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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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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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雷少谦抬眸。

“天豹那个混蛋,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坏事,”汤山说着摇摇头,似乎对这种人渣行为极为不耻。

“停车!”雷少谦的黑眸忽的闪出两道凌厉的寒光。

跟了雷少谦多年的汤山已然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车子极其伶俐的停在了天豹的车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汤山下车拉开车门,一身黑衣的雷少谦走下来,嘴里叼着颗雪茄。

天豹已经看到了雷少谦,偷偷的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便上前挡住雷少谦靠近的步子,“原来是三爷,你这么晚……”

黑色的车膜挡住了车里的一切,雷少谦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他就是有种预感里面有人,“秃头,放人!”

“三……”天豹没料到雷少谦会这么直接。

“放人!”这次是汤山说话,他笔挺的身子立于雷少谦的一侧,脸上却是横肌怒生。

“三爷,你这样,我不好做啊,”天豹知道雷少谦,这样的人是他惹不起的,昨晚就是因为他才害他失手,今天要是再这样失手,他真是没法给简家交待了。

雷家惹不起,可简家也不是好惹的,一时间,天豹犯了难。

“这个应该够了吧……”汤山的指尖多了张纸片,昏暗不明的光线下,那上面的零让天豹一阵眼晕。

“够,够了……放人,快放人!”天豹话音才落,简单便被丢了下来,而她看到雷少谦的刹那,几乎本能便扑过去,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女人

车子在黑色的夜中如蛟龙穿行,简单紧贴着门边,纤细的身子在窗外掠过的光线里,犹如被切割开来,浑身透着寂寥的冷,一双眼睛更像是空洞的城,一直盯着车窗外。

她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真的会对自己一再的痛下杀手,这些年来,她在简家名义是二小姐,可实际上也就是个临时血库,随时供姐姐需要的血库。姐姐简洁,大她三岁,却自小患上了先天性再生贫血,简家不是拿不出钱给简洁治病,只是她患的这种病很罕见,就连骨髓配型都找不到合适的,为了维持简洁的生命,唯一的办法就是输血,对于输血费简家自然是支付的起,只不过在父母眼里,简洁那样的高贵,就连血也是要高贵的,那些在血站里的血在他们眼里都是肮脏的,根本配不上简洁,所以她这个和简洁流着同样血统的妹妹,便成了免费且合格的供血者。

在简单的记忆里,对于献血简直就像是生病打针一样平常,甚至这些年,只要自己献血能让父母开心,能让姐姐健康,她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甚至就连父母要抽她的骨髓,简单也是同意的,只是有一天,她无意中听到了父母与医生的谈话,他们根本不是要她给简洁做骨髓移植,而是要骨髓百分之百的置换,就是要将简单的全部骨髓置换给简洁,而她的结果那就是死。

让她当血库,她认了,可却怎么也想不到,父母居然要她的命……

心底的寒像是从骨头缝时冒出来,让她全身抽搐的痉挛。

这些年,她在简家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容忍,她几乎不会哭,因为眼泪是流给心疼自己的人看的,而她从来都没有人疼惜,如果在简家还有一点点温暖的话,也就是只有小叔,虽然那份温暖极其寂寥,却也让简单觉得弥足珍贵。

想起小叔,简单灰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温润,而车子已然停下,皇冠酒店门口的服务生看到雷少谦的车子,快跑过来,恭敬的打开车门,雷少谦径自下车,没有任何言语,更没有看她一眼,从他救了她以后,他根本就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于他来说,仿若就是不存在的空气。

简单望着那道挺拔的身影,想着刚才天豹对他的唯唯诺诺,已然明白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几乎是瞬间,她就打开车门,追了过去。

今晚的事让简单彻底明白,简家是铁了心的想要她的命,她躲过了今天,躲不过明天,除非她找到更大的依附……

雷少谦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几乎要关上的时候,一道身影忽闪过来,电梯门重又打开,而简单已然站在他的身边,娇小的脸上还挂着惊恐的灰白,显然是被刚才的劫持吓到了,只是一双眼睛依旧乌黑明亮,不同的是看向他时多了份怯懦。

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雷少谦在心底一声冷吡,声音也阴郁低沉,“你可以走了!”

“不——”几乎本能的,简单便紧紧拽住雷少谦的衣角,在他眸底也闪起簇簇的阴冷时,简单垂下眸子,声音低了下来,“我做你的女人!”



刹那温情

温热的水汩汩而下,源源不断的包裹着简单冰冷的身子,细小的毛孔在热水的温润下渐渐扩张,有热意漫进她的身子,却是浸不到她的心底……

心死了,没有了心,一切就不重要了,甚至连痛都没有了。

其实这样也好,真的很好……

沐浴露的味道有些特别,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简单才意识到这味道与外面男人身上的气息一样,清新,独特,却又让人说不出具体的味道来。

她说做他的女人,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她就这样一路跟他进来,然后便来了浴室,像他那样的男人应该是有洁癖的,哪怕她身上很干净,可毕竟之前被两个男人架过,身上终是沾了肮脏的气息,连她自己都不喜欢,更何况是他呢?

再说了,做他的女人,不就是意味着……

清理干净自己,应该是她最该做的吧……

思忖之间,简单拉开浴室的门,缓缓的走了过去,虽然心中已经将一切尘埃落定,可随着自己离他越来越近,还是不免呼吸收紧,全身如被什么捆住般的紧绷,但简单知道,只有做了他的女人,自己以后才不用担心会随时丢掉性命。

沙发上,雷少谦已经脱掉外套,黑色的衬衣敞开两颗纽扣,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迷人的喉结,此刻他正打电话,额头紧绷,额角处有白色的纱布覆盖,那是他的伤口,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其实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好看的让人不由心生涟漪,但是一想到在医院里和他的那些对话,简单便有些不安起来。

雷少谦见她过来,将电话收线,手一扬,手机被丢在旁边的沙发上,简单已然走过去,半蹲半跪在他的腿边,心被收紧的那一秒,她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便被他抱进怀里,刹那,简单一阵眩晕。

精致修长的手捏住她的,指尖上的痛让她一阵冷抽,而他反而将她握的更紧,然后她的小手摊开在他的掌心中,被天豹砸过的几根手指红肿一片,有的地方还破了片,经过刚才沐浴时的水浸,已经一片模糊。

“被天豹伤的?”他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可他的眉头却是比先前皱的更紧。

简单鼻尖一酸,有些哽咽,“嗯……”

“很痛?”他又用力捏了下她受伤的手指。

她本能的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头,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几秒,眉宇间似露出不悦,简单只觉得紧张,正想要解释什么,只见他从一边拿过一个小小的医药箱,取出消毒水和药棉,为她清理起伤口。

简单有些呆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近乎关心的举动,却是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里不禁酸涩翻滚,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不经意的便蔓延滋生。

“雷先生……”她低低唤了一声,在他抬头时,她颤抖的吻上了他的唇,很轻很笨,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清新的气息萦绕鼻端,轻薄的唇瓣像是花朵一般柔软,还有她那双眸子漆黑明亮,却又隐含着颤抖惶然,刹那,雷少谦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全数沸腾。



她也姓简

唇上一紧,她已然被他吸住,辗转反侧间,他的力道大的仿佛将她揉碎一般,一双手也探进宽大的浴袍下摆,沿着她肌肤的曲线游滑……

简单睁大眸子,有些骇然他突然的举动,可是前一秒她不是还主动吗?

既然要做他的女人,就该承受这些……

颤抖的闭上眼睛,长睫却像是受惊的蝴蝶,她的每一分慌张都没有瞒过雷少谦的眼睛,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可以倔强的像是永不折弯的钢柱,又可以柔软的像是可以任意扭曲的柳枝,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浴袍在他的大手下被剥落,雪白的身子露出粉嫩的色彩,在灯光下氲氲起诱人的光晕,雷少谦的眸光热了起来,灼烫的简单不敢睁开眼睛。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际、肌肤,激起薄薄的颤栗,虽然不是第一次,可简单仍是紧张的不行,手不由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却是听到他问,“为什么要做我的女人?”

她陡然一颤,乌黑的眸珠看向他,那逼人的锐利连她连骗他的心思都被吓了回去,更何况她觉得没必要骗他,“因为你能保护我!”

很直白,很坦诚……

雷少谦唇角一勾,露出邪佞的笑来,让人无法分辨这笑的含义,却是听到他又问,“叫什么名字?”

“简单,”她如是回答。

空气静默了两秒,就听到他的声音低沉了几许,隐约间神色也凝重起来,似乎还带着微微的讶异,“你姓简?”

简单点头,只见他漆黑暗底的眸子急促闪过什么,她还没看清,便被下身猛然刺穿的痛惊住。

虽然不是第一次,却仍是痛的惊悚,而这一刻的他显然没了先前给她擦药的温柔,可以温情,可以残暴,这样的男人才可怕吧?但是简单知道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夜欢爱,简单犹如被榨干了一般,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是空气中还飘浮着暧昧的因子,仿佛在诉说昨夜的缱绻,可是这一切似乎与情无关,只关乎**。

简单不是矫情的女人,不会暗叹失落,拿过一边的浴袍包裹住自己,进了浴室洗漱,浴室里还有水汽潮湿的痕迹和他的气息,竟隐约的让人有些贪恋。

门铃响时,简单刚换好自己的衣服,打开房门,眼前的人竟是汤山,只是他看向她的眸子明显不一样了,“简小姐,这是你的礼服,晚上七点,我会过来接你。”

简单只是淡淡一瞥,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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