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给我你的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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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泪--给我你的爱·上-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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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养足了精神后一个人去看医生。还不能说是向任何说他们打的,只能自己编个幌子,而且每次只能去不同的门诊,因为我知道频率大了,纸包不住火。

  日子久了,次数多了,镇上那些门诊我都一一光临过,有的还有我几次光临的历史记录。以至每当我路过那些门诊,那些医生都会微笑的和我打招呼!

  于是在学《塞翁失马》这一则寓言时,我在班上畅发了我历史上最积极最激情最久长的感言——我对这个体会太深了,至少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小子们感受深刻,决不是吹!

  这个小插曲也许的确比较冗长,可是写到这里真的是抑制不了我内心愤恨的情绪,真的,请理解我的心情!如果我再继续闷在心里,我想我会爆炸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切结束在初三,他们终于在学校混不下去了,于是搭帮接火北上北京,南下广东开始他们农民工生涯……

  知道他们外出的那天飘着蒙蒙细雨,糟透的天气虽然给我喜出望外的心情打了不少折扣。可即将和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日子say goodbye还是让我手舞足蹈一番。

  记得那天我还特地去很少去的山后古庙里烧了三柱香,以次感谢菩萨怜悯之心,趁守庙的僧人不注意,我还特意在菩萨肥肥的肚皮上写下“山下陶雪于2000年1月5日至此谢……”,守庙人的突然到来让我遗憾的放弃下文——这可是我第一次主动的上山而不是象被逼敷衍而已。

  看着那些小如蚂蚁的似乎在欢快飞舞的字迹,再看菩萨会心的笑容,我舒了一口气,笑了,含泪的那种……

  日子就如孔子在川上说的“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一样。转眼间,该发生诸如备考、中考、毕业离校已成为过去,而今电话查分又已开始。我是始终不相信我只考出288分的成绩的——而且是在不受那帮臭小子的威胁之下考出的成绩。

  突然醒悟过来,初二生物、地理结业考试成绩早已公诸于众,我那两门成绩分数是196分——全校最高!而决不是刚才听到的地理29分,生物30分,加起来才59分!这么大的悬殊怎么可能?!

  我告诉张叔这些,张叔或许是生意路上打滚几年的人,可能是旁观者清,头脑比我这个当局者头脑好使一些。不管怎样,他提醒我给班主任打个电话问下绝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电话通了,老师对我的成绩很不满,仅仅在班上我就跌出史无前例的前四!

  九门课总分842分(总分960分)。有些危险,进一中要看自己的运气了!即使能上线,也不会比分数线高多少,很可能上不了!

  一瞬间就觉得头有点大了。是因为今天是阴雨天而觉得喘不过气来,还是因为经过一糟自己给自己制造的恐惧后得到另一个不怎么理想的分数而心情郁闷?我说不清。也许或者可能这些都是我的心情如今天阴雨天气一样吧?我想。

  离一中出分数线还有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些天我不能说我的心情是平静的,确切的说,内心在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如果你是一名优秀的学生,如果你考试并不怎么理想而可能与近在咫尺、志在必得的目标失之交臂,如果你本可以战胜对手而因失手造成不确定因素,“三座大山”压在一个脆弱的中学生肩上,你还会轻松的起?

  事实证明,对考试成绩充满紧张加期盼并不止我一个。

  7月11号,阴雨转阴。我的初中同学何苗、曾嘉、陶冶、李瑞、陆启、郭帅、王波组成的大部队在没有事先受到我的邀请就大驾光临鄙舍。尤其是李瑞,脸皮厚厚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脸的厚度。说他脸比女人穿的高跟鞋的鞋底还厚算是给他面子,用“针也刺不进去他那张破脸”也许正合适。为什么他刚刚在我的笔下出场我就要这么说他呢?一言难尽!待我到下面慢慢道来…… 。。

第四章   幸福的厄运
他们来的时候,我正在吃早上剩的饭,菜是非常简单的,谁叫我村穷的很!

  说到这里,我就又生气。我们国家早就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现在又正在提倡“人才强国”的理念。可是作为张家界市有名的大学生生产基地却并没有因拥有大量高学历人才而告别贫穷!这是什么原因呢?

  是的,我村大学生自恢复高考以来人数多得可能够装一火车皮,这决不是吹!不说国外的什么牛津、剑桥、斯坦福大学,国内的什么上海交大、浙江大学、复旦大学、中山大学等名牌大学我们都有!象那些国内的一般大学,多不胜数!曾经我们村村长到镇里开会时看见邻里村的村委书记为了本村考了一个不知名的大学而发动全村村民去大学生家里庆贺时,他硬是笑得半天没喘过气来:我们村要是学他们,村民一年365天也就为庆祝人家孩子考试大学而忙着串门去,不用生产了。什么叫差距,看这里!

  可是我们光有“大学生生产基地”这个荣誉有什么用?至今还不是泥路仍是那泥路,荒山仍是那荒山,穷山村还是那穷山村?!至今老百姓还不是在温饱在线挣扎?生产水平还不是低下,生产技术还不是照样落后,计划修一条乡级公路了喊了五六年还不是不见动静……

  这些说明什么呢?没有人才,那可能?我们可是“大学生生产基地”啊!说实话,我这个人可是一个比较爱家乡的人,我真的看不惯那些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后的那副忘了根的嘴脸。但我无能为力!我用粗暴的言语去辱骂那些在外有房有车的贵族老乡们有什么用?!还是做个哑巴好。

  …我又激动了,我总是一改不了我老激动的坏毛病。刚才说到哪了?哦,说到我同学他们来我家里了,是的。

  可是他们来我家有什么可玩的呢?捉迷藏?滚铁环?玩泥巴?那都是小朋友们的娱乐活动。滑旱冰吧?在满是泥土的凹凸不平的地面滑轮根本是转不了的,再说我们也没有冰鞋。更别说逛街,在我们这个满是树树草草的穷山村,没有城市的喧哗,也别谈满目琳琅的百货商场了,上网吧?要去10多公里的镇上才有一个拥有10台机的网吧(我是不上网的,具体情况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所以对于我们现在的年龄我确实是找不出什么可玩!

  晚饭是何苗、曾嘉帮忙做的,婶婶对他们赞不决口。我们男生一个劲的狂吃算是对他们手艺最充分的肯定。尤其是李锐,碗里的小山一重又一重的,真是“小碗难盛万重山”,照他这样吃下去,明天我家粮草就要宣布告急!可是作为主人那有不让客人吃饱饭的道理?所以心里在流血的同时还一个劲叫他们“好吃你就多吃点”,此时也做了个明智的决定:他们在我家这几天坚决不叫女生帮我婶婶做饭了。

  晚上,我借来一副麻将和两副扑克,又跑到张叔店里赊了些吃的东西。一间小屋里分成两桌,一边是麻将堆,一边是扑克堆。因为阴天,天气不是怎么炎热,我把电扇开了最小档,那电风扇似乎意欲罢工,无精打采的转动着,于是我顺手调高一档。

  “今天,你们的饭做的真好吃!”李瑞边打饱嗝边夸女生。

  “真是不怕把人家吃得断粮的家伙,这都是第十几个饱嗝!你说?!”我心里恨恨的嘀咕。

  “谢谢夸奖!”女孩们一个个甜蜜的谢道。

  “快摆牌了,你怎么码的那么慢啊?蜗牛啊你!”王波看李瑞慢吞吞的样子提醒道。

  “是的…”

  ……

  “陶雪,中考应该考得不错吧?一中没有问题吧?”何苗试探礼貌的问道。

  我们学校的出了名的尖子生兼淑女,有貌有才,不少早熟的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硬是一个都不理睬,作为她最好的异性朋友的我,被那些男生嫉妒的抹脖子!

  “…不知道,反正很不理想。到时候看运气吧。”

  “你会上线的!”看我心情正为这些烦,何苗没有多说。

  “……”

  “和了!李瑞的二饼。”陆启第五把和李瑞的牌了。

  “不玩了,都和我一个人的牌,没意思!”李瑞耍赖起来。

  我看看挂在墙上的钟,最短的那根针早已越过11那个数字。

  “不玩了,老这么打下去真的什么意思也没有!”李瑞又抱怨道。

  此刻我被他的言行整的束手无策。在象我们这样的农村,半夜三更除了睡觉或者撑着做一些白天没有做完的事,还能做什么呢?所以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说心里话我心里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自他们来了就一直呆在这间屋子里,确实够闷的。

  “李瑞,别闹了,没有心情玩就去睡觉呗,反正也不早了。别搅了大家的好心情——一直嘀嘀咕咕的,累不累啊,你?!”何苗察觉到我难为情的样子冲李瑞嚷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何苗冲别人嚷,原来她生气时也是那么谜人,而她冲别人嚷是为了我这让我更飘飘然起来!

  于是李瑞让我把他送去睡觉了,扑克桌仍然不知疲倦的战斗着,对于象我这种二线的战士,那是一会儿给他们倒杯水,一会儿在某一线战士内急时帮忙代班。结束后,我还得把他们送到正确的床位,然后做完善后工作才能睡觉。——那个累!

  何苗和曾嘉两个女生睡在我家最里屋的床,送她们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她们就说有点怕,叫我不要走在屋里陪她们!我好象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爷爷就是在这间屋里死的啊?!他们怎么那么胆小?再说她们是不是疯了,一个个冰清玉洁的,难道不懂男女不益独处一室?我坚决拒绝她们的请求,镇定的退出她们睡的房间。

  陆启、王波和郭帅睡一床,我只好和陶冶、李瑞睡在一床。正迷迷糊糊快进入梦乡,谁想陶冶一只大腿压在我身上,差点没把我搞得窒息而死!…半夜,我梦见我家杀年猪,那头肥猪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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