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惊梦- 第6部分

　　事情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发展。每一次都是很小的动作，时间久了，次数多了，自然会更进一步。人的变质　，也是如此。不是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么！铁杵也会磨成锈花针。

　　以至于在暖气还没有的日子里，只要手一凉，就自然而然地伸了过去。她那半大衣，正好盖在上边，相当暖和。我一般喜欢穿比较紧一点的衣服，像牛仔衣之类的，不好取暖。没有别的念头，至少认为如此，已经够严重，再进一步有能啥样，谁去敢想象呀？毕竟太严重。不是我们可以做的，也不是时候。不成熟的果子，总是不好吃，会坏肚子。再说后果也不堪设想。现实阶段，哪轻哪重，明白的。等待大脑无力支配时，那可就坏事了。

《落叶惊梦》之一校园纯情《校园蓝蔷薇》﹒第一部﹒少年不知愁滋味﹒6
空外六花翻，被大风洒落千山。穷冬节物偏宜晚。冻凝沼沚，寒侵帐幕，冷湿阑干。

　　——白朴［大石调&；#8226；青杏子&；#8226；咏雪］

　　其实这个时候，都已是很出格的，完全不像普通同学那样。

　　午休一般都是在书桌上趴着小憩。我们几乎是同时相对而息，把手伸到对方的脸下作枕。甚至把手互相伸进对放袖筒里取暖，可见其肌肤相亲的程度。完全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也违背了当初的诺言。我们谁也没有反对，都认为这是正常现像，心照不宣。应该说这是一种初步的互昵动作。到了这个地步，不说后果多可怕吧，至少也该是明白的事。可我们被现像掩盖了，学习成绩逐步提高，互励互助的效果也日见其涨，怎能自己打击自己，再说都发奋努力，为明年的秋天夺得丰收。说些丧气话，岂不打击自信心和积极性。

　　天，越来越冷。飘起了飞扬的雪花。这时候的教室已有了暖气，再也不用担心手僵脚冷。即使在外边冻硬，进屋就没事。但我还是很习惯地把手放在她的腿窝里。

　　课间，我们一块儿出去跑步，看看这冬日的银装世界，也好散散教室里凝固的充满书香和夹杂异味的空气。天，着实冷了，连呼吸似乎都发出嚓嚓的声音。

　　回到教室，由于玩打雪仗，双手都通红。我还是习惯于那温馨的地方。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缘故、好奇、有意、无意，说不清楚，突然抬了一下手。这一下不大紧，本来她那宽大的外衣遮住我的手，紧挨着的就是她的毛衣。这一抬，恰好感觉碰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比她的皮肤更软。当时我赶紧缩回来，而她反应更快，脸腾地一红，甩下手中的笔，打了一下我的胳臂。

　　是呀，那地方，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是极富敏感的，也是女人的隐私，是不可让任何一个异性抚摸，何况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记得一篇文章里说，少女的乳房是金子，男人一摸，便会褪成银的，再摸，就变成铜的了。可见，它对于少女来说多么重要。况且，这场合，弄不好，俩人都下不来台。

　　依她的脾气，我是很慌恐。但她除了一脸怒容而不发作外，还是继续自己的活计。我也知趣的埋下头，似没事一般，心不在焉的干自己的活。要说吧，我那样做，也太不应该，也太过分。无法想象，大错特错，导致以后越走越远，滑向深渊。

　　可那地方也太诱人，似成*人的一般。再说她也喜欢锻炼身体。天热的时候，越发衬托出几分优美的曲线，极为丰满。可她并不胖，匀称。神秘感太浓了。几千年的此类教育。对于我来说，自然也不知理智跑到哪里去。

　　诱人的东西任何时候终究都是诱人的，如何去对待它，才是走好人生之路的关键。人生旅途，有许许多多诱人的东西，能抵抗住，自然就会成功。在那些日子里，越陷越深越迷惘，以至于做出昏头昏脑、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事情来。色胆包天，不无道理。

　　第二天，恰好是星期日。我没有向任何人说，独自去市里遛遛。其实什么也不为，只想忘掉昨天的事。似无头苍蝇般的东游西逛，花花世界，仿佛都不存在。寒冷的北国冬季的大街，人流不多，但多是匆匆过客。

　　忽然听到冥冥世界里有人叫我的名字，四下张望，原来是几年没见面的老同学。他在市区的一所高中读书。以前只是同学而已，没多少交情。他责怪我不理会他，我苦笑不得。见我一副茫然的样子，脱口即问，怎么了？见我摇头，又说，别愁眉苦脸的，走开开心去，带你去看录像。我没有答应，多少也知道他虽说成绩不错。可他的思想、品行，不会有太大改变吧！在他的执意下，我实在拗不过，心想反正也没事，为的就是消愁。好吧，看看也行，只当解闷了。

　　他拐三拐四把我带到一条偏僻的胡同里，熟练地和老板打着招呼，也没看片名，我便被拉了进去。但那刺耳的声音，多少也是枪战片吧！一片漆黑，也不知该往哪里走，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后边，亦步亦趋。上楼，拐弯，什么也看不着。

　　突然，一个转弯，有了光亮。原来在这里。好隐蔽呀！只有两间房大小，人是坐满了。他熟练地找俩凳子，我们就在门外看了起来。

　　真是一部枪战片，中文字幕。忘了戴眼镜，有些模糊。也行，只当是休息。那情节还可以，图像有些模糊，是盗版的。质量不高，粗制滥造。要是在平时，我根本看不下去。谁也没想到今日被这小子钻了个空子。

　　没过多久，画面突然改变。看样子这人们是习惯了，没有一丝抗议的声音。内容也有了变化，成了室内剧。我悄声问老同学怎么会事儿。他看也不看就说，看看就知道了。似乎没事一般。

　　再看录像时，只见一老外坐在沙发上看书。旋即进来一金发鼻眼的女人，二人叽喱咕噜几句，连中文字幕也没有。这是什么玩意儿？！二人开始接吻，互相搂抱在一起。不多时，便开始*服。一般片子，到此也就结束。而这一次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不一会儿，俩人便扒个精光，大干起来。有时还来个特写镜头，一下子激起我的神经。这不是黄色录像么？自己怎么也看了起来。转身便走，顾不上正沉浸于其中的他了。

　　回去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些糖果。女孩子一般都爱吃。

　　车到半道，突然抛锚。幸好，距学校不远，只几公里的路。冰天雪地的，很少有车辆往来。等修好，也不知会是什么时间，不如走回去吧！

　　时间还来得及，才下午两点多，便下车自个儿回去，也好让这刺冷空气冻冻我发热的脑袋。这景致，真好似周文质在《持汉节苏武归乡》第三折（醉春风）中所写：雪打的我眼难开，风吹的身倒偃。似这般风吹雪打荡散了群羊，漫山中微微的显，显。

　　踏着咯吱咯吱的积雪什么也不能想，赶快回去。刺骨的寒风顿时就让你感觉浑身没了热气。有些后悔不听从司机师傅的话。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只有不停地走动，才能保持体温。在寒风的驱使下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学校。

　　北方的冬季，天黑的早。待我到校时，已是灯火通明。离上课还早些，但同学们大都在教室里学习。我到小屋一看，她没在，顾不上吃饭，直奔教室。

　　还没坐稳，她便急切地问今天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也不说一声，让别人着急！看她那急切的样子。我顾不上说话，也无法回答，尤其是后者。便努力掏那些糖果。可是手已经冻僵。她急忙伸出双手紧握住，竟忘了身后那些狐视耽耽的男女同学，也忘了身边的暖气片。胆子也忒大了吧！可见她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待差不多了，掏出糖果，装进她的口袋里。若不是在教室里，必定会剥一颗送入她的口中。一天未见面，就这样问寒问暖，只怕对方……恨不得把对方拴在裤腰带上。

　　没多久，我就回去。实在是又困又饿，顺便买些方便面。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见有敲门声。不想起来，也不想说话，心想等一会儿你就走了吧。谁知竟没完没了，算了吧。

　　开门一看，原来是她。急迎入屋内，问她有何贵干。她装做不高兴的样子说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怎么会这个样子，这么长时间才开门。我连忙赔不是。她随便朝床上一坐，双眼直直盯住我。

　　突然，那录像中的画面闪过。我猛然不知从哪来了勇气，悄悄大胆地凑到她耳边说“我想知道你的胸部是个啥形状”。她一听，似笑非笑的。连我当时都觉得这样的勇气实在要不得，也太无耻。向一个女孩子央求这件事，又都是学生，也太无礼。她一愣，蹭地站起来，要走。这阵势，弄不好就僵了，会影响以后的关系。我急忙拦住，不让走，就是不让走！她则一直摇头，双手抱在胸前，做保护状，横竖要走。就这样对峙了一段时间，见我不放，便压低声音问我，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我没有回答，也不愿回答，只觉得着与自己的要求相去甚远。

　　僵持了几分钟，她倒是很坦然地告诉我，是贞操！女人是轻易不能失贞的！我还是不说话，用沉默来坚持自己的要求。那画面也太诱人太害人了。相持不下，话不投机。她还是坚持要走，我则坚决不让走！

　　人呀，一旦陷入某种心思，不管它合不合理，都想一心按自己的意愿去做。如若是有益的，自不必说。倘是被歪曲的，自然会误事。就如日本某些人对二战的态度一样，见了棺材还不落泪，只恨上天“不公”。她看没有办法，自己来了个折衷办法，抱着我的头亲了一下。说这总可以了吧。可我还是不作声。非自己意愿不可。

　　可见，人啊，不成熟的年轻人，一旦陷入思想误区，极难自拔。尤其是这个时候，双方感情也比较深，对她来说很是为难。年轻时意识不到这是一种责任。只觉得也许是为了好玩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