说,也许,不单单只是一个美人而已。

    这个夜晚所有的春色,止于一个吻。他退开了,将她抱进殿,看着她的睡颜,冷冷地说,“左家逼死朕的母后,朕恨左家的人,左家的人,都非死不可。所以,左徽瑜,你我注定就是敌人。”

    男人森冷的话语,让她似乎很不安,阴在暗处,似乎有凶猛的野兽要冲柙而出。她嘤咛一声,翻过身去,睫毛却微微颤了几下。

    我知道,你一定听见朕的话,左徽瑜,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朕看看,你是否可以和朕一较高下。



………【失身皇后12】………

    左徽瑜有个优点,就是记性特别好,以前她学了一年美术,靠着自己的回忆,硬是把那副藏宝图画下来了。然后随身携带,小心宇文毓的盘问。

    在她吃下第二颗解药后,宇文毓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不会跟她有说有笑,时常的刁难她。

    “朕说过多少遍了,没朕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紫宸殿,你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吗?”

    宇文毓推开怀里的女人,口气不善,似乎相当不高兴,处处端起皇帝的架子。

    “奴婢该死,望皇上息怒。”左徽瑜已经见怪不怪,明明是他说要吃冰镇西瓜,让她亲自送进来的,结果还招来一顿骂,她忍着性子,看他还要怎样。

    沂贵人在旁露出浅笑,她瞥到左徽瑜手上的翡翠镯子,突然咯咯笑起来,“前些天,姐姐说皇上赏她的镯子,自从来了紫宸殿后就不见了,却原来好好戴在左御前的手上呢。”

    “什么,真有此事?”宇文毓微眯上眼,手在沂贵人雪白的肌肤上游移,“左御前,沂贵人所说,可是属实?”

    她不可置否,撩起窄袖,露出仪贵人给她的翡翠镯子,“贵人主子说的是这个吗?贵人的记忆不会那么差吧,这明明是两位主子赏给奴婢的,哪里来的不见了?”

    “赏给你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为什么要把皇上给她的订情物赏给一个下贱的宫女?”

    沂贵人一边说着带有挑拨的话,一边走到她面前,嘴角得意洋洋的笑容,令人看了就觉得刺眼。

    这样拙劣的手段,左徽瑜心知宇文毓是明白的,只是他故意给了沂贵人为难她的机会。

    她挑挑眉,看清宇文毓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贵人主子,如果说这个东西是在奴婢的床上翻出来,可能还要更说服人一些。”

    “这么说,你就是不承认咯?”沂贵人心底有些慌张,听从她姐姐仪贵人的吩咐这么做,但是左徽瑜的反应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不承认,而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贵人主子,你要记得一句话,打丫头就是羞小姐,奴婢是皇后娘娘带进宫的人,不论奴婢做了什么事,都应该是皇后娘娘来处置奴婢,而不是贵人主子您。”

    左徽瑜淡然一笑,有条不紊的说完这一番话,满意的看到沂贵人苍白的脸色和宇文毓挑高眉,充满兴味的表情。

    “好了,沂儿,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姐姐要是喜欢翡翠镯子,朕等下就吩咐宫女送过去。”

    他轻描淡写得把一场可能的阴谋压下去了,不偏不倚的态度,让左徽瑜和沂贵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宇文毓揽着沂贵人进殿,大约两个时辰后,沂贵人方才退下。他沐浴出来的时候,突然问道,“收下仪贵人的东西,是答应她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后宫里面的娘娘,似乎很喜欢打点别人。”她早已经褪下那个镯子,因为带在手上,已经不舒服了。

    他系上单衣的绸结,随意笑笑,“也是,你在朕身边伺候,不收一些东西,那就是怪事了。”

    “皇上你该休息了,奴婢先行告退。”她不多话,这个言语犀利,咄咄逼人的皇帝,应该才是宇文毓的真面目,她不想招惹他。

    可是有的时候,不是你不想,就可以躲过去的。这个道理,是需要亲身体会,才能彻底了解明白的。

    宇文毓打翻了盆中的滚水,左徽瑜的两只手都被烫红了,也许等下还会破皮,她拿着棉巾抹干地上的水渍,重新给他换了盆水。

    他没说什么,脸色不怎么好,也没直接发脾气,倒是旁边的新来的贴身宫女姿儿上来给了她一巴掌,“不长眼的东西,要是烫着皇上,看我扒了你的皮。”

    “好了,左御前,你下去吧。”宇文毓揽过姿儿的柳腰,跟她调笑几句,一面冷淡的摒退她。

    左徽瑜替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拉好帷幕,然后退出殿。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所以跟其他宫女睡在小厢房内。

    进房,发现她的床铺又被人占了。平时这些人哪敢惹她,现在看她在皇帝面前失了宠,各个都想欺到她头上。

    她累了,懒得计较,就地上打个铺,翻了几个身,后来还是沉沉睡过去。第二天起来,意料之中的腰酸背疼。

    最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对痛觉很敏感,别人用同样的力给她一巴掌,每天她能感觉痛的程度都有所不同。

    昨天那个耳光,差点让她当场流出眼泪,就像是骨头被拍碎了的感觉,疼得鲜明。

    她的心里,不是没有恐惧,也许,她真的就会这样痛死,真是悲惨的死亡方式,她惨然一笑,心中没有完全绝望,但离绝望也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解药来的重要。

    宇文毓下了朝,让左徽瑜替他磨墨,他在翘头案上画了一副荷花,还对她笑了笑,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对她的唯一一个好脸色。

    他问的话很奇怪,“昨天,挨了姿儿那一巴掌后,你好象当时就快哭了,真有那么疼吗?”

    左徽瑜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当然疼,哭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奴才也是人,你要当一个好皇帝,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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