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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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无解-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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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100块,要不你们告诉我你们寝室号,我拿了钱给你们送过去。”我于是说。
  你们最好告诉我寝室号,好让我更容易找到你们,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跪在地上求姥姥。敢踢我叶澜,不想活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说:“穿得还清清爽爽的,你谁啊?”
  “叶澜。”我说。
  “哦,你就是那个没参加军训的大一新生叶澜啊,正好哥们正要找你!”他一说,另外几个马上都围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说:“想在学校混了,就交保护费,一个月三千!”
  我突然想起,今天门房老爹跟我说,学校有人要找我麻烦,不会是他们几个吧……我今天没这么倒霉吧……
  我马上说:“我都大三了,还军训啊,军训早过两年了。”
  他们半信半疑看着我,我脸不红气不喘继续说:“和我同名那个叶澜看来是个肥羊了,一个月三千,我们一起去找他吧!他在哪个寝室啊?算上我一份,一个月收他四千好了。”
  那个要打我的家伙哼了一声说:“就你,个小白脸样还跟我们分!你给我把鞋子赔了,赔不了,我打死你!”
  “我真就带了100块,小弟最近没钱啊。”我连忙装穷说。
  他看了看我脚上的新款耐克球鞋,说:“你这双鞋倒是勉强凑合了。钱拿来,鞋子给我,今天我们就放过你!”
  我一听就恼了,就你那臭鞋跟我的比?
  但是我脸上依然陪着笑脸,一边解鞋带一边说:“好的,好的,这就,马上!”
  我脱了鞋,一手拿着鞋,一手拿着那仅有的100块钱,递给他,他抢了下来,换上鞋,作势要踢我,我连忙装着害怕的样子,要躲。他很满意的哼了一声,一群人走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咬着牙齿,他妈的,你给老子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胃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光着脚丫子,捂着胃,艰难的回到了寝室,一到寝室就支持不住,摔了一跤。那两个同学一个坐在桌前玩电脑,一个坐在上铺打电话,都看着我,却没人伸手帮忙。只有小美人吴凡连忙从毯子里钻了出来,爬下梯子,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扶我上床休息,帮我倒水、在我屉子里的拿药给我吃。
  这一瞬间我真的好感动,我一向是个知恩图报、有仇必报的人。
  吴凡,我记住了,谢谢你。这个恩情,我一定报答你的。
  第二天我仍然很不舒服,开始发烧,胃痛得动都不能动。吴凡一早帮我买了早餐,见我吃不进去,帮我倒了水吃药,最后眼看要上课了,他临走前还在说:“叶澜,我帮你给家里打电话吧,你非去医院不可!”
  我一边烧得浑身酸痛一边说:“谢谢,我自己知道的,没事,你去上课吧,别忘了帮我签到。”
  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九月份的大热天,我却盖着被子还浑身冷得发抖。
  突然叶锋怒火冲天的推开门,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我们家司机。叶锋竟然还穿着白大褂,连医院里的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伸手把我从上铺抱了下来,摸摸我高烧的额头,冷怒的说:“要不是今天开大会遇到夏医生,夏医生告诉我了,你是不是准备烧坏脑子也不给我打电话?”
  该死的夏哲海,你怎么什么都跟你老爸汇报啊!吃里爬外的!
  我懒得理他,任他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一样抱着我冲出寝室楼,坐进楼下等着的轿车里,连闯五个红灯,一路飞驰着向仁慈医院驶去。

  人类能统治动物界的本质

  开学第二天,老师办公桌上收到了我的“胃出血”医院证明,和“监护人”帮我写的请假三周的请假条。
  这三周我过得啊,简直没话说了!
  我住在仁慈医院超特级病房,还是院长办公室隔间卧室临时改装的……
  人家病人都是漂亮的护士妹妹侍候,量血压、抽血、喂药、打针。漂亮的护士妹妹穿着可爱的白色制服一来,嘟着小嘴一笑:“哥哥,人家来帮你打针针了哦,不痛痛的!”这是纯粹是我日本漫画看多了的想象。但是至少也好歹是个美女侍候吧。
  我却很倒霉的是院长大人亲自侍候。
  抽血,叶锋穿一身白大褂,手拿粗粗针筒走了进来:“抽血了,澜儿把袖子卷起来,不痛的。”语气虽然算得上是温和,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他那副形象,跟杀猪的没什么区别。5555555555
  打针,叶锋提着吊瓶走了进来,挂好了,一边抓着我的小爪找血管,一边说:“昨天三针才扎进去,我今天争取只扎两针!”
  我大脑中立刻一群乌鸦结伴飞过——我承认我针打多了,手又细,血管不好扎,我也知道您院长大人虽然博士毕业,但是是学医的不是学护士的。你打针技术有限,我真的不怪你,但是你也给我找个会打的啊!
  看到我紧闭着眼睛、不忍心看我自己的手的样子,叶锋那冷面阎王笑出了声,结果一次性到位,都没扎第二针。哈,有进步嘛,不愧是拿我当试验田练出来的,我果然是教导有方。(兔兔摇头:教导有方……小澜儿啊,你会用成语吗?你娘亲我真……汗……)正在我想夸自己几句,却无意间瞟到,他的手背上青青的,多了一排针孔……
  哈……哈,原来是自学成才啊!
  吃药,不吃,天天吃,都变药罐子了!我抗议!叶锋逼了我半天,我对他晓之以脚、动之以爪,坚决不从。他恼了,自己把药给喝了,我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道他疯了吗?他却突然把我用力按在病床上,压住我的挣扎和反抗,狠狠吻了上来,捏开我的下颌,用他有力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把苦苦的药全部给灌了下去。
  我顿时傻了,他在吻我?我是男生也!
  “呜、呜、呜、呜、呜!”我拼命挣扎,他把药全部灌完了才松开手,我一挣脱出他的控制,就一巴掌就拍到了他脸上。把他脸打向一边。
  “叶锋,你太过分了!”我气死了,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硬是没落下来,朝他扑了上去,又打又抓吼:“你NN的,还我初吻来!”
  他一听,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然后真的大笑了起来,任我又打又踹的,连手都没还、躲也不躲。
  然后我乖了,不就是吃药、打针、抽血嘛,我一男子汉,害怕吃药啊!吃药就吃药!
  夏医生专程提着水果、花篮跑来看我,不停的跟我道谢,说是多亏了我,要不然他家夏哲海只怕回都回不来了。我看着他笑笑,说,没事,夏哲海是我哥们,应该的。
  夏哲海倒是勤快,天天往我这儿跑,跟我讲笑话,说是陪我解闷,倒是把我笑得胃只抽着痛,简直帮倒忙……
  叶锋见我没事可做、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老人家“为人师表”的欲望又抬头了,拿着我的教材坐在我旁边说:“请假三周,课也不能落下,现在开始上课!”
  ……
  我大脑上立刻满是黑线。
  于是我只有勉为其难躺在病床上一边昏昏欲睡,一边听他拿着课本和人体器官图在我面前吱吱吱吱,还大玩提问回答的无聊游戏。
  有完没完的啊!
  “澜儿,你新买的耐克球鞋怎么不见了?”三周后,十一放大假,家里的女仆帮我把学校的东西搬回来洗干净了,换秋天的铺盖送去,叶锋看着我的生活用品问。
  我一听就毛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冷笑:“很快就会找到的,放心!”牙齿都龇得“咯吱”只响。
  十一后,我回到了学校,吴凡还没有来。我觉得很奇怪,他是外地人,十一又放不了几天假,他不可能回家去了,但是能去哪里呢?
  我问室友之一的李俊,李俊说:“听说他在这里有个叔叔叫什么文瑞的,可能是去他家了吧。”
  文瑞?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应该不会是文家大当家那个文瑞吧。吴凡看起来应该是个般家庭的孩子,不像跟这种大家族扯上关系的人啊。或许只是同名。
  上课的第二天,吴凡就回学校了,沉默的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话更少了。
  我盘算着如何找到那六个混混报仇,现在我可身体倍棒,吃饭倍香,连新鞋都没买,还穿着去年的旧款,就等着要回我的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几天,那几个人就来找我了。他们惦记着他们的每月三千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睡午觉,梦见圣诞节叶锋变成一只大火鸡,我带着厨师帽,把他毛扒光了丢烤箱里,煮熟了端上了餐桌,大家一边大唱圣诞歌,一边都磨刀霍霍向叶锋,哦活活活活……我看得那个得意啊……
  突然同寝室的张浩跑了进来,对我说:“叶澜,刚才我去打开水,楼下有人要我带话,说在车棚等你。”
  我朦胧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心想,是谁呢?夏哲海他们应该会提前给我电话啊,叶锋或者家里的人应该会直接冲上来突袭查岗。在楼下等我……难道是,肥猪上门啦?
  我连忙兴致勃勃地穿好衣服、爬下床,光着脚向楼下慢慢悠悠逛了过去。
  一走出寝室楼就看到有六个人影在自行车棚那等我。虽然那夜太暗了,看不清楚,但是应该是那六个人,因为其中一个还穿着我的耐克球鞋。
  我光着脚走了过去,挑着眉头说:“我是叶澜。”
  他们听了,立刻从自行车棚里抽出预先准备好的粗木棒,围了过来,穿着我耐克鞋的那位老兄说:“叶澜是吧,你学费没交齐,每个月还差三千块。我们代替学校来收的。”
  “没钱呢?”我下巴一仰问。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停在我光着的脚丫子上,说:“你不会穷得连鞋都穿不起了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冷笑:“那夜有人抢了我的100块钱和耐克球鞋,我没钱买,只有思量着怎么弄回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大呼一声:“是你?”
  我点了点头,从来不屑回答这种明知故问的无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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