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的轮舞曲(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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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灭的轮舞曲(网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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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弯下腰,伸手把少女拥入怀里,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悄融化,有什么缺失的东西慢慢萌芽滋长……
  “谢谢,小樱,圣诞快乐!”
  温暖的吻轻轻覆落在少女额间,少年脸上明净温暖的笑容耀亮了容颜。
  琉亚走过来,张开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抱住,“哥哥,这样的礼物还可以吗?”
  “谢谢。”说不出来别的话,只有这两个字,盛淀着他所有的感情。
  “哥哥高兴就好。”一向清冷的脸上流露清浅的笑容,如同破云而出的清冷弯月。
  
  “水仙,【别名】:凌波仙子、玉玲珑、金银台、姚女花、女史花、天葱、雅蒜;【品系】:共有两种,(1)单瓣型:花单瓣,白色,花被6裂,中心有一金黄色环状副冠,故称‘金盏银台’,亦名‘酒杯水仙’;若副冠呈白色,花多,叶梢细者,则称‘银盏玉台’。(2)重瓣型:花重瓣,白色,花被12裂,卷成一簇,称为‘百叶水仙’或‘玉玲珑’,花形不如单瓣的美,香气亦较差,是水仙的变种。
  水仙花语有两说:一是‘纯洁’。二是‘吉祥’。
  在西方,水仙花的意译便是‘恋影花’,花语是坚贞的爱情,引申一下便是自省对爱情的诚挚。
  ……”
  
  千樱用清脆的声音念着书上对水仙的解释,一边对照着研究,“景吾哥哥,这种就是‘金盏银台’吧,单瓣,白色,金黄环状副冠,形如酒盏。”
  迹部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捉着花瓣研究,“水仙存活条件要求极其简单,适当的阳光和温度,只凭一勺清水,几粒石子也就能生根发芽。寒冬时节,百花凋零,而水仙花却叶花俱在,生气盎然,耐人寻味。人们赞誉水仙一青二白,所求不多,只清水一盆,并不在乎于生命短促,不在乎刀刃的“创伤”,不在乎于严寒的“凌辱”,……”
  看着他的表情,千樱笑着,“呐,景吾哥哥比较喜欢水仙吗?”
  迹部把手中提起来的水仙重新放回水中,听到千樱的询问,沉默了片刻,“水仙吗?虽然不仅仅是顾影自怜,但是毕竟还是太娇嫩了,无水则不生。”在自然界和人们的生活中,水仙更多的是以盆栽雕刻,室内观赏品的姿态出现的,被圈养于一隅之地,和他的理念太过背道而驰。
  “小樱可喜欢这样的花?”
  千樱看着水中摇曳生姿的水仙,有些沉默,脸上带着朦胧忆念的温暖笑容,“比起这些,我更喜欢葵花,生长在阳光下面,永远追逐着太阳,金黄灿烂,总觉那样的姿态会很温暖。”
  迹部看着少女虽然微笑着,但是却带着淡淡哀伤的脸,浅浅的,却缭绕不去,让人心疼。伸手抱住她,舍弃了原来的所有,亲人,环境,……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那种孤独的感觉,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是不可能真正感受到的。如果不够坚强,如果不够隐忍,……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面笑语欢颜?
  “景吾哥哥,谢谢。能够认识琉亚和景吾哥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千樱脸上重新扬起了笑容,阳光般明媚,刚才的忧伤如同水过无痕。举报错误章节 我要发表评论 第二九章 占尽春光第一香
  “风青言,你丫的给老娘滚出来!”
  少女双手叉腰成水壶状,柳眉倒竖,声音可以媲美河东狮吼。
  不过,双腿盘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的少年,根本没有鸟她一眼,老神在在,充耳不闻。
  “风青言!”少女怒极。
  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冲着少年就丢了过来。
  少年头也不回地接住,顺手把手里的拖鞋丢到一边,言语恶毒,“女人,你更年期到了?!”
  少女睁大了眼睛,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把手里的另一只拖鞋再一次丢了出去,“风青言!你才是更年期到了,你丫的把我的东西都藏到哪去了?”
  “你的东西啊,”少年脸上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云淡风轻的语气,“丢掉了——”
  “丢掉了?……”少女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儿来。
  ……
  
  看着录像里面鸡飞狗跳,追逐的两个人,菲尔德按下了开关,关上了画面。
  嘉南看着他,已经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叹息了许久,“菲尔德,……你入魔了。他既然已经走了,而且没有丝毫留恋,你又何必……?”
  “不是这样的,嘉南。”菲尔德嘴角带着笑容。
  在那个笑容里面,嘉南惶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他好像看到幸福的模样。
  菲尔德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带着笑容,“他,终究还是做不到风过无痕。如果不是他的默许,我又怎么可能看到这些录像?”是他默许了这样随时可以知道他行踪的“监视”,默许了他在暗中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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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步在德国的莱茵河畔,走在瑜德斯海姆(Rudesheim)狭窄的小巷,品尝着全世界闻名的葡萄酒;站在吕德斯海姆城中中古时代的德洛塞尔小巷,观赏着两旁排列着的一座座黑色桁架小楼,楼层向街心突出,极险且极富建筑艺术美感。楼上楼下鲜花点缀,铺面精细而高雅,透射着古老的建筑艺术……
  在柏林市中心菩提树大街和6月17日大街的交汇处,仰望着勃兰登堡门(Brandenburg Gate);走在东部勃兰登堡州首府波茨坦市北郊的无忧宫(Sans Souci Palace),看着走廊两边的墙壁上挂着的世界名画……
  在大英博物馆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什么也不做,只是为了体会那种沉淀在四周的墙壁联的古老文化气氛……
  站在西班牙罗马式的斗牛场,仰望苍穹,然后任泪水狂肆——
  什么都不在了,什么都不在了,不是原来的时空,不再有原来熟悉的人……
  
  墨色长发的少年站在巴黎市中心塞纳河南岸的埃菲尔铁塔下,精丽的面容,米色的风衣,白色的围巾在风中翻舞着,有一种清冽到极致的冷艳。
  忍足从埃菲尔铁塔里面走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矗立在风中的少年。
  刚刚放假,他就被急召回了本家,其实事情和每年都是一样,应酬,宴会,……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因为已经习惯,更是因为已经明白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但是今年在本家古老的庭院里,竟然滋生了一丝不耐的情绪,一种急躁。在无人的静夜,或者是在人生喧闹的寂寞中,不止一次想到那个少年,揣测着他现在在干什么,恨不得自己学会了空间穿越术,这样的话,就可以在思念的瞬间出现在他的身边……
  但是,这终究是想想而已。
  他们都明白这个现实,不是他们的游戏,不是随便涂色的画板,不是小孩子玩的家家酒。
  想念着,却只能让那样缭绕不去的情丝慢慢地在心上结一个茧,把他所有的情感收纳其间,该做的事情必须要去做,跟随这个世界的规则,才能够获得更大的自由。
  他,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祖父把法国的机票让助理交到他手中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很早前他已经知道,他的童年早已经结束了。
  法国的贝托罗家族,是这次他来法国的目的,也是忍足家族意欲合作的伙伴。
  赛丽·亚尔·贝托罗,贝托罗家族的千金,一个骄蛮的大小姐,今天是陪着她来这里喝咖啡,脸上带着笑容的面具,看着面前的大小姐,脑中浮现的却是一张华丽嚣张到天怒人怨的面容。
  从埃菲尔铁塔下来,出了门,就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一刻,忍足惶疑自己看到了心中念念切切思念的那个人,在他的大脑运转前,承受过度的思念折磨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景吾——”冲过去抱住那个少年,甚至忽略了少年不同记忆中的墨色长发。
  
  墨色长发的少年轻轻转身,精丽的面容上带着调侃的笑容,有着忍足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就像无数次在镜子里面看到的自己,“啊啦,啊啦,这样的搭讪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你也是一个美少年,但是我好像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啊。”
  看着这个笑容,忍足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看清了面前少年的容颜,松开了手,不过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所以面前的少年说这样的话,他出奇地没有恼怒的感觉。
  不过这个少年说着这样的话,刚才在他身上看到的有些寂寞的感觉竟然全部不见了。
  “侑士——”
  赛丽走过来,有些不满地看着墨色长发的少年,“这个人是谁?”盛气凌人的语气,忍不住会让忍足想起另外一个同样盛气凌人,但是却不会让他讨厌的人。
  忍足脸上挂上优雅的笑容,“认错人了。”
  
  如果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有人敲你的窗户,你会不会去开?
  如果那个时候,你是住在二十以上的楼层呢?
  
  其实窗户并不是忍足打开的,而是外面的那个不速之客从外面打开的,更准确一些,是“撬”开的。
  忍足穿着睡衣从卧室里面走出来,就看到了那个高踞在窗台上,笑得一脸得意的墨色长发的少年,嚣张地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一身米色的风衣和白色的围巾。
  忍足看着他,倒是没有丝毫的惊惧,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上来的?”
  “秘密。”墨色长发的少年从窗户上跳下来,登堂入室,自在地仿佛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随手拿了放在客厅里面的啤酒,拉开盖仰头就灌了下去——
  身体被从背后抱住,温热的气息拂在颈畔,轻轻浅浅的笑意带着暗魅挑逗的轻佻传进他的耳中,“呐,现在叫你景吾,还是风?”
  少年精丽的眉眼挑起来,是记忆中的华丽嚣张,狂肆霸道。
  忍足笑着,转过少年的身子,吻落下去,沉淀了这么多的思念全部爆发,激烈缠绵,那几乎积压地自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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