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个笨蛋,我先走了,谁让你睡觉,叫都叫不醒,难道你那么喜欢和周公约会么?
我扑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擦了擦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突然又收到一个短信说他要通宵要我也去,我死活不要去,心想这家伙怎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就说如果我执意不去,他就死在大街上,我吓得急忙赶到学校旁边的网吧,看到他悠闲的在打游戏,我气的肺都炸了,然后慢慢的从旁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装作找机子不理睬他,后来就发现一双灼热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当即就倒吸一口冷气。我被人围得喘不过气来,这才发现这几排都是我们班同学,在推推攘攘中,我还是被人推到了陈文建身边的那个位置,他的目光还是那么炙热,我不好意思的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坐下来,
“失恋了,还能这么开心地玩游戏啊?真有你的!这么快酒就醒了?”我趴到他的脸上注视着他的表情。
他不睬我,但是嘴上挂着一抹笑容。
“我说你什么事那么高兴啊?把我耍了,你很高兴是么?”
“谁耍了你了,是你睡觉像死猪一样,我怎么都叫不醒!还摇了你几下呢”
两个人马上愤怒的得像个熟透的红苹果。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睡睡睡的?”一个旁边的同学,听见了我们的谈话,凑过来非要问个明白。
“你少来”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而且很默契的摆出目光凶狠的样子,大家一愣,机械的挥了挥手,就各玩各的去了。
我们两个用QQ在网上聊着,两个人都坐一起了,干吗还样呢,别人看我们,一定会说:
“真够神秘的。”我解释一下,因为,有些话只能这样说。我们两个在网上聊一个话题那就是让我瞌睡的话题—失恋
结果就是,那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我整个脑子都充满了他失恋的痛苦,直到第二天他的心情都没有好转,
“还要去哪里,只要让你心情好起来。”
他说不去了,头非常痛。我说我不想看着他伤心难过,他说不用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就大喊一声:“你到底去不去?”全网吧的人都从睡梦中苏醒,瞪直了眼睛看着我,我只好低下头去,他就把我拉了出去。
“找个地方睡觉吧”他对我小声耳语。
“去哪里啊”我装傻的问,脸已经通红了。其实我想的是,不会发展那么快吧,我对他只是喜欢只是喜欢而已啊。
“其实我还是处。。。。。。”还没说出来,我就被吻了,我们同学差不多都下机了,看到我们那样,不时地都发出唏嘘的声音,也有说:“那俩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勇敢者的游戏
其实,接吻对年轻人来说,不算什么尴尬的事情,那一点也不过火。
我们就在清晨的大街上漫步着,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看见他就想笑。我的手和他的手离的很近,却没有一次机会,刚好碰在一起。因为,他专注的在抽烟,别的肯定就没空去想了。因为一个人只有一个脑子,这算是为他开脱么?他不停的抽着烟。一直快走到市中心了,
我问:“你的气消了么?”我忍住想笑的冲动。
他抽完最后一根烟,脸上仍然残留着那一抹笑容。
“你不说要找个地方睡觉么?”我不停的追问,最后换来了一句让我觉得被玩弄了的话
“我是开玩笑的,你以为我真的冲动成那样了?”我傻傻得看了一会他,然后气鼓鼓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不顾他在身后怎么喊叫,我自管走我的路。
他说:“你给我站住,现在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站住,并且扭过来,“我只是想念学校的那种感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语无伦次,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那你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难过么?”他的眼神里依然隐藏着哀伤。那些自杀的情景象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脑中闪现,害的我怕他出什么事只好留下来了。
“我说,我现在困了,明白么?”我一付瘫软的样子靠在他的肩上。头埋在他胸口很深很深。
他温柔的把我揽入怀里,一语不发的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跟着我这样的人是不是没有好结果?”他的问让我不知所措。
“你搞错对象了,你该去问她啊”我倔强的说。然后对上他的脸。
他一把推开我。
他的眼神很认真,不愿意离开我的视线,他说他们已经完了,虽然奋斗了五年,但是奋斗来就是一场空。又抱紧我,我在他怀里瑟瑟的发抖,我为他感到可悲。
“你哭了?”他轻轻的问。
我说没事,语气很刻薄的讽刺道“你编的故事从来都是那么感人。”
“哎呀,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他的眉毛马上就皱成了一团,解都解不开。
“我知道啊,这五年是我和你一起过来的啊”我是看着他从追上她,到她甩了他。
“你说男人是不是用来被甩的?”他的眼睛里此时又已经热泪盈眶。
“不是的!不是的!”我拼命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得一文不值。
“我帮你跟她说去!”不晓得我为什么能忍痛割爱。
他答应了,并且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开心在他脸上,痛在我心里。
到了那,她又傻了,她看着这座“危房”发起愁来。不知道为什么李维琼竟然住这种破地方,上楼梯的时候,楼梯吱嘎吱嘎得响,并且很窄,害得我和他都要像螃蟹一样横向行走。
“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执意要一个人进去。陈文健露出疑虑。
“你可别。。。。。。。”他是怕我和她吵起来,一定会动手动脚。
“不会的,不会出事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附近转转,我跟她说完了就去找他,他点了点头,朝着一条巷子的尽头走去。 那条巷子很幽深且黑暗狭窄,我总怕他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我打开门,看到李维琼一个人坐在床上抽烟,
“这张床原来睡过陈文健吧,现在睡了谁?”我不客气地说。&;nbsp;
“没人,随便坐坐,我去洗个脸。”她居然话音柔和,完全没有一丝不快。是因为多年的好朋友了么?望着这个窄小温馨的屋子,我猜想两个人能住得下这么小的房间么。打水洗脸,做饭,睡觉全在一个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不停的起伏,一会打水,一会倒在盆子里,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疲惫。最后定格在她的腰上。&;nbsp;
“你瘦了。。。。。。。”我不假思索的下了结论。
她稍微侧了一下头,“诶,是啊,这几天挺忙的。都找不到北了”
“是想陈文建想的吧?”我又不假思索地说。
“什么啊?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她把头埋在水里不肯出来见我,所以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我上前扶起她,大声道
“干吗好好得分手呀,你们那四年不是好好的么?”她说我弄痛她了,我抬起她的胳膊,刚说了一句怎么了,就看到那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净是伤痕,有烟头烫过的痕迹,想着她是怎么狠心往自己身上烧那些伤痕的,是流着泪么?当时一阵一阵的剧痛;一遍一遍的传遍我的全身;我说她怎么这样折磨自己啊,对上她的眼神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很空洞,很无助,慢慢的挣脱我,霎时她的眼眶扩大了好几倍,
“都是因为你啊,那天晚上陈文建睡在我的旁边,我起来上厕所,回来以后发现他好像是在说梦话,竟然叫的是你的名字,我问你,一起睡了那么长时间,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哪个女的是我都不会好过的。”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原来是因为我他们才分手的,我来做说客简直是幸灾乐祸,我真的觉得我像一个第三者了,李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举起准备好的手枪,她微笑着看着一个地方,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在我没有喊出不要的时候,她开了枪,我亲眼看见她脑浆迸裂,然后倒了下去,鲜红的血霎时染红了她洁白的衬衫。这时,一切都静止了,隐约中我感到陈文建在叫我,我在慌乱中打开门,直接的就往门外跑。
“发生什么事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也许还是担心。抓住我说听见楼上有枪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住地喊,恨不得喊破了喉咙,“她失去了她的爱。。。她拿烟头往自己的身上烫,她恨我,她非常的恨我。”我哭天抢地。
“人死不能复生了。”他就吼。
如果还有一个李维琼我就不会这么这么的痛心了,可是现在这世上一个李维琼都没有了,我还怎么让他们和好啊。老天啊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捉弄人啊。 。 想看书来
回忆
那天之後的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我難以入睡
雖然李維瓊是自己自殺的,我仍然可以在夢裏看到我的手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轉過身就看到李維瓊站在我身後,她說她死得好慘啊~~~~
每次從夢中驚醒總是大汗淋漓,衣襟全部都像浸了水一樣,粘在我的身體上,我不停得喘着粗氣,看了看四周,又安慰自己說,李維瓊是不會變成鬼來討債的
想到這些,二半夜的,就會點起小燈,神兒八經的拿出高中時的相冊,看看李維瓊,她仍然是那样平静地笑着,似乎根本没什么怨言。媽媽有時很晚才睡,打開門幽幽的問我在幹嗎,我說我睡不着,一會就睡了。每次看李維瓊她的臉,总是情不自禁的輕輕的撫摸着那張發黃的照片,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現在提起來,好懷念那時的時光,現在在照片前面就像思想又被帶回到幾年前。我還梳兩個小辮子的時候,那时的李维琼喜欢披肩发,她說那樣子顯得更美麗,更嫵媚,我就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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