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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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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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方向的水痕,是一种……”太子笔下顿了顿,微微蹙眉想了想,好容易找出一个词,“——清楚,一种很清楚的痕迹。但是那日我打开杯盖,上面的水珠很少,而且痕迹让我觉得很凌乱……嗯,不知该怎么形容,反正和以往看到的不太一样。那次露了锋芒之后我就一直很小心,怕的就是……”
  太子没有说出下文,但谁都听得出怕的是什么。
  “……所以当我看到和以往感觉不太一样的水痕时我就有了怀疑,谨慎之下才试了试。”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太子没有注意到那么微小的差别,那么现在……
  “殿下,下次别拿植物试了。”
  “嗯?”
  “上次的毒性子很烈,刚好对植物也有效,所以才被发现。以后我们养点小动物,有什么问题拿小动物试——比较有效。”
  太子笑了笑,道:“我当时也只是有一点儿怀疑,毕竟水痕这种东西只是很纯粹的感觉上的差别,我自己也不肯定,如果那时植物没事的话,我只会觉得是自己多心,或许就吃下去了。”
  林默言顿时黑了脸,一时无话,这时才知道自己的主子命有多大。
  
  太子这番解释传到皇帝耳中时,皇帝始终有些邪恶的笑容淡去了,再看太子时他的眼中似乎多了点什么。
  
  东宫里果然多了些小兔子小麻雀之类的动物,但是几个月过去一直风平浪静。
  太子听了思量一日,回头他牵起了皇帝的手。
  
  又是半年过去,太子手中的势力也渐渐有了模样。
  
  “哦?太子在调查元贵妃的事?”
  听到暗影的回报皇帝来了兴趣。
  “是,但似乎不是很顺利。”暗影如实禀报,“只是怀疑,看起来还不准备动手。”
  “嗯,嗯,那朕就帮他一把吧。”皇帝又一次露出了他恶劣的笑容。
  
  数日后,严锦飞被驱逐出宫。
  皇帝在清凉殿里皱起了眉头:“严锦飞出去后什么都没做?”
  “没有,很落魄。”
  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这么输了?”
  暗影不敢言语。
  “难道朕看错人了?”
  皇帝看向门外,似乎有一个黑衣孩子在那儿静静站着,那孩子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那双眼睛像琉璃一样流动着华彩,却又缺少了温度。
  能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不应该如此无能吧……
  “澈儿,莫非这个位子真要成为你的绞索?”
  
  半年后,后妃们办了一个赏花会,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太子却意外地参加了,皇帝颇感兴趣,也来了。
  会上,太子因为一盆紫菊而展颜,他对皇帝说:“这花很美。”
  “从未见澈儿如此笑过……”皇帝有些失神地喃喃,他突然觉得应该奖赏带来这盆紫菊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自己也不可能看到如此美丽的笑容。于是皇帝对众嫔妃说:“这是谁的紫菊?”
  “是臣妾的紫菊。”
  一名华贵的女子站了出来——元贵妃。
  皇帝突然明白了太子笑容的含义,一向淡然的太子为一盆花展颜的含义。
  好吧,就让我看看你想做什么吧。
  “那朕就准你到内务府自己挑些东西吧。”
  
  数月后,元妃不治身亡,其器物、宫人尽数陪葬,云霞宫空。
  
  当东宫里那个孩子皱起眉头的时候,清凉殿里同样有一个男人却笑了起来。
  “看来朕养了一个不得了的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可能觉得正文中的一些不一定很合理,没关系,我们在番外里赋予它合理的另一面。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你只能看到其中一面。
我记得有一种番外叫“鲜橙多”,虽然这种番外看起来很无聊,总是在不断地重复叙述同一件事情,但某种意义上说,这才是这件事最完整的状态。只不过从写作上说,如果这件事的不同角度不能给人不同的感受的话,那么这种写法就很失败了而已。
大家相不相信玄澈察觉有毒的这个方法呢?真的可以哦。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段时间比较神经质,特别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那时候我家每天晚上都会炖一碗雪蛤或者银耳之类的东西,吃之前要加冰糖。我那个时候神经质,一定要自己加糖,但是我家的保姆经常会给我加糖,让我觉得很不爽(其实保姆是关心我为我好,只不过我不领情,后来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特别无理,可惜那时候那个保姆已经离开了)。所以每次开盖之后都会看盖子上的水迹有没有变得很“奇怪”,如果有我就会发脾气。这个方法百试百灵哦。 ……
 
                  
 默言
   永泰四年,太子八岁,和雄单使臣萨朗耶奉旨闲逛临澹后一日,山子落前来看望。
  林默言站在门外,看到太子的外公户部尚书林功缓缓行来。
  林功笑眯眯地说道:“默言,太子这么早就醒了?”
  林默言躬身道:“山太傅和太子在里面。是否需要属下进去通报?”
  “不用了,默言,不若你陪我说说话吧。”
  “大人有此兴致,默言自当奉陪。”林默言面无表情。
  林功缓步踱到花园中,林默言始终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林功停下脚步,回身笑道:“默言无须如此拘谨,算起来,你也是我林家的子孙。”
  林默言依然是面无表情:“自父母去世之后,默言便忘记了自己的姓。”
  林功一顿,还是温和地说:“默言,当年的事……”
  林默言打断他的话:“往事随风过,还请林大人无须再提。”
  林功沉默片刻,道:“默言真的不考虑老夫所提之事?”
  林默言诡异一笑,道:“林大人以为默言还会为林家做事么?”
  林功愕然。
  只听林默言轻声道:“父亲当年被捕,大人可有念过半分同宗之情出手助过?”
  
  在林默言的记忆中,自家的家境并不算太好,父亲只是一个小县的县主,但那时他是一个好官,勤政爱民,过得两袖清风,有时甚至需要母亲做一些活计贴补家用,但即使这样,一家人过得依然很快乐。
  只可惜,这一切都在林默言九岁那年变了。
  九岁那年开始,不断有人出现在家中,这些人时常与父亲关着门在书房里说什么,林默言有时好奇想去偷听,但都被父亲发现了赶出来。
  不久后,林家的家境渐渐变好了,身上的衣服开始光鲜,每日的饭菜也不再是糙米加素菜。又过了不久,父亲升官了,成了大县的县令,而这还不够,他不过做了一年的大县令就又迁升了,成了郡守。
  一时间林家门庭若市,每日里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慕名来访。
  林默言此时还是懵懂,不知其中缘故,只知在父母的庇护下读书习武,玩耍捣蛋。
  好景不长,有一天一群衙役冲进了林府将父亲带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林默言都看着母亲愁眉苦脸,终日奔波,林默言隐隐知道了什么,但每每询问母亲总是不说,直到有一天母亲突然带着他上京,他才知道原来父亲依靠的朝中要人倒台了,父亲受到牵连,弄不好,父亲要死,全家也要流放。
  林默言随着母亲上京,找到户部尚书府上,原来户部尚书、太子的外公是父亲的远房舅公,现在只能求他为自己的父亲说说话,网开一面,哪怕流放,也好过斩首!
  林默言看到了一个蓄着小白胡子的老人,说是老人,其实并不显老,矍铄的目光,红润的面色,林默言觉得他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轻。上京前林默言去狱中探望父亲,没有了光鲜的外衣,没有了高傲的气度,黑暗的牢狱中父亲面色蜡黄,衣饰凌乱,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父亲,母亲在一旁哭得厉害,林默言的心也一阵阵的抽痛。
  “哦,默言是吗?好名字,好俊秀。”老人抚摸着林默言的头和蔼地说,这让林默言有一种错觉,这个老人会帮助父亲。然而接下去老人对母亲说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希望:“林夫人,不是老夫不帮你,只是子胤(父亲的名字)这次卷入太深,难以脱身啊。”
  母亲拉着林默言跪下,哭诉道:“林大人,求您看在都是一宗的份上帮帮子胤吧!哪怕、哪怕只是流放也好过斩首啊!”
  老人叹气,说:“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当初姑母分家出去,传下的也就你们这么一家了,老妇若是不帮死后也无颜见家中姑母,只是这朝中的事哪里是说能帮就能帮的,你们快起来吧,这忙,老夫实在是帮不了啊!”
  母亲叩头,然而老人终究没有答应。
  后来林默言随着母亲出去了,母亲告诉林默言:“默言,你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只是林子胤的儿子,和林家没有任何关系!”
  有时人就是在一夜之间长大的,十一岁的林默言突然明白了很多。
  林功并非帮不了,他只是不想为了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卷入一场斗争而已。如果他能预见日后林默言之于太子的亲要,他或许就会出手相助,只是他若出手,林默言又如何能入宫与太子相遇?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林默言有时也很疑惑,自己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后来父亲下市斩首,母亲流放西北,这时他已经入宫成为一名武奴,若不是抓捕中受了伤,只怕当场就要净身去势。若不是有一个黑衣的孩子……
  
  “不曾。”
  林默言淡淡地说。
  “默言自那日起便对自己说,默言,你只叫默言。那些人将我送入宫中,如果不是默言刚刚受过刑,身体虚弱,只怕等不到太子出现便要和这些宫人一样了。那时大人又可曾想过还有这么一个林氏子孙在秋宫之中?”
  林默言说着这番话,目光中只有死一般的平静,那些往事都与默言无关了。他只是在复述一个曾经以死抗辱的男孩的心境罢了。
  
  追随太子身边不到一年,林默言已经在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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