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白要了你们的东西,待会儿嬷嬷去后面替人领份儿赏吧。”玉宁笑着道。
“多谢娘娘!”容嬷嬷喜得无可无不可,赶紧谢了恩。
新月死了啊,玉宁有些发呆,这一开始的时候啊,还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新月死了,努达海么,估计一辈子也就那么苟活着了,玉宁嗤笑一声,还真真的不如死了呢!
硕王一家子被投了牢
玉宁掰拉着指头数了数,唉,NC大军已经是强弩之末溃不成军了么?!莫非这持续几年的闹剧,已经快要结束了吗?
幽幽地叹口气,玉宁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窗外。
“狐狸精!害人精!就是你害的!”雪茹挠头散发的冲着对面的小白花喊着,声嘶力竭。
“我,夫人!你怎么能这样!事到如今还这么说我!今天这个局面难道是我一手造成的吗?!”小白花捧着肚子和雪茹对骂。
“就是你!从你进了我们家,就一直祸事连连,就是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这样!”雪茹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原来贵妇的模样。
“呸!我才倒霉呢!哼!好不容易怀上了你们家的孩子,竟然马上就被送进了牢房!人家谁家的媳妇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偏我就这么倒霉!你们就是上辈子坏事做绝这辈子昧了良心才这样的!”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雪茹都会和小白花使劲的吵吵一阵,小白花也就不给她留余地了,也就开骂。
“我,”小白花的话让雪茹想起了一个自己埋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手有些抖。
“够了!天天都这样,还让不让人清净了?!”像往常一样,岳礼出来制止,浑身上下挂满了茅草,配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有些滑稽。
“就是,吟霜,你不要总是针对我额娘了,这成何体统!毕竟她是长辈。”耗子也不好坐视不理,敷衍似的讲着一成不变的台词。
“皓祯!难道你不爱我了?!”小白花一听就委屈了,捂着肚子,“我,我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啊!哎呀!好疼好疼啊!”
“吟霜!你怎么样?!”耗子一看吓坏了,也不管这是小白花每日必演的剧目,还是伸着脖子咆哮。
“哦,不,耗子,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小白花擦擦汗,很是虚弱的道。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的脸都白了!”耗子不信。
“呃,大概是刚才被吓到了吧,而且,大夫也说过我不能受气的。”小白花翻个白眼,脸色白?!整天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一天勉强能称得上两顿的饭菜里连一滴油都没有,不光我了,咱们随便一个人拖出去也能当鬼了!
“对对对,额娘!”耗子一听,墙头草的特性又发挥了,怒视着雪茹,“吟霜都怀着孩子呢!您这么能这么对她呢!那是您的孙子啊!难道您就一点都不为他考虑吗?!”
“我,哼,谁认这是我的孙子了?!还不知道是哪个的野种呢!”雪茹气急了,口不择言。
“臭婆娘!你说谁是野种呢?!”小白花真恼了,也顾不上迂回战术了,直接的开骂,“你是在骂你儿子吗!”
“哼!就你个卖唱的,千人骑的货色!当初能让你进府已经是开了恩了!指不定是你祖上八辈子修来的!哼!就你还想着当我们硕王府的福晋?!少做梦了!”雪茹的泼妇属性也正式开启了,叉腰回骂。
“呸!去你的!明明是你们自己没福,好好的王爷都弄没了!都进了这地方了还呈什么威风?!我呸!赶紧照照吧,就你现在这样儿,还不如街上要饭的婆娘呢!”这要论起打架骂人来,十个雪茹也不是小白花的对手啊!人家那可是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啊!那经验,那资历!啧啧。
“你们,唉!都快歇歇吧!”耗子劝这个也不是帮那个也不行,真是两头受气,索性一扭身,到角落里裹上破草席子眼不见心不烦!
“你你,我,”雪茹词穷了,指着满面得色的小白花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结结巴巴的就一边儿歇着去!别在这儿碍姑奶奶的眼!”小白花很是嚣张的一比划,也扭身回去坐着了。哎呀,这吵吵了一阵子,还真是挺累的。
“夫人!”岳礼大喊一声,急得不行。
就见雪茹一个气急攻心,竟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估计让耗子本色发挥一下,使劲一摇晃再咆哮上几嗓子说不定就回过来了。结果呢,这岳礼也是听着没动静了估摸着这个回合结束了才回的头,等看清的时候,雪茹都倒到一半儿了!愣是没接着!哐啷一声就给生生地砸在地上了!这下可好了,得!彻底是昏的死死的了!
“额娘!”耗子听着动静回头一看,张口就咆哮了一嗓子,可是很遗憾的,除了让岳礼耳朵嗡嗡作响之外,雪茹该闭着眼还是闭着,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哼!装什么装?!老太婆,快起来吧!省得待会儿着了凉又要说是我的事儿了!”小白花半倚在破席子上,凉凉的道。
“够了!吟霜!这好歹也是我额娘,你刚才那么气她已经是不孝了!真要气死她才好吗?!”眼见着自己的额娘生死未卜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耗子终于忍不住吼了小白花。
“你,你竟然吼我?!”小白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啊!呜呜呜!自从我怀了孩子要求过你一星半点吗?偏偏又这么倒霉进了大牢,我说过什么吗?!你竟然还吼我?!呜呜呜!我,我不要活了!”小白花猛地回身扑倒在地,凄凄哀哀地哭起来。
“吟霜,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小白花哭的伤心,耗子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重了,又丢下雪茹冲过去伸着胳膊道歉,于是他手里托着的雪茹的脑袋碰的一声又狠狠地磕在了地上。
“呜呜呜!你不要管我了!反正我就是天生命贱,活该你们一个个的作践!呜呜呜!我不要活啦!”小白花干嚎着,就是不回头,笑话,回头不就露馅儿了吗!
“哎呀,吟霜,你不要这样!对孩子不好的!”耗子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补救,干着急。
“呜呜,什么孩子!还不如当初就不要这个孩子!还不如当初就不要遇见你啊!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他啊!我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他,可是他却生生地踩碎了啊!”小白花哭的是九转十八弯,愣是把耗子的心也扭成了大麻花,估计还是带着碎糖霜的。
“吟霜,我,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耗子急的直挠脑袋,把本就所剩无几的耗子毛儿又给镐下了不少来,再这样下去,非秃了不行!
“我不管!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总是事到临头就去帮你的额娘,你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呜呜!我的命它怎么就这么苦啊!”小白花哭天抢地,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吟霜,你不要这样啊!看你这么伤心,我也伤心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偏帮我额娘了!你一定要当心孩子啊!”看着小白花四肢乱扑腾的劲儿,耗子真是觉得心惊胆战的。
岳礼长叹一声,看自己的儿子是又帮不上了,摇摇头,认命的跟拖死狗似的把雪茹往角落里拖,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话说地瓜最近特别喜欢塑造疯子啊**神马的????
抠鼻,赶脚好有成就感有木有?!!!魔幻屋 //。mohuan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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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永琪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太舒服;一摸额头挺烫的,而且心跳得特别厉害;不停的出汗。本来他想叫人来看看的;但是实在是乏的厉害;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前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吃不好喝不好睡也睡不安稳,这一下子放松了,大概是有些小症状的吧?也就挣扎着睡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永琪就觉得越来越难受了,明明是挺冷的天,却是大汗淋漓的;还觉得恶心的很。
一个小丫头捧着热水进来让他洗漱;但是永琪一见了水就觉得浑身发毛;使劲的避着对方递过来的热手巾,几乎要缩到床角去了。
“这位爷,您怎么了?”小丫头觉得有点怪怪的,上前问道。
“你滚开!滚!”永琪再也受不了了,一脚把她手里的手巾和边上的铜盆踢飞,看着漫天的水花自己又觉得心里怕得不行,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啊!”小丫头才不过十岁出头,哪里见过这些,吓的丢下永琪就哭着跑开了。
“少爷!不好了少爷!”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到正在大厅等候的福尔康和紫薇面前,“昨天来的那位爷,有些,有些怕人!”
“什么怕人?!你说清楚。”福尔康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对啊,慢慢说,不要着急。”紫薇捧着肚子安慰着,小丫头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把刚才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你先下去吧,记住,让大家都小心着些。”挥挥手,让小丫头退下去,福尔康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尔康,怎么会这样?!昨天永琪不是还好好的吗?”紫薇挺着急的,毕竟这个怎么说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而且以前也一起经历了不少。
好好的?!福尔康看了紫薇一眼没说话,真要昨天那样是好好的话,我宁可他疯了!
(咳咳,鼻孔君,表着急,嘿嘿,马上就如你所愿了。)
“紫薇,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想了一会,福尔康还是决定得去看看。
“尔康尔康!”看着拔腿就走的福尔康,紫薇急得直跺脚,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永琪,你怎么了?”一进门就看见永琪缩在房间角落里,周围的摆设什么的都被砸的干干净净,福尔康的眉毛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你,你不要过来!”永琪神经质的喊道,浑身止不住的抽搐,抖如筛糠,冷汗哗哗的从额角滚落。
看他这个样子,福尔康也不敢过去了,站在离永琪约五步远的地方,犹犹豫豫的开口道,“那,我让人端水给你擦擦吧。”
“不不不!拿走!不要水!都拿走!”永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边上的木架子推到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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