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像你那样说就好了。”
很快,十几分钟就过去了,冼老师还没回来,我说:“要不这样吧,月秋,我就不等了,你帮我把这五百块还他,就说是上次江敏出事向他借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点了点头,接过钱收好,乖乖地说:“师兄,你慢走啊,嘻嘻,谢谢你,又教会了我哪么多!”
我在心里想,这月秋不会看出我的破绽了吧,我平常都演得不错的,虽然没有法学院老师那会事,但偌大的一个广商有这样的事也不出奇。
最近忘了在哪里鬼混,还留了手机号给别人,某天突然接到一个女生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温柔地问:“嗨,是江敏的班主任吗?”
“是的,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呢?”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
我心里一惊,想:“女人的事,我不感兴趣,别来搞我。”
我说:“呵呵,你别误会,我说话比较直白。”
“知道我是谁吗?”
哎呀,最怕女生考我这套,那声音听上去生不生熟不熟的,温柔里又有些霸气,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我搔了搔头皮想了想还没想到,低声说:“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认识你,可是一时间记不起来了。”
“哼,我都知道你记不起来的啦,所以也没打算你会记得我。”沉默了一阵,她又说:“好啦好啦,贵人多忘事,我是江敏的部长,她是我文学社编辑部的干事。”
“哦——,我记起来了,上次我到医院去看江敏,我们见过,后来还和你及江敏的另外两个同学一起游广外。”
“哼,算你还有些记性。”
“那这么说,你找我肯定有事。”
“我回来后为她做了一份小礼物,想送给她,你帮我送一送好吗?”
“那好,这简单。”
“那你住几号楼呢?”
“我住15栋,要不要房号?”
“哼,你当我是什么啊!本小姐无空上去了,今晚八点我到你楼下,记得别迟到啊。”
“行,无问题。是了,如果有多的话,顺便给我一份吧。”
“哼,你啊,没门。”
岂有此理,本少爷纵横广东多年,还真没遇到这样的女生哩。那女生,我现在记起了,名叫陈玉秋,上次我到医院给江敏探病时初见到她,探完病她让我带上她跟江敏的两个女同学一起去游广外,游完广外说什么以后方便联系便互留了手机号。她也是长长直直的头发,虽然又长又直还挺吸引人,但那感觉跟瑜就是没法比,此外,除了黑眼睛外还有两只大大的黑眼圈,仿佛天天熬夜,夜夜失眠一样,黄皮肤外还有点黄脸,我想她应该很久没做过所谓的FACIAL了吧,跟瑜那水嫩嫩白乎乎透着红晕的皮肤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只是有些可惜,我对瑜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三,一年多不见,瑜成了什么样子我都忘了。
以前曾想过去看她,可每次都被她推了,原来她推我是怕我一冲动把心里话当面直说,免得到时候拒绝我让我尴尬。
唉,女孩子的心思,居心莫测哪!
跟她们打交道,步步为险。
晚上十点上Q,照常隐身,仅常联系的几个亲朋好友才能看到我在线。这是我大学以来的习惯,自瑜拒绝我以后,我就觉得QQ是杀死感情的核弹头之一,威力不可小觑。
过了一会,部门里那个女生又来Q我。
是她,鲁洋,那个瘦瘦的女生,很文静很斯文,有些漂亮,身体单薄,跟萍有些类似,只是没有萍笨,没有萍漂亮,也没有萍那白花花的牙齿好看。她好像跟瑜一样喜欢整天趴在Q上,想联系她,Q吧,她一定在线。
她的Q名很怪,取一农作物的名字,地瓜。
“在?”她问。
想起她,就想起还欠她一幅书法,我这人就是忙得糊涂,一幅书法拖了别人竟一个学期多了。
想想看,我心里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女孩对我挺好,本来我对部门的事漠不关心,她却时不时跟我在Q上分享部门里最新的一些动态,让我虽然无心关注,却也对部门之事通天晓地了。
一会儿后,我回了她一个字:“在。”
她说:“哈哈,我就知道老德你在,你整天隐身干嘛!”
“没什么,听说女孩子喜欢把自己比喻比一条鱼,我天天潜水,就是去寻鱼罗!”
“哦,有这样的说法啊,那你现在寻到鱼了没有?”
“很可惜,没有,撒的网太大,鱼都从缝隙里逃了。” ^。^
“呵呵,老德,你真幽默,那你把网缩小点不就成了吗?”
“可是缩小了,网不住大鱼。”
“哇哇——,你还要网大鱼啊,好有志向。”
“那当然,小鱼多肋骨,大鱼少骨头,好肉嘛!”
“哦哦,原来鱼还有这样划分法。我看你啊,快找一个吧,免得天天大鱼小鱼的。”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句:“呵呵,老德,你先捉条小鱼,再把它养大,不就成了么?”
“想想看,那也是,看来你真聪明。”
“呵呵,谢谢老德夸奖。”
“嗨,有一个请求,不知是否答应?”
“什么请求,那么神秘。”
“小小的请求一个,对你人身无任何伤害。”
“好吧,说,你老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以后你能不能喊我德哥呢?这老德老德的不适合你。”在我看来,德哥适合朋友,或者资望比我低一点的人物;老德,适合很亲密的朋友,或者爱人,电视里不是经常有妻子喊丈夫为老王、老李、老张什么的吗!
“不行,我就喜欢叫你老德,那样喊上去亲切,而且还得天天叫,日日叫,见了面叫,不见面也叫。哈哈,厉害吧。”
“哇,好一条地瓜啊,傻瓜瓜的,怎么我的句式全给你学去了!!”
“哈哈,老德是文才,我这个跟屁虫偷点师也正常。”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准了,但我要罚你。”
“罚我????我怕……”
“嘻嘻,那也没什么,罚你明天晚上八点一个人亭亭玉立地站立在微风轻轻拂过脸庞的一饭正门门口身挂肩包脸带笑容目不转睛耳不失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静候我的到来,届时我将带给你一份你久心仪未如愿的礼物。”
“哈哈,好啊,老德好文采,这么长的句子你是怎么写得出来的?”
哎呀,我还觉得她比萍聪明呢?她这个问题跟萍的提问倒是差不多。
“呵呵,没什么,随便写写,以后你喜欢,那就经常用罗。”
“好啊,老德真棒。”
“嗯嗯。不好意思了,我有事要出去一阵子,回头再聊,好吗?”
“好。”
再跟她聊下去,恐怕有火花了,趁热泼点冷水向来是我防范非心仪女子向我进攻的常规性武器,这武器也往往很好用。
心里有一个想法,对别人没意思,那就不要耽误别人,免得别人费尽了心思,却给你了却了青春,还尝不得圣果。
但我又有些私心,这些对我奇好的女孩子,我喜欢把她们纳入亲朋好友进行管理。
停下键盘,想想看,明天该写什么大字送她呢?那既要有大家风范,合乎女孩趣味,又不能失雅堂高贵,透露出情意。
想了大半天,想不出什么,将就一下,写了个“励精图治”送给她。
送她的当天晚上,回到宿舍,她发来信息说:
“谢谢您,老德,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可是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噢,惨,这该不会是第二个古翠萍吧!
作者题外话:遇到火花了~
第七节
第(7)节
晚上七点打球回来,宿舍里的灯奇亮而门却紧闭着。
莫非里面有人在做一些人类比较高尚的事?
不容多想,偷偷开了锁,接着一把推开门,只见帅哥正在戴着耳塞认真地注视着电脑屏幕,他听到门声,手马上往键盘里狂按,待我兴冲冲凑过去时,只见一公一母正如绞似漆比野人还原始地在享受着极乐世界。
“靠,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了一跳。”帅笑呵呵地说。
“哇——,不错嘛,这东西从哪里搞到的?”
“操,这你也不知道啊,还说是我们班汉魅的使用鼻祖哩!”
“不会吧,汉魅里有这样的东东?”
“嘿,这话你就说错了,应该说里面大多都是这样的东东。”
“里面不是有很多学习资料吗?”
“嘿嘿,里面有很多学习资料,不过性教育的资料比较多!”
“哇,这么说来,那我还不成了班里引入黄门的第一人了。”
“嗨,这事对咱们百利而无一害,引进来以后,也免得魏良他们天天在网上找《色即是空》的无删节版了。”
“说来也是,早点受训,以免以后临阵磨枪打不响哦!”
“嗯嗯,这就对了……喂喂喂,进来不关门,想破我名声啊!”
“嘿嘿,做贼心虚了吧!依我看哪,不出一个月,这性教育就开放了。”
“要不要一起看?”
“我靠,俺对这个不感兴趣。”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对男人比较感兴趣吧!”
“我呸呸呸,俺的枪不对着兄弟。”
“好啊,那么你一定深有体会了!”
“哎,这你就不了解了,我这人喜欢半暴露,随着故事情节自然发生,那样渐入佳境才过瘾。说白了,这样的画面太直白,跟鸡狗没什么差别,无法激发我的冲动。”
“呵呵,原来老德喜欢艺术一点的,那三级适合你。”
“嘿嘿,这话不假,三级有故事有情节,看了我夜里会心思思的。”
“嗬——,你这人真是变态。”
“要不一起看看。”
“操,那么高艺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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