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和……笔。”掏了掏李蓬莱的口袋,这小子自带纸笔倒是省了我找纸笔的麻烦。
“看着我说话!……我走了,明天早上去烧了你的房子。”看着廖寅没有抬头看自己,楚惜君挑了挑眉。
廖寅一听,急忙抬起头,放下手上的纸笔,停下记录。
“惜君等下,很快,一分钟,就一分钟,好不好。”
“十秒!”楚惜君停下了脚步,背对廖寅说到:“还有,放开你的手。”
“嗯嗯,很快,很快。”握笔的手一抖一抖的,但是廖寅还是能在纸上清晰的写着字。李蓬莱的小本本蛮好用的。
“五秒!”
“没那么快吧丫头,等下。”
楚惜君从小是自己照顾大的,自己十分清楚这个妹妹的自理能力,帮她写好煮饭加水的比例,洗衣服不是只加洗衣粉,要加……
没写完!后面的她应该会了吧。
廖寅停下了手中的笔,他的灵魂被李蓬莱的身体排斥了出去。李蓬莱的身体失去灵魂,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惜君拿好。”廖寅弯下腰捡起李蓬莱的便利本,急忙撕下字条塞到了楚惜君的手中。
廖寅现在可顾不得李蓬莱的身体为什么有这么强的排斥力,妹妹才是王道!
“洗衣服要加水?是在嘲笑我?”楚惜君握着纸条,对着半透明漂浮在空中的廖寅媚笑到,杀意凛然!以前自己以为洗衣服没有加水用洗衣服搓了半天,被他的妻子笑了几年。
“不是,不是,惜君别误会……”
看着已经在楚惜君手里染成灰烬的纸条,廖寅的心涩了一下,继续说到。
“我的内丹在我的体内,还有我的那两颗剧毒的牙齿,你知道的……”
“谁不知道你的内丹在你体内!还有不要跟我讲你的牙齿。”
“别说话,让我说完。”廖寅有些生气了,着丫头怎么这么不听人说话算了,丫头记住就好,自己也不求现在的楚惜君像以前一样听话。
“呵呵,我走了,你以为我想听你讲话?恶心的家伙。”廖寅的真身可不是人,而是一条绿色,不知名的蛇类。
“惜君,最后一句,听我讲完……丫头回来!”楚惜君把廖寅的话全当作没听见,继续向碧尊峰的方向走去。弱水冷渝明天再来戏弄!
“笑一个,不要板着脸啊,不好看了。”廖寅轻轻拉住要离开的楚惜君的手腕,想让楚惜君正视自己,但是被楚惜君一把甩开。
视线渐渐朦胧了起来,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廖寅用手臂轻轻拭去泪水,他想追上楚惜君重新牵着她的手,好想,但是不能。
不想在最后还让妹妹讨厌。
一味的退让,不论楚惜君的言语行为多过分,都是他的错。
“笑一个?有你在我这辈子笑不出来!我好不好看与你何关?”楚惜君背对着廖寅放声大笑起来。
屋内的弱水冷渝和李蓬莱有点看不过了,这老小子怎么不会发火的?
“哥的坟头在南头山上面,别找错地方了,东西全部放在了棺材里面,惜君别走,听哥说完最后一句话,很快……”看着楚惜君慢慢远去的背影,廖寅的话停顿了一下,随后吼到“死丫头回来!”
李蓬莱和弱水冷渝互相看了对方一样,终于发火了,这老顽童的脾气真好!
“夜神大人,求你庇佑这个小山村,谢谢您了!谢谢!墓地在南头山上,您要如何都行,请,请保护好这个小村子,谢谢。”看着楚惜君微微停顿的背影,廖寅跪了下来,头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可是却有让人看着心酸的两行泪水。
楚惜君应声回首,看到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画面,她最后的家人在消失不见。
“谢谢!谢谢!如有来生,廖寅定当为犬马相报。”话音一落,身体由脚开始慢慢向上崩溃,晚风吹过,所化的星光随风散落到西兴山村每一个角落。
“扑通”廖寅化成了星光消失在这璀璨的星空之下,一个白玉色的瓷娃娃掉落在地。
楚惜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
“哥,今天的衣服我来帮你洗,我长大了。”
“不要叫人家丫头,人家不小了。”
“哥,我喜欢你,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廖寅!原来是你杀了我的父亲!我杀了你!别假仁假义了,你这个畜生!蛇,你不是人,你是冷血动物,该死的垃圾!”那一天楚惜君对廖寅说的这句话让廖寅不敢看楚惜君的眼睛。
“廖寅,你怎么还不死?你作的饭难吃死了。”
在碧尊峰上,楚惜君每天对弯腰收拾桌面的廖寅重复着这一句话。
“哈哈,怎么,想要我?想*自己的妹妹,真是骇人听闻啊,怎么我脱了衣服你倒不敢来了?杂碎,去死!”
“惜君,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珍惜身边的人,比如说…哥啦!”
“我哥死了,你毒死的,碧尊大人。”
“惜君,这么样你才肯原谅哥啊?”
“你死。”
“这不好吧,我不在谁会照顾你啊,外面的男人都是看你这丫头漂亮才这样的啊。”
……
第二十五章 师傅发福利?
“蓬莱,别睡了,和我去廖寅我的居所。”弱水冷渝摇了摇侧躺着的李蓬莱的肩膀。
“师傅,现在凌晨五点,我才睡了一个半,好好,我马上起床。”
看着弱水冷渝板起了俏脸,李蓬莱知道不可以开玩笑,而且又要麻烦了。
西兴山村是比较贫困的农村,李蓬莱走向廖寅家的时候裤腿被野花野草上的露水打湿了一片。
反倒弱水冷渝的衣服安然无恙,这让李蓬莱很不服气。
廖寅的瓦房大门永远是开着的,他怕楚惜君来找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在家让她在外面等,如今人去屋空,廖寅的瓦房也就闲置在了西兴山村,西兴山村的村民三年来也从没有想过拆了廖寅的房子。
在西兴山村,凌晨五点的时候每家每户已经起床漱口做早饭了。
李蓬莱在弱水冷渝的威*下被迫蹲在灶头前生火。
李蓬莱可是特种兵,烧火做饭手到擒来,按照弱水冷渝的话煲了白粥后把白粥端到了饭桌上。
除了几张凳子一张饭桌,一台电视,一毛钱都没有,好吧,还有蜘蛛网和一个落地钟。
“师傅,白粥煲好了。”落地钟所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十五分,说实话那么久没有干这些活李蓬莱都有些手生了。
“坐下来,一起吃早饭。”弱水冷渝把饭桌擦干净后就悠闲的坐在凳子上看李蓬莱忙忙碌碌的走来走去。
李蓬莱一听,双眼一亮!福利!这是福利啊!
等等,师傅一点也不像会发福利的人!有诈!
转了转眼珠,李蓬莱试探性的坐在了弱水冷渝旁边的凳子上。
弱水冷渝看着李蓬莱坐下,站起身,帮李蓬莱装了一碗粥。
和弱水冷渝坐的近,弱水冷渝起来装粥的时候胸部直接从李蓬莱的脸上扫过,贴着扫过。尼玛,这是真福利。
“30c,师傅你喷香水?不然怎么这么香!”李蓬莱都想化身禽兽把这个天天在自己房间晃来晃去的师傅狠狠压在身下疼爱了。但是奈何姑凉比我强!
“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流氓小人的吗?什么30c你以为师傅听不出来?”弱水冷渝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李蓬莱,微微眯起的丹凤眼暗藏杀机。这小子大早上就调戏为师,五行欠打!
“喝粥,喝粥。”李蓬莱听着弱水冷渝的话,急忙低首把头嘴塞到碗里。
“不过说实话~师傅的只有30c?”
“嗯,呜呜呜呜,我没说话。”师傅这磨人的小妖精!
“蓬莱,昨天楚惜君脱我衣服,你都看到哪里了?”
“胸……睡衣!嗯,睡衣。”弱水冷渝听到李蓬莱的话俏脸一红,再听着他后面敷衍的回答弱水冷渝就想狠狠的敲他的脑袋。
李蓬莱这么可能没有看到,楚惜君把弱水冷渝的汉服脱开,露出了那绣着牡丹的红肚兜,捏了师傅挺拔的酥胸后可没有停手,为了继续刺激自己,楚惜君可是把弱水冷渝的肚兜也脱了下来。
差一点就全景了,李蓬莱想着,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让李蓬莱看着几欲鲜血狂流,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是最具诱惑力的。更要命的是师傅被脱衣服那时候娇艳欲滴的俏脸。你能想象平时高高在上的仙子咬着下唇,无力反抗,衣裳被人一件件脱下来时的表情?
那时候,只要楚惜君把手搭在弱水冷渝的大腿内侧再作一些抚摸的动作,李蓬莱绝对要去厕所一趟!
“你会要师傅吗?如果楚惜君*你欺辱我的话,你会答应吗?”
我是一个二十多岁,有欲有求的健康男子!我会答应!但是,这能说出来吗?
“不会!”
如此虚伪和不真实,为了骗美女师傅开心!李蓬莱同学真是卑鄙无耻啊!你作为军人怎么可以说谎?你这样以后还会有信誉可言?别人还会信你的话?
“你怕楚惜君吗?”
我吓尿了!但是!这种话不是主角能说的!
“不怕!”
“楚惜君和师傅谁更加美?”
“师傅!”这种问题必须毫不犹豫!李蓬莱完美的做到了!极快的语速和那认真无比的表情。
“你想要楚惜君做你妻子吗?”弱水冷渝用素指颤起一缕青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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