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睡不着的海- 第1部分

第一章　我的坏毛病
我的夜大概丢了，可能发生在一个夏天。

　　我感到了冷，我可能会病倒一场。

　　时间长河流逝而过的表面

　　留下布满皱纹的表象，一如既往

　　永不平静又可推移，永远

　　战颤栗栗，可是它不会消逝！

　　——雪莱《自由颂》

　　当无聊渐渐成为一种感情习惯，不能脱离。当自己即使立在太阳底下，也感觉有些萎缩胆怯的时候，当自己立在的都市的一角，感到钢筋混凝土的冷漠时候，我知道，我长大了……

　　沉醉在夜的质感之中，是种沉醉，渴望挽救。

　　夜的质感完美到极致，如同鱼眼中的水的世界。静思，闲坐，死与生成了一种永恒的存在。所有的人都睡去了，而我醒着，就好像死亡与存活一般样。我开始了身心之外的游离，感觉自己虚无缥缈起来。刚刚睡去的时候我说我好像感觉不到未来的模样，那好像是一种真空的存在，又好像这一切都不已不再是属于我的真实的存在。

　　我总有点骄傲，爱胡写点东西，现在过去以后总是这样，好像世界缺了我文字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一样，人都得自信的活着，说好点叫要对自己有信心，说难听些就是要点自以为是。

　　老婆去上课了，走的时候，好像叫了我几声，我假装没醒，她的身影在在门框之边逗留了三分钟后放弃。我胜利大逃亡。

　　老婆是学生，只是学历高了一点，是博士，丈夫是我，只不过条件差了一点，无业小民，172mm的小个，百斤重的躯体，可谓手无缚鸡之力，笔无三筐笔墨，粗人懒人无心之人一个，脸皮厚些而已。

　　脚步声渐远，我得起床，昨晚一梦，大汗淋漓，激动兴奋颤动不已，我对自己说我想写部小说，写一下我的一生九恋，说说我的故国往事。

　　当然了这得多多保密，不能让她看到，不是我出心骗她，只因当故事看看的话，一切都好像无足轻重的笑料，是可以被欣赏把玩的，但对她，我老婆，我的一切，包括我所说的虚构的小说，她都会旁敲侧击，发散想象，然后火山爆发，问你365*365个小问题的，对此我可受不了。

　　为此，我从昨天下午就开始装病，然后予以错觉，今早赖床，躲她耳目，一切顺利之后，我终于坐到了电脑前面。

　　写点什么好呢？

　　随便打打字，练练笔，伟大的作品都是磨蹭的作家慢慢磨蹭出来的。我当然不能太过于着急了，得好好构思一下。

　　打开电脑，打上题目：你好，安宁。

　　安宁，一种状态，一个与我生命密切相关意义重大的人（我老婆）。

　　第一章，男儿好色

　　主要写我以前的的九个恋人，嘿嘿，厉害。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阿嚏，不会吧，有人在骂我么？我写着玩的，我是在写小说，别当真。

　　第二章，追你，真难。

　　主要写我如何追求内心安宁和外在如何追老婆（安宁）的，要纯情些，动人些，感人些，好看些，可以适当夸张一些，要人相信，要给人一种幸福，安全感……呵，感觉这段文字背后有指挥棒。

　　第三章，死亡之忆

　　历经死亡，深化主旨，作出抉择，内容还没想好……

　　不行了，我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亏得慌。

　　去厨房，一天的忙碌生活就开始了……

　　时间过的真快，我起床、洗澡、做早饭、吃早饭、浇花、喂鱼、喂龟、赶集买菜、和漂亮的售货员聊天、欣赏路边美景、逛书市买书、中午回家做饭、继续装病、哄老婆吃饭，给老婆扇扇子，送老婆去上课，午休、渴、突发奇想，调配果汁，巨难喝，放弃，再吃三个苹果、两串葡萄，可是想念桔子，懒地动放弃、回到电脑桌前，再次打开电脑，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谁对我开了一个玩笑。

　　写东西，需要上帝突然给一棒子，需要灵感的，不能太急，我手指僵硬，随便打打字吧：

　　生命原本如尘埃般卑贱，却要风中迎着太阳歌唱飞舞，那是人们向往的精灵的力量……

　　什么呀，我又不是要写童话，删！

　　要有点深度、哲理、文化气息浓厚。

　　男，会意字，上田下力，表用力在田辛勤劳作，与女相对。看来男同志天生就得多干活多付出，不断用力在田才能称之为男，男人是个概念上的词，做男人难。而女人不，女人象形字，甲骨文字形，象一个敛手跪着的人形。本义：女性，女人，与男相对，可能有很多人会对敛手跪拜四个字感兴趣，大嚷男女不平等呀，甚至有假冒伪善者疾呼打倒打倒之类了，其实我倒不这样觉的，如果女字果真是单纯只是一个阶级名词，完全可以不用费脑筋采用象形的造字法了，太费劲了，又不好写。在文字出现的时期，由于男性在生理上的优势而讲更多的时间投入了打猎、耕种、打仗等工作，而女人则开始了弯腰于收集、编制、制作等工作，而且女人还担负着繁衍后代的大任，女人能生男生女，在远古我们会发现其实有很多的神都是女人身，可以看出当时的人对于女人是有一种近似于崇拜的盲目感的，不明白却又依靠着，女人是世界的原动力。当造字者开始琢磨，我怎样称呼女人呢，不明白，不清楚，搞不懂，但不能没有她，那就原她愿意在我身边，照着葫芦画瓢，象形一下。

　　男字，又一说，田通天，天下用力，表抗争，叛逆，圣经上说人类是上帝的逆子，不听话，天下用力，吃智慧果，要与上帝比高，造巴别塔，都失败了，但一直都在执迷不悟，男人，天下用力，说悲壮些，男字有做国王的豪迈，说寒酸些，男人是可悲又可笑却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而相反女人对此就谦卑顺服多了，敛手，仿佛在说我无力了，我让之以礼，站在一旁你干吧，跪拜，我不过如此，就这样了，你爱咋地咋地吧！所以女人比男人更识大体，明事理，不太争不好夺，如藤蔓，繁衍生息，生生不息……

　　男女相异，爱却相通，男女……

　　不行，这是些什么东西？我又不是搞古代文学的，我要写故事，删。

　　网络如夜，自由遮掩下放纵的真实，时代的节奏越来越快，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忙，而我们自己作为男人却越来越阳痿，我总是会做同一梦，梦中清醒般沉睡，沉睡中清醒，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小，越来越萎缩，然后成了粉粒，成了风，成了永恒，消亡的东西是永恒的，我总是固执的认为，所以对于现在我日益不满，不满是年轻的表现，我老了，声音趋向了平静，平静之中，泛滥成灾。我是一个不会写东西家伙，可我想写好这部小说，为了回忆，我怕遗忘了。

　　文字的世界是一个魔法的世界，但愿这部小说能被朋友们喜欢！

　　喜欢个屁，什么都没写出来，删。

　　我不会写了……

　　感觉倍失望，什么呀，这是写得什么呀，完全放不开，隔靴搔痒。我的故事真的要写么？我的手指和我的大脑开始了激烈的拔河之战。不能写，过去的就过去了，写出来，说不定会伤害很多人……这是时间给你的宝藏，你不能据为己有，如同路边漂亮的姑娘，是大自然慷慨的风景。写出来，让人家看吧、写吧、哭吧……

　　左右摇摆之际，我用一天半辛苦装病换来的28分钟消失了……

　　电脑屏幕，有些晃眼，有一种打一拳的冲动……

　　到点了。

　　有脚步声传来，轻轻地，蹑着脚，她回来了。

　　不能等到她敲门，我得在她靠近门口之前，打开门，并笑脸相迎，迎过她的书包，嘘寒问暖，低眉顺眼，俯首认错，第一、午休起晚，第二下午没去帮听，第三未去迎接，第四稀饭忘了放枣。我要时刻不忘我是寄居的，客居于此，只因她的收留；我的心情是惶恐的，因为我爱她，就应该有一幅患得患失的模样才行；我的学习、厨艺、赚钱等等都要是一等的，因为圣经上写了男人是女人的头，既然是头，就要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前面去，做到天天有新意，月月有惊喜，年年有改变，一切围绕媳妇转。

　　她是我法律上的老婆，我是被她收留认可暂作为法律上的丈夫，她现在在北大读博士，而我辞职伴读，纯属瞎捣乱。这种情形和当代中国文学史一对著名夫妇相似，钱钟书和杨绛，想当年，钱钟书去英国留学，获取了奖学奖，而杨绛随夫修学，杨绛就成自由的博学家，东听听西看看，夫妇俩人不仅学业大长，而且还结出爱情的结晶，生了钱瑗。

　　而我们俩呢，正好相反，是夫随妇出，有些颠倒，他们是爱情结晶，收获美好回忆，迎接崭新未来，我呢，实属婚后检测，合格与否，又在两可之间。他们是学业大长，著述等身，香火延续，我呢，英语不好，北大很重视外语，很多课，都是外语授课，再加上生性自由散漫，我行我素，前途渺渺。先天不足父母的错，后天差劲自己的“懒”。我干了四年的人民教师最善于概括归纳、反思总结了，但往往是说归说做归做。

　　不觉心情渐重，眉头紧锁，抑郁凝结，面色低沉，小命不长了。而她兴致勃勃，兴趣盎然，我九经恋场，心力交瘁，爱毒淤积，而她虽年仅三十，却冰清玉洁，心无杂念，读书读书，考试考试，爱yu之门初绽，百般好奇心动，思绪纷飞，化满天烟花，惹我眼花缭乱，逐步惊心，惶恐惴惴，夜不得寐，一会小鸟依人，柔婉似水，一会心思缜密，察微寻根，一会青春天真，问题连连，一会老生故作，忧思成絮……可女同志的有一种能力，我最为佩服，那就是即使天塌下来了，该睡觉的时候，就会躺到床上去，睡着睡不着就难说了，但据我所知大部分女生睡眠质量都蛮高的，此优点，在男女恋爱的对决中让女生颇显处乱不惊，落落大方，坦荡，而让男方颇感恼火，怎么都