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杂志2011年5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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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杂志2011年5月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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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的味道。

  夜,上演着许多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绮丽事情。

  屋内,苹果的香气让她迷茫,她像个孩子虔诚地把苹果放在嫣红的嘴唇边,深吸一口香气,毒药般让人沉醉。

  她光着脚踝,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牛奶般细腻的皮肤,让月光不禁迷恋它,用尽所有光芒,温柔的照在她的身体上。她穿上红色的舞服,无声无息的在夜晚跳起来,长发飞舞,足尖轻跳。

  她开始疯狂的迷恋上在夜晚跳起舞,没有旋律,没有歌声。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那个在他们新婚之夜抛弃她的男人简,曾经简揽着她瘦弱的肩膀,温柔地在她敏感的耳垂边呼气,看着它由少女粉到女人红,然后热烈地亲吻她的唇,满满的幸福。

  她以为自己忘了,呵。那个夺走了她少女童贞之后说会对她一辈子好的男人简。她记得,永远记得,是他把她从乖巧的女孩变成堕落的女人。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十七岁的夏。

  他骗了她说有事对她说,她摸索着走到了巷子里,黑暗让她无去无从,突然有一双炙热的铁臂拦住她的腰,她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但却是陌生的。

  他说,凉,是我。他急切在黑暗中摸索着她的唇,吻了上去。她心里逐渐开始恐慌,他的手布满了汗珠,焦急地撕扯她的衣服。

  她听见他在耳边说,凉,我爱你,给我好不好,给我。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阵发凉,紧接着是一阵令身体撕裂的痛,贯穿了整个身体。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却被他卷入口中,吻着她的唇。

  她茫然地望着前方,原来泪是咸的,淡淡的咸。

  二、

  她迫切地想要死亡,她迷恋在脉搏下跳动的血液,那很迷人不是吗?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有一张医院给她的病单,病症一栏赫然写着“精神性偏执症。”她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默默计算日期,这是他离开第一百三十二天。

  她不快乐,为什么阳光越来越灿烂,她却感觉越来越寒冷。

  三、

  她没有哭泣,只是越来越寂寞。

  乔说,男人在你和他做ai时说的甜言蜜语是最不能相信,他们是天生的sb,以为没有自己这个世界就会瘫痪。

  她看着乔原本洁白的脸庞,被一堆劣质的化妆品污染,笑颜如花却如此可笑,像小丑努力想挣扎离开这个世界。

  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玫瑰香,她面无表情看着镜中的自己,描上最后一笔眼线,就算是愤世嫉俗的凉薄女子,也无法真正离开这个世界的束缚。

  现在也只有黑色是真正能够诠释她腐烂肉体下的灵魂了。

  黑色V字领的洋装姣好的身材,她勾勾嘴角,今夜注定疯狂。

  她坐在计程车里,无神地注视窗外的风景,来来往往的群众,并未看到这个女子的眼光,绝望。

  司机他戴着鸭舌帽子,但可以看出他很年轻。狭小的车里一直有淡淡的KZ青草味,很廉价,但一直让她迷恋,因为那是简曾经是身上最让她疯狂的。她曾抱着他年轻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亲吻着,直到结束。

  她突然对年轻的司机有了点好奇,点点的好奇。

  你是上海人?她看着窗外的脸盯着司机的后脑勺,那里有个形状奇特的凹,好像不是天生的。

  不是。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这种男人天生是一种妖孽,害人害己。

  谈话到这里仿佛就结束了,气氛有丝暧昧,缠绕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像大海一样神秘,美丽。  文/forever
一切都像大海一样神秘,美丽。 

  刚上初一,朦胧间摘掉了脖子上的红领巾,充满稚气童真的面皮霎那也被时间硬生生地撕下来。

  新的班级很好,(6)班,同学像是一家人,融洽和谐。我也认识了一个特别的女生——伟,很要好。她总是陪在我身边,当我需要一点鼓励时,她会用眼神暗示;当我需要安慰时,她会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地说些温暖的话。

  我本以为我和她的友情可以相互依偎着,陪着我走过三年,然而,我错了。她找了BF,后来关系淡了,渐渐地,知道不说话了。初三上学期,她甩了BF,一家人乘着飞机去了罗马。她,就这么走了,什么也没留下,带着她流浪的心去了异国他乡。日子久了,她的样子像海边沙滩上的沙画,被不停涨落的潮汐一点点抚平,直到模糊不清为止。

  新生,有着花季的叛逆,或许在踏入校园的那刻,就已经在学校里安置了一颗定时炸弹,总会爆炸的。

  当秋天最后一片落叶婉转地飘落,定时炸弹被引燃了。

  校元旦文艺汇演即将开幕,负责我班表演的是,丽。自从她来到七(6)班,我与她之间便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息,是的,我很讨厌她!

  表演的排练,我费尽了心思去阻止,四处呼人不参加,破坏排练现场,甚至进行个人打击……

  放学后,我偷偷潜到车棚,然后,嘿嘿,用校徽在自行车车胎上戳个小洞,看着气体像被切断了动脉而喷涌出的鲜血,车胎一点一点,被抽干了鲜血般,瘪了。我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第二天,我被告发了。结果可想而知,老冯大训我一顿。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此时此刻的他,俄……确切地说,像一头发了疯又被激怒了的野兽。也许他认定我,一个尖子生,不该做出这种事吧。老冯最后还是没给我处分,念我是第一次犯过吧。

  想想,真该谢谢他。不过现在倒觉得以前的事是有些愚蠢,那些当初认为理直气壮的事该有多滑稽啊……前任的班主任也被气得几乎差点吐血。

  至于为什么说是前任班主任呢——因为一个优秀班级归哪个班主任的事。当我和阳讲这事时,他撇着眼睛歪着嘴,蹦出这么句话“不就屁大个称号么”。估计老郑知道了非得宰了阳不可。后来就为这所谓的“屁大的”称号,老郑和老陈吵了,听说吵得蛮凶,还干了一架。老陈被送回了初一,老郑也被撤了班主任的职务。

  随着老郑的“下课”,我们一行人(我啊,锋,阳,伟……)被调到了(5)班。听说老陈走了以后,新的老师接手的这个班,也姓郑,教科学的,所以我们更多是叫“科佬”。

  (5)班的人很够义气,阳是这么赞美的,“很够义气,一个傻(指冰林,五班的‘砂杯’),全班都陪着傻”。

  在(5)班,我认识了优,小学同学,但真正的接触应该是这时候才开始。肥嘟嘟,水桶腰,大象腿,这事她在我心中美丽的印象。这头猪(我习惯性称她为猪)没多久就跟我熟了。她很懂我,我甚至觉得她像伟,但她总是一味地对我强调“我不是伟!!!!”,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像个丑陋,长满虱子的动物,伟不是优,优还是优。

  我常戏谑她说“猪,听说胖的人以后会得老年痴呆的”“……”然后猪会用猪蹄在我的脸上狂掐,直到——“猪,哦不,大少奶奶,别掐了,I 服了 YOU !”“还调侃我么!”“不……”

  我妈时不时回家问我“儿子,你今天上火了?腮帮子怎么这么肿?”抑或是“儿子,你撞墙了?额头怎么这么青?”,妈,你知道儿啊,苦滴很……

  我们之间往往就是以这样戏剧性的对话作为结尾,或许这就是花季的芬芳所在吧。

  伟来到(5)班后不久就吵着要回(6)班,她眨着眼问我“你不觉得(6)班更像我们的家么?”。我双手摊开,无奈地耸耸肩膀,我也不愿意啊。

  伟最后携着茹,她的姐妹,一同回到了(6)班,我们本以为她们回到“家”只是在大海中投入一颗小石头,不会激起什么风浪,谁也没想到,这粒小小的石头竟掀起了海啸。这只巨兽咧开巨大的嘴巴,露出黑色的獠牙,滴着发着幽绿的毒液,一步步逼近。

  她们回到(6)班后被骂做“走狗”,我也时常透过墙壁隐约听到“回你的(5)班去”等恶毒的话。听几个弟兄说伟为此哭了好几次。偶尔我在走廊上遇见她,她的双眼像是*般红肿。过了一个月,听说伟在其姐妹的帮助下才重新融入了(6)班。自此,我也与她日渐少了联系,偶尔打个电话也是两头的沉默,见面时更是一阵尴尬,她总是低头匆匆掠过,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身影。寂静的走廊上,我只感到那身影越来越远,模糊的让我连轮廓也画不出来。

  初二的学习是繁忙的,当我在战场上拼命厮杀,杀出一条血路时,背后紧随着四个影子——锋、阳、庭、国,我们手里都握着一把剑,稍不留神便会被对手无情地刺穿身体。

  我像一台有着200G内存,内置四核驱动器的电脑,不停地下载着软件,连机器“吱吱”地冒着青烟也没发现……

  终于进入初三了。看似平静的湖面,下面却翻滚着巨浪,只是我们被表面所看到的祥和迷惑罢了。

  锋是最刻苦的,他每天只睡6小时就像一节充满电的霸王电池;如果他睡满8小时估计可以和法拉利赛车赛跑;如果睡满10小时,他一定可以参加下届伦敦的奥运会了。

  庭,渐渐地赶超上来了,像一把已经架好了的手弩,藏在草丛中,悄悄地瞄准了我。箭头露出的寒光透着一股阴森……

  上学期,伟还没来及说“再见”就走了,偶尔看着飞机从天空瞬过,留下一条长长地尾线,那尾线紧紧地缠着我的脖子,喘不过气来。

  学习越来越难,我常常告诉自己要做最强的,或许成为Bill Gates 那样的人才是我的理想吧。身后的刺客慢慢地逼近,压力像无形的巨手,在我的胸口重重地砸了一下。

  瓯中保送生上了,不料没考上。失落了几天,心情有所好转了。心里总想着: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优惠,一场特殊的试炼。阳被招上了,他就走了,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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