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花开荼靡 叶落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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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花开荼靡 叶落彼岸-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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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或无奈、或恼火、或郁闷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把我们带到了村边的一个树林里,感受着树木之间澎湃的灵子和生命力,我可以肯定这个树林绝对是充满危险和玄机的地方。
  走到树林中间,旗木老师停了下来,一串奚落却清脆的铃声响起,我愕然的“看”向他,他晃晃手上的铃铛,“我们今天要进行的是忍者的最后考核。”
  “最后考核?”池泽讶异的重复,“我们不是已经是忍者吗?”
  旗木老师很好心的摇摇头,“从忍者学校毕业只能证明你们获得了参加下忍最后考核的资格,只有通过了带队老师的考核才能成为真正的下忍,而我的考核题目就是……,在中午十二点钟之前抢到我手上的铃铛。”
  我们三个耸然一惊,加贺惊叫了起来,“可是老师您手上的铃铛只有两个啊!”
  旗木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没错,也就是说你们三个必定有一个不合格,要回忍者学校重读。”
  诡异的沉默在我们三个人中间蔓延,我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个心底的动摇、气息的改变,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彼此眼中的敌人,心底无奈的叹息,我迎着旗木老师的目光,“是不是不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旗木老师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没错,想要从我手上抢走铃铛,就要有杀死我的觉悟。”他说着拿出了一个闹钟,“现在是早上九点,中午十二点钟之前你们如果抢不到铃铛,就要被绑在那边的木桩上不能吃午饭。”
  “……!”丫的~,这才是你不让我们吃早饭的目的吧~!
  旗木老师把闹钟放在了木桩上,站直身体,沉声下令,“开始~!”
  “倏~倏~”两声,加贺和池泽瞬间窜进树林隐藏了身形,我双腿一曲,就地跪坐了下来,一手抚弄着裙角,一手悠闲的顺着长发,就好像我是来山间看日落的一样。
  旗木卡卡西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满脸黑线的看着我,“你怎么不动?”
  我抬起空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我根本动不了,我的眼睛看不见,躲进树林里只会给自己增加障碍,而且,在未知的情况下贸然向你动手只会让自己失了先机,反正现在还早,我坐在这里耗点时间又何妨?!”
  旗木卡卡西沉默的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他也蹲了下来,拿出一本……,呃~,书?应该是吧——我听到了翻书的声音——他慢慢看了起来,似乎根本不把躲在暗处的两个人放在眼里。
  火影曾经说过下忍的带队老师都是上忍,原本对这个慵懒的老师不抱什么幻想,但是通过池泽和加贺的攻击,这位老师的表现让我大跌眼镜。
  旗木卡卡西身体里的查克拉一直很平静、很均衡,就像大海一样,到处是水,看不出深浅,面对池泽和加贺的攻击他只是随意的招架、躲避,甚至没有在他体内的查克拉里哪怕激起一点点的涟漪,我不禁有些咂舌,那些袭击我的所谓上忍和眼前这个无良上忍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开始考虑抢他铃铛的胜算有多大了,毕竟池泽和加贺就算是刚出学校的菜鸟,他们的忍术也不可小觑,至少比我的三脚猫忍术强啊~!
  直到池泽和加贺都歇菜了以后我才慢慢站了起来,面对着呼吸丝毫不乱的老师,我深吸一口气,“你曾经说过,如果想要从你的手中抢到铃铛,不抱着杀死你的决心是不行的……,那么,老师可要小心了。”
  话音未落,我脚下用力一蹬就向他冲了过去,他很给面子的把书给收了起来,闪身后跃躲过我的拳头,我足下轻点,欺身而上……。
  论忍术,我比不过他;论体术,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论幻术,我不会,他的幻术对于我这个瞎子也没有什么用,除非他能通过声音使用幻术;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出奇制胜。
  面对我的攻击他不断地隔挡、回避,却一直未下重手,使得他在我脑中的印象又好了一点,不恃强凌弱、不欺负女人、不赶尽杀绝,算是有点绅士风度吧。
  我的拳头擦着他的鼻梁而过,他抬手抓住我的手腕防止我的下一步行动,却因为我手腕的冰凉而几不可觉的一颤,我张开手掌反手同样握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体温过低的缘故,他的手腕温热得烫手。
  我牢牢握住他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却被他另外一只手制住,我再次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对上他惊异的目光(不要问我为什么看见他眼里的惊异,感觉而已~!),我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诡笑——
  握着他的两个手腕让他的双手动弹不得,我身体微微旋转,甩动雪白的发丝从他的脸上拂过,透明晶亮的弦丝从发间射出直直的缠上他腰间的铃铛,他却因为笼罩着弦丝的白发瞬间迷离了他的眼睛而产生了一瞬间的停顿和迟疑,我抬脚踢向他的膝关节,趁他屈膝抵挡的那一瞬间放开他的双手,脚下用力一蹬,接连后翻跳离他的攻击范围。
  安全的站稳以后,我挺直脊梁,抬起握拳的手与他遥遥相对,我慢慢的张开手掌,闪亮的铃铛从我的指尖滑落,随着钩住它的弦丝轻轻的晃荡,清脆的铃声映衬着我的微笑清新而灿烂,“我拿到了!”
  旗木卡卡西不以为意的耙耙自己的头发,“哎呀呀~,真是太大意了~!……,集合!”
  我们三个人坐在木桩下面正对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的旗木卡卡西,他笑眯了眼睛,突然他迅速靠近我们,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你们……,全部不合格!”
  “为什么?”加贺惊叫了起来,“就算我们没有拿到铃铛,但是十二月田不是抢到了吗?!”
  “你们有没有认真想过这场测试是为了什么?”旗木卡卡西没有理会加贺的不平,平静的反问我们。
  加贺和池泽呼吸一滞,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十二月田,你来说,你的年纪比他们大了好几岁,你明白这场测试的目的吗?!”旗木卡卡西认真的盯着我,不给我逃避的机会。
  我低下头,抚弄着裙角,“是团队合作!”我轻轻的说,“加贺和池泽都是刚出学校的菜鸟,他们根本不可能从你这位上忍的手上抢到东西,而我,如果不是这特殊的能力,估计也得歇菜,所以你应该是想要我们三个合作去抢铃铛,但是铃铛却只有两个,也就是说,必须有一个人要甘愿放弃,为了成就另外两个人而自己放弃成为忍者。”
  
                   ˇ小孩子的执著ˇ 
  我的细语在树林中回荡,诡异的沉默在我们之中蔓延,良久,旗木卡卡西才开口,声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和他们合作,却要自己抢铃铛,他们是你的同伴不是你的负累!”
  我轻轻的摇头,“知道不一定要做,先不说他们是否相信我,会不会在行动中故意扯后腿,单就是‘同伴’这个词就让我退避三舍,他们会不会成为我的负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需、要、同、伴!”
  一字一句的撂下最后一句话,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把铃铛扔给他,“既然你不承认我成为忍者,那也无所谓,再见。”
  随着话音的陨落,我的身影消失在这日正当空的树林中。
  回到日向家,我百无聊赖的躺在门前的木廊上晒阴凉,当不成忍者,要怎么学习忍术啊。
  ‘花翎,你还好吧!’碎云天小心的问我,估计他已经憋了很久了。
  舒服的眯着眼睛,我不在意的撇撇嘴,[嗯,没事的。]
  ‘你……,为什么不愿意和那两个少年合作?同伴……。’
  [佐为,]我打断了他的话,却不自觉的叫出了那个我们都在回避的名字,[当我的同伴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想想塔矢亮,我消失以后他怎么样了……?!还有蓝染、夜一,他们都是我的同伴,甚至是我用生命、用灵魂去爱的人,可是结果呢?……,夜一三番四次的被她的亲生父亲软禁,她有多伤心;蓝染……,我甚至保不住他唯一的孩子,我……!]
  晶莹的泪滴滑过我的眼角,顺着太阳穴流入了雪白的发丝中,却已没有了曾经的温热,阿蛮面对我消失时的疯狂;花月听闻我死讯时的空洞和绝望;……;他们都是我的同伴,我在乎的人,却都因我而受伤、痛苦,我要同伴来何用?!
  ‘花翎,花翎,我不问了,你别哭,别哭了~!’碎云天慌乱的安慰着我,不知所措的急躁让他也泫然欲泣的呢喃。
  [佐为,我只是尽量避免和别人产生牵绊而已……,你是我灵魂的另一半,你会明白的,对不对?!]像是寻求着肯定和安慰,我声音里的脆弱连我自己都听得心碎。
  ‘我明白,我明白的,花翎,我完全明白!’碎云天急切的回应着我、安慰着我,我能够想象得到他泪眼婆娑的激动神情……,我欣慰地笑了。
  突如其来的温热小手滑过我的眼角,我猛然睁开眼睛,迅速的坐了起来。
  “你哭了!”冷漠的声音里却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波动。
  我微微眯起眼睛,“日向宁次,谁允许你进我的院子的?”我居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甚至近到我的身边我都茫然不知,真是……,太危险了。
  “你为什么要哭?”日向宁次根本不把我压抑的怒火看着眼里,执着的问着我同样的问题。
  “我哭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太多了!”我冷冷的说,不再理会他,转身走进房间,我“哐~”的一声甩上房门,将他完全关在了外面。
  你不该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闯进我的世界~!
  
  听闻我没有当上忍者的消息以后,鸣人和雏田很有爱的来安慰我,虽然他们的安慰只是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个人低着头连话都不说一声,但我还是很感动的。
  谈笑之间鸣人突然冲着院门口喊了起来,“喂~,你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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