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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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谈-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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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没错,点了点头,又欢欢喜喜的了。
  晚上我和蓝儿说了这件事,他皱眉道:“咱们府里怎么出了这样的人,还是寻个理由赶走了吧?”
  我点点头,同意了。内院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嘴巴还那么碎,这样的人还是不要留下的好。蓝儿懂药,默善武,都能够保护自己。就是香儿,太弱了些,要时时看着,才能放心。
  自我和蓝儿决定在江南多待几年的时候,蓝儿就开始在院子里劈开一块地,继续种草药了。多年来为我而养成的习惯了。默对这件事很有兴趣,我也觉得他学一点这方面的东西也有好处,就鼓励他和蓝儿学习。默一边给蓝儿当帮手,一边学习草药知识,默很勤奋,有时候连我都奇怪默会如此热衷此道。因为在平时,默明显表现出喜欢和兴趣的东西真是太少了。
  香儿虽然不曾学过,但是他毕竟从小跟在师傅身边,师傅那里的药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他还是很清楚的。
  但是香儿对药草没有什么兴趣,他还是喜欢能开出漂亮的花的植物,比如他的兰花妹妹。我也喜欢他种些花花草草,院子里总有花开花香,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香儿问我,他不懂药草帮不上我的忙,我会不会觉得他很笨,很没有用。
  “怎么会?姐姐就喜欢香儿种些花花草草,弄的香儿自己也香香的”,我打趣他。
  不过他们都不要我帮忙,我成了最闲的人,只好去看书了……
  我喜欢自己的夫郎和夫侍有自己喜欢的事做,我要得不是把他们装在笼子里圈养着,我也希望他们能在我的能力能够给他们的天地里,闪闪发光。
  决定暂时不去北方以后,我分别给南宫和东方带了信,解释了一下我打算暂时留在江南这件事。南宫回信说,夏天来看我。而东方就直接写信骂我重色轻友了。
  见不到这两个好朋友,是有点遗憾,不过总有再见的一日。
  不过这年秋天我又结识了两个人,一个叫龙三,这个也太假了,一听就是化名,我立刻知道这人是个菜鸟,化名都不会取,嘿嘿,虽然我自己的也不怎么高明。另一个叫云琪,表面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是只狐狸,就凭我两世看人的经验,我可以很肯定的这么说。他们说是京城人氏,来江南游玩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一定是另有目的,不过对他们感觉不坏,别人的事我一向不多管闲事。也不戳破他们。
  一日早上我看完了诊,就看着两个人还坐在院里,她们很早就来了,也不看病,我以为她们有什么隐疾,所以想等到最后才看呢。可是我的东西都收完了,也不见他们动一动,好整以暇的样子,就像是在她们家自己的后院……
  “你们两位还有什么事吗?”
  龙三见我主动开口说话,喜笑颜开,“没事没事,我们在京城就听说江南出了个神医,不但医术神乎其神,人也是……”
  她还没说完,旁边那个连忙咳嗽,提醒她后面的话还是不说为好。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二百五还挺有趣的。
  “人也是那个……那个……反正我们来了江南,就特意来看看你,其实也很普通嘛……”,旁边的人连连咳嗽,大概是想提醒她别再说出什么得罪我的话,她也不理,就是围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这人倒也算天真坦白,逗她玩应该很有趣。
  “那你现在看也看了,不管满不满意都应该请我吃顿饭吧?”
  她连连点头,“应该,应该”,然后恍然大悟,“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我就知道,只要趁她不注意就能很容易把她绕进去。
  旁边那人也是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看来她是经常性上当了。
  然后我们果然一起去吃饭了,龙三这个二世祖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感兴趣,我就带着他们在江南游山玩水。倒是云琪,棋下的不错,不过每次我们下棋龙三不是在旁边抓耳挠腮,就是昏昏欲睡,让我和云琪失笑不已。一来二去我们就很熟了,后来她们在江南办完了事,和我相约了将来在京城再见。
  后来我听说什么王爷和巡抚在江南查了什么舞弊案,杀了几个贪官,再算算时间,大约就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不过我们不以身份贵贱相交,无论是南宫东方还是她们,都是我真心相待的好朋友。
  南宫夏天时来江南照看生意,特意留出了5天的时间和我相聚。我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小小假期,所以医馆也停了几天,就陪着她游山玩水,或者在家里弹琴下棋。我把蓝儿介绍给了她,她们的兴趣共同之处很多呢。
  我是不介意夫郎抛头露面的,况且是介绍给我的好友,像君子一样的南宫。若是龙三那个二百五,我恐怕就要考虑再考虑了。
  她们果然很相投,不仅是兴趣,脾气也是。我常常留她在家里和我们一起吃饭,当她看到我们的相处方式的时候,眼里闪过的是吃惊和羡慕。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羡慕了吧,你也不小了,比我还大几岁呢,怎么还不娶亲?”
  她微微一笑,“我太忙了,没时间”
  “我看你是没有喜欢的人吧,你啊,就是对人太冷淡了”,我打趣他。
  “也许是吧”,她微微垂下眼睛说。
  她就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留她住下和我同榻而眠。以前住宿舍的时候,也和好朋友一起睡,一起讲讲悄悄话。很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很怀念呢。晚上我们各盖一床薄被躺在床上说话,有时候说说东方,有时候说说江湖趣闻,她从来不谈自己,也不说心事。
  我了解,有些人就是习惯隐藏自己,对再好的朋友也不喜欢刨白自己。在那样的大家族里成长,又当上族长,过程一定很艰辛吧。
  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宫的头抵在我肩上,还没有醒。近看她的睡颜,真是比我二姐还要漂亮。而且放在现代,她还是个钻石王老五啊。
  回过神来,发现南宫正呆呆的看着我,“你醒了,刚醒来发什么呆?”。
  她的脸迅速一红,“你才是,一大早在那边想什么。”
  我们笑闹了一会,起床梳洗,吃了蓝儿亲手做的早饭,把南宫送到门口。下次再见要等到过年了。
  回到诊所,今天又要开业了。休息了几天,上班好不习惯呐。不过家里还有两个宝贝要养呢,我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开始工作了……
  蓝儿和默在后院里弄草药,香儿就跟着我到前院去看病。跑来跑去的,我也没在意。到一边的房间里给一个病人施完针出来,香儿不见了。大概是回后院了吧,我回到后院去确定一下。蓝儿和默却说他没有回来。
  用神识探查,下人房里有三个人?吩咐老张让今天看诊的人都散了。
  直接掠过去,听到香儿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听到阿大说:“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主子的人。”
  另一个人答道:“有什么不好的,你没看见他的守宫砂还在吗?主子根本不碰他。这样一个傻子,咱们做了什么他也不会知道的。他的皮肤真滑,老有一块肥肉在跟前,你心里面不痒痒啊。”
  震开了他们锁好的门,她们看见我,吓呆了没有反应。香儿不知道被她们下了什么药,哼哼唧唧的神识不清。衣服已经被剥光了,刚才他们一个人亲着香儿的嘴,一个人含着香儿那里。怒气达到顶点就是我这种状态吧,面上反而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两个人吓得不停的磕头,我心念一转,数根针飞了出去。杀了她们,处理起来太麻烦。把她们变成刚才她们口中的傻子,再丢到外面去,作为傻子好好生活吧。
  走到床边看看香儿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这两个人没有占到实际的便宜。不过他们用的药,劣质的春药,我一时还没有解药,先带回后院再说吧。
  脱下外衣把香儿包起来,带回后院去。蓝儿和默正在着急的等着我。大概解释了这件事情,“蓝儿,你去配解药吧。默,把那两个禽兽扔出府去。”
  两个人分别去了,我带着香儿去洗澡了。

  又是4年了

  其实香儿的心智已经恢复了,只是仍然特别单纯,让别人觉得还是傻的。我想把那两个禽兽摸过的地方洗干净,便吩咐春烧了热水,我抱着香儿在房间里等着。香儿难受的呻吟,不断从我包着他的衣服中挣脱出来。我喂他吃了两粒药丸,还是没有什么用处。香儿的手伸到自己的私处,在我怀里自慰起来。只有这种方法能缓解他的不适,所以我也就由他去了。可能因为是第一次,他总也释放不出来,哭了出来,嘴里喃喃着“姐姐……姐姐……”,又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我。
  心软了一下,便伸手握住他的欲望,轻轻几下他便喷发出来了。他在我怀里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呻吟起来。这是那种特别劣性的春药,大概是青楼里用来对付那些性子激烈的妓子的。
  蓝儿推门进来,看到现在的情况,呆了一呆。把手中的药喂香儿吃下去了。刚好洗澡水也准备好了,我把香儿放进水里,轻声对蓝儿说:“你帮他洗吧,我在外面等着。”
  渐渐恢复神志的香儿却拉着我的衣袖不放手,“姐姐……别走……”
  我便仍然留在一边,看着蓝儿帮他洗澡,然后穿衣,塞到被子里去。直到他睡着了,我才拉着蓝儿的手里开了。默在香儿的房间外面守着。
  回到房间,我在躺椅上坐下来,蓝儿走到我背后,伸手帮我按摩太阳穴。
  “安安,怎么了?”
  “有点累了”,我有些疲倦的说,“蓝儿,来,到我怀里来。”
  蓝儿依言坐在我腿上,我双手环抱他,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闻着他身上让我安心的味道。“蓝儿心里难过吗?”
  蓝儿在我怀里摇摇头,“安安,我都明白。”
  于是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在一起,分享此刻的宁静。
  午饭时,春来请我,说是香儿哭闹着要找我。我牵着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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