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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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大学-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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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头去寻找,分头去寻找;一样的幸运不同的烦恼,不同的烦恼;我们曾经有一个疑问,有一个疑问,天天去上课是否有必要,是否有必要。问过的人们都说不知道,给我们一个同情的微笑;所有的父母都说,都说不用找,你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已经很好。我们曾经快乐地寻找,快乐的寻找,从不会吝啬青春的心跳,青春的心跳;我们曾经故意地喧闹,故意地喧闹,为的是证明自己也重要,自己也重要;我们曾经苦苦的寻找,苦苦的寻找,期待着一个人生的高潮,人生的高潮;我们曾经慎重地思考,慎重地思考,怎样去付出是否要回报,是否要回报。问过的人们,都说不用找,给我们一个同情的微笑。所有的父母都说,都说不用找,等到毕业时候一切会来到,一切会来到——”

  请不要介意我如此不吝笔墨地将歌词全部录入。我相信所有八零后的大学生,如果曾经有幸看过《风墙》,一定会对其留有印象的深刻。故事描述了一群大学新生的快乐与忧愁。该剧的艺术家们以一种平和、超脱、豁达、宽容的心态, 用艺术的形式忠实地记录下处于时代转型期的一批热血青年探求人生真谛心灵震摄和行为轨迹,为历史和后人留下一个弥足珍贵的年代中国校园生活。它曾让尚处年幼的我们对大学生活充满憧憬与渴望,也让经历过大学生活之后的我们深有共鸣。但是很可惜的是,这部电视剧已经绝迹于电视与网络,只在优酷等视屏网站上载有些许片段花絮。当然,既便如此我们的青春故事还依然在继续……

  在队伍陆陆续续赶回的时候,已过晌午。其间我和李延偷偷溜进超市各自猛灌了一大瓶可乐,算是撞了个水饱。但当看到大部队陆陆续续冲到食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再吃两口。

  “欸?那不是二号和四号吗?”我拿着餐盘找座位时,见李苹和张芳正在边吃边饭谈论着什么。

  “那还不过去?”李延拉了我一把,“机会难得啊!”

  “哦,是你们俩哈!”张芳看了看李延。

  “能坐下吗?”李延说。

  “坐吧,呵呵!”李苹笑呵呵的说道,“我叫——”

  “李苹,对吗?”我接过话。

  “记忆力不错嘛!”李苹微笑着说。

  “只怕有心人嘛!”李延说。

  “你还不是一样!”我说。

  ……

  短短几句寒暄过后,气氛有些尴尬起来。现今社会上总是人叫嚷着现在的大学生如何如何开放了,如何如何前卫了,事实上那时候我们当真面对面谈起感情来,还是有些拘谨的。至于那些所谓“开放、前卫”,在那时的我们看来,与自己毫无关系,似乎还遥遥无期。

  “今天你们俩真搞笑?”李萍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吗?不是在讽刺我们吧?”我偷眼看了看她。

  “你觉得呢?”

  一句话,又搞得我哑口无言。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堵。你说是吧,好像自取其辱;你说不是吧,又好像是孤芳自赏。我只有选择沉默,并且在内心里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嘴巴(嘿嘿,有点狠哈)。

  一个整天没有新任组织委(就是那位“真”帅哥)的消息。起初并没有太注意,因为他这个人神出鬼没的,老多事情并不为人所知,就像他的“组织委”,不知不觉中就混上了。当然,这或许也印证了“早到的同学可能被委以重任” 的说法。

  当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时,发现甄帅正躺在318的床上酣睡,整个头蒙在被子里,真担心明天他的头顶上生痱子。

  “没想到当班干部还有这好处,不用拉练,要早知道我也去当当哈!”李延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你有人家成熟吗?”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哈哈——”

  记得后来我们几次问及此事,甄帅也没有坦白。后来从邻班的男生嘴里知道,甄帅个那天背着我们去应征河X大大学生国旗护卫队,结果第一轮就刷了。说实话,面试官也有点损,开口叫了声“大爷”,帅哥几次试图证明自己的实际年龄不过二十出头时,人家又给了一句,“普通话不过关,下一个——”

电话表白
有人说,小学生上学是一队一队的,中学生上学是一群一群的,大学生是一对儿一对儿的。不知道这种观点现在还是否流行。至少在我们上中学时,这样的观点还是很盛行的,这也让很多学生对大学的生活抱以了过多的憧憬,甚至是渴望。

  记得高三的时候,因为宿舍夜里集体夜话,被整个罚出校外,集体反省一周。换作是现在,我们一定会把它当成一个快乐的假期来过,但那时候不敢啊。当天跟着一个哥们去了趟秦皇岛教育学院,在他的一个老乡的宿舍里凑合了一晚。夜里我就问,为什么这么多床铺都空着啊?那哥们告诉我,其他人都忙着谈恋爱去了。我又问,那学校不管啊?哥们反问我,你以为这是高中哈?这讲究自由恋爱……我当时那叫一个激动哈,第二天就跑回学校,找到班主任承认错误,并且主动写了两千字的检查,保证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努力刻苦,考上理想的大学。可没想到的是,憧憬归憧憬,也就那么几天的热度,以至于最后还是来了这所在省会的“知名院校”。

  好了,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阐述下这样的事实:其实吧,在大一的时候,宿舍兄弟一起上课还是很正常的;当然啦,一起逃课更正常了。最初的几节课上下来,觉得越发的无聊,慢慢地习惯了在课堂上随意谈论着过往。有一次,李延就问我:“你怎么想起学新闻了?不会也是被调剂的吧?”

  “没有啊!我自己选的,当时我还想报中文的,觉得文班女生多!”

  “你无聊不哈,四年大学,就图一女生多?”

  “那你呢?别告诉我,你大学还想单身哈!还不是整天缠着人家张芳小姐!”

  “……”

  “徐伟,%*#@&;*……”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懂外语,实不相瞒,直到大学毕业我的英语四级还是没有及格,高考也只得了79分(满分150)。但是既然老师点了我的大名,我还是得站起来。

  “What?”抱歉,这是我唯一能高给予英语老师答案的三种类型中的一个,其余的两个分别是“Pardon?”和“I'm sorry”。

  “%*#@&;*……”张老师继续重复着,见我仍是一脸茫然,干脆用汉语喊出来了,“你没见别人怎么说吗?”

  “你用一句话,描述一个同学的样子,让别人猜是谁——”李延提醒着我。

  “哦!”我恍然大悟,“if——I—— say —— I love  her ; I ;I ——”

  “李苹!”一阵喊声,甚至伴随着喝彩,我知道我成功了。张老师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弄得有点呆,结果又是李延这个大嘴巴小声告了密。我没有理会,转头朝李苹看去,令我失望的是,他发现她并没有看我,似乎对此毫无反映。原本我以为这是女孩特有的矜持;可后来的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天晚上,李延在宿舍这么一宣扬,哥们几个就都跑来问我是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撒谎,但是并没有遂了他们的心愿,因为我说我实在是因为英语太差,只有这样才能让同学们顺利的回答出我所描述的对象,以解我的尴尬。但是兄弟几个抓住不放,愣是想在我的嘴里逼问出点什么。对门的几个同学见我们这热闹,也来了兴致,凑了过来,有威逼利诱的,也有循循善诱的;有尊尊教导的,更有吆五喝六的……总之,要我交代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老徐,你再不动手,哥们可要捷足先登了,呵呵……”

  “伟哥,表白吧!上课都敢说了,下了课就别再畏畏缩缩了哈!”

  “说就说呗,怕她个球!”

  “就是,没听歌里头唱吗?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男人应该这样洒脱……”说着说着,几个人还在宿舍里吼了起来。用我老家话说,唱得难听鬼道的。

  我现在都在奇怪,我怎么就禁不起这帮小子的忽悠呢。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那鼓勇气,或者是说傻气,我猛地拿起宿舍的座机,拨通了对面楼的某某宿舍电话。就在我要拨通的那一刹那,李延迅速的按下了免提——

  “喂,你找谁?”一个女生的声音,但是我敢确定,那声音不是李苹。

  “我找李苹——”我先声明,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李延,这小子有时候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也真他娘的不仗义,怎么就这时候他精神头足呢?我看他上课的时候除了“胡哈胡哈”睡觉,然后就是嘴里往外淌那玩意,就没见他这么精神过。

  “李苹,李苹——”那头传来喊声,显然对方也按了免提。

  “喂,找我吗?”你看人家这声音,多女人,多温柔,多甜美……我还在感慨,那边的弟兄着急了,“快说哈!”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一片安静,仿佛也在等待着我真能说出点什么来。

  “呵呵,你好!”我吭哧半天,就嘣出这么几个字。以至于李延狂晕,倒在了床上。其他人倒还算镇定,秉着呼吸等着我的下文。

  “恩,有事吗?”

  “我喜欢你——”我从容应答,继而听见满屋子的“哦——哦——”。未及对方有所反应,我迅速挂断电话,然后大把的擦着额头汗水。

  “靠,你挂什么哈!我跟你说,你可得抓紧了,听说外校的也有对李苹垂涎的啊。”听李延这么一说,一种紧迫感在心底里油然而生,一不做,二不休,我当即决定:明晚约李苹出来。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怎么办?追呗!”李延吐了一下口里的牙膏泡沫。

  “伟大的总设计师曾教导过我们,‘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在一旁沉默的小孔突然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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