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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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惊梦-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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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牛?”我疑惑地说。

  “不信,听好吧!

  虽然曾有不少人得到过薛涛的粉红诗笺,但谁也没能象元稹这样真正享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恋情。对此,多情公子元稹也尽能领略,深为薛涛那绮丽的情意而沉醉,这时他留下的一首诗就记载了这样的情事:诗篇调态人皆有,细腻风光我独知;月夜咏花怜暗淡,雨期题柳为歌欹。

  薛涛与元稹俩人结下了一段真情。然而毕竟是萍水相缘,在元稹完成了蜀地的任务,离开成都返回京都时,两人不得不挥泪分手。到这时为止,他们已在一起度过了一年如胶似漆的亲密时日。

  相别时,薛涛特作《牡丹》一诗赠送元稹,以寄情怀。去年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

  元稹回到长安后,即托人捎来一首七律给薛涛:锦江滑腻峨嵋秀,生出文君与薛涛;言语巧似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纷纷辞客多停笔,个个公侯欲梦刀;别后相思隔烟水,葛蒲花发五云高。

  元稹对薛涛的才情念念不忘,暗自称奇,同时也直抒相思心意,可见他对成都那一年缠绵岁月还是颇寄真情的。

  元稹还另赠寄有诗与薛涛,诗篇调态人皆有,细腻风光我独知。月下咏花怜暗淡,雨朝题柳为欹垂。长教碧玉藏深处,总向红笺写自随。老大不能收拾得,与君开似教男儿。

  因是元稹在侍直禁廷以后,就出任浙东观察使。这时与薛涛分别,已过十年。本来元稹正想遣使往蜀迎接薛涛,忽有浙东名妓俳优周季南之弟周季崇的妻子刘采春,从淮甸回到浙东元稹的住地来。采春善唱,不但高歌声彻云霄,而且余音绕梁不绝,真有“半入江风半入云”的深趣。采春的诗咏,虽不及薛涛,然而容华绝世,江采照人。这就使得元稹迷恋新欢,忘弃旧好,把为他素所敬爱的薛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薛涛看透人情冷暖,世味辛酸;特别感到孤鸿只雁,身世凄凉。于是写下‘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就可看出她对真挚爱情的追求和幸福生活的向往。但由于她一生不幸的遭遇,使她种种理想,终归幻灭;终身未嫁。

  薛涛流传下来的诗篇,以七绝为最多,同时也以七绝为最好。在这些七绝诗中,又以抒情的最多,也以抒情的为最好,这些诗哀婉流畅,清丽多姿,令人读了,深深感到薛涛的文采*,才华卓越。同时也引起人们对薛涛一生的辛酸生活,凄凉身世,寄与无限的同情!真可是:枇杷院里薛涛冢,旷代*一丽人。脂粉无痕车马尽,不堪回首忆前身。

  薛涛的诗多是吟花咏月、应酬唱和、感春伤别之作,思想性与艺术性均不是很高。但如细读起来,在字里行间往往能感受到诗人凄苦悲凉的难言之痛与对幸福生活的向往。

  如:

  悲秋之作:《鸳鸯草》绿英满香砌,两两鸳鸯小。但娱春日长,不管秋风早。

  伤春之作:《春望词四首》(选二)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伤怀之作:《柳絮咏》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他家本是无情物,一向南飞又北飞。

  《秋泉》:泠色初澄一带烟,幽声遥泻十丝弦。长来枕上牵情思,不使愁人半夜眠。

  伤别之作:《送友人》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伤无知音之作:《寄张元夫》前溪独立后溪行,鹭识朱衣自不惊。借问人间愁寂意,伯牙弦绝已无声。

  自伤之作:《鹦鹉离笼》陇西独自一孤身,飞去飞来上锦茵。都缘出语无方便,不得笼中再唤人。”

  这一通,可把我给镇住了。原来以为自己虽然家住深山,但也是“耕读世家”,世世代代有读书耕作的传统,家里也有不少的书籍,但跟她比起来,还是相差不少。也许,是她这一点比较精通吧,其它未必比自己强多少。颇有阿Q精神。

  我勉强打起精神,鼓足勇气地说:“我这里有一幅上联,看你能不能对上下联?”

  “说吧,我的才子。”她在我的耳边柔柔地说。“听着:干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

  不待我说完,她就接着说,“哼,鸾九声,凤九声,九九八十一声,声声鸾凤和鸣。”

  “因荷(何)而得藕(偶)?”

  “有杏(幸)不需梅(媒)!”

  “长短俱不论。”

  “粗细都可来。”

  “最后这幅对联,你知道它的意思吗?”

  “有什么别的意思,不就是说古代一家染布坊的对联吗?无论是长布或者短布,都可以染;或者是粗布、洗布,也可以给染啊!还有什么意思呢?”

  “你再想想!”

  “没有啊,确实没有啊!”听着她疑惑的神态。

  “人身上的部位?”

  “人的部位?怎么可能呢?”

  “哎,我再提示你吧,就是男人有女人没有的。”

  “你这个死家伙,想什么呢?”

  良宵苦短,天很快就要亮了。她催促我赶紧起床,别让人给看见。我则把脸埋在她那丰软的*中间,贪婪地享受着这最后的温情。很想再最后再来一回,于是用力吮吸着她那坚挺的*,一来想吸出些奶水来,可总是什么也没有;二来想激发她的情趣。她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哄劝似的,以后还有机会,起来吧!让熟人看见多不好意思。我也担心这一点,恋恋不舍地起来。她坐在被窝里帮我穿好衣服,深情地一吻,轻声劝我,回去吧。都想在床上赤身多呆一会儿,可这事情是不能见太阳,无论如何不能暴露于天下,否则会身败名裂,学业中段,前程也就完了。

  我一转身回到自己屋内,把被子搞乱,佯装刚起床的样子。关上门,便出去跑步。谁知双腿软绵绵的,一点也跑不动。才明白自己昨晚是入不敷出。

  早饭过后,我准备去教室,见她站在自己门口,朝我示意,脸上似笑非笑。我凑过去,她看四下无人,一把抓住我的手,把一团东西放上边,并把它攥住。又搞什么鬼,转身回屋一看。咳,原来是团带血的卫生纸,中间还夹杂着一张纸条。明白了,似乎是为了证明她以前虽名气有点不大好,但终究保住了女儿身,献给我的是清白的第一次。其实我也明白,昨晚她那兴奋的叫疼声,足以证明了一切。纸条上清晰的写着“石头烂也情离较难,水波干也情离较难,苍天万古为公案。”好一个海枯石烂心不变啊!

  遂按捺不住内心的那份激动,挥笔写下了这段洋洋洒洒的文字,去描绘当时复杂而又激动的心情。这也是我至今什么仍剪不断理还乱那份万缕情丝的原因之一。

  “铁的事实,我无可否认。可谁又能理解,谁又能明白‘很年轻’‘很幼稚’的现代年轻人竟会干出这种为世俗为世人所不容的事,比这性质不知要好多少倍的事,都可以被那软软的舌头击倒。可如今我们……

  不要说别人,就是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有得必有失。任何事物都是如此。千真万确。我们都得到了暂时所想得到的,不再为此而想入非非,或别的欲望。可失去了原来的纯真,把自己置身于一边,也不愿与别人交流,不成。别人的一切纯属想象,而自己却是事实。不能谈,也不敢谈。可怜少年人,顾自多情绵!其质本无别,何必苦思冥。我无言,对自己的往事,错也错吧,对则对矣,又有何别?只是自己能认识到且改正或光大之,则足矣!此外又有何法?

  家人、亲人、朋友、老师、同学以及一切曾熟识自己的人,怎么也难以接受,怎么也不能想象这铁的事实,可又奈何?我空言面对他们,只有如此!如此!!如此!!!对自己抱的希望,对自己从各方面的支持,为的是自己能顺利地攻学业,谋出路。可自己竟然,也会无意发现自己的另一半相当脆弱,相当幼稚,相当可笑……的一面。我不能向他们解释。他们也听不进我的解释。

  的确,高中生,并不是开放的地区的年轻人,对于此事也是相当有经历。历届的毕业生中,在此栽跟头的也大有人在。有人认为我是注定要砸锅的。好心的人们,也间接直接地奉劝我,尽量专下心来,搞好学业。

  人生之旅途,总会有段迷茫区,早晚不一。在迷茫之前,是单纯的搞自己应该干的一切,而不去陷入幻境;过后则是成熟地干自己应该干的一切。谁也不会相信,如此年轻,如此幼稚的我竟也会走出迷茫区。不错,早些时候,我不仅对自己说,而且也向朋友们宣告了自己的目标。不再因此烦心,专心攻读学业,可不自觉,不影响学业的,适合自己的来了,怎能拒绝。合则皆益,分则具伤。互不影响,互相促进!

  现在,思想又有什么波动?至少,这一点,也不再想什么,也无什么可想。一切,一成定局,无话可说。我总是说,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反正,谁也不再去想什么。别人的劝慰,不如何才能起作用?早已是旧事,我是不会走自己曾跋涉的泥泞小道。经历的复杂,令无数同胞惊目咂舌。无论是从思想上还是行动上。是的,复杂的经历中思想却在一直向前发展。多少人不可想象!多少人不可思议!多少人叹息!多少人闲谈!可谁也不可能揭去表面见本质。更何况透过表面,他也太普通。没有人去注意,注意的只是他的学业。

  思想的不成熟,他是不会出手。不成熟的果子,总让人遗憾。一向自认为很怎么的,现在似乎有点不再像往常了,心中总有一种负罪感,似乎是无依无托,思想上稳中多变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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