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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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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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自飘零(网王+吸血鬼骑士+犬夜叉)
  作者:柒邵

  第一回 穿越

  
  
  “这家人真惨,大过年的去飞机场接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女儿,却在半路出了车祸,全部的人就这样都死了。”
  “是吗,你不会是哄我吧?”
  走廊上,两个护士推着车谈论着经过,即使声音被压制得再过细小却也一字不漏的飘到病房中。
  白色啊,我曾经多么痴迷这个色彩,认为这是世上最洁白最无暇的颜色,可是为什么,当我看到那床白色的布盖上爸爸妈妈和子析的身体时,却再也提不起看到这种色彩时心中的安宁,那种就像是在家中的感觉去哪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最终我的家人竟是如此被我最爱的色彩掩盖,真讽刺。
  好像电影镜头的慢动作似的,白布慢慢的被两位医生拿着盖上了他们的脸,我只觉一阵眩晕袭来,脚下一个不稳,我将手紧紧握着床柱,在心里说“支持住。”
  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张张失去了所有表情的脸,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了。视线慢慢的迷糊,却又被拼命的擦亮。
  不可以倒下。
  绝对不可以。
  指骨被握得发白,说不出辨不明的思绪像丝一样把心紧紧地裹住,勒紧得生疼。
  我突然向发疯了一样冲了上去夺过护士手中的白布。
  年轻护士还未来得及看多这世界的生离死别,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纯黑的眼中慢慢的渗入悲伤,“小姐,死者为大。”
  “让我看一眼,一眼就好。”声音从我口中传出,传到我耳里却是那么飘渺虚远。
  手指轻轻的划过子析的双颊,这样一个举动却似花费了我的全部力量。
  你真的死了?
  你,是我害死的吗?
  耳畔还是那一声嚅弱的呼唤:“姐。”
  我惊喜的抬头,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只是白茫茫的墙。
  失望么?
  我垂下头默默注视着他的脸,白皙的皮肤上冰冷的温度从指尖盘旋而上,直达心底。
  好冷好冷。
  子析,你怎么这么冰?
  你冷吗?
  手指慢慢的向下滑动,子析,你怎么可以这么安详,这么安详的离去?
  手指停在他的唇边,拉着两边的肌肉想要扯出一丝笑容,可是这样的笑却冰冷骇人。
  不是说好了一起走下去吗,为什么你却食言了,为什么要让我看着你离去的背影。
  护士上前几步,想要劝说几句,却看到身前的身影轰然倒下,有些慌乱的接住,“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铺天盖地的全是过去和父母还有子析在一起时的情景,撒娇的,哭啼的,高兴的……
  然后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黑色中奔跑着前进,害怕的大喊着父母和子析的名字,但不管我怎么跑,怎么叫,怎么急,却终是找不到出口。
  实在跑不动了,我停了下来,手支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突然之间我明白了,再也回不去了。在眼眶中打了好久转儿的泪水终于滴落,“为什么,是我害死他们的吗?”
  一丝光线,打破了无边的黑暗,照到我身上,却还是驱不散那笼罩的黑暗,好黑。
  在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到子析的声音,他说:“姐,你要幸福!”
  幸福,我还可以么?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袭来,我迷糊着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眉头微皱。
  “渝,看这婴孩多可怜啊,大冷天的,还那么小就被父母丢弃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柔和的响起,我一个恍惚,似乎听到了过世的母亲的声音。母亲,多么遥远的词语。我应该是在襁褓里的时候才可以看到那个女人吧。
  我看过她的照片,那个带着中国古典美的少妇,父亲说她是在产了我后的一年里死去的。父亲提起她时脸上没有一丝沉痛的表情,是不爱吧。
  5岁时那个涂着艳妆的女子穿着貂皮住进了我家,父亲让我称她“母亲”,我却是固执的啐了她一脸,叫她“后母”。我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固执着什么,只是那么单纯的抵抗着。其实,当我看到那个女人身后小心翼翼探出的小脑袋时,我就心软了。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起,男人如同雷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爱的,她好可爱啊。”
  这是什么情况?
  我挥舞着一双莲藕臂以示抵抗,却被那双婴儿白嫩的小手吓到。
  呆在豪华的摇篮中,我咬着手指,看着这对年轻又富有的新婚夫妇。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运。穿越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这21世纪的不信鬼神,尊老爱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青少年身上。但却穿到了这个在刚刚生下时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婴孩身上,又在迷迷糊糊时被现任父母带回家,收养做女儿。
  新的开始么,这算什么,上天对我的补偿吗?
  n(n≠0)年后。
  我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挡着,这几年的生活于我像是一场梦境,太过美好,却也因此更显得虚幻,我怕久了就会陷入,想要抽身而去却又不可自拔。
  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近藤羲,现任父亲是近藤家的人。
  近藤家族原先只是日本境内的一家小企业,后来在美国市场有了自己的领地后,连着本家都搬迁到了美国,在日本销声匿迹,但在美国和国际市场的地位却是如同雨后春笋。
  收养我的那对男女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也根据自家的意愿娶了对方。然而本应是新婚夫妇,小两口正甜蜜,女子却怀孕了。这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那时他们正回到了日本在东京度蜜月,也只是草草发了封邮件寄给本家,家族中的人都十分愉悦,期盼着小家伙的出生。
  哪知在日本一家医院生孩子的那天,女子竟然难产,为了保住老婆,我现任父亲做出了一个很大胆很无奈的举动——要大不要小。
  为此,我的现任母亲对父亲格外生气,不料在那晚散步平合心情时遇到了被父母抛弃在日本某街头的我,便将我带来当作自己的孩子养,母亲这才平息了对父亲的怒火,乐呵呵地带着假冒伪劣的我回美国面见家族中的人。为此,父亲对我分是感激。
  现在的我也算是个美籍日本人。
  因为想平淡的生活,所以我没有太暴露自己,在父母和个亲人眼中,我不算是个神童,但却是个优秀的孩子,各方面都很不错,是同龄中的佼佼者。他们确是把我当成亲生的来抚养,对我极其宠爱,更不用说不知情的本族人了。
  从小我就不喜欢接触同龄人群体,这主要跟我前世冷漠的性格和心理年龄分不开,但对孩子却是天生的喜爱。父母叫了专门的老师给我在家中上课,这也正中我的下怀。
  近藤家族不愿意过多被媒体披露,家族中的情况外人所知的很少,再加上从不跟别的企业有除商业外的过多接触,所以在外人眼中,近藤是个很神秘的家族。
  说实话,我感到很不对劲,为什么在这个世界网球是如此被人重视,就说我的父亲大人,每天在企业和家庭之间忙得不亦乐乎,却还是喜欢打网球,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教我,在前世,子析也很喜欢打网球,那个时候他总缠着我叫我看一部动画片,好像是《网球王子》,感觉不错,但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现在脑海中的只剩下了动画前头那些情节而已。
  对于网球,或许是因为子析的原因吧,我一直很是喜欢,也很有天分,所以并不排斥。

  第二回 回归日本

  
  
  “MADAMADADANE。”
  好嚣张的声音。
  我微微回头,却看到几个累的趴在地上的人喘着大气,很明显,在这个美国街头网球场,做出这种举动的人往往都是输了,还是一败涂地。
  仿佛是怕他们听不懂,那声音的主人又用英文说了句:“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 ”
  My god!
  我知道此刻我的嘴巴张大得可以放下两个鸡蛋了,那个有着琥珀色骄傲眼睛,带着鸭舌帽小不点不是传说中的越前龙马吗?
  难道我穿来了网球王子?
  “喂,那个小不点。”
  下意识的我口中就甩出了这句话。
  “咦”愤怒地偏头,他正好与我对视。
  他极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目光停留在我手中的网球拍上:“你可是打网球的。”
  “废话。”
  不打网球,谁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么,来一场吧,如何?”
  我挑了挑眉,向我挑战?也不错,我倒想看看那个在动画片中那么厉害的男孩在没有进入被设定好的胜利轨道之前是怎么样的能力。
  “奉陪。”
  我将外套随手扔在座椅上,来到了他的对面,跃跃欲试。
  或许是不满我刚刚的那句“小不点”亦或是不喜欢被外面一群花痴女当稀有动物围着看,越前打得特卖力,刚上来就给我一记外旋发球。我将手一伸用向教练套来的一式毫不费力的接住球,垂首,清楚的映照出琥珀色眼里的不可思议,我嘴角钩起了一丝冷笑,怎么,想快快结束吗,好,我如你的意。
  “怎么会?”
  看着眼前输的不甘心的小鬼,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不服?看你也是日本人。等你重新学好网球后来青学吧。我会在那等着你。”
  “青学?”
  “切,回去问你老爸吧。”
  现在的越前太弱了,与成长后的他比起来真是不堪一击,我将外套穿回,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不过瘾。”
  忽略四周的花痴女,我走到门口,然后转身,看着那个将帽子盖住脸的小鬼,学着他的样子酷酷地说了声:“you still have a long way to go。〃
  。
  我下了飞机,坐在毓骍叔叔的汽车里,隔着窗看着这国土小但经济实力却极其发达的国家。
  毓骍叔叔是爸爸妈妈高中时的同学兼朋友,也是一家大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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