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 白眼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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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 白眼狼君-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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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神凌迟”那个男人究竟是有情还是残忍。

    谭永宜对她笑了笑,接着说道:许家少爷我见过,“人生得颇周正,看样子也还正派,听说还是美国哈佛大学的博士,一贯喜欢读书的,是以年近三十还没有婚娶“我心里也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永宜说的算是很明白,骆羽杉颌首点头,看得出谭永宜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自是深爱着展悲鸩的,但十几年过去了,那个你也有个了断,我也有个结果,的约定却始终没能践约,在这点上,展悲鸿是对不住谭永宜的;二十七岁的年纪放在这里,你说谭永宜还能怎样等下去?

    对许家少爷,谭永宜现在只有表面上的简单了解,肯定不会存在什么爱情,可是她总得找个人嫁,骆羽杉决定,不去找谭嗣庆说情,而是想办法促成谭永宜和计家少爷的相互认识与了解,如果计家少爷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也不妨促成这段姻缘,谭永宜和展悲鸿的“师生恋,实在是太苦了。

    而且依照这段时间骆羽杉对谭永宜的了解,她知道谭永宜不是个没有追求的人,在大帅府的这段日子,自己见她几乎日日笔耕不辍,在骆羽杉眼中,她是个天才卓荦的画家,除了油画上的造诣,国画的山水、人物、花开、翎毛无不工妙,这样的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稳定的家庭和适合创作的环境。

    而且,谭永宜已经不再是以前天真的女学生。

    这些事、这些话压在谭永宜心底,一直无人可诉,所以骆羽杉的倾听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压。两人又絮絮聊了很久,骆羽杉才告辞回去。

    打了电话去哈佛找三姐骆羽桐,聊了两句家事,骆羽杉开门见山问道:“三姐,你知不知道许敬曦?是刚从哈佛毕业的博士。”

    许敬曦?小四,你和他认识?为什么问起他?你过得好不好?和谭家那个少帅关系怎么样?,骆羽桐的问题一串一串同过来,骆羽杉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忙解释了问起计敬曦的原因。骆羽搁轻轻笑起来,说道“你侧是真有心,这么关心大姑姐,说实话,这个许敬曦人不错,是个正直而有学识的人。,听完骆羽杉的话,骆羽桐有些高兴,打电话回家,父亲和奶奶对谭家二少都已经很有好感,说他尊老,对小四宠爱的很。而且重要的是,小四为了大帅府大小姐的婚事,竟然亲自打电话来询问男方的情况,如果不是和丈夫有了感情,她那么沉静的性子会管这神闲事?

    听三姐这样说,骆羽杉放下心来,谭永宜这个心里苦了十几年的才女,也该有个好的归宿了。所以暗下决定,要为他们的事出点力。

    正想着,却听到亚玉走了过来:四小姐,二夫人来了。骆羽杉急忙站起身来,谁知没等她转身,二姨娘已经急匆匆来到了身边,微微有些惊慌地说道:“羽杉,快走,跟我去大帅那里,“他们说老二出事了!”

    第二卷 妾意郎情 第二十五章

    骆羽杉闻言心里一沉,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在前线的谭老二除了受伤还能出什么事。他受伤了?他真的受伤了吗?

    骆羽杉眼里无言的关切和焦急,二姨娘当然看的懂,担忧的同时心里也蓦然放下了一块石头。这羽杉心里还是有老二的,前段时间可真真把自己吓了一跳。三姨娘过世,这二少夫人比谁都难过伤心,竟然大病一场,时老二的神态也冷漠了许多。二姨娘当时就明白,她必是感伤遭遇相类,说不定还钻了牛角尖。

    若是一直如此,老二何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二姨娘非常担心骆羽杉不能解开心里的疙瘩从纠结里走出来。明明一对璧人,若落得中道毗离,是何等可惜的事。

    今天看来,这四小蛆对老二倒不象是完全无情,如果只是小夫妻有隔阂闹矛盾,那也不算什么大事。老二那霸道强势的性子,早晚也得改改。这个四小姐可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就其性子好,也容得老二总是欺负人家吧。

    他,“他受伤了吗?”实在忍不住,骆羽杉拉住二婕娘的手犹疑中带着焦急问道。

    二姨娘关切地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是大帅刚刚派人来叫我,副官说是二少出事了“具休体了什么事,我也……”

    骆羽杉点点头,二人拉着手急匆匆向谭嗣庆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门开着,从外面看过去,看到谭嗣庆正手里拿着那个翡翠烟嘴来回地跛着步子,时不时带着思索喷出一口烟,神情凝重;许副官站在门口,看看大帅又看看楼梯……

    看到二姨娘和骆羽杉走过来,忙迎上来敬了礼:二夫人,二少夫人,请!说着轻轻敲了一下门,谭嗣庆转头看到她们两人点了点头。

    二姨娘拉着骆羽杉的手走进去,许副官在身后轻轻关上门口

    骆羽杉站住恭敬地喊了声“父亲”谭嗣庆颌首,示意二人在沙发上坐了,然后深深地看了骆羽杉一眼,微微舒了口气低声道:“”我说了你们可不许着急,前线急报,老二受伤了”

    骆羽杉心里一沉神色一滞,二姨娘忙拉了拉她的手,轻声问谭嗣庆道:“伤的重吗?”

    谭嗣庆看了她一眼,转而看着骆羽杉道“还好,性命应该无忧,不过

    骆羽杉眼睛睁得大大有些紧张地盯着谭嗣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谭老二受伤,“很重?

    这次是给炸弹伤到,贴身侍卫死了两个,伤了四个,老二身子和头部没事,伤到的是“”谭嗣庆话音一顿又看了骆羽杉一眼,这一停顿,让骆羽杉心里估地漏跳了一拍,难道是腿?

    老二伤到了,“臀部和腿部,谭嗣庆略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眼睛。奶奶的,这个臭小子,受伤的地方也这么别扭,竟然伤到屁股!和自己的老二说还好,可是作为长者的公公,和儿媳妇说这玩意儿还真有点怪。

    谭老二受伤到屁股开花?骆羽杉已经顾不得考虑他伤处的合不合适,只觉得心里“扑通扑通”跳得急,这个人真是的,不是土匪吗?每次出去都受伤,真是让人悬心。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骆羽杉微蹙着眉看了看谭嗣庆,轻声问道

    谭嗣庆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皱了眉头道:说已经由医官进行了处理,昨晚上有些发烧,其他暂时还没什么“这小子,不叫人省心,你说明明那么多人非得自己上去干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冲动啥?奶奶的……,

    二姨娘有些担心地看着骆羽杉,骆羽杉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姨娘不用担心,好在伤在”,那里,只要腿部的伤没有伤到大动脉,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一定要注意炎症,尽早退烧”

    二姨娘强自笑着点了点头,谭嗣庆看了骆羽杉一眼,心里颇是赞赏,这个儿媳妇倒真是沉稳,看得出她不是不担心,但却没有乱了分寸,象那些娘们一样只知道哭哭啼啼让人心烦,还知道安慰老人家,实在是不错。

    又说了几句,谭嗣庆挥稗手,让两人先回去,骆羽杉迟疑地看了看他,嗫嚅着说道:父亲,您看,“要不要我上去看看?”,也免了您和姨娘担心”,实在是自己心里担心地不得了,骆羽杉觉得上去看看,也好过这样情形不明的担心口

    谭嗣庆鹰般的眼神一闪,看着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方笑笑道:我看暂时不用吧?既然媳妇说没有伤到大动脉就好,报告里没提到应该没什么严重的。前线刀枪不长眼,你又是个女人家,还是不要去了。”

    骆羽杉的话令谭嗣庆不由自主又多看了她一眼,看来老二的心思没有白使,这媳妇开始真心地关心儿子了。好小子,不愧是老子的儿子,好!

    从这儿媳妇嫁进大帅府,老二就跟个老婆奴似的,有空就巴著,温柔、细心地不象个男人,让谭嗣庆看了几次皱眉想骂醒他。奶奶的,女人是词候男人的,不是当成宝贝蛋一样捧着、宠着的,你小子有点骨气好不好”

    不过现在看过来,老二这招儿似乎效果不错呢。这是个有主心骨、有主见的倔丫头,第一次见面自己就知道了,而且看她素日的作为,绝对不是容易低头动心的人。想不到老二竟然让丫头对他这样关切,嗯,不错,看来前几年百花丛中过没有白费,对女人还是有点办法的。

    旋即谭嗣庆又想到了已经逝去的三姨娘,那也是个倔强的女人,老子不是不喜欢你,你说你为啥非得和老子对着干?唉,算了,人都走了,想这些有什么用?不过如果自己早点象老二这样对她好点,说不定老夫老妻还能多过几年“”谭嗣庆想着,神情间有些落寞,已经走到门口的二姨娘回头看到他的脸色,有些担心地停下了脚步。

    骆羽杉看着两人的神态,低低喊了声“姨娘”便将二姨娘轻轻向后一推,自己急忙走了出去

    二姨娘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一回头和谭嗣庆沉思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四目相对,二姨娘有些怕谭嗣庆责怪地退了一步,轻轻一笑:,“你,也不要太担心,老二福大命大应该不会有事的“”说完便转身想离去,谭嗣庆一直不喜欢家里的内眷到他的办公室来,二姨娘自然是明白的。

    谁知谭嗣庆却出乎意料地喊住了她:只,“老二“府里的事你也不要

    二姨娘睁大了眼睛,有些迷感不解地看着谭嗣庆。这,这大帅今天是怎么了?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棹关心和心疼的话,当年就是对着他最爱重的大姐姐也不曾听到半句啊,二姨娘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瞬时间五味杂陈,有了这句话,自己这些年的辛苦劳累就没有白费,

    点了点头,二姨娘对着谭嗣庆心情复杂地笑了笑,旋即告辞。门外又有人在等了,他坐这个位置也真的不容易。骆羽杉的身体已经好转,不想再坐在家里无聊地东想西想,于是和二姨娘说过后,回了凌大授课。二姨娘也知道,与其让她在家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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