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天后酱瓜阿员去舞厅闲玩的时候被林海冰的兄弟盯上了,林海冰带着人过去把酱瓜阿员拉了出来,他们的拉拉扯扯马上吸引了路人围观,林海冰不是吃素的,能够混到江灵市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自然是有点身手的。
在舞厅外面的停车场,林海冰正反耳光打的酱瓜阿员眼冒金星,哪里有还手之力啊。其实那一次酱瓜阿员可以还手的,只是他没有还手,要是还手,林海冰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兄弟会站在那里看戏吗,肯定是一窝蜂的上来把他掀翻在地暴打一顿。
酱瓜阿员被林海冰破了面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准备下黑手,他从农村购买了一把猎枪,通过悄悄的跟踪他找到了林海冰。冬天的下午没有阳光的话是奇冷无比,那个时候军大衣很流行,大家都喜欢把手对插到衣袖里面,弓着个背抖抖嗦嗦,军大衣的下面藏把猎枪谁也看不出来。
酱瓜阿员头上戴了一顶绒帽,低着个头,认识的人从他面前走过都很难认出他就是酱瓜阿员。林海冰和两个兄弟洗完澡,有说有笑从里面走了出来,林海冰拉开普桑的车门,抬起腿正要坐进车里,无意中的一瞥,林海冰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酱瓜阿员看到了林海冰出来,快走几步,从大衣下面抽出了猎枪,没有迟疑,枪口对着大概的方向开了一枪。林海冰在看到黑洞洞枪口的那一刻就把身子蹲了下去,酱瓜阿员打的这一枪全部打在了普桑上面,普桑的玻璃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车身上面出现了大片的凹点。
酱瓜阿员第一次拿枪当街轰人,一枪没打中,他没敢开第二枪,把猎枪往大衣里面一裹就跑到了弄堂里面,消失不见。因为群众听到枪声报了案,在家喝酒的酱瓜阿员被警方带走了,最后判了三年刑期,出狱后无事可干,在道上没有兄弟的帮衬他混的很潦倒。
一次酒后,酱瓜阿员路过一个露天公园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女子骑着一辆自行车飞奔而来,酱瓜阿员瞧见那个女子有几分姿色,等自行车经过他身旁的时候,酱瓜阿员出手了,拦腰把女子抱了下来,直接给拖到草丛里面办了。
这一次酱瓜阿员倒了血霉,遇上了严打,一审判下来判了十二年半,这一下他只能干瞪眼了,一时冲动失去了十多年的人身自由,想想都觉得不划算。
第280章 把钱拿到手再说
酱瓜阿员的硬脑壳风格让他在道上还是有一点知名度的,至少彪子一眼就认出了他,酱瓜阿员当年拿着枪去轰如日中天的林海冰让他是威名远扬,虽说混的很潦倒,但是还不至于饿死街头。第二次入狱出来后酱瓜阿员重新出现在道上,一些刚出道的小辈压根就不知道酱瓜阿员这号人,眼下的社会打打杀杀都和利益挂钩,带不来经济效益的架是没人会去打的。
和酱瓜阿员那一辈的多少还会讲究一下江湖规矩,现在的社会没有那么多规矩可讲,要是看你不顺眼一群人冲上来暴打你一顿,单挑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更重要的还是讲究上头有人罩得住。
人老心不老,酱瓜阿员一出手就是给了彪子一个耳光,打的彪子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干瞪眼。反应过来的张淑萱冲上去拳打脚踢,彪子被猎枪顶着脑门只能用手招架,张淑萱发泄一通后让酱瓜阿员把彪子轰出去。
彪子被两个人推了出去,听到防盗门重重的关上,彪子叹了一口气,指望张淑萱拿钱去赎人等同于异想天开,完全是不大现实的事。成也张淑萱,败也张淑萱,钱如土大哥混了一辈子到头来没人拿钱去赎他,这混的有多悲哀。
其实张淑萱没有说错,就算是拿钱过去了也是打水漂,整出那样大的场面还不等着办你就说不过去了,钱如土最后被判了重刑,等他出狱的时候江灵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要继续混社会不大靠谱。为了生存钱如土在路边摆了一个水果摊,因为是在道路旁边,没有合法的手续,城管三天两头过来找钱如土的事。
钱如土混子出身,耍无赖的本事不是一般的高,看到城管把他的车子拉走,钱如土干脆往马路中央一坐,谁上去说话都不好使,马路上的交通一度瘫痪,后面排起了长长的车龙,司机坐在车里不停的按喇叭。
几个身强力壮的城管上去把钱如土架走了,一直架到城管大队,钱如土从里面放出来后已经过了六十岁,像他这样的年纪无法在社会上生活下去,回到社会上继续混估计连个屁都混不到。城管局的局长找钱如土谈话,告诉他以后别再去路边摆摊。
钱如土一个白眼飘过去,说道:“不让我摆摊那我只能继续去危害社会,不然我没饭吃。”
城管局的局长很有耐心,像钱如土这个年纪去工厂里面做做保洁员还是可以的,可是钱如土不听,干保洁员一个月能有多少工资,和卖水果完全无法比。他现在岁数这么大还能干几年,总要存点养老钱吧,靠保洁员那个低薪水一场病就可以全部吸干。
规矩还是要遵守的,钱如土被罚钱后就从城管局出来了,第二天他照常骑着三轮车去街边卖水果,这一下城管头大了,几个临时工上去就动粗,两个人抓住三轮车的一边,一起用力把三轮车掀翻在地,车里面的水果弄得地上到处都是。
钱如土上去理论,不等他说上两句话,两个城管就在那把钱如土推来推去。一只脚踏在棺材里的钱如土哪里是年轻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搞到了地上。当天晚上,钱如土拿着一把菜刀去了大马路上,准备拦路抢劫,恰巧被巡逻的公安干警看到。
巡逻车停在钱如土的面前,车上的两个联防队员拿着警棍上去围住钱如土,等到车里的警察把手枪亮出来以后,钱如土把菜刀往地上一丢,老老实实跟他们去了警局。警察了解了钱如土的情况后觉得这是一起比较特殊的社会事件。
局里面的领导听闻了钱如土的事情后开始去和城管局联系,看他们能不能给钱如土找个地方卖卖水果。城管局局长还是要卖一个面子的,所以在钱如土原来卖水果的地方用彩钢板给他搭建了一个棚子,每个月收取一点费用,让钱如土安安心心的在路边卖水果。
钱如土出狱后的事情是后话,这里就不展开讲了。向天等到王耀良回来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了解了一下,还去找彪子询问了一番,整件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工地老板把结款拖着其实就是怕人在背后报复,那伙人应该和找钱如土的是一伙人。
听说那天在大河边和钱如土群殴的那伙人被另案处理了,说是另案处理,其实只是障眼法,因为他们的上面有人,这么做无非就是给他们一个名正言顺从监狱大门出去的理由。贾学彪叫张淑萱拿钱去保人,保释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把钱花下去后多少可以让钱如土少受点罪。
钱如土在道上混,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不管法院如何判,他都不会上诉。钱如土帮过向天的忙,向天还没有说上一句谢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到头来两伙人都被抓了起来。向天可以找人帮忙疏通一下,但是这件事还不值得向天出手,所冒的风险和回报是不成正比的。
钱如土的老婆都寻思拿钱开路,他又何必去自作多情呢,欠钱如土的情分等他出狱后一样是可以还的。向天他们的沙石生意都是被一个老板包下来的,这个老板和王耀良曾经是工友,当初就是他拍着胸脯让向天把沙石拉过去,有多少他吃多少。
前几期的工钱一分不少全部结清,等他去越国执行任务的间隙就发生了拖欠款项的事情来。会不会是老板故意找个借口想把钱赖掉,这种可能性不能被排除在外,生意场上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把房地产事业做的那么大,区区几十万的钱还拿不出来?
向天不相信,第二天他在王耀良的陪同下来到了老板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老板就发起了中华香烟,笑容满面地说道:“耀良啊,不是说我不给你们钱,而是真的有困难啊,除非你们退出沙石生意,不然这个钱我真不敢给啊。”
一听到这样的话向天非常纳闷,一个搞房产开发的大老板,连政府办公的楼层都能包到手,会怕街面上的一群混子,这事说出来不是笑掉大牙啊。向天冷笑一声,今天他过来的目的就是拿钱,至于后面会不会做沙石生意向天自有打算,反正是不会和面前的这个老板合作了,都要拖欠款项的还谈什么长久合作啊,干脆拍拍屁股两散得了。
向天的一声冷笑让老板的面目表情变的不自然起来,他想了一下,脱口说道:“耀良,牵扯到工地这一块的生意不好做,看在曾经是工友的面子上我劝你一句,改行做别的生意吧,只要你改行我就有权力把钱拨付给你。”
“瞎说八道,你是老板,钱给不给全靠你一句话,难道中间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向天就是想不通,就算那伙要称霸清水镇的混子上门闹事,你一个房产老板还会怕他们几个人,直接防暴大队一个电话,上百号的防爆人员,全副武装下来,上去几个轮回就能把地方上的恶势力全部冲散。砸个几十万下去,鬼见了都要皱眉头,更何况是人呢。
老板的做法还真被向天说对了,他的确是有难言之隐,区区几个混子还至于能够吓到他,关键是那伙混子背后站着的人能量巨大,在江灵市的地方上谁都要给他面子。老板的生意又是和政府机关挂钩的,想要开发房产就要拿地,想要拿地就要看政府方面的脸色,要是一个不顺眼给你小鞋穿,到时你连竞标的机会都没有,没有地还谈屁个房产开发,所以老板也是迫不得已啊。
向天的话击中了老板的要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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