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浅夏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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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浅夏流年-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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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嘎”一声打开了木门,知夏走进这个潮湿闷热的花房,将包搁在一旁的木桌时看见桌上放着一本画册里边夹着的几张白色绘纸露了出来。她疑惑地往房子里看了看,平常来这里的人就很少更何况今天是休息日,令她不禁有些好奇,在这里的人会是谁?
  不过,好奇归好奇,该做的正事还是不能落下。取出之前在下雨天储存的雨水给一些不耐渴的植物补充一些水分,又按照日志本上的记录将需要施肥、修剪、摘心的好好护理了一番。
  奇怪的是,一直到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也没有见到那位稀客,摇摇头笑了笑,那些东西恐怕是有人落下的。静坐了一会儿想起里边的花室还放着几盆需要她这个园丁照顾的,只得认命地离开舒服的椅子往里面走去。
  看着眼前这个算是稀客的人知夏的脚步停在了离他旁边有些距离的地方,没敢靠近,最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人此刻正在认真地——画画。
  手腕灵活转动间,往洁白的画纸上涂抹着鲜艳色调,另一手上的调色盘内放着几种不同的颜料,鸢蓝色发丝随着视线的上下移动垂落在脸颊两边。
  从知夏所站的地方望过去依稀见到他所画的是画架前边摆放在凳子上的那盆向日葵,她小心翼翼地走近,直到那幅画逐渐清晰地展示在眼前。
  清晰的线条、明亮的色彩以及那些画者多次强调的的布局,虽然早知幸村除了网球之外还有画画这项特长,可正所谓闻不如见,听一百次也不如见一次这般形象。
  勾勒完最后一笔,幸村将色盘和笔放下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问向一边的人,“怎么样?”
  “……呃,画的很好。” 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知夏叹服于他的听力,刚才那么认真的样子居然还能知道有人在身边。
  幸村把画架移到知夏的方向,为的让她看得更加清楚,又问:“你倒说说看,好在哪里?”
  被他的问题难住了,知夏仔细端详着画中的黄色,看看正含笑等待回答的人,诚实地摇摇头,“我不是很懂,”学校里的美术课仅仅学会了一些术词和很浅薄的常识而已,自然没有能力指明画作的好坏,“不过,看上去很舒服也很逼真。”以她的欣赏能力,纯粹只能看懂一幅画好不好看像不像罢了。
  打量了她一下,见到知夏睁着盈盈双眸望着自己,幸村的嘴角微微扬起,“还真是——有趣的答案。”止住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不像是调侃。
  “我都说了我不懂的。”知夏轻声抱怨道,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语气里带着一抹撒娇的别扭。
  将画好的那张向日葵小心地放在一边,从花架上拿了一盆薰衣草换下了那盆向日葵。幸村又拿了一张新的画纸夹到画架上,朝知夏招招手示意她过去,“来,我教你。”
  慢步走上前去,知夏接过他递来的画笔,问道:“学长今天不去训练吗?”全国大赛都已经开始了,而他还能在这里悠闲地画画,是不是太过轻松了?
  “你什么时候对网球社的作息这么关心了?”幸村笑笑,不答反问,随后才说道,“今天上午训练,下午休息。”
  交谈间,幸村已经熟练地将所画物的轮廓描绘了出来,在色盘上挤入所需的绿色与紫色还有白色。让知夏站在画纸前边,他站在身后把色盘放在了知夏的左手上,拉过她拿着画笔的手轻轻蘸了一点颜色,将手覆着知夏的手贴紧纤长的手指带领她在画纸上涂抹着。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幸村说的那些技巧注意等等都没听清楚,只是觉得好听的过分的温润声音不停地徘徊在耳边,令她不能思考。
  这才意识到,他从后拥着她,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能清晰感受到背后那规律的心跳声,以及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的熨烫……

  简单 异常

  “好了,”在画纸上涂完最后一笔,幸村稍稍退离一些走到架子前查看着,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又拿起笔补了几下,“这样子,差不多了。”
  “很漂亮。”
  听完她的评价幸村挑挑眉宇,直白地要求:“不恭维一下?”
  “……学长在绘画上很有天赋。”不知怎地,她觉得这副表情的幸村看上去似乎很调皮,看来平时无论表现的多么早熟,心性始终还是国中生。
  在知夏给旁边花架上的盆栽浇水时幸村收拾好了自己的画架,走到她边上,问道:“你每天都过来?”
  “这里?也不是,通常是休息日才会过来照看一下。”
  幸村了然地点点头,“难怪。”
  “什么?”
  “没什么。”幸村轻声地说了句,拿起架子上另一把水壶走到对面,往其中一个盆里浇了一点水,“知夏,你很喜欢这些花草。”幸村的话是淡淡的笃定语气。
  知夏看着眼前那盆长着绿油油叶子的植物,应道:“对,是很喜欢。”
  “每个人喜欢一种东西都有原因,有想过是为什么吗?”将用完的水壶搁在地上,幸村走到知夏旁边看着那些植物闲聊般地问道。
  原因?“它们很简单,只要给予足够的关心和爱护就能回报自己的一切,这样,是不是比人单纯多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喜欢的就不是翠绿的植物以及那娇艳的花那种实质形态,她喜爱的只是它们所给予的这份简单平静罢了。
  久久地,幸村静默了好一阵,等到想要开口时却一下子没说出口,到最后肯定的语气也换成了自语般的疑惑,“因为简单么……”
  “其实……对我来说,人真的很复杂,”看着眼前的植物,知夏有些失神地喃喃开口,“想要靠近却可以将你推得很远。”
  幸村定定地看着她,心下渐渐升起一抹异样感觉,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所有的疑虑现在都无从考究,只是,心中一丝暖意渐渐漾开,他不介意做一下倾听者,因为倾诉者是她。
  “知夏,”当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眸望向他时,幸村淡淡地扬起嘴边弧度,说,“有时候,你也很复杂。”清冷、淡然、微笑、哀伤,究竟哪个才是她,真正的她?
  看着那双鸢紫色眼睛,说那句话时,没有任何犀利的透视,那瞳孔深处,有的,只是轻然微漾的丝丝无奈,知夏与他相视一笑,回应他:“幸村学长也是。”
  幸村摇摇头,双眸紧紧锁住她,轻吐了一句,“我在你面前,可以是最简单的。”
  清雅声音所说的话让她抬起头看向他,脑海中仿佛又浮现了那天在医院听到的话,那个医生的每一句话都悄然落在了她的心上。可开始,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明,却也不想求证,若一切都安于原样,或许她还能保持静默不变,可他的话,似乎打破了之初的混沌,拨开了原本笼罩在迷雾中的景象变得渐渐清晰。
  是这副皮相还是内心?她无从得知,只不过,任何一个或许到最后终究会……
  “所以,以后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记得幸村学长。”朦胧的花室内,知夏带着恬静的笑容朝眼前的温润少年保证道。
  随意地翻着手中的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视线怎么也集中不到书内的字上,知夏这副模样可是把前座的中谷给急坏了,“我说,清源你别这么浪费黄金机会,要知道我的笔记那些人想借都还借不到呢!”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怒其不争。
  “哦,知道了。”知夏没有异议地回了句,强迫自己投入到那浩瀚的学海中去,也对,溺死总比被骂死好。
  见自己的斥责起了点效果,中谷才满意地回身继续刚才的作业。可是,好景不长轮到他开了小差,原因就是他这个后座近日来的异常。
  其实也不关他的事,可他就有这么个毛病;心里有了疑虑若没有弄懂像是堵着般难受,就连看书也没什么效果。
  但推测了好多如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虽然这后座以前都是半天闷不出声,但总归还不至于神游太虚。可最近常常走神不说,一天到晚往窗外的某处张望着,他有仔细瞧过,那边除了早就光秃秃的樱花树什么都没有,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清源?你心情不好吗?”憋了几天的问题,他还是给问了出来。
  沉浸在思维里的知夏好像听见有人叫她本能地抬起头,脱口发出了一个字节,“啊?”
  又来了!中谷无奈地翻翻白眼,心中默默算着这是她第几次让自己重复问话,“我说,你心情不好?还是有心事?”一边问一边心里盘算着最近看的那些书有没有什么是开解人的。
  知夏偏过头想了会,在中谷殷切期盼地目光下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很好。”
  听见她的回答,中谷有些泄气,闷闷地说:“本来还以为我最近看的心理学内容能派上点用场,真是的。”
  知夏点点头,认真地附和道:“所以,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她越来越觉得,她的前边坐着一位完才。
  中谷目光如炬地看着打量着知夏转念一想,击了下掌用手指着知夏说:“不对!像你这性格呢,说没有事也就是有,说有那就真的是有,所以,那死不承认的个性,在心理学上要对你催眠才能让你说出真实感受。”
  对他无厘头的想法知夏只是淡淡一笑,这位前座的性格其实很有趣,对看不顺眼的人懒得多说一句,而对看得入眼的人却能话多的让人家有把他嘴缝上的冲动。
  “对了,奇怪的还不止一个,”中谷想到连日来的观察,摸着下巴慢慢地说着,“好像和你有些关系。”
  知夏疑惑地看向他,和自己有关系?中谷看了下前边,压低声音说道:“呐,就那个川泽,她老是盯着你看,都被我瞧见过好几次了,那眼神可是有些异样啊!”
  “中谷君又对侦探感兴趣了?”知夏不以为意地笑笑,反问他。
  知道她没放在心上,中谷本能地强调:“是真的,就你生病回来后开始的,你没看见那眼神,好像看幽灵似地。”
  “我跟她没什么接触。”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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