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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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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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方便了。等我买好了院子,他竟然买了隔壁的院子和我做了邻居。每天也不走正门了,就直接翻墙来去。我觉得天天翻墙让人家看见不好,就在墙上开了个小门,从此来往更方便了。
  我回来以后,龙三和云琪也常常来,我还是习惯叫她龙三,而不是什么三王爷。过年后一个多月,我也休息够了,就照旧在前院开了晴安医馆。唯一不同的是,我还请了胡大夫来和我轮流坐诊,这样我上一天班休息一天,更爽了。
  蓝儿和默照旧种了草药,我拿了些葡萄籽,又建了一个颇大的葡萄亭,只等葡萄夏天长出来。
  香儿小包子照旧管府里的花圃。
  一彤要做的事就太多了,我在后院给他劈了一小片地要他种点蔬菜,又买了两个小猪仔,让他养着。他现在已经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厮了,还是粗使的那种。
  小白小黑是地地道道的老狐狸了,狐狸能活这么久也是奇迹了。不过他们天天懒得动,就一起趴在我书房火炉旁的软毯上睡觉。我知道是它们的寿命快到头了。蓝儿和香儿和它们感情特别好,天天没事就陪着他们。
  到了夏天的时候,一切都步上了正轨,我们也吃到了一彤种的蔬菜。他的皮肤晒黑了,很健康的样子。每天都很乐,早起打扫庭院,喂猪,给菜浇水。还自觉主动地帮蓝儿他们洗衣服,洗碗。真是个人才啊。没想到以前做杀手的人做下人也是有模有样的。
  只除了一点,他不许我们杀他养的猪。所以我们吃肉还是在外面买的。那两条猪留着干什么?当宠物吗?他又让我觉得头痛了……
  一天病人不多,没有人了之后,我把腿跷在另一只凳子上,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望着蓝天白云,像只猫儿一样的晒太阳。乱没形象的。
  这时有人进来,看见我的样子咳嗽了一声。嗯,神医的形象还是要的,立即收腿正衣冠正襟危坐。来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我不能确定。
  是个美丽女子,年纪和二姐差不多大,感觉很有气势。
  “看病?”,我问她。
  “不是,来看你。”,她笑着说,“神医果然和云琪说的一样特别。”
  云琪,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你死定了,我腹诽着。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你是?”
  “我是云琪的好朋友,她又去外地查案了,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嗯,这个我知道,这次我二姐和她一块儿去的。
  “既然是云琪的好朋友,就来后院坐坐吧”,我关了医馆的门,引她到后院的凉亭喝茶。泡茶的时候我观察她,在现代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女人到了30岁才慢慢开始有风情,她就算是那种女子,身材丰满,眼角眉梢都成熟的风情。嗯,简直是我在现代的偶像嘛。给她到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在她对面坐下来。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自己的名字,我也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云琪的朋友。不过她知道云琪查案的事,那么至少是熟悉的人。
  “我叫君瑞,按照年龄你可以叫我瑞姐姐”,她笑着说。
  我从善如流,“瑞姐姐今天只是来看看我吗?”
  “是啊,今天刚好有空,我就来瞧瞧云琪天天念叨的晴安大夫”,她微微一笑,“我听说你的棋下得很不错,我们来下一盘吧”
  她的气势真的很强,让人很难拒绝的感觉,“好啊”,我拿出棋盘。一旦投入其中,就不再思考其它问题了。她真的很厉害,是我碰到过的最厉害的对手,下得很尽兴,我输了。可是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她下棋。
  抬头望她,也是一样的神色,“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尽兴过,以后我还会来找你下棋的,欢迎吗?”,她微笑着说。
  “当然”,我也微笑着回答。
  晚上到南宫那边聊天,告诉了他白天的事。
  “我觉得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不过如果真是云琪的朋友,就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在云琪会来之前,你还是小心一点”,他考虑了一会儿对我说,“不过人家能图你什么呢?要钱没钱,要才华也就懂那么点儿医术,要貌没貌”,他说着还上下打量我,“我看你很可以放心,算计你没什么好处”,他总结似的说。
  嘲笑我没钱没才没貌?我化身为火龙扑上去和他撕打,闹了一会儿都滚到草地里,气喘吁吁的,我压在他身上,身下得南宫却突然不笑了,只是有点脸红的呆望着我。我突然醒悟过来现在的姿势,都是以前习惯了,我老忘了他现在的性别。我转身滚到他旁边的草地躺下休息,他也静静躺在我身边,今天的星星真美啊……
  过了几天,君瑞又来了,照旧和我下棋。只是下完棋,又说请我去酒楼吃饭,去就去了。酒过三巡,说话也随便起来。天南海北什么都说,她有时说些时事那类敏感的话题,我虽然有点醉意,还是牢牢记得南宫的嘱咐的,小心的绕过这些话题。再说就算我不小心,这些我也确实不懂。她见我对这些没兴趣,也就不再提了,只捡些有趣的事来说。我也给她讲了我行医八年当中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她也听得津津有味的。这个朋友就这样慢慢交下了,虽然她一直对她的出身讳莫如深,我也不怎么介意。每个人都有她的不得已之处。
  不过没有想到,她的身份很快就揭晓了。一天,皇宫来了圣旨,说是女皇听说京城里有一位神医,特地宣我第二天去见她。皇上怎么会宣我呢?我回家和娘亲商量,娘亲说现在戴家外有大姐姐手握兵权,内有二姐姐手握重权,恐怕女皇已经有了戒备之心,让我去了皇宫谨言慎行。我记下了。
  第二天清晨,皇宫的轿子来接,我坐在轿子上兜兜转转头都晕了,不知道过了多少个门,终于到了见驾的地方。肚子都觉得饿了。低着头跪下,叩首,呼万岁。真的很不习惯……
  上面传来一个熟悉的笑音,“起来吧,妹妹,我准你以后君前不必行礼了。”
  瑞姐姐?原来她是女皇?我知道她身份不简单,可是没有想到这么不简单……
  我抬起头,无奈的说,“皇上……”
  “你还是叫我瑞姐姐吧”,她含着笑说。
  好吧,“那,瑞姐姐,您一早把我宣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呢?”,肚子好饿,口也好渴。
  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到一边长桌上坐下。和女皇平起平坐?她不会一会儿就把我拖出去斩了吧?算了,反正是她叫我坐的。
  她招手让人送来了茶点,又挥手让人都下去了,就剩我们两个了,她笑着说,“别装了,吃吧,一大早吃不下早饭,现在该饿了吧。”
  真是了解我,我向她递了个赞赏的眼神,开始吃喝起来,她就在旁边含笑望着我。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是宫里有人生病了?”,我边吃边问,皇宫的点心还不错啊,不太甜,又入口即化。又喝一口茶,嗯,正是我平常喝的。瑞姐姐还蛮细心嘛。
  “也没什么事,以前都是我去你那找你,今天让你来看看我家”,她笑着说,“而且这段时间我都比较忙,出不了宫,所以宣你来见我。”
  既然她在我面前用“我”而不是“朕”,我也不必和她用什么敬语了。
  “你忙还叫我来,叫我来干嘛呀?”
  “我宫里恐怕有许多你没看过的书,我处理政务,你就在旁边看看书吧。我一个人好气闷,你就在旁边陪陪我吧。”
  好吧,看在你陪我下过那么多盘棋和这里有好看的书的份上,我就陪陪你吧……
  “那好吧”,我点点头随手拿了一本旁边书桌上的书,确实是没有看过的古本,顿时津津有味的投入进去。
  皇上的中饭也很简单,几菜一汤,我还在书里拔不出来,一手捧着书,一手拿着筷子。瑞姐姐把我手上的书收了去,无奈,只好专心吃饭。嗯,味道很不错,都是清淡爽口的。
  饭后又一起喝茶,她忽然开口道:“对了,你家里那个小厮,叫一彤的,以前是天一阁的第一杀手,你知道吗?”
  “咦?你知道了?你不会派人抓他吧”,原来一彤还是第一杀手啊,以前真没看出来,还以为他是个菜鸟呢。
  “你知道就行了,我不会抓他的,反正她们天一阁已经倒了”,她淡淡的说。
  她连我家小厮的来历都知道,好像有点小恐怖。不过她是皇上,这样也很正常。
  我摇摇脑袋,不想想太多了。
  晚上一起吃过晚饭之后,我看她还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就开口说,“我该回去了吧?这么晚了。”
  “明天再回去吧,我还没有带你看看御花园呢”
  “可是我家里……”,我犹豫。
  “你放心,我会派人去通知一声”,好吧,你都决定了,我只能遵从了,真的是做女皇的人,说话做事都这么强势。
  晚上她继续批奏折,而我在旁边软塌上躺着看书。我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形象了,如果将来要追究什么君前失仪,我想我也真是该当此罪……
  批完了奏折,她又叫了夜宵,嗯,还有一大壶很香的桂花酿。连忙倒一杯,嗯,滋味真不错。我们举杯对饮,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都有些头晕了。瑞姐姐把我扶到床上去,我就睡过去了。醒过来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明黄的一片?明黄?我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来,看见睡在旁边含笑看着我的人。
  “在想什么?”
  “在想你会不会治我的罪”,我呆呆的回答。
  她哈哈大笑,传唤内侍进来为她穿衣,然后带我去吃早饭。之后带我逛了御花园,就着人送我回去了。
  我告诉了南宫瑞姐姐是皇帝的事,他竟然说,当今女帝曾收了一个长得娇媚动人的女人作女宠,如今还在宫中很受宠爱。他又看看我说,“不过凭你的姿色,应该不用担心”,气得我又去追打他。他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有点担心的神色,我反而安慰他说没事的,我一个大夫他有什么好图的。恐怕就只是想找我解解闷儿吧。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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