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龅牙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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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龅牙妹-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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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伊然放开我。晕乎乎地晃入卫生间,我轻轻地将门掩上,放开水龙头,把冰凉冰凉的水浇在脸上。不知洗了几遍,脸被搓得轻疼,热辣辣的脸颊慢慢冷却,脑子也渐渐地清醒了。我在做什么?我悚然一惊。我轻轻地用衣袖将脸擦干,缓缓地走出了卫生间。伊然在看电视,我笑了笑:“你也去洗一下吧。”伊然和蔼地笑笑,就走向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在他身后掩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响,我拎起行李,拉开房门,撒开丫子狂奔……                        
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文/韩颜
  车已进入城市,离站愈来愈近。
  马上就要见到伊然了,我的心“砰砰”猛跳,在密封性极好的安静车厢里有如春雷阵阵,我捂住发烫的脸,偷偷地望了望四周:平安无事,压根儿就没人注意到我!
  伊然是我的网上情人,相识半年多了。网上的伊然成熟、睿智、幽默、体贴,让我挑不出一点毛病,当大堆大堆的网络鲜花和情歌轮番向我袭来时,我一不留神,就“轰隆”一声,掉进了网里。
  这次出差到离伊然很近的城市,伊然知道了,一天一个电话给我,款款的深情让那低沉得有点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终于决定潇洒走一回,咱们也去相相亲!
  至美至性的伊然就要出现在眼前了,他是什么样子的呢?他见过我发的相片,我可不知道他的眉眼,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车慢慢地滑进站口。
  车站很大,人也很多,我随着人流缓步下车、出站。谢天谢地!出站口并没有人款款深情地向我走来!一出站口,我健步如飞奔向候车大厅,捂住胸口,生怕狂跳的心会蹦出来。伊然没有如约守在出站口,我长吁了一口气。
  突然,包里的手机抽筋般地振动起来,我打开一看:不好,是伊然!犹豫半天,在第六遍振动过后,我按下通话键。里面是伊然焦急的声音:“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你?”我屏住呼吸,一句话都不敢说。“你到底在哪里?快告诉我!我来找你!”说不清为什么,我突然想哭:“我不想见你,我要走了!”
  “不,别走!好吗?为了见你,我抛下手头的事情,上午就坐车出来了,在车站里足足等了你一个小时,你忍心让我失望吗?我们见见面,在一起吃顿饭也好。如果见了面你不喜欢我,再走开好吗?你知道我不是坏人,我不会欺负你的。为了我们相见的这一天,我盼了好久好久了,这是天赐的良机,我们怎么能在人海中擦身而过呢?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来找你!”“我在候车大厅。”我有气无力地说。“好,站着别动,我马上就进来!”
  一个比我想像还要矮的男人出现在候车大厅的门口,手里拿着一部手机,东张西望之后,向我走来。是伊然!我傻傻地向他微笑。伊然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抓住了我的手,顺手拎起了我的行李。
  我们打的去吃饭,伊然向我解释,他错把汽车出口当成旅客出口了,所以错过了接我。他自嘲地笑笑:“瞧我都激动得晕头了,差点儿错过了你,一个美好的故事还没有开始就这样结束,会让我很伤心的。”
  一直到上车,我除了捂住嘴傻笑,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士慢慢地驶入车水马龙之中,伊然笑盈盈地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啊?”“没事。”出声了,我才知道嗓子都嘶哑了。
  伊然带我去吃自助餐,在一个人声鼎沸的大餐厅里,我傻乎乎地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看伊然忙忙碌碌地端来饮品和菜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吃饭时,伊然尽量多说话,想让气氛显得轻松一点,而我能简则简,可以用一个字回答的就绝不说两个字。
  “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端。”
  “随便!”其实我才不随便呢,我口味重,爱吃辣的。
  “来,多吃点鱼吧。鱼吃了不长胖。”“嗯。”寡淡寡淡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看着就没有胃口。
  “这儿的海鲜挺有名的。你爱吃吗?”
  “还行。”我最烦海鲜了,在海边呆过一个星期,各种海鲜吃得我作呕。
  “坐了半天车,累了吧?”
  “嗯。”废话,五个小时的颠来簸去,骨头都散架了。
  “看你气色不太好,没事吧?”
  “晕车。”此时不晕车更待何时,不晕也要晕。
  “那我们吃完饭就去找个宾馆休息吧?”
  我抬眼傻笑了一下,没有吱声。我有权保持沉默。
  吃完饭,伊然就拎着我的行李向一个最近的宾馆走去。紧跟在他的身后,我警觉地四顾:没有人看我!没有人认识我!在服务台,伊然拿出他的身份证登记,我“坦然”地站在一旁,使劲地用左手捂住嘴巴,一脸的严肃深沉的样子,目光在那些世界城市时钟间飘移。
  踏着猩红色的粗劣地毯,我咬牙切齿地将腿一层层地拖上楼梯。房间里的灯光呈弱黄色,很暧昧,伊然关上门,一把扔下行李,就抱住了我。“我说过,我们一见面,我就要紧紧地拥抱你。”伊然急促地说。我避开他热气哄哄的寻觅,哑着嗓子说:“不,我要先洗个脸。”
  伊然放开我。晕乎乎地晃入卫生间,我轻轻地将门掩上,放开水龙头,把冰凉冰凉的水浇在脸上。不知洗了几遍,脸被搓得轻疼,热辣辣的脸颊慢慢冷却,脑子也渐渐地清醒了。我在做什么?我悚然一惊。我轻轻地用衣袖将脸擦干,缓缓地走出了卫生间。伊然在看电视,我笑了笑:“你也去洗一下吧。”伊然和蔼地笑笑,就走向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在他身后掩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响,我拎起行李,拉开房门,撒开丫子狂奔……
错过的玫瑰
  文/王康
  我的电话本上有一个特殊的号码,它静静地呆在那里已经有近十年的光景了,我却从来没有拨过它,当然现在就更不能拨了,如今我所在的城市号码早已升位,这串残缺的数字注定成为了历史。但它却一直没有从我的记忆里消逝,因为它记载着我的一段经历。
  那年我刚刚参加工作。我想读过大学的人都有类似的感慨,一参加工作就到了婚娶的年龄,自己不急,别人也替你急。反正我一进单位,这样的“媒运”就扑面而来。有领导牵线的,有同事介绍的,也有托朋友直接找我的,弄得我疲于应付。总之就像冯巩小品里说的,“要谁都伤一大批人的心”。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大概是缘分没到吧,我一一回绝了大家的好意,只是任自己在独处的单身宿舍里演绎着寂寞。
  有个铁哥们儿叫强子,脾气和我差不多,我大部分的业余时间就是和他在一起玩玩扑克,喝喝小酒,侃侃大山,看看电影。表面上很潇洒,其实,内心深处对爱情的渴望悄悄萌发着嫩芽。突然有一天,他神经兮兮地找到我,把一张票递到我手里说:“工人文化宫有活动,周末咱一块去玩儿玩。”我问他玩儿什么,他却卖起了关子,怎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说:“票很难弄到啊,到时打扮精神点。”
  说实话我没太在意他的话,礼拜天的上午我还在梦里神游呢,强子把我的门擂得山响。“你怎么搞的,老兄,不是早和你说好了吗?”我揉了一下蒙NFDA3的眼睛说:“你也没说什么啊。”强子一着急,便和我摊了牌。这小子,原来是要和我去参加大龄青年联谊会,我的天,我悲惨到那地步了吗?那应该是一群在爱情的大海里苦苦挣扎了几十年还没有找到彼岸的人,和他们在一起怎相宜啊。强子并不解释,就是铁了心要拉我出去。我被他纠缠得不行,心想散散心也好,便草草装扮了一下出发了。
  初秋的天气似乎是加足了氧气,每呼吸一口都感到自己好奢侈。日头懒散地晒下来,两
  个年轻人的身上就仿佛镀了一层活力,越发地充满了青春的魅力。我们攀到工人文化宫二楼的时候,活动似乎刚刚开始。一个主持人正操着地道的淄博普通话,在做“战前鼓动”。我迅速地用我20强力聚光的眸子扫描了一下,还好,大多是年轻人,估计和我一样,一帮充数的“烂鱼”。我和强子找地方坐了下来,节目已经上演了。
  唱歌我不行,但评论我一流,几个自命不凡的歌手被我贬了个一文不值;做游戏的时候我和强子抢先举了手,我参加的是个成语接力游戏,简单得像“小儿科”。不过站在台上的感觉真爽,除了身体的局部不受控制,有些激动地乱抖。
  乱哄哄闹了一气,节目的最后是跳舞,确切地说是捕捉猎物的最佳时机。尽管滚动的镭
  射限制了眼睛的发挥,我还是很快盯上了一个目标。那是一个中等身材、长发披肩、大眼睛的女孩儿,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蝙蝠衫,下身着浅蓝色的牛仔裤。有些事情是没有原因的,或许是她优雅的舞姿,或许是她飘扬的长发打动了我的眼神,总之,那一刻我想我一定要认识她。我不太会跳舞,在大学的时候跳过一次慢三,还是客串的女生,但我一定要接近她。我喊过强子,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就坐在那里耗着,心无节律地“砰砰”乱跳。事情看来很顺利,强子一会儿就走了过来,对我说:“搞定,哥们儿上。”
  事后回忆那时我是很惴惴不安的,我走上去的姿势一定像极了一只笨拙的企鹅。幸好闪动的镭射光线掩盖了我的丑态。曲子换了,是我唯一跳过的慢三,我握住她手的时候她笑了:“为什么不自己邀请?”“我不会跳舞。”“那为什么还要朋友帮忙?”“我想认识你。”她又笑了,说:“我叫贾(假)玉,让我带你跳吧。”我说:“我叫甄(真)金,小心你的脚面。”
  不知为什么,那只曲子我跳得很好,丝毫没有侵犯到对方。当然也可能是我只顾和她聊天了,别的压根儿没留意到。她和我同龄,在一个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也是陪朋友来散心的。交谈中了解到,她也喜欢业余时间爬格子,所以我们有了很多的谈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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