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翦天问锁起了眉头。
第九章 暗生的情愫
“迷路了？糟糕透了。”莫仰看了看四周都不一样的建筑物，哥哥老早就说过她这样子，还是不要熟悉城市环境的好。
莫仰拿出手机。“喂，哥啊，我是莫仰，我迷路了。”
“迷路？”箫旻靖拍了拍额头，上帝！
“我也不想的，可是这里实在太大了嘛！”
“你周围有什么建筑物？”
“不知道，不过应该离上桑不远吧，我刚刚从那里过来。”
“好了，你等着，不要乱走，我去接你。”
“好。”
莫仰抬头看了看，有点冷。
夜深人静。莫仰开始有点害怕了，她怕黑，更害怕一个人。
“你，是箫莫仰？”一个声音响起。
“是，我是。请问你是？”莫仰抬头看着那个漂亮妩媚的女生，疑惑地问。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女生看着莫仰，“好像也不怎么样嘛，那些人居然说，你比得过我？”女生扭过头，撞了一下莫仰，走开。
“哎哟！”一个老太婆被莫仰撞在地上。
“对不起老奶奶，我不是故意的。”莫仰伸手去抚老太婆，真是祸不单行。
“你居然敢推我妈？！”一个壮汉赶过来，大掌一挥，莫仰向后对了好几步，脚跟碰到了一块石头上。莫仰四脚朝天地摔在了地上，脚上的伤，剧烈地痛起来。
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
“莫仰。”
“脚，好疼。”莫仰伸手放在左腿上，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谢谢，谢谢，你……”莫仰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你是怎么做人家哥哥的啊？你不知道你妹妹的身体很差吗？脚上的伤还没好就出去乱逛，差点弄成残废！”医生对着箫旻靖就是一阵大骂。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
“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注意，再有一个三长两短，就等着残废吧！”医生拂袖而去。
箫旻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地拿出电话，“喂，妈啊？”
“是，靖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妈，你别紧张，就是好久没有给您打电话了。”
“是啊，小仰还好吧？”
“妈啊，其实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不会是小仰出了事情了吧？”
“太太，太太，你小心一点，不要晕过去。”电话里传来张嫂的尖叫声。
“妈，没事，没事，是小仰进了建筑系，给您报喜。”
“吓死我了，靖儿啊，一定要好好照顾小仰，你叫小仰接电话。”
“啊？”箫旻靖真是恨透自己了，没事打这个电话干什么？“妈，小仰已经睡了，最近课业比较重。”
“这样啊，你千万不要吵醒她，让她好好睡，啊！”
“是是是，好了，就说到这里吧。”箫旻靖挂了电话。
莫仰睁开眼睛，冲坐在床边的翦天问笑了笑，“谢谢你。”
“你的脚……”
“没事了。”莫仰摇了摇头。
“我还没有告诉明晨，太晚了。”
“没有关系。”莫仰坐了起来，“大石头，你快回去吧，否则，阿公该担心了。”
“莫仰……”
“什么？”莫仰抬起头。
翦天问俯下身，在莫仰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莫仰完全怔住了。
“我相信你妈妈说的话。”翦天问头也不回地丢下这样一句话，走了出去。
翦天问，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莫仰咬了咬嘴唇，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第十章 混乱
“我残废啦，我残废啦。破哥哥，你要负责，负全部责任！”莫仰对着箫旻靖就是一阵抱怨。
“喂，是你神经大条，半夜跑出去熟悉城市环境好不好？我还没敢跟妈说呢，否则，我还不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箫旻靖把莫仰抱到床上，没好气。
“我告诉你，你最近一定要去精神病院调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翦天问的病人逃窜。”
“天问？精神病院？病人？逃窜？”箫旻靖抬手摸了摸莫仰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莫仰打掉箫旻靖的手。
“正常人都不会把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的。”
“哎呀，烦死了。”莫仰用被子盖住头。
“好好好，你去睡吧，我不烦你。”箫旻靖摇了摇头，现在何止是天问怪怪的，连这个小丫头都是怪怪的。
箫旻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莫仰从被子里面把头伸了出来，那个月亮，长得好面熟啊。转了个头，莫仰看向床旁边的那架钟，为什么连钟都这么面熟？抬头看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圆灯都好面熟。
“烦死啦！”莫仰大叫。
楼上。
“老公，这幢楼是不是闹鬼啊？”
清晨。
好讨厌啊，冬天好像来了。莫仰闭着眼睛，把脚指头伸出被子外，好冷，缩回来。伸出一根手指试试温度，还是好冷，再缩回来。莫仰干脆睁开眼睛，嗯，还是好冷，继续闭上睡觉。冬天嘛，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喂，起床。”箫旻靖双手抱胸站在床前，这日子是不是过得有点反了？
“起床！”
“最后一次，你到底起不起床！”
“呼噜呼噜——”莫仰在被窝里打着舒服的鼾，外面有人在唱催眠曲吗？好动听啊……
“好！”箫旻靖转身进了厨房，操起一锅铲冲了回来。“我叫你睡！”箫旻靖脸上奸笑的表情像黄世仁。
“好冷啊！”莫仰的脚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捅了一下。
“啊！”又被捅了一下。硝烟蔓延，莫仰一跳而起，兄妹俩大清早就开始打架。
楼上的住户心理咯噔一下。
“老婆，咱们这附近有养猪场吗？为什么要一大清早杀猪？”
“不知道也，可能新建的吧。”
“箫旻靖，你到底想怎么样！”莫仰坐了起来。
“起来，我们去天问家。”
“不去。”莫仰没好气，“我才不要和一个脑筋不清的大石头共处一室。”
“真的不去？”
“不去了拉。”莫仰挥了挥手，打发箫旻靖。
“旻靖！”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还有若明晨那春风化雨的声音。
“那个，哥，明晨学长是不是也去？”莫仰一脸虔诚地看着满脸鄙视的箫旻靖。
“是，既然你不去，我就不勉强了啊，你呆在家里吧。”箫旻靖冷笑了一下，转身要出去。
“哥，有事好商量嘛……大石头他们家其实不错啊，我也好久没去了，你就带上我吧？”
箫旻靖鼻子朝天，看看，看看，这汉奸什么样，看这丫头就全明白了，这要生在战争年代，绝对见风使舵地卖国。
第十一章 青梅竹马
“莫仰，你的腿……”若明晨看着莫仰包得严实的左腿。
“熟悉城市环境那天摔的。”箫旻靖没好气，他老妈差点给吓晕。
“我今天才知道。”若明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要紧吧？”
“没有什么事情啦，是我不小心，嘿嘿。”莫仰尴尬地把头低下，她还真是背啊。
“没事就好。”若明晨抬眼看向窗外，不再做声。
莫仰抬头看若明晨，心里升起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原来大石头真的很关心自己……箫旻靖从汽车前座的后视镜里，看见了莫仰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
车一驶进翦家的大宅，悠扬的琴声便响了起来。
“啊？”莫仰趴在车窗上，花园里，水花四溅。
有人走过来开了车门，看样子，是上次的那个管家。
“天问呢？”若明晨一下车就问道。
“小少爷，在后厅。”管家慈祥地笑，“请跟我来。”
“阿公不在家吗？”
“老爷在公司里忙，没有回来。”
巨大的玻璃窗，闪着太阳斑驳的光芒，阳光落在那个正在闭眼弹钢琴的身影上，额前的碎发轻柔地摆动着，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划出漂亮的弧度，原来，他真的很漂亮。
莫仰静静地看着翦天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箫旻靖捅了捅莫仰，指着天问，这下子你知道什么叫做宇宙无敌，人间没有，天下第一美男了吧？开玩笑，上桑几百年来最优秀，最英俊的男生，居然有人会用精神病医院的逃窜病人来形容，真是没知识，你说你丢人不丢？
莫仰一仰头，不理箫旻靖，却惊讶地看到了若明晨脸上温柔的笑容，要将冰雪融化的温暖，南方的冬天是不下雪的，而那样的眼神，落在了翦天问身上。是爱慕，是欣赏？好冷啊，莫仰打了一个寒战。
“来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说话？”翦天问停下弹琴的手，转过身来。
“天问，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三个人都还没说话，一堆声音就响了起来。四人向外望去，花园的围墙上，趴着N个女生，个个眼泛桃花，正在被翦家的佣人驱赶。
我倒！莫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要是我跟这块石头在一起，还不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等一下，打住，莫仰拍了拍自己的头，箫莫仰，你吃错药了？在想什么东西啊？
翦天问起身，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他的额头上暴起了小叉叉，女人，真是全天下最麻烦的动物，孔子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客厅中，三人绕有兴致地策划即将到来的寒假。
“旻靖，你有什么打算？”
“今年，我可能要回家，两年都没有回家了。”
“哼哼。”莫仰眼中是杀人的光芒，“不错啊，觉悟了？懂得自己的错误了？我还以为箫旻靖同学您虚心接受，准备坚决不改呢。”
“为什么要回去？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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