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蓬松了,身儿也酥麻了,恨只恨隔邻萧寺,不做美的钟声也敲得早。
为了能更好的地鼓励我的斗志。她做出了令我想象不到的壮举。
一个雨后的周末,晚上,我出去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是她!从暗地里在叫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迟疑一下,立马过去。她小声对我神秘兮兮地说让我呆一会儿到她那里去一下。但又不说是啥事儿。我很是吃惊,到底有啥子事嘛。这关头,也不多想。回教室收拾好书本,又到水池边洗洗脚。趁人不注意,忐忑不安地溜进去。
问她到底有何贵干,她笑而不答。把早已准备好的洗脚水端到我脚边,先把脚洗洗再说。我恍然大悟,明白了,问及同伴,说回去了。我乐不可支,听令行事。说穿了,我早就忍耐不住,想必她也会有。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都是人呐,年轻人,精力充沛的年轻人,自制力弱的年轻人,况且又相亲相爱,哪能受得住这冷静和饥渴的欲望。
当时,刚赶上放学没多久,最多也是十点左右,老师们大都在看电视。我们顾不了许多,急急熄灯上床。这种事,发生在我们身上,发现了也不好管。扬出去,面子上过不去。再说可能会有连锁反应,谁也不想去触及这雷池。问那干嘛。相安无事,都和气。
我想中国人也许就这脾性吧!不触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谁也不想去干涉。只在私下了飞速地传播着。也许是太顾及面子的问题,不想去伤他人的面子,其实却给人一种内心的冷漠感觉。表面上你待我挺好,关键时刻我出了差错,却不去理会。忍耐期都是有限度的。机会来了,是决不会放弃。
要知道,一个晚上的不眠,而之温存却能带来长久的温馨,学习劲头和效率会大大增加。可见,那时的她也如我一样,无论是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急需要对方,这一点我当然也承认。不过话又说回来,同样也承认她一方面也是为了我。
在这些事上,我总是说我们很幸运。洗完脚后出去倒水,刚回去关上门,就听见有人过来,唬了我们一大跳。好险呐!要是被人看见,真有点下不来台。我除了住她那屋之外,没地方了,都知道的。暗自庆幸!上天保佑!!
躺在床上,我们根本就睡不着。喃喃地说着话。净是些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婚姻家庭,还争论要不要孩子的事。固然,这些闲话彼此心里都相当舒服。也难怪,情人之间就是这个样子。不见面时想说的话很多,见面后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东扯葫芦西扯瓢。不过,只要双方都安好,话可随便说。
“我说句词吧,看看你的水平到底如何?好不好?”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
“好吧,谁怕谁啊!”我鼓足勇气,知道自己的古诗词不是她的对手,但也不能胆怯。
“那就把耳朵竖起来,给我听好了。”我轻轻地亲一下她的*,以示同意。
黑暗中,只见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我一听,这首可真没见过,不过这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一来是在暗示她自己的这个举动有多危险,二来为了我的欲望费了多大的劲,吃了多少苦。苦苦思索,还是没有答案,只好投降,拼命亲她那温软的乳房,好让她转移视线。
谁知到她的意志力居然抵抗住肉体的诱惑,“怎么样,没辙了吧!告诉你吧,这是南唐后主的《菩萨蛮》。”
“李煜的?不会吧?”虽说我知道南唐后主的早期和李清照一样,都是些描写闺阁词较多,但这首可太形象了,他在宫内长大,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见我发呆,她又悄悄地说:“李煜的皇后叫娥皇,两人十分恩爱。可惜好景不长,娥皇作了四年的皇后,就生了重病。这时候娥皇十四岁的妹妹女英进宫探视。女英正值豆蔻年华,天真烂漫、娇柔动人,并且‘警敏有才思,神采端静’。李煜一见,不禁心生爱怜。为此,李煜想方设法和小姨接近,细心呵护,大献殷勤,把情窦初开的女英勾引得芳心大动,难以自持,不久就投入了姐夫的怀抱。不过碍于双方的身份,两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往,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能偷偷地约会。女英偷偷地溜出寝宫,怕被人发觉,还把金缕鞋脱下拎在手中,只穿袜子登上含元阁。李煜见了,又怜又爱,写下了这首词。”
噢,我恍然大悟。“老婆高明,小生我干拜下风。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娥皇女英可都是舜的妃子啊。”
“这你就老外了吧!”阿玫得意地吃吃笑,“因为她们都是姐妹俩嫁给同一个帝王为后,所以后人才这样称呼她们。”
“哦。原来如些啊。”
“别急,他们的故事和我们一样,才刚刚开始,下边还有呢?”
“是吗?”
“听着。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人无语。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潜来珠锁动,惊觉银屏梦。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这是也《菩萨蛮》。“铜簧韵脆锵寒竹, 新声慢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绣户,来便谐衷素。宴罢又成空,魂迷春梦中。”这是还《菩萨蛮》。“知道什么意思吗?”
见她有点得意,有些*。我忍不住说:“前一首词写的是李煜潜入小姨寝宫偷香的事儿,我现在不正在偷香吗?后一首则描述了李煜和小姨不能公开传情的复杂心态。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区别!”
“既然你都明白了,那我就不多说了。”黑暗中感觉她的气息越来越粗,原来是我的抚摸和亲吻起到了不少的作用。
就在这夜深人静之际,帐子里进了几个蚊子,吵得我们心烦。这难得的当儿,来了个第三者,不消灭它才怪。拉亮灯,看到这几只蚊子只会叫但已很难飞动。原来它们趁我们沉浸在幸福之中,对皮肉感觉麻痹时,便发起猛攻,早已喝足了我们的鲜血。
灯光下,她白晰的身子越发显得动人。套在身上的小背心刚好托起她高高耸起的乳峰,侧影照在我面前。
古人吴耳有一首题为《伸腰》的诗:一团红玉下鸳幛,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耸罗衣。恰恰符合现在的情景,让我好不激动。
说真的,那种情调,确能撩起人的欲望。我一探身,双手正好从背后拦胸一抱,恰好扣在*上,趁势把那遮挡我视线的背心向上撸去。这下更好了,我扳过她的肩膀,暗红而坚挺的*触及我的脸。嘴一张,便含住。原来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现在一切都活生生明明白白地展现在我面前,太优美了!虽然下半身仍在被窝里,但仍看出曲线的分明,三围的错落有致。她顺势把灯熄了。一切天衣无缝;一切珠连碧合。真的,禁果分外香,分外甜。我一直都怀疑,她把那些避孕套存放在什么位置呢?难道不怕同伴无意中发现,问她,只是笑而不答。也不追问。
后半夜时,我提出要看看她的下身。可她不允许。既便我猛然开灯掀被,她也夹紧双腿。这并非我的下流意识。要说么,事都做出来了,看不看无所谓。但书上得来终觉浅,实践出真知么!出于这种态度,我才提出的。她告诉我,一切要等到我们考上学后,让我看个够,看个明白。还说,到那时,一定亲自把我带到她家中,承认我们的既成事实。显然她曲解了我的意思,认为我还不满足。满脑子装的都是些啥玩意儿。没办法,强扭的瓜不甜。况且这又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让就算了。也没多大关系。
可真是“燕山绝,湘江竭,断鱼封雁贴”。
天略微有些亮了。我们“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贯云石”。
夏天有人早早起来锻炼身体,得早点起来。但我实在不想离开这神往的地方。在她的催促声中,我才懒洋洋地亲亲她。无奈的穿衣服。刚出去不远,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吓我一大跳。夫人高见,预感真好。
高考一天一天的逼近。没几天日子了。只有二十多天。我也感到危机。虽说考试咱从来不会有意外差错,都能顺利考完。可仔细看看书,竟然还有不明白的地方。这还了得。真是书读得越多越深,越感觉还有好多不行。我原来的学习计划也相当完善,也自认相当科学。
回来这恁多天,慢慢地又适应这时间的安排,自我感觉良好,效率不错,不像其它人那样整日呆在教室里,连走路都呐呐地背英文。学习和休息都投入。听听音乐,出去散散步,都不错。看来,人要有个计划,没计划的日子度日如年。坐下来,不知该干什么?出去,又不知该朝向什么地方?还带有心烦意乱的感觉,无聊,空虚。
如今,我依然神往那一种有压力的生活。每日都很充实,满意地学习,生活,满意地躺下,做美好的梦。时光一去不复返。少年不知愁滋味,而今知却愁滋味。美好的光阴不珍惜,后悔都来不及的。正好在前一段日子里,我找到了一个地方住。休息又得到了保证。
一天中午。去叔叔那里吃午饭,我朝教室走去,看见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便趁机溜了进去。恰好我正要问问这些天英语怎么复习。她也问我总体上的时间分配。各课之间的计划如何。那时她已躺在床上,只穿着*和胸罩。见我进去,便穿好上衣,而裤子仍放在显眼的地方。我则坐在床边,一切都很自然,也没有加工过。
没多久,她同伴推门进来,看见我在,不吱声转身就走。她说是说好这个时间来叫她的。谁知……我自然也明白她同伴不高兴的原因。做的也太露骨了。这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