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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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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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玉华夜摆明了没有准备放人的想法,古毓屏也没有理会此时坐在他身边,还没弄清楚好好的谈话,怎么突然之间就转变了风格,成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严肃戏码的骆云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机,点开里面在三分钟前录好的一段录像摆以桌子上,让所有的人都可以听得到那段录像里,发出来的是什么声音。

“你、你们是什么人?”

“这里是东帮会所,你们要做什么?”

“放心,请你们主事的跟我们走一趟,吃个火锅便好。”

“放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别管我们是如何进来的,你若不跟我们走,你的妻子和女儿,就会变成和她们一样的女人。”

话中话,戏中戏。

录像里,还有一段被事先录好的声音。

那是一段混合着男女粗喘气息,肢体大力碰撞,引人遐想的声音。

虽然简短,但若想要人知,已然足够。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那种声音,即使不用细想,也能猜出那段录音里的男人和女人,在做着一件什么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古毓屏把这样一份意义明了的礼物送给玉华夜,无疑当着全部人面前,狠狠甩了玉华夜一巴掌,把玉华夜的玉少尊威,完全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做法,着实让玉华夜生不出多少好感。

“呵呵,古先生,你现在。。是想威‘胁本少么?”

一段不到两分钟的录音,听得玉华夜俊眉紧蹙,似要拧成一股绣绳,穿着银针,扎刺在古毓屏的心上才能解恨所受到的羞辱。

玉华夜听得出那个出现在画面里的声音,是他在A市里,负责财务方面的主事者。

如果那个主事者被古毓屏劫持的话,也就是说,玉华夜所有的财务款项,黑道里利用各种手段得来的资金,都有可能被立案侦察。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查不出来什么,但是东帮势大财粗,在各地省市政‘府警‘厅里,都是一块触手可及,抓住就不会放开的肥肉。

只要给了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可以划拨东帮一刀的机会,那么假帐,污蔑,伪证,为了想要夺来的资产,什么手段都会用在东帮的身上。

玉华夜没有想到,古毓屏居然把心思动到他的东帮上来,不怕他一旦过了今日的服软,马上就会张开尖牙,伺机向回反扑?

到那时,他古毓屏是生是死,在他的手里,尽如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只不过现在,古毓屏确实抓到了他的软肋上,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肆意妄为。

这年头,什么事情都不好做啊!

就连争个女人,也得做好破产的准备?

玉华夜就服了去了,要疯了。

☆、除了她之外,谁都不重要

“玉少错了,我只是想和玉少做笔交易,交易的货品,很简单,就是孤少。只要玉少把孤少还给我,我可以保证所有涉入此事情之中的人,全部都安好无恙,健健康康的守在您的面前。至于事后,您会怎样对我这个曾经做了不该做事情的人,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是软是硬,我接着便是。在我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随意动用,那就是孤少。除了她之外,其它的人,谁都不重要。”

美丽的手指,轻拍在宽暖的胸口之上。

似是起誓的模样。

古毓屏在玉华夜的面前,坦然说出对孤慕臣深藏起来的爱意,面颜之上,依然是那抹孤傲的尊贵,即使处于弱势,也不甘放开高调的尊贵,独自享受着生命里随时都有可能最后一次绽放的优雅。

“呵呵,谁都不重要?好一句谁都不重要。只不过,在残忍的现实里,重要与否,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现在的问题是,就算本少松口答应你会放慕臣同你们一起回去,那想走,或是不想走。。难道不是她的自由么?她若是不想离开,你们难道。。要架着她离开不成?”

如果那个女人想离开,断然不会没有丝毫警‘觉性的吃掉他送过去的早晨,喝掉他亲手倒出的牛奶,随他不作一丝反‘抗的,安然留在这里度过一天一夜。

指尖敲在咖啡杯子的瓷沿儿上,一下,又一下。

玉华夜深信在孤慕臣的心底,一定是出由某种原因而想要留在这里,陪着他,或许是想从他的身上知道些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孤慕臣在见到他时,不会表现的那般反常。

昨夜还吸烟吸的厉害,今天早晨就乖巧听话的吃完早饭,然后躺在床‘上安心的睡了??

是做下决定,所以放心的表现?

在玉华夜的思绪里,始终放不下的,还有与孤慕臣初次见面时,孤慕臣那如清澈泉水一般,奔涌出来的疯狂泪水。

至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瞅着他的相片,而不停的哭泣,流露出那种震撼人心的悲伤眼神?

就凭着这一点,玉华夜隐约可以断定,孤慕臣不会离开,一定不会离开。

“玉少,孤少自己的选择,我们大家都可以接受。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得到孤少的决定才行。不管怎样,还是先让我们见一眼孤少,确认她人在这里才行吧?如果孤少人不在这里,而是被玉少你送去其它的地方,那我们此行,不就彻底没有目标可寻了?”

看着古毓屏眼眸里愈发变得幽深,冷酷的眼神,骆云白猜测古毓屏是打算如果带不走人,就准备在这里全副武‘装抢人一搏,急忙把话接过来压下古毓屏想要再度开口的势态,不希望玉华夜和古毓屏之间的谈话,越谈越崩,到最后变成真的以武力来结束,那样对双方都有损失,是最不可取的一个方法。

争女人的过程,得一步步来,而骆云白的想法就是,不管是要争人,还是要抢人,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得见到孤少本人,才行!

要不然,他们费了那么多唇舌力气,岂不全是白费?

☆、本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想见慕臣?也罢,看在古先生送给本少这份别有用心的厚礼上,本少即使不想让慕臣下楼来,也得迫于无奈,让慕臣下楼来了吧。南宫致,去把慕臣请下来。天凉了,要她多披一件衣裳,不要冻到。顺便再看眼送上去的牛奶喝完了没?如果喝完上,就让厨房再送杯温好的过去。女人的体质,一到秋天就那么差,难不成要变作秋季里的女人么?”

那个女人望着他的眼神里,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悲伤,看得他伤感非常。

玉华夜记得有位散文家曾经在一本很著名的文章里写道这样一句话。

‘秋季,是上天留给伤感的女人,用来疗伤的礼物。

当秋天的薄性凉淡,乍冷还寒的忧伤过去。

女人心里的伤疤,也就逐渐会被秋天散着淡淡的浪漫味道,好似秋刀鱼那般被骨性里的坚韧一刀刀利落的躲开。

从此,自女人脆弱的世界里,缓步飘行远去。’

当时玉华夜在看到这段文章时,曾经在忽然之间,迷失到了高雅优雅的天鹅湖芭蕾舞曲中,在蒙蒙虚幻的脑海里,在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堪得上能够称为秋季的女人。

而在遇到孤慕臣之后,尤其是看到了孤慕臣眼眸里一望无尽的泪海之后,玉华夜在清晨睡醒,听到窗外树枝上的鸟儿鸣叫声,藏积于心底那抹陈年旧蕴仿然被破冰抽离,莫然其妙的被孤慕臣吸引着。

烦扰了玉华夜整个无休无眠的清晨。

玉华夜似有些许烦扰的轻按着额头,朝着南宫致摆摆手指,语意暧‘昧的吩咐南宫致去把孤慕臣请到楼下来。

“是,玉少。”

低身,弯腰,尊令行礼。

南宫致转身向楼上走去,视线在扫过骆云白的时候略微停顿,眸色深沉的眼底余光瞥望了一眼,继而快步走向楼梯,未再作其它停留。

“玉少,听你叫着孤少的名字,冒昧问一句,你和孤少之间的关系。。那个。。很熟么?熟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叫做‘不懂装懂?’,‘明知故问’?

骆云白这个样子,凡是长了头脑,稍稍能够察言观色的人都能从玉华夜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太寻常的意味。

可他就偏要在玉华夜勒紧不放的地盘上动那么一把不清不楚的土,挑衅的向玉华夜要个明白的解释。

南宫致刚踏上楼梯的身影,在听到身后骆云白没了深浅的话语,除些没有一脚踏空跌下楼梯去,暗自在心里轻骂一句‘疯子’,为招惹到玉华夜不知死活的严重后果,无奈的不去理会。

“哈哈,这句话,问得好。本少喜欢。但是,本少一定要回答么?本少应该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吧。骆先生若是好奇心大作,倒可以私下里猜猜本少和慕臣是何等亲近的关系,本少不怪罪你不就行了?”

听到骆云白的问话,玉华夜心情大好,一张美艳惊华的面孔,带着早花含笑,雾露沾枝的一抹清隽雅气,抿唇轻笑,笑容里的暗藏神秘,不言而喻。

☆、本少看上的女人

“这个。。私下里猜度他人的事情,不太好吧?何况还是玉少您的私事?外面官方版面上报道那么,就不需要再与孤少多传一次头版了吧?”

聪明的头脑,总是会被聪明反误了一些情况。

没想到自己拿来揶揄玉华夜的话语,到了玉华夜那里的解释,成然变成了越描越黑,不描反倒两无关系,扯不清楚的局面,骆云白偷偷看了一眼坐在身边,脸色倏地下降了一层颜色,全身都散发出一股阴沉暗冷气息的古毓屏,尴尬的把话题往回兜,尽量以不触到古毓屏的底线为主要目的。

在他们没有把慕臣完整无缺的交到风凝筠手上时,骆云白暂时把古毓屏归为自己这一伙的,能不起争执,尽量大家保持和平。

“嗯,如果严格来说,确是如此。本少看上的女人,多数还是喜欢低调一些比较好。风华过盛,容易盛极及衰,反倒不好。古先生,你说是么?”

古毓屏脸上突然变冷的颜色,以及身上泛起的一丝寒厉气息,玉华夜不以为然的端起咖啡杯子优雅的饮了一口,话锋所指,转向隐约克制着怒火之心的古毓屏。

“玉少在心底怎样认为,那便是怎样的事实。我只会关注孤少一个人,对其它人身上发生的人或事情,没有兴趣,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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